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棄珠》第26頁
晏珈玉的手想握住秦明珠的肩膀,但還是沒有放上去,“我還是會像以前待你那樣,我們在不在一起,都不會有區別。”
“有,有區別。”秦明珠抬起頭,淚水漣漣下,眼神是不認輸的倔強,是能燒毀黑暗的火苗,“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一時興起?怕我以后怨你,但我現在跟你說,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晏珈玉。”
*
自那日告白后,秦明珠就把雕塑室鎖了起來,此下他重新推開雕塑室的大門。
那座被他命名為“赤心”的作品還在這里,他抓著晏珈玉的手,把人帶到作品前。
“像這樣的作品,都需要真人模特,但我不需要。因為我早記住你的樣子,你頭顱骨的大小,你眼睛與眼睛之間的距離,你瓣的厚度,我都記得,你還要覺得我的不真?”
秦明珠在幽暗線里質問面前的人,他臉上的妝容已殘妝。紅褪,酒意讓臉頰微酡,長發黏在濡水的脖間,整個人像的水桃,帶著人香氣。
他稍一墊腳,坐上工作臺,將西裝外套下,單手卷起長,“晏珈玉,你還要當懦夫嗎?”
作者有話要說:
狗剩:我覺得我被區別待遇了,不確定,再看看。
第16章
其實秦明珠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鎮定,這大概是他至今為止做過最出格的事。是維持這個作,他從手指到背脊都在輕微發。
可他仍然固執地盯著不遠的晏珈玉。
深夜的雕塑室里,晏珈玉那一塊幾乎沒什麼,他只知道對方站在那里,昏暗中勾勒出一個人形。
人形從幽暗中走出,逐漸走到他面前。
當秦明珠發現晏珈玉的手是去拿西裝外套時,心里的緒徹底崩盤,他沒想到自己都做到如此地步了,晏珈玉竟還要將他往外推。
不等那件西裝外套披到上,秦明珠跳下桌子想走。他要離開這里,離得遠遠的,晏珈玉他也不想再看到了。
可剛跳下去,腰上忽然被一只手箍住,幾乎一秒時間,他被重新抱回工作臺,只是這次他部下多了一件外套。
秦明珠詫異地抬頭去看晏珈玉,然而吻已經下來了。
不及防的吻先是讓他一怔,隨后開始渾發,他幾乎要淹沒在晏珈玉的吻下。在他的印象里,晏珈玉一直是溫和的,沒有攻擊的,對周遭事的緒也是淡淡的。
但這是秦明珠第一次在晏珈玉上覺到強勢,齒被撬開,他被迫接納著來自年長者的吻。他好像了一只小鳥,一只被晏珈玉囚住的鳥。
的翅膀被,秦明珠仰起頭,呼吸得如瀕死之際。長筒不知道何時掉了,他約聽見晏珈玉跟他說臟了。
他好像答了什麼,又似乎沒答。也許他早就喪失了一切行力,太過耳鬢廝磨的親吻已經讓他暈暈乎乎。
*
尖著晏珈玉的名字時,他不自覺地淌下淚水。晏珈玉抬起頭,拿出手帕把秦明珠臉上的淚珠掉。
秦明珠上的口紅已經徹底沒了,出本來的淡。
晏珈玉盯了幾眼,很輕地再次吻上去。秦明珠無意識地配合著,一吻畢,他輕輕地抵著對方的膛氣。
“珈玉哥。”開口后,秦明珠都心驚自己現在的聲音,他本就紅的臉此時更止不住燙,但他還是問了下去,“不繼續嗎?”
“這里不方便,什麼東西都沒有,你會傷的。”晏珈玉手將秦明珠的擺放下,“先回家吧。”
這次秦明珠沒再反對,他乖乖坐好,讓晏珈玉幫自己理好服和頭發。只是當他發現晏珈玉要抱他下來時,自己先一步跳了下來。
“我自己來就好。”秦明珠害得不敢看晏珈玉。
晏珈玉出的手慢慢收回來,他輕笑了一聲,“好。”
接下來的一路,秦明珠簡直乖巧得過分,他再也不提什麼懦夫之言,也不敢看前排開車的司機,等回到大學的住,更是馬上鉆進浴室。
“明珠,你要我幫你嗎?”浴室外,晏珈玉在問。
秦明珠連忙說:“不用。”
浴室里有一面落地的鏡子,秦明珠赤腳走過去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鏡子里那個滿面春的人是自己。他瞠目結舌足足好幾分鐘,才回過神,連忙打開淋浴頭。
連服都來不及,已經整個人站在水下。
他抬手輕輕了下瓣,又趕忙松開,沒一會,又低頭看自己的手腕。那里也被親了……
秦明珠洗了一個非常漫長的澡,等他出來,客廳的燈已經熄滅,只有晏珈玉房間的燈開著,門也是開著,好像在等他。
他下意識地咬了小拇指,這是他一張焦慮就有的病。
把小拇指咬出幾道淺淺牙印后,秦明珠終于走進了晏珈玉的房間。
晏珈玉穿著睡靠坐在床上,手里還拿著一本書。他聽到靜抬起眼,雪白面上出一抹笑,旋即放下書,對門口的秦明珠展開雙臂。
秦明珠那點張緒剎那然無存,他一骨碌爬上床,在晏珈玉懷里找了個舒適位置。晏珈玉用的沐浴跟他是同款,他用鼻子在對方脖頸間嗅了嗅,又覺得晏珈玉是安全的,不再帶有侵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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