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壞蛋老公：我在3樓書店門口等你。

今天是壞蛋老公：不用著急，不上地鐵就等下趟。

今天是壞蛋老公：了沒有？

Lu：好喲。

他秒回：買了泡芙，抹茶和香草兩種口味，先吃著墊肚子。

接著又說：我先取了幾個號，一會兒你看看想吃哪家。

電梯抵達3樓，秋往上重溫聊天記錄時，發現今天給謝觀棋的備注還沒修改。

每天都會據心和兩人間的相狀態，為他量定制微信備注，今早他打屁，這個“壞蛋老公”是吃早餐前一氣之下改的，可那之后，他已經變“老公”了，得為他正名。

書店在扶梯口左邊的位置，一上來就能看到，謝觀棋著自家小妻子“背道而馳”的畫面，無可奈何地笑嘆。

或許對路癡而言，微乎其微的方向只會引領他們選擇最遠的那條路，更何況還是一個一心撲在手機上，不肯抬頭看路的小笨蛋。

謝觀棋站在原地，目追隨慢吞吞低頭行走的影，兩只眼盯著手機不放，是在給他發信息？

他剛按亮手機屏幕，心猛地一，蹙眉往的位置大步而去。

作者有話說：

秋小珠：吃早餐可以，做家務不行~

謝觀棋：打屁呢？

作者：我覺得行

晉江：路過ing

第5章 觀棋不語（5）

秋掌心膝蓋磕地，倒吸口涼氣瞪著腳下的木樁，不明白又寬又亮的商場走道里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東西。

像是老天想要安驚的小心靈，一抬頭，想念一天的人憑空出現在四五米外，得來全不費功夫。

“找到你了。”笑容綻開小跑向他，卻發現某人臉稍沉，用一種讓人琢磨不的眼神無聲打量。

秋在腦海里飛速回憶今天，除了不吃早餐以外，其他搗蛋的事他都不會介意，于是悄聲問他：“怎麼啦，是不能抱嗎？”

謝觀棋皺的眉心仍未松緩，嚴肅看：“沒事？”

睫下的眼無辜睜大，像在問他什麼事。

僵持兩秒，最終還是敗給的虎頭虎腦，他握住那只纖細的手臂低頭看：“摔到哪兒了？疼不疼？”

沒摔的人看上去比摔倒的人還難，秋很淺地牽角，搖頭說：“不疼，就被絆了一下。”

謝觀棋認真地與對視，不笑。倘若他不問，亦或是他沒看見這一幕，是不是又準備像無事發生一樣，對親近的人報喜不報憂。

從前就是這樣。

“我覺得平地摔跤蠻丟人的，要不咱們就當沒看見？”秋手掌側面擋，最后幾個字用氣音在問，“你是不是又想哭了？”

他靜了一瞬：“摔跤的人都不哭，我哭什麼？”

“我懂你嘛。”抿笑，眼底顯得逞似的小驕傲，斜倒他前，“你別哭，我不疼。”

謝觀棋眼底一閃而過什麼，手想擁住，臂彎里溜過一陣風，肩繞到他背后，干笑兩聲：“白焰，你也過來啦。”

白焰和他旁的鴨舌帽男生正低頭看手機，聞聲怔怔抬頭：“哦，秋啊，還沒找到你老公？嗯……謝總監？你們在干嘛？”

狹路相逢當然要先發制人，秋自然地指著后方：“我剛才遇到謝總監就聊了兩句，他在等人。”

白焰出迷弟笑容：“謝總監，好巧啊，在這里遇到你。”

謝觀棋頷首示意，走過秋旁時兩人袖微微，像一朝回到十七歲和他在晚風里牽手的那天，曖昧悸最難藏，渾上下都是破綻，還好白焰是木頭。

……

半分鐘后，互相告別。

“他上去了。”秋從電梯一頭小跑沖刺，笑地在謝觀棋面前一米剎車，“我們走吧？”

“嗯。”

落后半步，手悄悄出正要到他指尖，那只手有意勝無意，突然抄進口袋只留空氣。

秋不滿意清心寡的約會，瞅他側臉問：“為什麼不牽手？”

“你同事就在商場里，說不定下一秒又會見。”

看樣子還在為“地下夫妻”沒有名分的事吃味。

追上同他并肩：“他剛才說了要去看電影，兩個小時肯定不到。”

他說：“謝總監還要等人。”

回：“我就是謝總監在等的人。”

那張只看前路不看的臉上明明掛著笑，秋腹誹他口是心非，搬出殺手锏：“怎麼辦？膝蓋好像有點痛。”

這招百試百靈，前方的人回頭來，彎腰膝蓋，愁容滿面掀起眼，可憐兮兮地等他靠近。

“剛才你不是說不疼？”

“我只記得我說了想你。”

謝觀棋果然往回走，裝作疼到腳底不穩撲他上，額頭忽地被他曲指輕。

秋：“剛才是痛，現在是頭——”他即刻朝前一邁握后頸在前，外套上的松木清香在鼻尖撞開，那些打算用來鬧他的小計謀煙消云散，毫無原則地彎眸抱住他。

“痛就對了。”某人低聲喃喃，“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痛。”

……

謝總監等來了約會的人，小妻子也找到了丈夫。

秋左手被謝觀棋牽握，右手拿著泡芙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