今日的婁梟極其能折騰人。

等房間安靜下來，簡歡人躺在那，魂已經不在了，連瞳孔都是散的。

婁梟完一煙，回頭看那樣，噙著笑嗓音戲謔，“剛才看清了嗎？我到底沒傷？”

簡歡懶得理他。

還傷，死了現在都隻會拍手好。

瞪了他一眼，無聲勝有聲。

隻是可憐眼尾還含著春，非但沒有殺傷力，反而激起婁梟的肆因子。

間滾，意猶未盡的摟，“還行麽？”

簡歡用盡渾力氣搖頭表示抗拒。

婁梟不死心，手上往被裏探，“真不行？”

簡歡勉強開口，“您省著點用，我也能伺候您久點不是？”

婁梟樂了，回手，“行，那就先給你存著，下回一起還我。”

簡歡沒勁兒控訴他堪比周皮般的行為，疲憊的閉上眼睛。

本想休息一會兒，誰知竟就這麽睡過去了。

夜深沉

方才進來的急，屋裏的窗簾都沒拉。

燈混合著月落在臉上，襯的那指印愈發可憐。

婁梟眉間微挑。

明明前日他還覺得這個人狐貍似的謊話連篇，今日又覺得像傷的小一般可憐。

似乎總能在他對的興致消失殆盡前，出另外一麵。

既然如此，那就別浪費。

留著慢慢玩。

-

醫院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

當曹老大打出第九個電話老陳還沒接時，他確定老陳已經出事兒了。

與此同時，出去找人的小弟也回來了。

“大哥，問出來了，陳哥今天帶了頭胖子他們一大早就走了。”

“幹什麽去了？”

“不，不知道…”

“廢！”

曹老大暴怒，一個不留神扯到了下，表瞬間扭曲，緩了緩才低吼道，“他臨走前什麽都沒說嗎！”

“好像，說是要去報仇？”

“報仇…”

曹老大臉瞬變。

有人猜測，“該不會是找婁二爺報仇去了吧？”

一番思索，曹老大搖頭，“不可能，老陳跟我這麽多年，他不會這麽魯莽。”

“婁梟那邊沒信兒麽？”

“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曹老大冷笑，“看來婁二爺是要跟我們撕破臉了。”

旁邊削水果的易紅手上頓了下，淡淡道，“現在還不能確定老陳他們去哪了。”

“確定？還用確定。”

“整個京城除了他，還有誰有本事能讓這麽多人同時消失！”

小弟一激靈，“那陳哥他們！他們…”

曹老大了幾口氣，閉上眼睛，再睜開，滿眼赤紅。

“老陳跟我這麽多年，好好安頓他家人。”

“另外，給我查，老陳他們今天到底去哪了。”

曹老大著臉，“我不信他們會蠢到找婁梟送死。”

“是！”

小弟領命下去。

易紅眉間蹙起，在曹老大轉過來的時候又恢複平靜。

曹老大看到手裏的蘋果一陣倒胃口，“別削了，我以後不吃蘋果。”

易紅直接把蘋果丟到垃圾桶，拿著紙巾手。

曹老大看了一眼，沒說話。

易紅人豔子冷，對他從不曲意奉承，總是一副冷漠的模樣。

曹老大吃這套，一周總有一兩天要找。

再加上易紅不是那種大無腦的，正事兒上也能幫上忙。

眼下老陳生死不明，手下那些小孩牙子又缺曆練。

思索片刻，曹老大吐出一口氣，“阿紅，現在我邊能用的人不多，有件事我要給你去辦。”

易紅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什麽事。”

“那批貨，你去幫我接洽。這筆錢進賬，我們就有跟婁家抗衡的資本，到時候，我要把這麽多年從婁梟那到的恥辱都還回來！”

還回來…

想到摯如何慘死，易紅垂眼蓋住恨意，張開紅，隻吐出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