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寢驚魂》第1595章 殘忍的真相
似乎又回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狀態,它面無表,但語氣依然沉重。
“現在也一樣,人類互相算計、猜疑、利用、殺戮,他們不奴役其他種族,而是奴役、迫他們自己,這種怨氣甚至比被巫圈養時還要強烈。”
它輕輕嘆息一聲:“估計用不了多久,得到負面力量補充的天井就可以支撐域外天魔降臨這一界了,你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發生。”
“說實話,我不是很理解。”
我對著它搖頭:“你說天井依靠負面力量維持存在,可負面力量這東西兒不屬于能量的一種,我就算真弄到氫彈,也不可能把天井毀了吧?”
“是,就算你引了氫彈,天井也一樣會存在。”
它沒否認我的說法,而是反問我:“你知道天心島的來歷嗎?”
看我搖頭,它笑著給我解釋:“天井出現后,不斷有修羅從阿修羅魔界中走出,在巫的領地中大肆殺戮,它們行蹤不定,每次都要尋找好久才能發現蹤跡。
這件事讓巫殿的老家伙們很頭疼,覺得被牽著鼻子走不是辦法,于是在一番斟酌過后,他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將天井所在的這片區域直接剝離出去,形一個直徑百里的球形小世界,這就是你所看見的天心島。
從那以后,這里就變了巫和修羅的戰場,修羅不斷從天井涌出,巫也源源不斷的進這個世界,直到拼的兩敗俱傷,巫族式微,天井也變了如今這番模樣。”
“我就說島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巫的痕跡,原來這地方真是大巫們開辟的。”
我緩緩點頭,思考了片刻之后也理解他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炸了天心島。”
“沒錯,本質上這就是片被放逐的空間,沒有那群老家伙維持,它現在已經變得很不穩定了,只要氫彈在天井中炸,引起的連鎖反應就會讓整片空間塌。”
它又向我走了一步:“到那時,天井和外界的一切聯系都會被斷開,至在近萬年,都不會再有修羅降臨在我們的世界了。”
它說的頭頭是道,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兒:“要真像你說的這樣,所謂的平衡不就了笑話?一顆氫彈,就把這次的魔劫給渡過去了?”
“當然沒這麼簡單,威脅這個世界的除了域外天魔,還有九幽之下的魔神。”
它邊說邊搖頭:“如果世界沒能重新平衡,就算域外天魔不來,九幽之下的魔神也會沖破封印,到那時不人類,整個世界的生靈都會消亡。
不過沒關系,只要按部就班把計劃進行下去,讓世界重新恢復秩序,九幽魔神就永遠不可能沖破封印,這點你可以放心。”
我有點搞不清楚它的想法:“風險太大了吧?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天心島繼續存在,真出了岔子,就算域外天魔滅了人類,也比讓魔神毀了這一界強。”
“不,天井一定要毀掉。”
它用特別嚴肅的表看著我:“和風險無關,這件事關乎你自己的存亡。”
“關乎我自己的存亡?”
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你說清楚點,怎麼就……得,你不如把我缺的記憶給我,這樣我自己就能理解,不用再問你了。”
它沒說話,也沒做任何回應,就這樣默默的盯著我。
我不知道它又在想什麼,但還是耐心的跟它對視,等著它開口。
“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我和你說的話。”
它把目移開,無奈的笑著嘆了口氣:“那天我告訴你,有些事沒必要刨問底,知道了也只會給自己徒增煩惱,不如就這麼糊涂過去。”
我點頭:“記得,但我不想一直糊涂下去。”
“如果我告訴你,真相很殘忍,也許會讓你崩潰呢?”
“那我也想知道,而且經歷了這麼多,我不認為有什麼能讓現在的我崩潰。”
我看著他,態度堅決:“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至于愿不愿意告訴我還要看你自己。”
“我說過,知無不言,只要你開口,我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它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姜小琳是青鸞的分。”
“我知道。”
“是把你的帶到這兒來的。”
我‘嗯’了一聲:“猜到了,除了之外別人沒這本事,來天心島之前在夏威夷我還去看了一眼,世道之所以變得這麼,應該就是的手筆吧?”
“沒錯,自從青鸞離開這一界,分的行為就完全不可控了,所作所為全憑自己的想法,誰都沒有能力干涉。”
它盯著我看了幾秒鐘:“至于這樣做的原因,是想讓祝融駁復活。”
我微微皺眉:“莫名其妙,我本來就活著。”
它一個字一個字的對我說:“聽好了,我說的是祝融駁。”
這下我更不理解了:“什麼意思?你剛才不還說、記憶、魂魄、真靈都在我上,我就是祝融駁嗎?”
“是,但姜小琳不這麼想。”
它苦笑著搖頭:“很偏執,在心目中我才是真正的祝融駁,而你,只不過是用來復活我的工和祭品,到最后終究是要被犧牲的。
還記得那場車禍嗎?那本不是巧合,而是有意安排,從你出生之前開始布局,把真靈放到你上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只有這樣,計劃才能繼續推進下去。”
其實自從它說出真相很殘酷之后,我就已經做好心里準備了。
但聽完這些話之后,我還是覺眼前一陣暈眩:“和天心島是什麼關系。”
“合作關系,近幾百年天心島對世俗勢力的滲都是一手推的。”
它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巫,竟然和這些魔族余孽合作,但這就是姜小琳,偏執,為了復活祝融駁什麼都能做。
不過這并不是我所說的殘忍真相,更殘酷的還在后面,怎麼樣,你還要繼續聽下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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