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第320章 勵志人生,夜間慘案(求月票!求訂

第320章勵志人生,夜間慘案(求月票!求訂閱!)

夜已深,許部長卻尚未睡。

明亮的燈下,他伏案在書桌前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細細查看手裏的文件,時不時在本子上寫著些什麼。

他那麼認真,那麼幸苦,你以為他在為國家殫竭慮,鞠躬盡瘁嗎?

不!

他只是在研究金洙卿及其家人的資料,設計怎麼讓他親戚犯罪從而牽連他,再變證據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說,許部長不容易啊。

其他人都只能看見許部長在人前風,大權在握,紙醉金迷,但卻看不見他這般在背後默默付出的努力。

沒有任何功是能一蹴而就的!

許部長如果不是長期挖空心思的去研究該怎麼討好上司,怎麼睡人吃飯,該怎麼通過栽贓陷害他人建立功勛,怎麼爭權奪利,該怎麼排除異己打擊對手,會有今天的就嗎?

答案很顯然:不會!

所以哪怕已經功名就,但許敬賢依舊沒有一懈怠,在栽贓陷害打擊對手這方面依舊是兢兢業業,親力親為,力求能做到最好,做到最棒。

「敬賢,該睡了。」書房的門被推開,林妙熙將一隻黑大長了進來,是半截,帶花邊,黑包裹的小和白了對比。

上噴了香水,香味濃郁。

許敬賢卻是不為所,看了一眼就收回目,重新投忙碌,頭也不抬的說道:「啦吧唧的,沒看見我還在忙嗎?從小老師沒教過你自己的事自己手嗎?你是沒長手是吧?」

當他投正事中時毫不為,這就是功男人該有的態度!

絕不是因為最近搞的太多。

想給弟弟放個暑假。

「哼!」林妙熙撇撇,哐的一聲關上門,偶爾用手也不是不行。

的手指還是很靈活的。

「呼——」

良久,許敬賢停筆吐氣,拿起一張寫滿字的文件紙出滿意的笑容。

上面是他通過分析金洙卿邊親戚的親程度,格,好等方面因素整理的一份針對金洙卿的計劃書。

就按這個作。

保證能拿到金洙卿的把柄。

收好計劃書,準備明天拿給趙大海讓其去執行,許敬賢就去休息了。

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

為了能多服務國民幾年,他需要規律的作息,保證自己的健康。

他睡了,但是有人還沒睡。

深夜的首爾寂靜無聲,街頭小巷只有三三兩兩的巡邏警察時而路過。

中浪區,要比城東區更東,幾乎已經快到了首爾市地界東邊的邊緣。

中學附近的一套民房

客廳里躺著三

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上穿著睡著把水果刀,襟被大量的鮮染紅,看著很是瘮人。

是二十多歲的人,雙頰上有明顯的掌印,上輕薄的睡被扯爛,睡到了彎,間一片狼藉,脖子上的搭著一條巾,顯然是遭銀,並被活生生的勒死。

最後一是個五六歲的孩子,頭部遭重擊,髮被鮮,從三人上的睡款式能看出是一家人。

此時都已經被人殘忍的殺害。

靜靜地躺在客廳,另外三道影則在家裏翻箱倒櫃,過了一會兒三道影先後重新聚集到客廳。

如果有人在,肯定能認出這正是河智北,金志雄,鄭愚三名逃犯。

他們白日在城東區暴自己的行蹤是故意的,因為城東區屬於首爾的邊緣城區,而他們又是從仁川市跑過來的,警方出於慣思維,肯定會從發現他們的地方不斷往城區搜索。

絕對想不到他們明明從仁川跑到了首爾城東區,現在卻還又反其道而行之重新往外圍跑,躲到了中浪區。

這是鄭愚的主意。

而之所以跑到中浪區就不繼續往外跑了是因為再跑就出首爾了,現在首爾邊界上都被嚴格封鎖,他們如果想跑去其他城市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所以他們要在首爾搞到錢,然後跑去國外,之所以來首爾,就是因為這邊路子多,以及他們對這邊悉。

