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打臉日常》第114章
第114章
玫姐兒洗三的這天,玉哥兒和寶哥兒打起來的,打的特別兇,從廊下打到庭院裡,又從庭院裡追到廊下,丫鬟們不過敢拉,等到大人們發現的時候,兩個人都掛了彩。
寶哥兒雖然年紀大不,但是下手沒有玉哥兒兇,兩個人彼此彼此,誰也沒吃虧,誰也沒占到便宜。
不過在各自的母親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房氏就寶哥兒一個命子可依靠了,雖然平日裡不能常常帶著寶哥兒,但明裡暗裡,對他溺也多,一見兒子滿臉傷痕,胳膊都快被咬掉一口,心疼得直掉眼淚,一時沒忍住,在人前就指桑駡槐,說玉哥兒沒教養。
蘇綠檀當然聽懂了,生產不久,還在恢復,雖然可以下床走,氣卻是不好的,沒急著懟房氏,先查看了玉哥兒上的傷痕,脖子和胳膊上,也有紅痕,他小臉還氣鼓鼓的,眼珠子要瞪出來似的,兇的,像只小虎。
拍了拍玉哥兒上的雪,蘇綠檀問道:“誰先的手?”
“寶哥兒先挑的事……”
蘇綠檀嚴肅問道:“誰先的手?”
玉哥兒一臉委屈,憋著道:“我……”
蘇綠檀給玉哥兒把服整理齊整了,瞧了他一眼,道:“說人和打人,是兩回事,人家說的再狠,你也說回去就是了,手意義就變了。”
定國公府就得這麼一個寶貝世子,將來分了家,指不定就這一獨苗傳宗接代,蘇綠檀真怕玉哥兒被寵溺壞了,倒時候了紈絝子,所以在這種事上,必須嚴格些,甚至還得教會他適度的謙讓。
玉哥兒一向聽蘇綠檀的話,委屈還是委屈,仍舊低著頭道:“娘,對不起……”
蘇綠檀了玉哥兒的小胳膊小手,給他把袖子擼下來,聲音的低聲道:“以後打架,絕不能是你先手,明白沒?!”
玉哥兒嘟噥道:“別人先手我就能狠狠還手了?”
沒立刻回答,蘇綠檀過了一會兒才道:“那也要有分寸!”
“哦哦!”玉哥兒點著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蘇綠檀剛說教完,剛看完玫姐兒的鐘延從房裡走出來,知道了個大概,便問玉哥兒:“為什麼打架?”
玉哥兒道:“寶哥兒說妹妹醜!玫姐兒明明京城第二!”
蘇綠檀笑了出來,玫姐兒剛出生,那個樣子離京城第二,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可在鐘延的心裡,兒就是第二,他一聽說寶哥兒說玫姐兒醜,推了玉哥兒一下,道:“別的事不說,但以後再有人欺負玫姐兒,不管對錯,你先揍他一頓,爹給你擔著。”
房氏一哆嗦,鐘延這也忒不講理了點兒!也記起來了,他對蘇綠檀的事上,本來就是不講理的!
玉哥兒得了鐘延的鼓勵,當著大人的面,壯著膽子走到寶哥兒面前,道:“聽到沒有,你再敢說我妹妹不是,我還揍你!”
寶哥兒還疼的很,往房氏懷裡了一下,當著鐘延的面,都不敢還,他知道,親爹怕鐘延,親娘怕鐘延,還有親姨也怕鐘延,而且他也怕鐘延!
玉哥兒說話氣十足,吐字還不算清楚,但是氣勢很足,蘇綠檀聽了覺得好笑,嗔了鐘延一眼,小聲道:“怎麼這麼教孩子?”
