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神婆》第二十三章
薑蘇給的藥膏見效極快,到了第二天早上,長歲的膝蓋已經完全看不出半點摔傷過的痕跡了,連淤青都沒有留下,甚至那片皮都比之前要更加細膩。
“昨天不是還一瘸一拐連路都走不了嗎?怎麽那麽快就好了?”秦一川有點震驚。
他打籃球經常傷,很有經驗,這種摔傷一般來說都是第二天比第一天更疼的。
昨天他看到長歲的膝蓋都腫了,今天肯定很難走路,他健完就特地去給買了早餐送到房間來,結果現在就站在自己麵前,雙健全,看起來半點事都沒有。
“給我的嗎?”長歲接過他手裏的一大袋早餐。
就在這時,隔壁的房門開了。
賀侓走出來,看到了他們。
秦一川問:“賀侓,你手沒事了吧?”
長歲也看著他。
賀侓淡淡的嗯了一聲。
秦一川納悶:“你們兩太奇怪了吧,昨天摔得重的,怎麽今天一個兩個都跟沒事人一樣了。”
賀侓看了長歲一眼,又轉開:“我先去片場了。”
秦一川說:“好,拜拜。我們等會兒再過去。”
“等一下。”長歲住他,然後走過來。
賀侓一愣,手裏多了一團熱騰騰的東西,他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用荷葉包著的糯米,他抬眼看。
長歲笑瞇瞇的:“給你的早餐,早上不吃東西對不好。”
聽說賀侓是從來不吃早餐。
賀侓的手指無意識的收了一下,看一眼,什麽也沒說,徑直走了。
秦一川突然問:“你跟賀侓嗎?昨天中午還一起吃飯。”
長歲扭過頭來,如實說道:“不。”
秦一川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愣了愣。
“一起吃嗎?”長歲問。
“好啊。”秦一川又高興起來。
……
今天要補拍昨天因為傷沒拍的戲。
賀侓的表現一如既往的保持住了他影帝級的水平,這並不讓人驚訝,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演技出眾。
令人驚訝的是另一個人——薑長歲。
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學過表演也沒有接過表演的人,在和賀侓對戲的時候卻毫不怯場,而且能接得住戲,演技沒有半青生,整場戲並沒有什麽所謂的演技炸裂的時刻,但就是太對了,每一個眼神,每一個作,每一個反應都是對的,拿的太準,準到和這個角已經融為一了。
而所有的這些評價也可以用在賀侓的上,但那是賀侓。
十三歲出道,第一部戲就拿影帝的天才演員。
年僅十九歲,就已經拿了所有能拿的獎。
整個娛樂圈都隻有一個賀侓。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薑長歲。
剪到正片裏可能就幾分鍾的戲,但是在劇組的行程表裏,這場戲做了拍兩天的準備,而事實上,賀侓和長歲這場戲加起來隻拍了六個小時,耗掉的時間都是在調整站位、打和道各種各樣的問題,兩個人的演技沒有任何問題。
賀侓已經拍了快半個月了,已經完全能夠把握到角的各種狀態,可薑長歲,才幾分鍾的戲,居然能戲的那麽快,連第一個鏡頭都是對的。
秦耀文看回放的時候,甚至產生了一種就給長歲那麽一個小角,有點委屈了的覺。
與此同時又有一種便宜了徐堯的覺。
他已經聽說了,長歲在徐堯那邊試鏡了一個角,戲份很足。
長歲的戲份就這麽殺青了。
胖子特地過來接,他給長歲接了個工作,在西城,今天晚上就要先過去。
劉瑩很舍不得長歲,再三強調讓有空回來探班。
長歲彎一笑:“這是一定的。”
也不放心劉瑩現在還戴在脖子上的那個佛牌。
“記住,如果發生什麽事,立刻給我打電話。”長歲再次提醒。
劉瑩知道長歲說的是什麽,表頓時有些不自然,心裏又有點,到底知道長歲是為了好,笑了笑說:“好。我記住了。”
長歲開始四張。
劉瑩忍不住說道:“別找了,圈子裏帥哥很多,你才剛進圈呢,出去多看看世麵,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說著,看著正朝這邊跑過來的秦一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秦一川多好,又高又帥還有錢,開朗,對你還好,跟大金似的天天衝你搖尾,你要是了秦導的兒媳婦,以後就不愁戲拍了。”
說著,秦一川已經跑到了近前,先跟劉瑩打了聲招呼。
劉瑩跟長歲使了個眼,就笑著先走開了。
秦一川看著長歲,臉上掩飾不住的失:“你今天就要走嗎?”
