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第340章 三月檢察起點(求月票!求訂

第340章三月檢察起點(求月票!求訂閱!)

2003年3月1號。

早上,天氣晴。

今天的許敬賢跟以往不太一樣。

因為他已經不再是部長檢察

將正式就任首爾地檢的檢察長。

他今年才剛剛29歲,距離常人認知里的三十而立都還差一年,如此年輕的檢察長,屬於全國上下獨一份。

可見總統的特權有多大。

「我去工作了。」吃完早飯後許敬賢放下碗筷,漱口,起在老婆和兒子侄子臉上啄了一下往外走。

「等等。」林妙熙喊住了他,隨即起上前在他疑的目中為他理了一下領帶,甜甜一笑,「好啦。」

許敬賢微微一笑,轉離去。

走出門,車還是那輛車,但站在車旁等候他的人卻已不再是趙大海。

而是一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材中等,比他矮了半個頭,留著三七分髮型,皮白凈,五端正和。

樸智慧,是趙大海擔任后親自為許敬賢挑選的專職司機。

畢竟作為檢察長的,趙大海今後承擔的工作將更多,而且地位也提高了,不適合繼續干司機的活。

「檢察長大人!」樸智慧站直九十度彎腰鞠躬,隨後快步上前雙手接過許敬賢手裏的公文包,轉跑到車邊拉開車門,「大人請上車。」

看著他神嚴肅,一不茍的樣子許敬賢出一抹笑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才彎腰鑽進了車裏。

樸智慧盡量輕的關上門,接著提著公文包坐進駕駛位,把包放在副駕駛上,繫上安全帶,打火啟車輛。

第一天給許敬賢開車,他表現得很張,綳得很直,車也很穩。

「智慧吶,說說你是怎麼和大海認識的。」許敬賢愜意的往後靠,翹著二郎,雙手叉著放在大上。

如果不是確定可靠的人,那麼趙大海肯定是不敢安排來給他開車的。

「是。」樸智慧先應了一聲,然後才開始組織語言,「我和大海哥是很多年的鄰居,他向來很照顧我,知道我一直都仰慕您,而剛好我最近又辭職在家,就讓我來給您做司機。」

趙大海是自己功了,所以開始提攜邊人,對此許敬賢並不反對。

只要是別恨不得把他家附近的流浪狗都塞進來,給個警犬編製就行。

「哦,鄰居啊,看起來你不是仰慕我,也很佩服大海呢。」許敬賢臉上淡淡的笑意,語氣平靜的說道。

樸智慧點點頭,「是的,大海哥比我年長幾歲,我小時候被人欺負時都是他保護我,而且他能進政府部門做事,還是給您做實務,因此一直都是我們那條街同齡人的榜樣。」

他說起此事臉略顯激,顯然趙大海就是他們那條街上最靚的仔。

「哎唷,是嗎?那看來你們關係真的很好呢,希伱以後別把我一些糗事告訴大海那個傢伙,否則他有機會又要嘲笑我了。」許敬賢玩笑道。

樸智慧聽見這話忍不住笑了,看來大海哥沒有說假話,許檢察長與之的關係真的很好,他剛想說什麼卻又猛然反應過來,背後驚出一冷汗。

原本有些放鬆的再次變得張起來,握方向盤說道:「請大人放心,,工作歸工作,不該說的話,我絕不會說一個字!」

他想起了前幾天大海哥跟他說過的一些話,許檢察長是個很敏多疑的人,想在他手下有好的發展,就要保證對其絕對聽話,和絕對的忠誠。

「好了好了,別那麼張,放鬆一點,看你開車那麼張,你這車我以後還敢不敢坐?」許敬賢笑了笑。

「是,是。」樸智慧連聲答應的同時刻意放鬆,但正因為刻意而顯得更張了,看起來實在是彆扭。

許敬賢啞然失笑,年輕人還是太年輕啊,只能靠時間和經歷去教化。

不過這種人用起來也有個好

不像那些老油子那麼多心眼,未來變什麼樣子全看自己怎麼引導。

同樣作為年輕人。

許敬賢喜歡用年輕人。

這可不是假話,不信看看他深流的那些人有哪個不是年輕人?