鐘延挑眉道:“鐘家的男人不保護人,有什麼出息?”說完,他便扶著蘇綠檀,道:“外邊冷,進屋去吧。”
雖然冷,但是沒有颳風,蘇綠檀裹得嚴嚴實實地站在廊下,倒沒有什麼不適。
夫妻兩人進去之後,玉哥兒也趕跟進了去,湊在搖床前,一臉癡迷地看著皺皺的玫姐兒。
玫姐兒完全不知道哥哥為做了什麼,睡的十分香甜,眼睛都睜不開,握拳的小手呼呼的,著特別和。
玉哥兒原來還不覺得玫姐兒十分可,眼下為妹妹征戰一場,還贏得了勝利,他覺得自己特別厲害,就像父親說的那樣,以後他可是要保護妹妹的人。越這麼想,他就越喜歡玫姐兒了。
蘇綠檀喝了溫水,丫鬟找了藥匣子出來,道:“玉哥兒,奴婢給你藥。”
這時候玉哥兒才覺得有點疼,乖乖地去理了傷口。
……
小孩子都長的特別快,玫姐兒滿月之後,臉頰一下子長開了,非常可,漸漸也到了命名的月份,是滿三個月就取了名字,因為玉哥兒迫不及待,蘇綠檀和鐘延兩人,便給三個月大的玫姐兒取名鐘婉眉。
這個時候的玫姐兒,五都緻起來,皮白白的,眉眼之間,還是像蘇綠檀比較多。
蘇世文來看的時候,也說玫姐兒和蘇綠檀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鐘延更高興了,得空回來,就抱著玫姐兒,不釋手。
玉哥兒也更黏玫姐兒了,自從玫姐兒有了大名,他天跑出去跟家中兄弟炫耀:“我的妹妹名玫姐兒,大名鐘婉眉,的臉長的特別好看,眉長的更好看!全定國公府最好看!”
吃過虧的寶哥兒是再也不信了,他現在迷上了打陀螺,本不稀得去看玉哥兒家的醜妹妹。
良哥兒還是一心一意想要個妹妹,聽說玫姐兒的眉好看,就沖那兩條眉,他也要去多看看玫姐兒。
等良哥兒來瞧玫姐兒的時候,正醒著,剛吃完,舒舒服服地躺在娘的懷裡,好奇地看著邊的人,一雙眸子烏溜溜的,長長的睫一下一下地刷在眼瞼上,純真靈,越看越討人喜歡。
良哥兒一下子就看呆了,這不就是傳說中別人家的妹妹嗎?!玲瓏剔的像個瓷娃娃,雖然眉淡淡的,並不像玉哥兒誇的那麼好看,但是完全不影響妹妹的長相啊!
良哥兒一下子就上了玫姐兒,小心翼翼得問玫姐兒的娘:“我能抱抱嗎?”
娘當然不敢把人給良哥兒抱,蘇綠檀道:“讓娘坐下抱著玫姐兒,你輕輕地摟一下,不然玫姐兒認生,容易哭鬧。”
良哥兒忙不迭地點頭,娘一坐下,他就湊了過去,輕地環著繈褓裡的玫姐兒,聲道:“玫姐兒不能不認識我哦!我是你良哥兒,我是你親二哥。”
玉哥兒不樂意了,開良哥兒,道:“玫姐兒親哥只要我一個,你不算!”
揪了一下玉哥兒的耳朵,蘇綠檀道:“你怎麼這麼霸道?”
現在可還沒到張就分親疏的時候,蘇綠檀當然要說玉哥兒一句。
玉哥兒笑哈哈地岔過去了,抱著玫姐兒蹭了蹭,不肯放手,反正在他心裡,玫姐兒就是他一個人的妹妹!
良哥兒子溫和,像他爹,也不大計較,笑一笑,道:“玉哥兒,那你第一,我第二,我也要是親的,好不好?”