「媽的,就找到這些,本不夠我們三個人。」金智雄拿出一疊陳舊的散鈔和一對耳環罵罵咧咧的說道。

河智北搖了搖頭,「我那邊沒什麼收穫,這他媽就是一家子窮鬼。」

隨即兩人的目看向了鄭愚。

「我就找到一隻表。」在兩人的注視中鄭愚拿出一支雜牌的手錶。

三人頓時一陣氣餒。

暴躁的金志雄對著男死者的狠狠踢了幾腳,「阿西吧,不在家裏多放點錢,害得我們白跑一趟。」

更多的鮮上流了出來。

「行了,消消氣,好歹他老婆玩起來不錯。」河智北拉住他勸說道。

隨即兩人又看向鄭愚,「現在怎麼辦?沒錢我們可跑不了路啊。」

他們從監獄里出來,無分文。

也不敢聯繫家裏人。

所以當務之急是必須搞到錢,然後再試試看能不能找到路子逃出去。

畢竟首爾有人專門做這種送人出去避風頭的活,他們有自己的方法。

愚臉頓時晴不定,「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有錢,只是……」

「只是什麼啊,快說吧,能搞到錢就行。」金志雄迫不及待的打斷。

河智北也跟著催促,「是啊,愚伱就別賣關子了,趕說出來。」

「我前幾天收到家裏一封信說我表哥要結婚了,時間就是今天,他們家裏肯定有才剛收的禮錢,而且就在中浪區。」鄭愚抬起頭緩緩說道。

金志雄和河智北瞬間語塞,他們總不能提議去鄭愚表弟家搶錢吧。

雖然他們確實想這麼做。

愚沉聲說道:「你們別這麼看著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我跟他關係也不怎麼親,只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四,你們各三。」

他跟這個表哥見過幾次,只是不親,與他從小狗不同,他表哥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很出

作為經常被拿來對比的反面教材他對其心裏一直不爽,再想想自己如今是逃犯如喪家之犬,而對方卻房花燭,心裏就更不平衡了,現在又需要錢,那麼對其下手自然不會心

「這應該的,你拿四,我和智北各三。」金志雄一口答應下來。

河智北也點頭附和,「對,我也同意,反正只要能搞到錢就行了。」

三人商量好后就立刻出發。

中浪區並不大,鄭愚表哥家距離他們所的位置也不遠,再加上出於環保的考慮,所以三人選擇步行。

半小時后,中浪區一棟新公寓樓的1404室一對三十來歲的新婚夫妻正在床上清點白天婚禮收到的禮錢。

他們正是鄭愚的表哥和表嫂。

「哇,我發現歐你同事送的都很多誒,歐你可真棒。」穿著婚紗的表嫂歡喜的撲過去親了表哥一口。

兩人結婚顯然是因為,並不是因為年齡大了就隨便找個人湊合。

愚的表哥只比其大一歲,高高瘦瘦的,有點小帥,聞言輕笑一聲說道:「你啊,別高興太早,等他們家有喜事時,我們也得送那麼多。」

「那也是應該的嘛。」表嫂嘻嘻一笑,拿起賬本說道:「他們送那麼多可冒著我們不會還的風險,所以說他們人真的都很好啦,我空做點甜點你上班的時候帶給他們嘗嘗吧。」

既是對那些同事表示謝,也是幫老公在同事間長長面子,順便還能積累一下自己的口碑,以後老公在外面有什麼事能從他們那裏打聽消息。

人的小心機。

「行。」表哥微微一笑應道。

「叮咚~叮咚~」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兀的響起。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很疑

這麼晚了誰會來他們家啊?

「我去開門。」表哥話音落下就起下床,來到玄關打開門后頓時瞳孔一,還不等他發出聲音就被鄭愚捂住,同時鄭愚另一隻手持刀捅進了表哥腹部,鮮緩緩滲出。

表哥下意識用雙手握住鄭愚握刀的手,但他在中了一刀的況下力氣並沒有鄭愚大,鄭愚眼神兇狠的息著,強行拔出刀又捅了一刀。

噗嗤!