長歲點點頭:“明天還有工作,胖哥等一下來接我。”
說曹曹到,長歲話音還沒落呢,就看到那邊胖子來了,看到他們兩,還抬高了手衝他們喊:“哎!一川!”
長歲:“……”
然後就見胖子走到前麵來,拍了拍秦一川的背,親熱的說:“一川,好久不見啊!你這是在劇組學習呢?”對秦一川簡直比對還親熱。
秦一川笑著說:“對啊,每次我爸拍戲都會把我過來當雜工使喚。”
胖子笑嗬嗬的問:“我們長歲在劇組表現怎麽樣?還行吧?”
秦一川立刻說:“長歲表現可好了,我爸都誇了好幾次。”
胖子也不當秦一川是外人,立刻說道:“那是,我可是見識過我們長歲的演技的,拿獎那是遲早的事,對吧長歲?”
長歲:“嗬。”
胖子哈哈一笑:“走,我們去跟秦導打聲招呼然後就走了,還要趕飛機呢。”
胖子特地帶著長歲去謝秦導的照顧。
秦耀文語重心長的跟長歲說道:“小薑,好好演,不要急,拿獎隻是遲早的事。”
長歲誠懇道:“謝謝秦導。”
秦耀文又笑著代:“有時間回來探探班。”
長歲也笑著說:“一定。”
回到酒店房間,張婉婷已經幫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上次長歲跟胖子說過之後,胖子轉頭就給張婉婷打了電話,大概是在電話裏說了一頓,從那天起就規矩多了。
胖子說現在要選個合適的助理有點難,要先將就用著。
長歲臨走都沒有看到賀侓,倒像是故意躲著似的。
……
……
長歲上了飛機才知道這次拍雜誌是沒有酬勞的。
胖子說:“有的上你就著樂吧,這可是一線大刊,雖然是頁,但已經不得了了,另外跟你一起上的三個演員那可都是有作品出來的,你一個什麽作品都沒有的新人,也是被看好未來的發展才能上的。”
他說著低了聲音:“我知道你現在著急賺錢,但是怎麽也得有個鋪墊是吧,你現在的資源已經很不得了了,剛拍完秦耀文的戲,轉眼又要上徐堯的戲,知道圈子裏多明星破了頭想上他們兩的戲嗎?你這資源已經是屬於逆天級別的了,咱賺錢也得慢慢來。”
“還有啊,咱現在好歹也是個明星了,穿著打扮的能不能不要這麽“簡樸”?明星的穿著打扮直接影響你以後的時尚資源,張婉婷穿的都比你更像個明星。等會兒下飛機了,咱們先去挑幾能穿得出去的服,公司知道你拿下了徐堯的戲,剛給我撥了一筆置裝費。”
“還有你那個烏漆嘛黑又死沉的背包,也不用去哪兒都帶著吧?”
長歲懶得再聽他嘮叨,扭頭向窗外的雲層。
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以前不能離開青山寺太久,所以一直沒出過遠門。
到了機場什麽也不懂,反正是跟著胖子走。
胖子還在絮絮叨叨。
前麵兩排座位突然傳來空姐有些焦灼的聲音:“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胖子是個喜歡看熱鬧的,立刻長了脖子去看。
邊上也有不乘客都往那邊看了過去。
被空姐醒的中年男人滿頭冷汗,緩了兩秒才緩過神來,渙散的眼神漸漸聚焦:“沒事,我沒事。”
空姐細心詢問:“請問您有哪裏不舒服嗎?”
中年男人有點不好意思:“沒有沒有,就是做了個噩夢。不好意思,謝謝你啊。”
空姐微笑道:“不客氣。”然後從推車上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到他的小桌板上:“您喝口水吧。”
中年男人激的一笑:“謝謝。”
“不客氣,您有什麽需要請隨時找我們。”空姐說完,微笑點頭致意,繼續往機艙後麵走了。
胖子把脖子收了回來,歎:“頭等艙的服務就是好啊。”說著住空姐,讓倒了兩杯橙,自己一杯長歲一杯。
長歲喝了兩口就要去洗手間。
洗手間有人,就在外麵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洗手間的門才開了。
是剛才那個做噩夢被空姐醒的中年男人,皮帶上的GUCCI金屬頭勒在凸出的啤酒肚上格外顯眼,他在裏頭洗了把臉,額前的頭髮都是的,但是臉看起來並沒有好一點,眼下兩個碩大的眼袋顯得他整個人無比憔悴疲憊,眼睛裏都是紅,看著像是好久沒有睡過覺了,臉上也蒙著一層悲傷哀痛之。
他教養很好,看到長歲,還微微點了下頭,然後才準備走。
長歲住了他:“最近家裏有親人去世嗎?”
