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第25頁

“不,不用!”南陸飛快奪過來。

這繩子是之前徐知休綁他的繩子,其實繩子是特殊材質,跟尋常繩子不一樣,南陸怕蔣晝看出問題,差不多是胡往茶幾下一塞,又轉移話題道:“那個……要不你先洗澡?”

啊!

好奇怪的話!

南陸腦海里不可避免地閃過一些小電影,那些小電影都是他在大學的時候跟著室友們一起看的,那時候就是湊個熱鬧,可現在莫名的一些節就紛紛涌他的大腦。

冷靜!

不要胡思想。

第一,他已經離婚了。

第二,蔣晝才十八歲。

南陸移開眼神,“你先去洗,我點個外賣,待會一起吃。”

還好蔣晝畢竟年紀小單純,點點頭就先去洗澡了。蔣晝洗澡的功夫,南陸先點好外賣,再去到客房。

住這里自然不用兩個人還同一間房,南陸給客房重新換了四件套,又提前將空調打開。做好這一切后,他一個轉看到門口的蔣晝。

蔣晝不知什麼時候洗完澡的,也不說一聲,悶不做聲地站在門口,嚇得南陸不由低呼一聲。等緩過神,他有些惱怒地開口:“你干嘛站那里嚇人啊?”

蔣晝每次洗完澡都有個習慣,總是用他那頭小卷頂著巾,這次也不例外。渾還帶著漉漉的水汽,穿著五分的他出一雙筆直有力的小——明顯是鍛煉過的那種,不像南陸,一綿綿的白

蔣晝又因長期戶外工作,皮趨向于健康的,他此時立在門口,很像是一只野十足的洲豹。眼睛有一瞬懶洋洋地瞇著,但迎上南陸時,眼睛又恢復原樣。

“你幫我在換床上用品?”他不回答南陸的話,反問道。

南陸頓了頓后,唔了一聲。

蔣晝見狀,微微一笑。

奇怪,明明開了空調,怎麼覺房間熱了起來?

南陸不敢在這間房間多呆,快步想離開,走到門口時腳步不停反而加快地從蔣晝過。

而他剛走出房間,就聽到后面跟著響起腳步聲。

蔣晝正跟著他。

南陸不僅覺得客房熱了,他覺得這套房子哪里都熱。好在外賣小哥及時打破了僵局,坐在餐廳吃晚餐的時候,南陸借食來忽略坐在旁邊的人。

他本來還怕蔣晝吃飯的時候盯著他,弄得他沒食,后來他覺得自己想多了。

這個饕餮怪真的很喜歡吃,還吃好多。

不過今天也有奇怪之

南陸看著還沒吃完的,“你今天不怎麼吃?味道不好?”

蔣晝眼神有些游離,“不是,是我覺得我最近好像胖了點,吃點。你看你好瘦,你多吃點。”

蔣晝哪里胖了?

明明是個完服架子,讓他都心生嫉妒。

這個饕餮怪是不是在諷刺他?

南陸狐疑地打量蔣晝,想找出對方嘲諷他的證據。他越盯著蔣晝看,蔣晝的眼神就越游離,后面幾乎快把腦袋勾下了。南陸覺得自己捉住把柄,立刻說:“你是不是嫌棄我胖?”

“沒有!我怎麼可能嫌棄你胖,我喜歡你還來不及!”蔣晝的話口而出。

南陸愣了一下,本能想逃離這個地方,可他才剛站起來,就被起的蔣晝擋住了去路。

昨天晚上逃跑的是蔣晝,今天他就打起了直球。

“你跑什麼?”他問南陸。

南陸死鴨子,“我、我沒跑,我是覺得……口,對,口,想去廚房倒水喝。”

“哦,那我們一起去,順便你回答一下剛剛你聽到我說的話是什麼覺。”

南陸抬起眼,他控制不住地更磕了,“什麼、什麼啊?我……你……我才不要回答。”

蔣晝現在看起來特像高中時期特意在學校后門堵住心上人的壞校草,因為年輕,加上沒有故意的肢,不僅不給人油膩的覺,反而覺得格外青春。

好像他們所的環境不是房子里,是盛夏的午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耳邊還有蟬鳴聲。附近的籃球場有人在打球,后的教室里同學們趴在桌子上午休。

他們兩個躲在,瞞著所有人。

南陸忽然覺得自己心跳如雷。

怎麼會這樣啊?

突然,門鈴聲打斷了南陸七八糟的心緒。他忙用這個借口現場,可等他通過玄關的監控看到按門鈴的人,又馬上匆匆跑了回來。

要死了!

徐知休怎麼又來了!

南陸大腦一片空白,第一反應是絕不能讓這兩個人撞上,于是他二話不說地推著蔣晝往房間去。蔣晝不明所以,“怎麼了?誰來了?”

直到他被莫名其妙塞進柜,才得到答案。

“我前夫。”南陸一臉后怕,手忙腳,“你別出來,我沒你出來,千萬不準出來,你要是敢出來,我以后就、就再也不理你了!”

蔣晝在聽到前面三個字當即就想出柜,但聽到后面的話,他磨了下牙,又了回去。

“砰——”的一聲,南陸關上柜,又忙不迭跑出去,把蔣晝帶來的東西藏進客房。

糟糕!

他怎麼把蔣晝藏主臥柜去了!

門鈴聲似催命符,讓南陸沒有太多時間思考,他下意識地覺得絕對不能讓徐知休跟蔣晝撞上,如果撞上,說不定就是一場大型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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