刀鋒,鮮淅淅瀝瀝流下。

「歐,是誰啊?鄰居嗎?」

臥室里,遲遲都沒聽見外面傳來說話聲的表嫂不好奇的問了一句。

表哥聽見老婆的聲音后頓時目哀求的看著鄭愚,艱難的搖頭,眼淚緩緩落,裏發出陣陣嗚咽聲。

「歐,歐?歐?」

沒得到回應,臥室里的新娘又連續喊了幾聲,隨即高跟鞋和地面撞的聲音響起,顯然裏面的人在穿鞋。

準備出來查看況。

金志雄和河智北連忙進了屋埋伏在臥室外面,屋裏的新娘剛出來就被兩人捂控制住,新娘頓時眼神驚恐的掙紮起來,雙腳不斷的蹬彈地面。

高跟鞋和地面撞的聲音很響。

「別吵!再吵就殺了你!」

金志雄咬牙切齒的低聲威脅道。

到驚嚇的時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看見倒在泊中的老公后新娘更是瞪大眼睛,眼淚滾下,掙扎著想撲過去,反抗的幅度更加激烈。

「嗚嗚嗚……歐……」

「阿西吧!別!讓你別!」

河智北死死捂著新娘的口鼻,直到其反抗力度減弱,最後徹底停止。

「死了。」鄭愚走過來說道。

河智北這才緩緩鬆開手,氣說道:「媽的,這人太烈了。」

「可惜了,婚紗蠻好看,我還想來一發呢。」金志雄憾的

愚皺眉,「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趕找錢吧,你以為是來旅遊的嗎?拿到錢就快點離開這裏。」

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蟲上腦。

「你們去找吧,我來一發,放心我很快的,不會耽誤事。」金志雄猥瑣的嘿嘿一笑,蹲下去開始撕扯新娘上潔白的婚紗。

愚跟河智北沒想到他這樣都不放過,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不再理會,各自進了一個房間開始找錢。

幾分鐘后,三人關上門離開,走出公寓樓拐彎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

「先把錢分了。」鄭愚說道。

金志雄問道:「一共有多?」

「不知道,邊分邊算。」鄭愚拿出一疊錢,河智北也拿出一疊,在兩人的監督下鄭愚開始進行分配。

分完后鄭愚收起錢說道:「錢都已經有了,我們三個聚在一起目標太大,所以從現在起各自分開吧。」

「分開?」正在點錢的金志雄瞬間抬起頭,眼神有些愕然,隨即連忙說道:「我們三個一起行的話還能有個關照,還是一起想辦法走吧。」

「我也覺得還是分開好,三個人被抓可就一個都跑不了。」河智北贊同鄭愚的建議,又說道:「到都是我們三個的通緝令,我們三個人走在一起,無論想做啥都會不方便。」

兩人都這麼說,金志雄雖然不想分開但也沒辦法,只能同意,「那分開就分開吧,以後就各安天命了。」

話音落下,他收好錢轉就走。

然而他走了。

愚和河智北卻沒分開,而是兩人結伴從巷子的另一頭一起離去。

他們就是單純覺得金志雄容易壞事想甩掉他,不想帶他一起,剛剛分錢的時候他們還藏了一些沒拿出來。

誰讓那個中惡鬼只顧著在外面搞,而把找錢的事給他們呢。

「阿西吧,總算是擺了那個噁心的傢伙。」河智北罵罵咧咧的道。

愚面無表,「以他的智商應該很快就會被抓住,也算是發揮最後一點作用幫我們吸引部分警力。」

「呵呵。」河智北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我手裏有條路能走……」

「走不了。」鄭愚打斷他。

河智北一愣,「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這麼說吧,我進去前犯過幾次事都是走那人的路子出國避風頭,他專門幹這一行,屬於不倒翁了……」

「就是因為他專門幹這一行,而且幹了很久,所以我們找他的話才走不了。」鄭愚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說道:「你以為警方是傻子?猜不出我們連續跑了兩個地方殺人,翻箱倒櫃是為了找錢跑路?最多明天他們就會開始監視專門幹這一行的人。」

