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文配不干了》第11頁

三聲鑼響,一聲比一聲悠遠,最后一聲鑼響落下,演武已開。

鑼響的余聲之中,年朝夕旁一個修士十分自信道:“這位蘇道君參加了三次演武,次次都打到前十,這個無名小輩……”話沒說完,突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樣,只留下一聲驚愕的尾音。

年朝夕這時候也沒心思嘲笑他聲音難聽,抱起的手臂猛然收

演武臺上,雁危行只出了一劍。

影似一條殘線,飲飽了似的劍出鞘,下一刻就橫在了那位蘇姓道君的脖頸上。

而那時,鑼聲的余音甚至才剛剛散開。

臺上臺下齊聲靜默。

半晌,那蘇姓道君哭似的吐出一句話:“我輸了。”

雁危行收起劍:“承讓。”

年朝夕旁那位吹捧蘇道君的修士至今下沒收回來:“這、這怎麼可能。”

年朝夕輕扣手臂的手指猛然一頓。

對啊,這怎麼可能。

看骨齡這位雁道君和差不多大,這一場是金丹期的比試,他的修為必然也不會超過金丹期。

可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一劍封,兩個金丹期的修士是打出了化神期碾金丹期般的氣勢。

而方才那一劍,劍意之濃厚,氣勢之凌厲,化神期都不一定能使得出來。

藏修為了?又不太像。

修真界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實力如斯恐怖的年道君?為何從未聽說過“雁危行”這個名字。

眾人陷了和相同的疑之中,所以這場勝得如此漂亮的戰斗,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喝彩。

一片難言的寂靜里,忽聽那開賭局的小和尚懶洋洋地說:“結局已定,雁危行道君勝。”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同時也回憶起來,他們剛剛似乎都是了蘇道君的。

于是一時之間哀嚎之聲四起。

年朝夕也看向那小和尚,想起方才他執意不讓自己雁危行那五百塊靈石,心中突然起了一個疑

這不著調的小和尚,不會是和那雁危行是認識的吧?

知道雁危行會贏,然后特意在這里做這麼一場賭局坑錢?

此刻魘兒幾乎和心有靈犀,也一臉難以言喻地說:“這和尚和那位道君不會是合伙做局吧?”

年朝夕覺得有道理,然后下意識地去找雁危行。

剛扭頭,正好對上雁危行同樣看過來的視線。

雁危行不知何時已經從臺上下來,此刻正站在人群之外看著……

他這是在看嗎?

年朝夕疑剛起,便見那位年道君微微一愣,然后飛快地轉過了頭,不再看

這表現未免太蓋彌彰,如果方才還不確定的話,這時候便可以篤定他就是在看

有認識過這麼一位道君嗎?。

思索著,便一時忘了收回視線。

年道君被看的渾不自在,原地躊躇了片刻,突然走了過來。

然后不遠不近的站在前,言又止。

嗯?想說什麼?

年朝夕正在想著要不要直接問他,那位道君就開了口。

他聲音低沉微啞,緩緩道:“你別誤會。”

年朝夕:?

的視線中,年道君抿了抿,道:“我和那和尚雖然認識,但這開賭局全是他的主意,我來之前半點兒不知道。”

一副撇清關系的態度。

年朝夕頓了頓,然后就意識到,魘兒剛剛說的話被他給聽到了。

但這位道君看起來不像是在意別人說什麼的人,怎麼會跑過來和解釋?

于是便直接問道:“道君是認識我嗎?我不記得我見過道君。”

雁危行頓了頓,正準備開口,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

“真是晦氣!昨天困龍淵的靜攪和的整座城人心惶惶,今天又輸了好大一筆錢,難不我和這月見城犯沖不!”

“輸錢純粹是你手氣臭,不過那困龍淵……嘿!戰神在世時困龍淵可安穩得很,如今困龍淵是戰神之在封印,誰不知道那就是個蠻大小姐,除了一父親的脈還有什麼本事,今天還只是出了點兒差錯,來日啊,我怕這困龍淵在手里遲早封印不住!”

聲音由遠及近,說話的兩個人并肩從他們之間走過。

年朝夕面無表,甚至都沒什麼緒波,似乎已經聽慣了這樣的話。

可不知為何,雁危行神突然冷了下來,渾氣勢也變了。

像是突然被厚厚雷云覆蓋的晴空,雷云之下蘊藏著隨時可以發的恐怖,于是連那平靜的表象都森冷了起來。

他腰間那把的長劍發出嗡嗡劍鳴,仿佛也在恐懼一般。

年朝夕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心中驚疑不定。

下一刻,一極強的威像是不控制一般從他周發,但這卻不是對,而是直面那兩個修士。

近乎恐怖的威之下,兩個修士猝不及防,居然徑直跪了下來,正好跪在了年朝夕面前。

年朝夕懵然。

那兩個被迫跪在面前的修士渾翻涌,可心中的恐懼卻來的更加強烈,他們巍巍地轉頭如看雁危行。

雁危行面無表道:“看我干什麼?不是你們自己跪這位仙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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