男人腳步一頓,猛地扭過頭來看著長歲,驚訝:“你怎麽知道?”
長歲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夢到這個親人?”
男人的瞳孔一震,眼神像是見了鬼:“你、你怎麽知道的?”
這比知道他家裏有人去世更讓他震驚。
長歲手指夾著一張名片遞過來:“如果今天晚上還是夢到的話,明天早上給我打電話吧。”
中年男人下意識接過手裏的名片,看了一眼,表微變。
......神婆?
等他回過神來,洗手間的門已經關上了。
……
長歲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已經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看到長歲過來,頓時一副言又止的表,長歲對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徑直越過回了自己的位置。
下飛機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胖子讓張婉婷拿上行李箱,然後自己給長歲拿背包,反正沒讓長歲手。
剛準備走,飛機上那個中年男人就住了他們。
“這是我的名片。”他給了長歲一張名片。
長歲看了一眼。
上麵印著的名頭很嚇人。
瑞金集團董事長.何俊文。
他給了長歲名片,然後就拿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
胖子和張婉婷表怪異,顯然是把何俊文當想追長歲的有錢老男人了。
長歲隨手把名片遞給胖子。
胖子一看,頓時瞠目結舌:“剛剛那個就是瑞金集團董事長何俊文?”
張婉婷立刻看過來,好奇的問道:“他很有名嗎?”
胖子說道:“開什麽玩笑!瑞金集團你不知道?何俊文價都過百億了!何娜娜你總認識吧?這就是爸。”他又猛地想起來,對長歲說道:“明天拍雜誌那三個人,有一個就是何娜娜。”
長歲看著那邊已經走遠的何俊文的背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緣分。
張婉婷眼睛裏頓時有一閃,然後看向長歲:“他為什麽會給長歲名片啊?”
胖子著手裏的名片,也有點想不明白,把長歲上下打量了一遍:“不至於吧?何俊文雖然跟老婆離婚了,但是娛樂圈那麽多,他能看上你?”
長歲黑幽幽的眸子掃他一眼。
胖子頓時覺後脖子一涼,立刻賠笑:“開玩笑開玩笑。”
張婉婷看著他們,心裏有點奇怪,怎麽胖子這個經紀人看起來居然有點怕薑長歲的樣子?薑長歲現在可不是什麽一線大牌,就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前途都在經紀人手裏握著,按理來說,應該是怕經紀人才對。
同時心裏也有點不屑,薑長歲這樣的,長相也不是特別漂亮,不說話的時候看著還沉沉的,穿著打扮也特別土氣,怎麽會被何俊文看上的?
如果薑長歲都行,那也行……
“我了。”長歲說。
胖子立刻說道:“那我們快點回酒店吧。”
……
賀侓下戲回到酒店。
麵無表地開門進房間,反手關上門,就看到地上有一張黃紙,被他踩了一腳。
他皺了皺眉,彎腰撿起,上麵寫著幾個漂亮的筆字。
【好好吃飯。】
藏在細碎劉海後的黑眸微微一怔。
......
