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第17頁

為什麼覺面前有一堵邦邦的墻?

睜眼。

一張異常年輕英俊的臉躍眼簾。

南陸近距離看著對方跟小刷子似的長睫,以及長睫上方的野生眉。

這人眉可真濃烈,像野草一樣生長。

大清早的南陸還有些犯迷糊,野草的主人醒了他也沒啥反應。

蔣晝兩顆眼珠子很漂亮,窩在眼眶里,在昏暗的房間里出點綠。他的臉仔細看有一種異族,既英俊又漂亮。

再配上修長的四肢,洲豹一般的野

此時,他修長的四肢正把人鎖在懷里。

蔣晝只穿了睡,他一向習慣睡,昨晚他倒是給南陸穿得整整齊齊睡的。可南陸發酒瘋,開了空調還哼哼唧唧說熱,非要把了,蔣晝護住上,他子,護住子,他,折騰半個晚上,南陸最后含淚穿著上睡的。

蔣晝也累得不行,心想他的上給南陸穿能遮到大,勉勉強強也算遮了。

但人的睡覺姿勢會服也會。

蔣晝一整個晚上夢里都充斥這兩個字,他夢見自己抱著一只小白貓睡了一晚上。小白貓弱易推倒,還用順的皮著他。

南陸遲鈍的大腦開始慢慢運轉,漸漸覺得蔣晝現在看他的眼神不太清白,像西門慶看金蓮,呂布看貂蟬。

但還沒反應過來,一張倏然上他的。

小男生親了一下他,就分開了。可沒有退回原,依舊支著腦袋低頭看他,還吧唧了下,仿佛在回味味道。

三秒后,小男生又親了上來。

這回南陸反應過來了,他胡地手腳并用推開對方,再一個翻滾,從被子里逃竄出去。逃到一半,發現自己沒子,又手臂一扯空調被,堪堪擋住溜溜的,整個人在墻角。

“你、你……你不是直男嗎?”南陸結結

蔣晝臉有些紅,但話很不要臉,“我現在彎了。”

南陸:“……”

直男是說彎就彎的嗎?

三秒后,他發現蔣晝想下床,整個人便跟驚弓之鳥一樣,嚇得到飛。終于看到房門,就想往外跑。

“等等——”

蔣晝來不及攔住,就看到南陸開了門。

門很快又重新關上了,鳥飛了回來,還發出慘

“啊!客廳怎麼會有人啊!”

蔣晝把笑意藏起來,“因為我是跟人合租。”

南陸沒想到剛剛一個開門會跟陌生孩子打個照面,對方吃驚地盯著他,嚇得他連忙退回來。

但這個房間顯然也不是久待之地,他裹著被子到找自己服,找不到。

“我服呢?”

“洗了,曬在臺。”蔣晝回。

臺……

蔣晝這房間不連臺。

南陸生氣地抿,再看看又躺回床上的蔣晝,更生氣了。自己一個大人為什麼要被一個小男生嚇這樣啊?雖然這個小男生比他還大只,可是他比人家大五歲!

五歲什麼概念,他讀大學的時候,這小屁孩說不定還是小學生。

想到這里,他湊到床邊,推了推蔣晝,“幫我去拿服。”

蔣晝睜開一只眼,“可以,但你不許穿了服就跑。”

“嗯…嗯,不跑不跑。”南陸哄人。

人信了,然后被騙了。

蔣晝下樓買個早餐,回來發現他房間空了。正跟獵狗似的在不大的房子里到找,隔壁房間小中的生出來了,“你在找那個漂亮男孩子嗎?他走了,走之前還讓我帶話給你。”

蔣晝把狗狗臉收起,一臉冷淡,“什麼話?”

“他說他不跟你一般計較,但你不要再去找他。”

蔣晝挑眉皺鼻,臉十分難看,活生生一個被辜負的貞潔烈男。

另一邊,南陸算得上逃回家,仿佛后有鬣狗在追。回到家門口,發現鑰匙不見了,只好打了個開鎖師傅的電話。

在等師傅上門的時候,他無聊地刷手機,旋即發現他昨天收到了一堆人的消息。

怎麼都在問他小狼狗弟弟睡起來舒不舒服?

他們怎麼知道蔣晝的啊?!

還有,蔣晝算什麼小狼狗,那是野狗,臭不要臉說彎就彎的野狗!

南陸把所有狐朋狗友的戲謔都刪掉,再看朋友圈,才發現萬惡之源在朋友圈。

最初是有個朋友發——

“昨天一位之前份明確是有夫之夫的朋友被一個看起來是高中生年紀的男生從酒吧接走了,那人是誰我不說。”

底下一堆接龍。

“我也不說。”

“我也也不說。”

“我也也也不說。”

“……”

還有人留言:“好野!讓我看看誰的帽子綠了?”

什麼帽子綠不綠的,他都跟徐知休離婚了!

生氣的南陸把手機賽回兜里,在逃回家之前,他把蔣晝也拖進了黑名單。

現在他黑名單里只躺了兩個人。

一個是前夫,一個是人設崩塌的直男。

“叮——”

電梯到了的聲音。

南陸以為是開鎖師傅到了,畢竟他們這個小區是電梯直接到戶,而走過去卻看到前夫的臉。

前夫還拖著個行李箱,見到他本來是要說什麼,卻突然嚴肅地攏起眉頭。南陸順著對方眼神看向自己,沒有哪里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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