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第344章 老友相見,重要線索(求月票!求訂
第344章老友相見,重要線索(求月票!求訂閱!)
殘月懸空,時至深夜,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彷彿一幅寧靜的畫卷。
首爾地檢旁邊不遠的臨街大排檔里,只剩下一位客人正在獨酌。
正是剛從富川接完工作回來的徐浩宇,他臉上帶著一疲憊,但眼神中卻出強烈的堅定和自信。
他面前擺著幾瓶南韓最常見的燒酒,以及各種中式烤串,這是對中國夫妻經營的小攤,地道東北燒烤。
在許敬賢的影響下,他也喜歡上了這種在街頭上邊吃燒烤邊喝酒的覺,覺得比韓國常見的烤更爽。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徐浩宇獨自坐在小攤前,著這寧靜的時,他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那悉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心境不同,酒的味道也不同。
不多時,一輛黑平治轎車在小攤旁停下,許敬賢推開車門下來。
樸智慧把車開到遠去等候。
「你總算是來了,我的檢察長大人。」徐浩宇起誇張的鞠個躬。
許敬賢上前給了他一拳,然後又跟他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徐浩宇也道。
隨後兩人分開,各自落座。
「哎呦,看來浩宇你還記得我喜歡什麼呢,很不錯。」許敬賢看了一眼桌子上自己吃的烤串點點頭。
徐浩宇調侃道:「滿酒氣是剛從哪個飯局裏過來吧?耽誤了你用山珍海味,我也只能用烤串進行彌補了,今晚不要跟我的錢包客氣。」
他邊說邊遞給許敬賢一瓶酒。
「放心,我跟伱就不存在客氣兩個字。」許敬賢哈哈一笑,拿起酒瓶跟他了一下,仰頭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舒爽的打了個酒嗝,這才好奇的問道:「怎麼會突然來首爾,是公幹?還是休假?你準備待多久?」
「調回來了。」徐浩宇拿起一串從裏擼過去,含糊不清道。
許敬賢聽見這話頓時一愣,一頭霧水的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他是檢事委員會的人,徐浩宇從異地調回來要經過檢事委員會這邊的程序,他要比對方更先知才是。
「是總統的特令,調我到大檢察廳擔任監察部的部長。」徐浩宇隨手丟了簽子,風輕雲淡的解釋道。
許敬賢臉上表逐漸嚴肅,想到徐浩宇的格,想到是魯武玄將其調回來,再想到其回來是當監察部的部長,他已經知道了魯武玄的用意。
老魯還是不甘心,只不過是退而求其次,想讓徐浩宇整肅監察部。
讓監察部行使該行使的職責。
而徐浩宇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它的臉變化,還在自言自語,「雖然還是部長,但大廳的部長可不是支廳的部長能比的,四捨五我這也算是陞了,怎麼,你不恭喜一下我?」
他一臉笑的看著許敬賢。
「如果浩宇你想回來,我可以給你安排任何位置,但不能是監察部部長,更不能是總統閣下特別提拔的監察部部長。」許敬賢嚴肅的說道。
接魯武玄的安排,就相當於明擺著告訴所有檢察:你們要小心點了,今後我可專門跟你們對著干。
徐浩宇搖了搖頭,一手扶著酒瓶盯著許敬賢的眼睛認真說道:「可後者才是我願意回來的原因,否則我就在富川不好嗎?又何必回首爾?」
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之所以告訴許敬賢,只是對朋友的坦誠,順便希能讓許敬賢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今後做事收斂一點。
「接總統閣下的提拔,還是監察部那麼敏的位置,你是在與全檢察為敵,可能有一天我也保不住你。」許敬賢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南韓這個國家就這個樣。