張婉婷對長歲吃那麽多卻不長胖的質十分嫉妒,為了減,已經斷了兩個月的碳水和糖,連生理期都不準了。
胖子帶長歲和張婉婷吃完飯,就直奔商場。
帶上張婉婷的主要原因是,胖子覺得還會穿服,和長歲走在一起,單就從打扮上來看,長歲更像助理。
長歲在穿打扮上實在沒什麽追求,穿的舒服最重要。
這一點和薑蘇是兩個極端,薑蘇十分熱衷於用奢侈品堆滿全,從頭到腳都是名牌,就連拖鞋都必須是名牌,十分奢靡。
長歲也不知道薑蘇到底有多有錢,隻知道永遠不缺錢,再加上一個很能賺錢的翟靳聿,一度讓長歲對錢沒有什麽概念。
現在到自己出門賺錢了,才知道賺錢沒想象中那麽簡單。
現在工作需要長歲更換服裝風格,長歲倒也不排斥,一切都是為了賺錢。
長歲白,且瘦,再加上平時總是穿的很嚴實,都看不出來,其實並不是幹瘦的類型,而是骨架小,還是多的,換上修的小子,材曲線也出來了。
胖子都挑花了眼,隻覺得哪件都好看。
店員又推薦了一款讓長歲去試。
“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裝啊,這換服,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胖子坐在換間外麵的沙發上歎道。
張婉婷不搭話,隻低頭玩手機。
簾子被掀開。
長歲從裏麵走出來,穿著一條吊帶白羽,整個人上仿佛散發著聖潔的芒,純潔無瑕,要是背後再一雙翅膀,簡直就跟天使一樣。
這個形容雖然有點土,但卻是胖子此時此刻最真實的念頭。
他剛才看到長歲的瞬間,差點沒忍住一句口。
這、這也太漂亮了!
胖子看到現在的長歲,突然覺得何俊文就算是真的看上了長歲,那也不足為奇了。
長歲這打扮,簡直老通吃。
張婉婷也呆了一呆,突然就沒那麽自信了。
長歲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忽然有些明白薑蘇為什麽那麽熱衷於裝扮自己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道甜膩的聲:“親的,我們等一下去看一下包包吧,人家都好久沒有買過新包了。好不好?”
年輕的男聲說道:“我等會兒還有事要先走,你自己去看,看中了直接買,回頭再找我報銷就行了。”
“嗚~~老公最好了!好你~~”
這聲音實在很難人忽視。
店裏其他人都看了過去。
長歲也不例外,扭頭看過去,正對上年輕男人隨意掃過來的目。
對上長歲那雙深邃漆黑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眼睛的瞬間,年輕男人眼神突然凝固住了。
年輕男人長相還不錯,隻不過長歲和薑蘇一樣,有主的男人,從來不放在眼裏,所以隻是掃了他一眼,就去看那個正用手指挑選服的生。
一頭紅的長卷發,髮沒來得及補,長出了一小截的黑,側影廓深邃,短款上,出一截雪白的腰,下麵一條包短,高跟涼鞋,兩條長又白又直。
的臉微微往這邊偏了偏,正臉也很漂亮,但是長歲一眼就看出了人工的痕跡,倒不是因為整容痕跡明顯,而是長歲能清楚的看到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的麵相變化。
現在普通的算命師傅看麵相是越來越難了,
長歲在心裏歎一句,就收回了目。
這時,生本來正在翻找服的手立刻收回來,轉手挽住了年輕男人的手臂,送上一個甜笑:“老公,我們去隔壁看看吧。”
年輕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神慢慢從長歲上收回來,被孩兒挽著走了出去。
胖子說道:“剛才那個好像是耀博影業老板的兒子姚越吧?”
張婉婷說:“好像是,剛才那個的是網紅,什麽小狐的。之前網上就在傳傍上了姚越。”
長歲問:“你們都認識他?”
張婉婷反問:“難道你不認識?”
這話帶了那麽一點點暗諷的意思,懷疑長歲是在裝,娛樂圈裏的人,誰不認識行事高調的姚越?
胖子卻是知道長歲從來沒關注過這些東西,於是解釋道:“耀博影業很有實力,《贖罪》就是他們投資製作的,也是發行方,剛才那個姚越是耀博老板的二兒子,私生活很高調,經常跟明星網紅談上熱搜,算半個圈裏的人了。”
長歲哦了一聲,並不是很興趣,進去換服了。
又換回了自己那件黑連帽衫。
果然,還是渾都包起來比較舒服。
胖子有點無奈,想著現在反正還沒什麽名氣,就先不管了,隻要求明天去拍照的時候穿上今天的新服。
長歲答應了。
買好服,就準備回酒店了,張婉婷突然說要上洗手間。
於是長歲和胖子找了條長椅坐著等。
……
姚越從洗手間出來,迎麵一個孩兒撞了過來。
“啊!對不起!”張婉婷慌忙道歉。
姚越皺了下眉,就要走。
張婉婷突然追上來:“你好,那個……請問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張婉婷一直覺得自己隻是差一個機會而已,長得不差,又會打扮,而且很會和異相,在學校的異緣一向很好,也一直有人追,隻不過那些人都看不上……沒想到今天居然會遇到姚越,如果能當他的朋友,就算很快就分手,也能讓更多人知道……
姚越原本不耐煩的眼神在看到的臉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麽,眼神微微一變:“你是剛才在那家店裏的……”
張婉婷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自己!心裏不一陣狂喜,但是臉上卻是一臉茫然:“啊?”裝作一副本不記得自己剛才見過他的樣子。
實話說,在姚越麵前,張婉婷這點小伎倆實在有點不夠看的。
他也懶得看演戲,更懶的兜彎子:“剛才在店裏的那個穿白子的孩,是跟你一起的嗎?”