他的座駕很快抵達首爾地檢。

所有檢察都在大門口等著呢。

領頭的是三位次長,最年輕的也有四十歲,而年長的已經兩鬢斑白。

隨著許敬賢的車駛大門,所有檢察都是不由自主的起了膛。

當他的車停穩后,站在左邊那位最年長的,目測在五十歲以上的次長立刻快步上前彎腰拉開後座的車門。

「檢察長大人,請下車。」

「鄭次長何須如此?你可是我的前輩啊!」許敬賢下車后連忙握著他的手將其扶了起來,一臉和

鄭次長站直說道:「今天是檢察長第一天上任的日子,尊卑有別,這是應該的,請大人為大家講話吧。」

實則他心也很複雜。

對方甚至比他兒子大不了幾歲。

他一把年紀卻得對其卑躬屈膝。

許敬賢微微頷首後向眾人走去。

鄭次長亦步亦趨跟在他邊。

樸智慧提著公文包走在最後面。

「恭迎檢察長大人!」

在另外兩名次長帶頭的況下。

所有穿黑西裝的檢察齊刷刷九十度彎腰鞠躬高聲喊道,許敬賢後的鄭次長和樸智慧也彎下了腰。

空曠的廣場,上百名位高權重的檢察,部長,課長,次長全部保持鞠躬姿態矮許敬賢一頭,只有他一人站得筆直,像是座被人仰的高峰。

放眼去,一覽眾山小,將所有人的後腦和背部盡收眼底,許敬賢也難免到心,一時久久無言。

這樣的狀態保持了三五秒左右。

他才說道:「諸位請起吧。」

所有人這才敢站直抬起頭。

謝。」許敬賢上前與另外兩位次長握手,隨即又一一與各部門的部長和課長握手,每走到一個人面前他都會聊上幾句,以顯示親姿態。

跟各部門領導握完手后,他退回原位看向眾人說道:「謝大家今天的歡迎儀式,得益於各位的鼎力支持和總統閣下的信任,讓我有幸能承擔起領導首爾地方檢察廳的責任……」

發表了一番冠冕堂皇,慷慨陳詞的演講之後,許敬賢對眾人微微鞠躬說道:「謝謝大家,都去工作吧。」

眾人鞠躬回禮,有序散去。

所有人都走後,趙大海上前去拿樸智慧手中的公文包,「給我吧。」

樸智慧用雙手將公文包遞給他。

「檢察長,您的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趙大海又看向許敬賢說道。

許敬賢點點頭向辦公樓走去,趙大海沒和樸智慧多流,隨其後。

樸智慧目送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後上了車駕車離去,準備去洗車,要確保許敬賢隨時用車時都乾乾淨淨。

「檢察長,智慧怎麼樣?要是不合適的話我給您換人。」眼見電梯已經開始上升,趙大海出聲打破沉默。

「叮~」

此時電梯到了,許敬賢走出電梯一邊往辦公室走去一邊說道:「先用著試試看吧,不合適我會跟你說。」

趙大海微微點頭表示聽見了。

進了辦公室,趙大海將公文包放在辦公桌上,又給他泡了杯咖啡,站在辦公桌前說道:「檢察長,我就先去工作了,有事的話您隨時我。」

說完,他微微鞠躬後轉離去。

聽著門關上發出的輕微的聲音。

許敬賢環視一周,看著乾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出笑容,面前實木質的辦公桌,臉上的笑容更盛。