「知道我們的案子誰負責嗎?」

「許敬賢啊。」河智北答道。

愚淡淡的說道:「還沒聽後進來的犯人說過他嗎?這位爺在首爾黑道上的地位比幫會大佬還要高。」

「估計只要他放出風,態度強一點,那些專門搞渡的不敢接我們的生意還算好,甚至我估計還會有人不顧江湖規矩抓了我們討好他呢。」

河智北臉變得難看起來,同時心裏鬆了口氣,慶幸自己能跟著鄭愚一起走,不然或許就自投羅網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緩了一口氣后,他又疑的看著鄭愚問道。

既然否認了自己的方案。

那你總得拿個能逃走的辦法吧。

愚對此早有打算,角勾起一抹笑容,「我找錢可不是為了當船費或者車費的,而是為了買裝備。」

越獄計劃就是他主導的,在裏面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出來怎麼逃。

所以目標明確,思路清晰。

「買裝備?」河智北一頭霧水。

但鄭愚卻沒有要對此多作解釋的意思,「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他轉就繼續走。

河智北只能按住疑跟上他。

………………………

由於國民們對發生越獄事件到憤怒,所以金泳建為了安國民,提升他們對檢方的信心,就特意點將許敬賢,將抓人的事給了他來負責。

因此雖然昨晚案發在中浪區。

但今天一早,那兩起兇殺案的卷宗卻還是擺在了許敬賢的辦公桌上。

「許部長,據勘察現場留下的痕跡,可以確認昨晚這兩起案件都是鄭愚,金志雄和河智北所為。」

「經檢測,第一名害者遭過三人的流侵犯,第二名害者只被金志雄侵犯過,而且是死後被其侵犯,另外,其中一名死者還是鄭愚的表兄,從現場被翻箱倒櫃和財被拿走來看他們就是為了求財。」

「急於求財的目的應該是因為急於跑路,所以我們的思路是重點關注那些有途徑送人跑路的傢伙,畢竟三人想跑路不可能走正規途徑,有錢也只能找專門吃這碗飯的社會中人。」

中浪區警署署長在許敬賢面前彙報況,說完后又小心翼翼看了許敬賢一眼說道:「恐怕還得勞煩許部長您親自跟道上打個招呼,我區區一個小人沒這方面的關係和影響力。」

南韓警察的權力太小,有點背景的黑社會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好,我都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忙吧。」許敬賢揮了揮手,等其離開后拿起手機打給了周承南,「對外放出風,告訴那些搞渡的,在首爾有哪個敢接鄭愚,河智北,金志雄三人的生意就是跟我作對,我就砸了他的飯碗,讓他從今以後都沒飯吃。」

他雖然不負責掃黑工作,但是吃黑會這碗飯的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不然他們就得死。

「是,部長。」周承南應道。

許敬賢掛電話的同時趙大海剛好端著咖啡進來,「部長潤潤口吧。」

咖啡的溫度剛剛好能直接喝。

「嗯,放那兒吧。」許敬賢隨口說了一句,接著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寫的計劃書,「去把上面的事辦了。」

趙大海接過後掃了一眼,然後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去安排。」

話音落下他便轉出了辦公室。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抬頭喊道:「進。」

「部長,地檢外面來了很多記者要求你對昨晚中浪區的兩起案子進行回應。」一名搜查推門而說道。

許敬賢搖了搖頭,他估計在大檢察廳那邊肯定也去了很多記者堵門。

看來金泳建又有得頭疼了。

正如先前所料,三名逃犯犯下案后,和國民肯定會指責政府。

片刻,他還是決定出去見見那些記者,否則他們一直這樣堵在門口的話,也會影響地檢的正常運轉。

「先安排好人維持秩序,我稍後就出去。」許敬賢抬起頭淡然說道。

搜查彎腰應道:「是。」

慢悠悠的喝完一杯咖啡,等人來彙報都安排好了后,他才起出門。

片刻后,他走出辦公大樓,地檢門外烏的記者看見了他的影。

「許部長出來了!」

「是許部長!許部長來了!」

「許部長!請問你對……」

記者下意識的想往前沖,但卻被組人牆堵門的警察手持防盾死死擋住,以防他們衝撞許部長的龍

走近后,許敬賢接過早就準備好的喊話,「各位請先冷靜,我既然面了,就肯定會對大家關心的問題發表看法,所以請大家安靜一下。」

的現場逐漸安靜下來,雜音消失,只剩下時不時響起的快門聲。

「關於昨晚的兩起兇案我深痛心和憾。」許敬賢語氣沉重,接著又話鋒一轉,「但大家因此來責怪政府責怪警務人員是不對的,犯下案的是鄭愚等兇手,並不是我們。」

「我們檢方,警方大量人員連續兩天徹夜無眠,就是為了能儘快抓到兇手,就是為了阻止有更多這樣的慘案再上演,但我們的辛苦卻未能得到民眾和的理解,反而迎來的是質疑和指責,我們心又何其痛哉?」