良哥兒都退了一步了,哼哼唧唧的,玉哥兒也答應了。
兄弟倆就誰跟玫姐兒的更親的事,達了統一意見。
完全不知道哥哥們在做什麼的玫姐兒,打了哈切,小的,晶瑩剔,眼睛眨那麼幾下,讓人看的挪不開眼。
娘知道玫姐兒要睡了,便哄了進搖床裡睡。
玫姐兒睡覺的時候,兄弟兩個還趴在搖床前看呢,耐心仔細的地像是在觀察什麼珍稀寶。
一直看了兩刻鐘,玫姐兒呼吸聲都均勻了,翕張幾下,轉了轉腦袋,分明都睡沉了,哥倆還沒。
蘇綠檀小聲催著道:“別看啦,快起來一,仔細麻。”
倆小子這時候才肯起來,一站起來,果然麻了,只好相互扶著走到羅漢床前。
蘇綠檀給兩人倒了水,道:“都不嗎?”
良哥兒抿了口水,玉哥兒喝了一大杯。
良哥兒喝完水,問道:“大伯娘,以後我能送妹妹手鐲子嗎?金的。我還有很多很多好吃的,還有我以前用過的搖床,比這個大,我也想給妹妹用!”
又是戴的,又是吃的,還有用的,蘇綠檀心想,良哥兒這是要養著玫姐兒了?
笑一笑,蘇綠檀道:“好,你給妹妹的,我都替妹妹收著。”
玉哥兒忙道:“娘,我又沒有搖床?我的搖床我也要給妹妹,讓妹妹用我的!”
指了指玫姐兒正在睡的地方,蘇綠檀道:“那不是就是你的?”
玉哥兒大喜,揚起下示威道:“我的妹妹,當然先用我的!”
良哥兒也不爭,悄悄地看著玫姐兒笑了一下。
……
玫姐兒很快就滿周歲了,除了娘教走路,玉哥兒和良哥兒都樂此不疲,下了學就過來,牽著一起走。
玫姐兒這時候的皮已經更水,五也長的更開,簡直就是個小蘇綠檀,不過眉眼間要稚溫的許多,而且眼睛水潤的很,鼻子吹了風,偶爾有點發紅,看起來楚楚可憐,又不太喜歡笑,往那兒一站,就惹人心疼。
所以玉哥兒跟良哥兒,就更加有保護玫姐兒的了,玫姐兒一歲以來,沒過一點委屈,定國公府從來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好。
後來長到三歲,玫姐兒有些挑食,廚房的人為了的膳食,可謂是費盡心思,鐘延還專門請了好些個有名的廚子,替做膳食,但凡不和胃口的,立刻就打發出去。
榮安堂的小廚房,一年就要花費不銀子。
不過從來沒有人敢置喙,別說鐘延聽不得別人說玫姐兒不好,玉哥兒現在,一聽到玫姐兒的名字,即便剛睡醒,人還迷糊著,也會馬上清醒過來。
也不怪玉哥兒疼玫姐兒,每次玫姐兒嘗到了好吃的,都捨不得吃完,有一次還抓了一個白的魚丸子藏在袖子裡,等玉哥兒下學了,用油膩膩的手拉著他去角落裡,把魚丸子給他。
這樣的小事數不勝數,玉哥兒每天都能到來自可妹妹的關心。
玉哥兒現在,天天都盼著下學,好回家跟玫姐兒一起撲蝴蝶,陪看烏,這是他每天最開心的時刻。
——
《番外》