三年前他剛穿越過來,第一次走進這個辦公室時檢察長還是韓太燦。

現在這張桌子歷經韓太燦,金士勛,林忠誠后迎來了他這個新主人。

而前三任主人的結果各不相同。

韓太燦被樸安龍一案牽連導致提前退休,在去年的國會大選中實現了自己的目標,功當選為國會議員。

金士勛這個曾一度對許敬賢有提攜之恩,最後卻又錯反目仇的老領導已是冢中枯骨,長眠地下。

林忠誠這個茍到最後的茍王則在他的算計下,被發配到了釜山任職。

自己未來又會是什麼結果呢?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循聲去,是桌上的辦公電話。

他抓起聽筒,「我是許敬賢。」

「許檢察長,總統閣下找您,請速至青瓦臺。」金洙卿的聲音傳出。

魯武玄作為總統有很多

比如總務書崔樹島,民政書溫英宰,市民社會書……等等。

這些書各負責一攤子,幫助魯武玄理各方面公務,唯獨金洙卿沒這方面權力,他看著更像是專門給魯武玄打雜的,但卻又是離他最近的。

所以相對其他書,金洙卿這個看似打醬油的書反而更人重視。

許敬賢應道:「好的金。」

掛斷電話后他立刻給樸智慧打去電話令其備車,在地檢門口等自己。

半個多小時后他抵達了青瓦臺。

「許檢察長。」

「許檢察長。」

青瓦臺進進出出的人不,一些人看見許敬賢后都主對其打招呼。

許敬賢來到總統辦公室,而金洙卿的辦公桌就在總統辦公室的門外。

「許檢察長來了,總統在裏面等您呢。」金洙卿起相迎,上前和許敬賢握手,低聲提醒道:「又是為了檢方改革一事,許檢察長請慎言。」

許敬賢對其投去個激的眼神。

隨後金洙卿鬆開他的手,上前敲了敲門,「閣下,許檢察長到了。」

「請進來。」

金洙卿退到了一邊。

等許敬賢推門而后,站在一旁的金卿關好門,回到自己的辦公位。

總統的辦公室更大,之前金后廣執政時期許敬賢來過一次,所以倒也沒到新奇和震驚,面沉著的上前鞠躬行禮,「總統閣下,您找我。」

「嗯,坐。」魯武玄此時正在批複一份文件,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許敬賢走到一旁的坐下,雙手規矩的放在上,靜靜等候對方忙完。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左右,魯武玄放下手裏的筆,說道:「敬賢現在是首爾地檢的檢察長了,作為全國核心地檢的領導人,你的一言一行,對你所有檢察同僚有著深厚的影響。」

「我今天喊你來,還是為了檢方改革一事,你是檢察,檢察的權力有多大,你比我更加清楚,這樣所造的危害有多大,你也很清楚。」

「敬賢,從你的所作所為,我毫無保留的相信你跟我一樣深著這個國家,檢方改革,是損害了檢察的利益,但保護的卻是國民的利益,是利國利民之舉,希你能支持我。」

魯武玄語氣很誠懇,真摯,如果許敬賢真的熱這個國家,他肯定會義無反顧的答應,但他的國全是偽裝出來的,他更自己手裏的權力。

所以他不能答應,真給自己套上繩子,那以後再想解開可就難了啊。

而且魯武玄說的改革,就是再立一個部門專門監督檢方,限制檢方的權力使用,那對於他這種貪贓枉法的檢察來說,這個新的部門相當於一把懸在頭上隨時可能掉落的屠刀。

他除非是瘋了才會同意。

畢竟他屁是真不幹凈啊。

他真支持魯武玄的話,說不定這個部門立以後就先把他給幹掉了。

而且他是檢察,如果不維護檢察的利益,那就是背叛集,到時候其他檢察都會想著先把他扳倒。

南韓檢察這個團,向來都是極其抱團的,部紛爭縱然是有,但是無論何時,所有人都能一致對外。

最關鍵的是他了解魯武玄,而且更知道歷史,深知這件事他辦不

綜上種種因素,哪怕是為此而和老魯翻臉,他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閣下,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恕我不能同意。」許敬賢站了起來,表嚴肅的說道:「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檢方的權力是過大,您想改革我也支持,但不能急,太急的話是會出大問題的,還請閣下能夠三思。」

他這也是為魯武玄好,畢竟魯武玄想改革,想做事,但卻魄力不夠。

那就不僅做不好事,還會丟臉。

原時空裏他也是跟現在一樣,剛上臺不到10天就急吼吼對檢方開刀。

按理說他是總統,完全可以直接以權人,就算是檢方反抗,那也頂多是能搞幾次群事件,直接武力鎮就夠了,難道還真能造反不?就檢方這點人,想造反也不會功啊!