張婉婷一愣,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長歲嗎?”
“長歲?”姚越眉尾一挑:“這麽奇怪的名字?網名?”
姚越對長歲的興趣顯而易見。
張婉婷咬了咬牙,雖然嫉妒長歲的運氣,但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哪怕不能當姚越的朋友,要是能借這個機會混進他的圈子,那也是好的,一副毫不介意的開朗樣子說道:“不是網名啦,是的真名,的全名薑長歲,是剛剛出道的新人演員,我是的助理,剛剛拍了秦耀文導演的戲。”
姚越挑眉一笑:“謝了。不過微信就算了,我不大喜歡孩子主找我要微信。”
既然知道了名字,而且又是這個圈子裏的,那就不難找到了,沒必要通過這個助理,反倒麻煩。
姚越說完,就往外走去。
張婉婷咬了咬,滿臉的不甘心。
姚越剛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坐在那裏的長歲。
換了件服,穿了套黑的長袖,手裏拿著一串棉花糖吃著,完全沒有了剛才在店裏看到的那種驚鴻一瞥的驚豔。
可姚越居然沒有移開眼,而是看著吃棉花糖,一口一口,吃的特別認真,一下子就沒了大半,棉花糖頓時失去了可的形狀,轉了下簽子,開始吃另外一邊,隻看到裏咬著棉花糖,一點一點咬進裏,跟兔子吃草似的,很快就把一個籃球那麽大的棉花糖給吃了,順便還把簽子給了。
吃完了,就抬起頭來,看看這裏又看看那裏,然後,終於看到了他。
姚越心口莫名的湧現出一期待,期待會出什麽樣的表來。
然而長歲的目卻隻是這麽掠了過去,沒有在他上停留,好像他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路人,不值得多看一眼。
姚越眼尾的笑意緩緩凝固了。
“老公!你在這裏幹什麽啊,不是來上洗手間的嗎?害我在那裏等了你好久。”孩兒跑過來挽住他手臂嗲嗲的撒著。
姚越收回視線,和一起走了。
接下來他毫無陪伴的心,說的什麽他也全然沒有聽到。
那雙漆黑幽亮的眼睛總是時不時的在他腦子裏浮現出來。
的助理都認得他,他不相信不認識。
那是真的對他毫無興趣,還是隻是在擒故縱?
如果是後者,那功了。
因為他現在就是莫名其妙的十分在意。
“老公,你看這雙鞋好不好看啊?”孩試了雙新款涼鞋,詢問著姚越的意見。
姚遠掃了一眼,連欣賞那雙他最喜歡的長的心都沒有,忽然覺得很無聊:“喜歡就買。我還有事,先走了,買了什麽回頭找我報銷就行。”
店員投來羨慕的目。
孩兒也很開心:“謝謝老公!那你快去忙吧。”
說著就要湊上去送上香吻。
姚越避開了:“走了。”
孩兒愣了一下。
姚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您男朋友對您真好。”旁邊的店員語氣裏是滿滿的羨慕。
孩兒反應過來,笑了笑:“是啊。”
……
長歲第二天一早接到了何俊文的電話。
何俊文說話一如既往的很好教養,隻是聲音裏出焦慮:“薑小姐,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打擾你。”
長歲正準備出門了,何俊文說話斯文有禮,人很有好,也語氣溫和道:“不要,我已經起來了。”
何俊文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如你所說,我昨晚又夢到了剛剛去世的父親……想請你過來一趟詳談,不知道是否方便?”
長歲說道:“我今天有別的工作,可能要到晚上才有空,到時我再聯係你可以嗎?”