玫姐兒長大了,一下子長到了五歲,還是安安靜靜的,也不大笑,不過在玉哥兒的照顧下,活潑了很多,有時候走路也蹦蹦跳跳的。
五歲大的玫姐兒已經有了單獨的房間,自己住在西廂房的東耳房裡,玉哥兒住在東耳房。
玉哥兒的耳房裝飾的簡單大氣,除了一些必要的件,還有書架子、書桌和筆墨紙硯,再就是專門辟出來放玫姐兒東西的大箱籠。
玫姐兒的房間就不一樣了,屋子裡裝飾的很緻,睡的架子床和用的櫃子,全部都是嵌螺鈿的楠木,屋裡的小炕桌,是趙氏房裡原先用的檀木桌子,包括桌上的青銅香爐,都是趙氏送來的。
其他裝飾用的綢布和珠簾,更是不必說,也都是好看又珍貴的東西。玫姐兒的屋子,從裡到外都是香的。
除此之外,因為不說話的玫姐兒對什麼都好奇的不得了,很喜歡玩,玩喜歡躲貓貓,很喜歡養寵,還喜歡侍弄花草。所以房裡活也很多。
玫姐兒養了一隻小貓,純白,眼睛是水藍的,撿回來的時候,貓兒才掌大,是跟著丫鬟一起小心翼翼喂大的。
蘇綠檀原先養的那只烏,也給了玫姐兒,養在房裡的窗戶下面,專門請人造的假山和池子,裡面放著水、植,還有烏的吃食,天氣好的時候,烏就能曬到太,玫姐兒蹲在旁邊一看就是好半天,烏一下,才一下,誰喊,都不搭理,等烏了,才扭頭跟你說話。
耳房的窗臺、床邊,還有廊下,都擺著應季的盆栽,玫姐兒不是很會照顧,但喜歡侍弄,丫鬟不敢讓剪子,就讓經常帶著翻翻土,掐去壞掉的部分。
玫姐兒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實,偶爾跟貓兒玩,偶爾弄一弄花草,等到玉哥兒下學了,就更閑不下來了,要拉著哥哥躲貓貓。
這日玉哥兒下學回來,正好了先生給放五天的假。他後呼啦啦地跟著好些個孩子,全部都是哥兒,沒有姐兒,從到三歲九歲,一共八個,其中七個都是鐘家的孩子。
三房連帶房氏生的寶哥兒,一共生了四個,良哥兒也有兩個弟弟,還有一個是良哥兒四歲的表弟,鐘延澤的親姐姐鐘婷的第三個孩子,因為的丈夫要來京中參加明年的科舉,所以也住在了定國公府,家三郎還小,非要纏著母親,只好跟著一起過來住。
玉哥兒回家帶了一串小尾,蘇綠檀坐在屋子裡都聽得見吵鬧聲,從窗戶往外看,頓時頭大,八九個孩子,還全是男孩,讓有種榮安堂變學堂的錯覺,再看著一群男孩兒往玫姐兒那邊看去,突然覺得……自己心養大的花,要被熊孩子給掐壞了。
喊了丫鬟來,蘇綠檀讓人去把玉哥兒來。
玉哥兒七歲了,個子竄的快,一眨眼都到蘇綠檀的腰間,頭髮梳的齊整,用玉簪子簪著,八新的裳,穿了一天出去,上還是乾乾淨淨的,除了屁後面有點褶皺,一點髒汙的都沒有。
朝蘇綠檀請了安,玉哥兒道:“娘,您孩兒來所為何事?”