但是他偏不,非要約幾個檢方代表上電視節目搞辯論,企圖當著全國民的面不戰而屈人之兵,想利用自己的口才化和說服這些檢方代表。

結果就是他想臉,卻把屁出來了,檢方代表不鳥他,讓他在國民面前面盡失,威大損,後來檢方改革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日後溫英宰上臺,才大刀闊斧施展手段功限制了檢方的權力。

「敬賢,我們國家的總統只能當五年,不能連任,五年!看起來似乎很長,但其實很短,如果什麼都慢慢來的話,是解決一個檢方改革的問題就花上一兩年,那我其他的事還怎麼做呢?」魯武玄搖了搖頭問道。

這其實也是一個問題所在,剛上臺得花一兩年搞權力鬥爭,穩定自己的地位,等把一切都擺平,準備開始做事的時候,就只剩下兩三年時間。

兩三年能做多事?很多事才剛開一個頭,還沒看到效果,或許下一任總統上任的時候就全部給你否了。

許敬賢知道他又菜又玩,是說不通的,只能鞠躬表示:「我還是保持原有的意見,請閣下能三思,如果閣下一意孤行,那或許在種種因素的影響下我不得不站到您的對立面。」

「啪!」魯武玄怒了,當即拍案而起指著許敬賢吼道:「敬賢你怎麼回事?年紀輕輕瞻前顧後!另外你之前說不支持我,但也不反對,現在又說要反對我,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他有種怒其不爭的覺,年輕人沉穩是好的,但沒點衝勁怎麼能行?

「之前我能不支持不反對,是因為我當時的地位容許我不表態,但您既然把我抬到了首爾地檢檢察長的位置上,那我就不得不做出選擇,希您理解。」許敬賢一臉真摯的說道。

魯武玄氣極反笑道:「這麼說我給你陞還是升錯了?我把你升為檢察長是給我自己搬了一塊攔路石?」

他真恨不得上去踹許敬賢幾腳。

就想不通,以前那個面對財閥和高都毫不畏懼的首爾之虎,如今怎麼在此事上變得如此畏畏起來。

下個決心支持他就有那麼難嗎?

「如果讓前輩到為難,我可以辭職。」許敬賢深深的低下頭,接著又說道:「但在此位,我不得不做出這個艱難的抉擇,而且有我在至能夠把控其他檢察緒,控制反對的程度,讓他們不至於做出過激的舉,以防造不可挽回的後果。」

我帶頭反抗你是為你好啊!

「行了,滾吧!」魯武玄指著門口怒喝一聲,轉過背對著許敬賢。

許敬賢深深的鞠躬後轉離去。

他剛關上門金洙卿就立刻迎了上去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我在這外面都聽到閣下大發雷霆的聲音了。」

他剛剛不都提醒過許敬賢了嘛。

「沒事。」許敬賢微微一笑,他和金洙卿位置不同,思路就也不同。

金洙卿永遠只需要考慮魯武玄的緒,但許敬賢要考慮太多,所以有時候明知會激怒魯武玄的話也得說。

目送許敬賢離開,金洙卿在原地怔了一會兒,接著泡了一杯咖啡給魯武玄送去,「閣下,請潤潤口吧。」

趁著魯武玄喝咖啡時,他試探的說道:「閣下,許部長還是不贊同您即將著手針對檢方改革一事嗎?」

「以前只是不贊同,現在是明言反對了。」魯武玄冷笑一聲,放下杯子說道:「行,他支持了我那麼久還頭一次反對我呢,就跟他過過招。」

「此事畢竟涉及到削減他本的權力,許部長也難以免俗。」金洙卿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許敬賢的壞話。

魯武玄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他說道:「洙卿你跟敬賢有矛盾嗎?」

每次一有機會,金洙卿就對他說一些看似對許敬賢無傷大雅的壞話。

他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兩人的矛盾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並視況進行干預,免得兩人不合,影響到正事。