何俊文說:“當然可以,那等你工作結束再聯係我。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工作了,祝你工作順利。再見。”
長歲見這樣得的人,倒是對他很有好。
收拾好自己,去找胖子,結果胖子卻在催張婉婷化妝快點。
張婉婷還在戴瞳。
胖子見長歲都來了,看張婉婷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化妝,也等出了脾氣,讓張婉婷待在酒店不用去了,然後就帶著長歲走了。
……
今天拍雜誌的四個新人演員,長歲其實是抓來湊數的。
雜誌方本來是敲定了另一個新人演員,結果這個演員不知道什麽原因跟何娜娜鬧翻了,放話說有沒有何娜娜,有何娜娜就沒有,雜誌方選了何娜娜,臨時缺人,才找到長歲頭上來,算是撿了個。
“聽說何娜娜脾氣大的,你可別得罪啊,背後可是瑞金集團,這可是真的小公主,小心給你使絆子。”
下車前胖子特地叮囑。
長歲淡定回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胖子無言以對,祈禱這兩人千萬別起衝突,不然誰吃虧還不一定。
長歲到的時候。
隻有何娜娜到了。
四個新人演員是共用一間化妝間的。
眉眼間的確和何俊文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養長大的,五致,但並不是那種有觀眾緣的長相。
何娜娜是資源咖,背後是瑞金集團,自然不缺資源,去年新人出道,已經參演了兩部電影,五部電視劇,而且戲份都不,時尚資源也不差。
不過因為演技欠佳,最近也是挨了不罵。
因為爺爺剛過世,臉不大好。
胖子過去跟打招呼,也隻是冷淡的點了點頭。
“節哀。”長歲在旁邊坐下來。
何娜娜多看了一眼,然後說道:“謝謝。”
兩人不再談,各自化妝。
很快另外兩個新人演員肖夢喬和程佳也來了,簡單打過招呼就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化妝,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長歲是們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你皮也太好了吧,底都能省了。”化妝師隨口一句讚就引來了另外三道視線:“你這頭髮都用什麽護發產品啊,又多發質又好。”
長歲微微一笑:“天生的。”
的頭髮的生長速度是常人的幾倍,以前靠賣頭髮賺了不零花,給青山寺的小徒孫們買零食。
坐在另一邊的肖夢喬和程佳聽到長歲這個回答彼此流了一個微妙的眼神。
何娜娜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反應。
服裝都是事先定好的。
長歲的服裝是一條無袖的黑風琴,是幾套服裝裏最不顯眼的,好在皮白,沒有因為穿著黑就顯得暗沉,反而更加突出了。
從站位就可以看出來,何娜娜是中心。
但肖夢喬和程佳顯然不大樂意這樣安排。
整個攝影棚隻聽到攝影師的聲音在不停的喊:
“夢喬,你的手擋住長歲了,收一點。”
“程佳你的站位太往前了,往後一點,再往後一點。”
“長歲你往前來一點,對,可以,表眼神很好,保持住。”
“夢喬你的已經夠長了,不用的那麽出來,你們四個是一個整,這樣拍出來的畫麵不會好看的,OK嗎?”
“程佳你的眼神太用力了,放鬆一點。”
“娜娜的手再抬高一點,手指輕輕到臉,對……”
“程佳,你眼神太滿了,可以放一點出來……你學一下長歲的表控製,放鬆一點,不用那麽滿。”
“夢喬你又擋住長歲了。”
在攝影師再一次調整程佳和肖夢喬的站位後。
一直配合攝影師擺出各種姿勢的何娜娜突然停了下來,冷冷地說:“麻煩認真一點好嗎?表現留到拍單人的時候再用。謝謝。”
這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明顯就是在說肖夢喬和程佳。
兩人的臉一時都有些難堪,但是又不敢和何娜娜正麵衝突,畢竟對方背後可有一個集團,最近也在涉及影視行業。
程佳突然向攝影師鞠了一躬,滿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老師,我拍片的經驗不多,耽誤大家時間了。”
何娜娜冷冷地站在一邊,不說話。
程佳突然道歉卻是一下子就把肖夢喬給架在那兒了,道歉也不好,不道歉也不好,一時間臉變了幾變。
長歲在旁看著,倒是知道何娜娜脾氣不好的傳聞是從何而來了。
隻不過,如果這脾氣不好的話,那倒是欣賞的。
作者有話要說:吧?