瞧了外面一眼,蘇綠檀道:“怎麼把人都往妹妹那裡帶去?”幾年過去,也長變了一些,眉眼了時候的稚,多了婦人的嫵韻味,跟孩子說話的時候,溫溫的。
玉哥兒笑道:“他們要跟我比試彈弓,我要妹妹給我做裁判,贏給妹妹看!倒不是要把人帶進來跟妹妹玩的。”
玉哥兒好勝心一直很強,還特別喜歡在玫姐兒面前表現,因為玫姐兒總是會給他鼓掌。
這些蘇綠檀是知道的,想了想,道:“你想讓玫姐兒看見,你單獨做給看就好了,不能把這麼多小子都帶到院子裡來,玫姐兒大了,那些個小子們也不小了。”
玉哥兒意識到了,先生教過七歲不同席,便認錯道:“兒子知道了,我這就把人帶走。”
蘇綠檀道:“三四歲的就算了,六七歲的就要避著些了,人多了,丫鬟婆子們照看不過來,不能讓妹妹了委屈。”
點著頭,玉哥兒道:“娘親放心,兒子肯定不讓玫姐兒欺負的。”
蘇綠檀放心地笑了一下,畢竟都是鐘家的孩子,來榮安堂玩,也不好把人趕走,玫姐兒有個哥哥,還是省心多了。
玉哥兒從房裡出去之後,就看到玫姐兒穿著簇新的挑線子,梳著雙螺髻,懷抱小貓咪,坐在廊下的繡敦上,低著頭,給貓兒順,長長的睫蓋住眼瞼,只看得見微微鼓起的面頰,一群小子們都圍在邊,笑瞇瞇地問各種問題,還拿吃的哄玩,至於彈弓,早就藏在懷裡了。
玉哥兒一看,娘親擔心的果然對啊!這群小子明明說好了只是來跟他比試打彈弓,請玫姐兒做個裁判,怎麼現在好像搞錯了重點。
快步跑過去,排眾上前,玉哥兒攔在玫姐兒前,道:“你們夾帶私!不是說好比彈弓的嗎?寶哥兒,你這哪裡來的餞?好啊良哥兒,你竟然瞞著我帶了彩繩來!”
不好意思地笑一笑,良哥兒道:“是要跟你比彈弓,這不是順便給玫姐兒帶點玩意來嗎?日都不出門,又不知道外面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你看這彩線,可很不好買,我托丫鬟找了好多家,才湊齊了這七種的。”
冷哼一聲,玉哥兒道:“順便帶來的東西,我們玫姐兒才不要呢!走走走!不跟你們比彈弓了。”
良哥兒拉著玉哥兒袖子說話話,道:“玉哥兒,這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們的妹妹,我送玫姐兒幾繩子不行嗎?”
玉哥兒仔細地斟酌了一下,道:“六歲以下的能送,六歲以上可不能送,沒得壞了我家玫姐兒的名聲。”
雖然幾個小子覺得玉哥兒說的太苛刻了,但是誰讓玫姐兒是他家的妹子,他們自己又都沒有妹子呢,只好聽了玉哥兒的話,六歲以上的把東西收了起來,六歲以下的,一腦把東西往玫姐兒懷裡塞。
玫姐兒懷裡的貓咪了驚嚇,一溜煙跑屋裡去了,抬頭看著幾個哥哥和弟弟們,面頰微微鼓著,沒有表,但是嫺靜可。
快四歲的三郎,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妹妹,瓷娃娃似的,很高興自己還能把松花石送給玫姐兒,送完之後,趁人不注意,吧嗒在玫姐兒臉上親了一下,一臉飄飄然——可真呀,比發糕還和,還想再親!
三郎當然是沒機會再親了,他被玉哥兒給揪走了。
被親的玫姐兒出白裡紅的手掌心,了臉頰,愣愣地看著不認識的三郎。
其他的弟弟們不依了,他們也送了東西,為什麼不讓親?
良哥兒的弟弟海哥兒沖著上前,也要親,還好玉哥兒眼疾手快,一把揪著他的領子,勒得海哥兒直吐舌,憋紅了臉,乾咳著。
玉哥兒呵斥道:“你給我回來,誰讓你親我妹妹的!”
海哥兒掙扎著,啞著聲音道:“我還沒……到……六歲……我可以親!”
玉哥兒齜牙道:“你明天就六歲了,不準親!!!”
海哥兒扭著子,還是掙不掉,索認輸,著氣道:“那我今天親了,明天就不親了,不行嗎?”
了伺候玫姐兒的婆子來,玉哥兒吩咐把人都趕出去,管他六歲不六歲的,都滾出去,個個都是喜歡佔便宜的壞傢伙,再也不帶他們見玫姐兒了。
趕走壞蛋的玉哥兒如釋重負,再去看玫姐兒的時候,鄭重地叮囑:“以後不管幾歲的哥哥和弟弟,都不準他們親你了,知道嗎?只要是男孩兒,誰敢靠近你,親你,你就找婆子揍誰!”