「沒有,我和許檢察長只是對事的有些看法存在分歧,倒也稱不上是矛盾。」金洙卿臉一變解釋道。

魯武玄將其表盡收眼底,再想到許敬賢沒說過金洙卿的壞話,說明只是金洙卿單方面對其有意見,但也算不上什麼大矛盾,也就不再追問。

畢竟金洙卿是自己邊人,跟許敬賢這種外臣有點不和更好,真要是親無間,那他就要考慮換書了。

另一邊,許敬賢剛上車準備回地檢就接到了總長權勝龍打來的電話。

約他晚上9點一起喝兩杯。

而對於這位新任頂頭上司的邀約他自然是不能推辭,一口答應下來。

…………………………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8點半左右,樸智慧駕車載著許敬賢和趙大海來到了一家私人會所。

留下樸智慧在車裏,許敬賢和趙大海跟著來迎接的服務員走進會所。

「趙書您請跟我來。」剛進一樓大廳,一名服務員把趙大海帶走。

許敬賢則是跟著另一名服務員來到二樓一個包間前,然後推門而

門一開,他才發現權勝龍不只是邀請了自己,還有很多面孔,諸如北部支廳長姜孝,新任大廳次長金彬鍾,中央調查部部長,東部支廳長等等……一系列在首爾的檢方高層。

難得的是包間里竟然沒有人。

「許檢察長總算是來了,可是讓我們好等啊!」權勝龍哈哈一笑起上來挽住許敬賢的肩膀,將其摁在沙發上坐下,「現在人總算是齊了。」

「不好意思各位,讓大家等我這麼久,該罰,我先自罰三杯。」許敬賢坐下后一臉歉意的說道,接著給自己倒了三杯酒,依次全部一飲而盡。

「好!許檢察長海量!」

「我看啊,許檢察長這分明就是口了,變著法的想先喝幾杯呢。」

「哈哈哈哈……」

包間里說笑聲連一片。

「好了好了,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吧。」權勝龍拍了拍手示意安靜。

眾人紛紛收斂笑意看向了他。

權勝龍站在桌前,叉著腰環視一周說道:「如果這件事不解決好,恐怕在座的各位今後都笑不出來了。」

聽見這話,所有人都面一變。

許敬賢猜到了權勝龍要說什麼。

雖然魯武玄準備對檢方刀子的事還沒正事公開,但其肯定提前跟法務部通過,畢竟法務部是檢察廳的上級單位,而且新任長是他的人。

而權勝龍作為檢察總長,在法務部自然有自己的人脈,能夠提前得到相關風聲並不奇怪,否則除此之外許敬賢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需要他私下把這麼多高層聚集在一起來商量。

「呵呵,我們這位魯總統啊,過河拆橋可是一把好手。」權勝龍皮笑不笑,端起杯酒一飲而盡,轉來轉去的把玩著酒杯說道:「我們檢方出力把他送上總統寶座,他屁還沒坐熱呢,就琢磨著怎麼對我們下刀。」

其實正是因為檢方在魯武玄競選的過程中出了太多力,才反而讓他進一步認識到了檢方權力過大的危害。

「嘩!」

包間里的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總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總統要打我們檢方?不會這麼不明智吧?這對他有什麼好?」

「總長你得了什麼風聲……」

「安靜!都安靜!」權勝龍不耐煩的喊了兩聲,隨即又說道:「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總統上任后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對現在的檢察系進行改革,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設立監督部門來限制檢察的權力,估計相關的正式文件恐怕馬上就要下達了。」

這下眾人更是炸開了鍋。

「什麼?阿西吧!魯武玄他怎麼能這麼做?這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我們檢方的權力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這有什麼問題?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的效率才遠超其他部門。」

「西八!絕對不行!如果他真這麼乾的話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沒有人捨得出到手的權力,更沒有人喜歡頭上多個爹來盯著自己。

他們檢察就是司法系中說一不二的王者,真搞個獨立於檢察系外的監督部門,以後就低人一等了。

而且大家屁都不幹凈。

都害怕變這個新部門的政績。

「不錯!不能坐以待斃!這就是我今天請大家來的目的。」權勝龍點了點頭,目看向了次長金彬鍾和許敬賢,「金次長和許檢察長都是總統閣下一手提拔的,你們表個態吧。」

現場頓時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都聚在許敬賢和金洙鐘上。

相比之前的親和熱,他們的眼神中已經多出了幾分警惕和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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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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