(直腰桿)
寵妃難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寢
進宮前,顧雲黛就被太子壓在了廚房裡。進宮後,顧雲黛一心想用藥膳廢了人渣的子孫根。 誰知太子妻妾遲遲無孕,她的肚子裡卻蹦了個兒子出來。顧雲黛本想母憑子貴安安靜靜過日子,等兒子長大封王做個閑雲野鶴的太妃。 誰知皇叔造反,皇家子嗣死了一大堆,她的兒子變成了唯一的皇孫……眼看著距離後位越來越近,雲黛忽然覺得,扶持兒子做皇帝,甩掉渣男做太後纔是人生最爽的事情。
8.09 79676契約婚寵,秦少的小嬌妻(夏小星 秦駿)
“做我的妻子,你欠我的一百萬一筆勾銷”他把一張契約扔在了她的麵前。“你的妻子”她眼神裡都是驚恐。夏小星不僅年齡小,胸圍也小,還是個半生不熟的青蘋果。臺北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怎麼會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小妻子身上婚後,他仍然夜夜笙歌,風流快活。而小小的她卻是逐漸有了成人的憂傷可是,無論在外麵如何,能給他秦家傳宗接代的卻隻能是他這個小得可憐的小妻子。
8 13185新時代,新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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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們都說你是廢物,你不會真的……”“那你要不要試試?”廢材王爺嘴角噙笑。她是21世紀身懷絕技的盜墓傭兵,製毒煉藥,挖墳掘墓無所不能;他是嵐國出了名的廢物王爺,身子嬌弱,氣弱如絲,但說好的惡疾纏身,容易暴斃呢?說好的廢物呢?怎麼是隨手救了一命的冷麪男人,救了就救了,你天天翻我的窗是怎麼回事!有話說話,動什麼……唔…
8 4670孰能不朽
讀者們如果有空的話,可不可以關注一下平頂山劉玉琨維持一下熱度?不僅是為他,也是為我們自己,第一隻羊被宰殺吃肉,離第二隻第三隻,無窮只羊被宰殺吃肉不遠矣。 ——12.27不想當天子的諸侯不是好諸侯。 辛箏覺得此言甚是有理,於是乎干翻了所有對手成為了天子。 天子要做什麼?廣收美男擴充後宮?那太沒挑戰性了,辛箏表示,消滅帝國所有文盲非常有挑戰性,統統給孤上學去,不好好讀書,斷頭臺伺候***預收文——《洛神》離婚一時爽,復婚火葬場。 男主為河伯馮夷,女主是洛神,伏羲他女兒的那個洛神。 ***《無光》一個教師最失敗的是什麼?是學生不成才?NO,是學生個個成才,卻個個反/人類。 《不朽》的前傳,主角為青婧和望舒的師尊無光。 作者已完結作品:《葛生》:權力與愛情的磨合,《不朽》前傳之三。 《畫緣》:魚和無毛直立猿的相遇,《不朽》前傳之二。 《望舒》:三觀教育從娃娃抓起,《不朽》的前傳之一。 《任性神醫》精神病患者的自我療愈。 《一家仨物種》一家三口人,三個物種。 《非人生物見聞錄》群妖亂舞的世界,莊主想罷工。 《國士》:佞臣VS名臣。 《鳳棲梧》:當陰謀家失憶以後《瑤光》:魔愛上神,愛得瘋狂立意:對血統貴族與封/建社會的批判。
8 266賀新朝
三年前,新科狀元沈雁清被逼婚,迎娶內閣首輔幼子紀榛為男妻。 一個是瓊枝玉樹的天之驕子,一個是腦袋空空的漂亮草包,天與地、玉與泥的結偶,成為京都的大笑話。 紀榛知曉沈雁清瞧不起他,京中權貴子弟也暗中取笑他。 自幼疼愛他的兄長勸言,“你與他并不登對,何苦強求?” 跟他有娃娃親卻被悔婚的小侯爺怒嘲,“你以為我稀罕與你的婚約,你不過是城中笑柄。” 素有玉面狐貍之稱的三殿下也私下諷他不自量力。 紀榛無畏流言蜚語,執意與沈雁清完婚。 新婚當夜,他只等來沈雁清“好自為之”的四個大字。 紀榛以為終有一日沈雁清會被他的真情打動,可還未等他夢成,紀家突遭變故。 父親病逝、兄長下獄,金尊玉貴的小公子淪為罪臣家眷,人人都可踩他一腳。 為救兄長他愿與沈雁清和離,可記恨他的沈雁清卻反常地不肯應承。 與此同時,他也從兄長口中得知,三年前險些令他喪命的刺殺是出自沈雁清之手..... 他再不敢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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