玫姐兒睜著水潤的黑眼睛,看著背站著的哥哥,歪頭問:“那哥哥呢?也不能親我了?”
愣了一下,玉哥兒摳摳頭,說:“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玫姐兒聲音糯糯的。
“因為我是你親哥哥,不用跟玫姐兒避諱著。”玉哥兒不自覺地篡改了親兄妹之間的標準,因為是親妹妹,所以他要一輩子保護,親近。
玫姐兒也沒覺著有什麼問題,拉了拉玉哥兒的手,細聲道:“哥哥,蟬,吵人,我的貓兒睡不好。”
盛夏的蟬怎麼粘都粘不完,榮安堂位置不小,種的樹也多,免不了蟬聲連連。
出彈弓,玉哥兒笑道:“玫姐兒等著。”他走到大太底下,循聲站位,起個圓圓的石頭,瞇著眼睛,猛然拉長皮筋,石頭一下子彈出去,立刻有蟬聲止住了。
接連打了好幾回,院子裡安靜了不,玉哥兒再回到玫姐兒跟前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面通紅。
玫姐兒連忙站起來,掏出帕子,踮起腳尖給玉哥兒汗,長長的睫刷在臉上,聲音地道:“哥哥辛苦了,玫姐兒今晚給你留糖水喝。”
妹妹要分糖水給他,玉哥兒聽了滋滋的,拍脯笑道:“哥不辛苦!”
下衙門的鐘延也回來了,男人總是老的很慢,他這幾年廓漸深,但五仍舊緻,因為一直在衙門就職,不像原來常常要曬太,養的更白,頎長偉岸的材,帶著些書生氣,但眉宇之間仍舊不失嚴肅淩厲。
聽到鐘延的腳步聲,玉哥兒趕轉迎過去,朝父親請安。
鐘延“嗯”了一聲,走到廊下,蹲下一把抱住玫姐兒,臉上頓時有了笑容,蹭了蹭兒的腦袋,問:“在外面坐著熱不熱?”
點點頭,玫姐兒說:“熱的。”
玉哥兒忙道:“爹,快把玫姐兒抱進去。”
這還消玉哥兒說,鐘延抱著丫頭進屋了,在廂房裡喝了口茶,查問了玉哥兒的功課,滿意之後就回了上房。
鐘延一走,兄妹兩個坐在羅漢床上的姿勢都變得輕鬆了,拉著手相視一笑。
上房的夫妻兩個,七年過去,仍舊恩不移,默契更多,蘇綠檀替他寬解帶,找乾淨的日常裳,鐘延仍舊和以前一樣,問孩子乖不乖,家中好不好,平淡無奇的對話,卻讓人覺得溫馨踏實。
- 完結762 章
左少的深情秘妻
所有人都知道,許愿愛左占愛得死去活來。所有人都知道,左占不愛許愿,卻深愛另一個女人。直到幾年后,失蹤的許愿高調歸來。左占:許愿,我們還沒離婚,你是我的妻子。許愿笑得嬌媚:左先生,你是不是忘記,當年我們結婚領的是假證了?…
8.18 60380 - 完結157 章
前夫每天都想套路我
對我們的孩子見死不救,離婚后還想來糾纏我?滾吧! (偏執大總裁VS精分大明星) 三年前, 顧長深“ 下半輩子,我要你為你犯下的罪過贖罪! 簡書瑤“ 你就那麼恨我?恨到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想救?” 三年后, 簡書瑤搖身一變,成了前呼后擁爆紅娛樂圈的大明星簡瑤。 顧長深“回來我身邊好嗎? 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簡瑤笑的漫不經心“不好意思你哪位?追我的人已經排到國外去了,想追我的話請排隊!”
