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星》第202頁
“我想為你的人,想給你一個永遠溫暖的避風港,想你快樂或者悲傷的時候,我都能陪伴在你邊。”
“我希,無論我們以后結果如何,我的所有版權收都有你的一半。”
“我想要給你很多很多的,關心,溫暖,給你我的一切,填補這錯過的七年,還有我們余生的所有歲月。你可以接,也可以拒絕,也可以后悔。在我這里,你永遠擁有選擇和后悔的權利,你永遠是自由的。”
“沈茹菁。”
宋洵從懷里拿出一個黑絨的致盒子。
沈茹菁的徹底停滯住了,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呼吸。
他在前半跪下,脊背拔,姿態虔誠地抬頭看,猶如跪拜神跡。
“這個場景,我從十八歲那年就反復夢到過,想了很久很久,現在,終于有機會把這個夢里的畫面變為現實——”
宋洵的聲音忽而哽住,一瞬間尾音支離破碎,散得不樣子。
他連著唱四個多小時的演唱會也能氣息平穩,此刻卻徹底
說不出話來。
那雙桃花眼里的卻很亮,似乎有一點晶瑩。
他深深地看著。
沈茹菁看見他漆黑的眼眸,看見點點城市中的絢爛燈火倒影在他的眸中。
聞到從江面飄來的淡淡水氣息,同時也嗅到宋洵上傳來的清冽香氣。
他離如此之近。
夜靜默,他們在江邊,一個站著,一個半跪著,看著彼此。
無聲地淚流滿面。
餐廳播放的音樂恰好來到高部分。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當我青春不再,容已老,你是否還會我。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aching soul
當我一無所有,遍鱗傷,你是否還會我。
……jsg”
盒里的鉆戒閃耀著晶芒璀璨的,宋洵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字一句,尾音輕:
“……你愿不愿意,跟我談一場永不分手的?”
沈茹菁的眼前已經模糊到看不清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在夜下的微茫廓,以及他掌心中,那顆鉆石反出的輕盈芒。
聽到自己哽咽的音節,遙遠得像是陌生的聲音,“我愿意。”
冰涼的上手指,宋洵輕輕地替戴上戒指,取下了原本的尾戒。
宋洵起,將擁懷中,低頭親吻。
他的眼淚混著他的熾熱氣息一起涌來,將沈茹菁淹沒。
溫熱的吻似落雪,似巖漿,帶著一點咸,還有清甜的氣息,糅雜在一起。
他們在窒息中渡著彼此的氣息和呼吸。
“寶貝。”宋洵輕聲在耳邊道,嗓音模糊低啞得厲害,“我永遠你,且永遠如一。”
“至死不渝。”
猶若冬夜窗外下著的寂靜落雪,又灼著壁爐里無聲燃燒的紅炭一般的熱。
“我也你。”
沈茹菁輕聲回。
想起這麼多年——
十七歲那年他們是同桌,一臂之隔,上課聽講時常常余掃到他安靜的睡。
十八歲那年他們是,談了一場為期四個月的短暫熱,轟轟烈烈,徹底投,燃到余燼。
二十五歲這年,他們再度重逢。
從平靜冷漠,到互相試探,到沉默生疼,再到失態的一即燃。
沉寂多年的心再度因他的一言一語,一舉一,掀起波浪。
而他的世界早已下起大雪。
他邁出九十九步,于是也試探著邁出了一步。
和他重逢后的每一天,一點點墜落,再墜這場屬于兩人的熱。
——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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