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申公這一句話直接給幻姬整不會了：“申公先生，我現在的份只是天心島剛門的弟子，連和長老見面的資格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幫你竄和？”

“那我不管，天心島是你的地盤，你自己想辦法。”

申公倒也沒太難為，想了想，然后手從里掏出兩個藥丸兒：“這樣，你就說這兩顆丹藥是我送給你和那小丫頭的，不知道分和作用，所以特意向他們請教，這個理由應該沒什麼病。”

“這還算靠點譜。”

幻姬還是不愿，手把兩顆丹藥接了過來。

不過他掏東西的位置我屬實沒繃住：“你這是把倆蛋給獻祭了？”

“對，這辦法要是不頂用，一會兒我就把你那倆也拽下來。”

申公習慣的掏出煙盒，但可能是考慮到冥府的人不可能會煙，尋思尋思又給揣了回去：“你坐這兒等啥呢？快去啊。”

“……行吧，那等你們和師父談完了再聯系。”

幻姬翻了翻白眼，拉著素素，和櫻花花瓣一起消失在房間。

等走了之后我問申公：“啥事兒啊，還不能讓聽見。”

“也不是不能讓聽見，就是多個人在旁邊說話不方便。”

申公還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樣：“膽兒大，敢用神識跑到阿修羅魔界去，說說吧，去這一趟什麼驗？”

“最大的驗就是，我們對域外天魔的認知好像出了些偏差。”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眉頭也皺了起來：“在我印象中，萬年前那些天魔雖然強，但巫也有一戰之力，大巫們面對絕大部分天魔時都有很強的制力。

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這些天魔中最強的也不可能比大羅金仙牛，但這次我遇到的不一樣，明明只是個天魔中的小嘍啰，給我的迫甚至萬年前那些大羅金仙還強，甚至他們還能影響我的心智，那些負面意識差點把我給整崩潰了。”

“這很正常，你不屬于那一界，進去了肯定會被排斥，天魔也一樣，它們不屬于這一界，本來到這個世界后也會到排斥，實力自然會下降。”

申公舉了個例子：“比如雷蒙跟蠱蠡，應該算是鬼神中最強的一批，可你看他們投影表現出來的能力，比起管正這些冥使也高不到哪兒去，這就是平衡。”

“要是平衡被打破了呢？”

“那就不存在排斥這個說法了，進到這一界的天魔都能發揮出全部實力，就算把冥府和仙界綁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他們抗衡，要不然燭龍為啥這麼上心？”

他還是忍不住叼了煙：“真到了那一天，除非你寄神天道，否則不可能活下來，所以眼下還是踏踏實實的配合燭龍吧，沒別的好辦法。”

“知道了。”

我點點頭：“地那邊怎麼說，找到進去的方法了嗎？”

“沒有，那四個老頭一直盯著我，沒什麼機會。”

申公沒點火，叼著煙兒吧嗒了兩口：“但也不是一無所獲，至那個制的發條件被我試探出來了。”

我沒吭聲，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它那制有點詭異，我跟那老養的過招的時候，每次一走到山門前，剩下那仨老登就齊刷刷抬頭看我，估計是制被發了，他們怕我跑里去。”

申公嗤笑一聲：“我就這麼來來回回試探了七八次，后來他們看我沒有往里進的意思，干脆不管了，打到天快亮了也沒抬頭瞅我一眼。”

我看著他問：“那你啥意思，準備找個借口再跟他們打一場，然后我趁機溜進去，之后你在外面幫我擋住他們？”

申公直翻白眼：“我沒這本事，這四個老頭出來一個我能打贏，兩個我能勉強對付，要是四個一起上，你要是把段天給來說不定我還有點信心。”

“那你說這個有用啊，不還是進不去麼？”

“你急你爹個大尾，聽我把話說完。”

申公用手指敲了兩下桌子：“還有個比較有意思的發現，山門前那制并不是一整個區域，而是一條線。”

我耳朵了兩下，往邊面前湊了湊。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你只要不到那條線，制就不會被發……話都說到這兒了，你應該明白我啥意思吧？”

“明白，你的意思是從山的另一邊翻過去。”

我還是有點疑：“不過你怎麼知道那制只是一條線，萬一山上也有制怎麼辦，那我剛過去不就被他們發現了麼？”

“當然是我幫你試驗過。”

申公笑一聲：“那老頭也是傻，打到一半兒，我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假裝自己打出火氣了，特意帶他繞開山范圍，跑到后面的山上比拼了幾招法。

之后我是從山的另一邊飛過來的，整個過程中那仨老頭都沒反應，一直到我重新到那條線他們才抬頭，這還不夠說明問題麼？”

“明白了，這麼說的話，那你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對的。”

我轉悠著眼珠子尋思了一會兒：“現在怎麼說，咱們直接過去？”

“不行，太明顯了，再說哪有大白天狗的。”

申公上那煙頭都快咬爛了：“等跟妘螭磨完皮子，明天，我先用切磋的名義再去跟那傻老頭比劃比劃，你趁我轉移他們注意力的功夫從后山翻過去。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不知道山里面究竟是什麼況，你進去之后，遇到的一切問題都要靠你自己解決，我是沒能力幫你了。”

“嗯，應該的，我也不能總指你活著。”

話是這麼說，但天心島，或者說天井給我的震撼實在是過于強烈了。

想到要進一個完全陌生的幻境，我心里還是有些沒底：“要不然我把幻姬也帶上？這樣至在遇見問題的時候這娘們兒能幫著出出主意。”

“不行，兩個人被發現的風險太大，而且不能什麼事兒都讓知道。”

申公果斷拒絕了我的提議：“就這麼辦，估計蘇杰快來了，回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