「所以希大家多一份包容多一份理解,全首爾有多警務人員,又有多警務人員的家人?我們也想儘快抓到兇手,保護國民的同時也是保護我們的家人,所以兇手只要一日不落網,那我們的心也不會安定。」

「因此!遲遲未能抓住兇手有種種原因,但絕不存在外界傳揚的消極執法,不盡全力等因素!請大家相信政府,相信檢方,相信我許敬賢。」

話音落下,許敬賢面向記者九十度彎腰鞠躬,三秒之後才站了起來。

我都已經公開鞠躬致歉了。

還要我怎樣?

你們再指責我就不禮貌了吧?

在許敬賢發揚大韓民國從日笨學來的躬犟神時,李長暉和鄭孟純帶著各自的球在高爾夫球場面了。

「李議員,好久不見了,看起來你最近可是萎靡了許多啊。」隔著老遠鄭孟純就哈哈一笑,揶揄李長暉。

此時的李長暉確實已經不復先前的意氣風發,看起來至老了五歲。

李長暉跟他握了握手,搖了搖頭調侃道:「倒別說我啊,看你這黑眼圈,這兩天怕也是沒睡得好吧。」

他們兩個現在是同病相憐。

「行了行了,我們倆就大哥別說二哥,現在都不好過。」鄭孟純道。

李長暉不可置否,「鄭議員確實不好過,但我倒是未必,只是些許風霜罷了,還影響不到我的基本盤。」

「哦?是嗎?那李議員同意跟我見面是為什麼?」鄭孟純實在看不下去他這幅裝樣,明明都已經來了,還得端著架子,嘲弄道:「該不會真是為了陪我打球,順便來曬太?」

李長暉臉一沉,沒有接話,他不喜歡說話那麼直接的人,沒格調。

況就是這個況,我們倆被魯武玄那個無恥小人到牆角了,現在唯有聯手方可與之一戰,否則的話只能被其各個擊破,最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鄭孟純嘆了口氣說道。

在原時空裏,是魯武玄和鄭孟純合作對付李長暉,在本時空裏因為許敬賢這隻蝴蝶使得局面發生了變化。

這裏還得說一點。

在原時空裏,魯武玄靠著跟鄭孟純合作制了李長暉,結果在大選開始前,他公開說秋梅和鄭東勇都是黨的人才,卻唯獨沒有提鄭孟純。

這種道不明的忽視,導致鄭孟純因此心懷不滿,一怒之下臨陣反水在投票開始的前夕宣佈和他分道揚鑣。

雖然最後魯武玄還是勝選了,但要是鄭孟純反水夠早的話,那結果還真就不好說,由此可見魯究竟有多說話,他的格就不太適合從政。

李長暉臉稍微緩和,「的確是無恥之徒,還什麼傻瓜魯武玄,我看他這是明到了極點!居然用六月的慘案做文章綁架全國民支持他!好像不投票給他就不是南韓人一樣!」

不投不是南韓人!

現在的確是有這種趨勢,很多人其實本就不支持魯武玄,只是單純為了表態反鎂,所以也會投票給他。

「所以,到底聯不聯手?」話都說開了,鄭孟純很直接,「我要是敗選回家還有家業可繼承,李議員難道還要再等一屆?你有這耐心嗎?錯過這次下次還有那麼多人支持你嗎?」

「既然鄭議員盛相邀,那我們就先攜手擊敗魯武玄這個小人,然後再做君子之爭。」李長暉出手道。

鄭孟純握住,「合作愉快。」

隨即兩人開始商量合作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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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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