8 17971 - 完結87 章
豈止鐘情
當紅男明星盛瑜和素有女神之稱的季清晚被爆出緋聞,之后兩人共同參加一個綜藝節目,類似于劇情扮演逃脫。有一期錄制時兩人被困在暗室里,視頻畫面內一片漆黑。彈幕紛紛吐槽什麼都看不清的時候,突然就聽見砰的一聲,視頻安靜了幾秒后就傳來了那道熟悉的聲線。…
8 8566 - 完結546 章
姝謀
一朝重生,醒來在策王府的臥榻上,蘇綰寧沒有逃,而是把一個婆子送上了策王的床。京城嘩然:原來策王還有這種愛好。嫡親的妹妹三番兩次害她,裝小白花,誰又不會?既然你想入恒王府,姐姐幫你一把,不過,走侍妾專用的小門吧。這一世,綰寧冷眼看著那些傷害過她的人蹦跶,打臉絕不過夜,反擊絕不手軟。但是,老跟著一個又直又奶的逸王殿下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撒嬌,這誰受得了。“綰綰,我不管,你親我了,要負責。”
8.18 114555 - 連載448 章
神算萌妻:傅太太才是玄學真大佬
他是豪門貴子,年紀輕輕手握大權,為人冷漠,待人冷血。她是玄門最後的繼承人,破破爛爛,縫縫補補。一個命裏財薄,一個命裏有災。他若不娶她,事業盡毀,生死難料。她若不嫁他一輩子身無分文,窮困潦倒。結婚當天,他冷血無情地說,“錦朝朝,你就算用盡辦法嫁給了我,我也不會愛你分毫!”錦朝朝:“沒關係,我隻要嫁給你就好了。”婚後她財運亨通,運勢逆轉,錦鯉附體,在整個帝都她說一,沒人敢說二。傅霆淵看著第N次舍命救她的女人,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狠話說的太早了?
8.33 337689 - 完結311 章
弄薔薇
舒清晚和容隱曾有過一段 但她清楚,他們之間差別太大,不可能有結局 在圈裏盛傳他的白月光回國之時,她放手離開。 - 回國之後,作爲國內熱度正盛的非遺傳承人,又被爆出那段火過很久的旗袍視頻就是她 玉骨軟腰,穠麗清絕,舒清晚的熱度一下子爆到最高 採訪中,在談起曾經的戀情時,她沒有避開,只是笑道:“是他教會我免嗔癡、早悟蘭因。” 那日他就在當場,親眼看着她說出每一個字 她跟在他身邊許多年 可他教的明明是當貪嗔癡,當貪深欲 —— 舒清晚是林家丟失多年的女兒,尋回之後,父母自覺虧欠她良多,待之如珍如寶 他們見兒子一場戀愛接一場地談,女兒卻始終單身,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 對方能過她父母的眼,自然百裏挑一 她覺得試着談上一場好像也沒什麼 卻在她落定主意的功夫,容隱忽然出現,與她道了一句:“好久不見。” 男人矜貴淡漠,卻氣場迫人。中途攪局,強勢的掠奪感和佔有慾於那一刻盡數顯露 *他親手澆灌的玫瑰,當然只能爲他盛開 【小劇場】 容隱是出了名的禁慾冷淡,他有一處深山別墅,經常往裏一待就是數月,好友皆知 卻是突然有傳聞說他那深山別墅另有玄機 他哪裏是擱那兒修身養性,裏面分明是藏了心頭白月光! 風聲越傳越盛,一衆好友也心癢難耐,終於決定趁他不備一探究竟 計劃十分順利,所有人成功探入 可他們沒想到,這一場夜探挖出來的不是什麼白月光,而是不知爲何消失多日的—— 看見拈裙赤腳跑下樓的人,有人愕然:“清晚?!” - 容隱見過她最愛他時的模樣 也見過她不愛時的那一句:“容先生,我總是要結婚的。” 「我見烈焰,起於孤山」 後來。 她是他的無條件愛人。
8 372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