魯武玄敢想敢做,那是因為他現在還是總統,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要搞他也得等他卸任后才行。
可徐浩宇不一樣,他要是犯了眾怒,那其他檢察一定不會手。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而他是又斷人財路又壞前途。
面對許敬賢的關心,徐浩宇只說了一句,「敬賢,謝謝,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真的知道,但是你至不能阻止我做正確的事,你覺得呢?」
你所作所為我無法評價,也無法阻止,但你不能阻止我當好人吧。
「當環境如此,你認為的正確就是錯誤,逆流而行,做正確的事可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許敬賢做最後的努力。
整個檢察院從上到下都貪,你不想上車,可以讓到一邊去,但不能擋在車前,那最終只可能是被撞死。
徐浩宇輕笑一聲,臉上不見毫懼意,「可無論哪個時代,無論是多壞的環境,但總有人會敢於站出來做正確的事!遠有日佔時期反抗日軍而犧牲的英烈,近有軍政府時期反對獨裁而死的英雄,他們當初面臨的環境不比現在更壞?但他們怕了嗎?」
「他們沒有,正是因為他們不懼生死敢於站出來做正確的事,國家才有了現在的模樣,看,如今的南韓高樓大廈,霓虹燦爛,這就是他們那些前輩用犧牲換來的,我由衷熱這個國家,所以也想為做點什麼。」
許敬賢張了張,還想勸說的話卻遲遲都說不出口,他的核心並不是棒子,所以他對這個國家未來的發展如何,政治清不清明都無所吊謂。
只求能大權在握,聲犬馬。
但他不南韓,總不能阻止人家徐浩宇一個土生土長的棒子啊。
而且其實徐浩宇先前那句話說得很對,自己可以隨大流,但是不該阻止他做正確的事,當個正確的人。
畢竟他之前從願意跟徐浩宇往到步步與之為摯友,不就是因為其是個正義的好人嗎?如果他只是個貪生怕死,貪財好之徒,那自己又豈會願意跟他結下那麼深的呢?
「放心吧,得益於你,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愣頭青,鐵頭娃,知道做事要靈活,我肯定會盡量保護好自己的。」徐浩宇見許敬賢久久不言以為還是擔心自己,又安了他一句。
許敬賢回過神來,緩緩吐出口氣搖了搖頭開玩笑似的說道:「行吧就你清高,就你覺悟高,我也不再勸你了,只求別哪天把我抓了就好。」
那他可不會束手就擒。
「放心,我可不敢,我才剛說了做事要靈活呢,針對敬賢你這樣的人屬於不靈活。」徐浩宇啞然失笑。
在這個惡劣的環境裏,像許敬賢這種有能力有底線的僚已經算是不錯的人了,不在他的針對範圍。
他要針對的是那些只會貪贓弄權的廢僚,而且地位不能太高。
整肅監察部的目的不在於徹底清洗檢察院,他做不到,而且那樣的話估計沒有一個檢察是無辜的,還會招來眾怒,被檢察們集抵制。
所以他擔任監察部部長后真正的目的在於為懸在所有檢察頭頂的一把利劍,在於威懾檢察們今後做事前必須先想想被他盯上的後果。
比如他們貪污前得想想會不會被監察部查到;他們殺人前得想想會不會被監察部查到;他們徇私前……
只要能讓檢察們在原有的基礎上有所收斂,徐浩宇就很滿意了。
飯要一口一口吃,改革要一步一步來,步子邁太大了容易扯著蛋。
魯武玄之前就扯著蛋了。
許敬賢拿起酒瓶湊過去跟他了一下,「那麼,我祝賀你升職。」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如果徐浩宇有危險,或者他威脅到了自己,那麼許敬賢肯定會用自己的方式維護自己的利益,以及保護徐浩宇的命。
他出手頂多讓徐浩宇被開除。
其他人出手可能會要他的命。
「謝謝,我也祝賀敬賢你榮升檢察長。」徐浩宇拿起酒瓶對許敬賢示意了一下,然後仰頭喝了一大口。
「啊~呼~爽!」許敬賢放下空了的燒酒瓶吐出口氣,對著燒烤攤老闆喊道:「老闆再來20個羊串。」
「好勒,許檢察長請稍等。」
接下來兩人不再談公事,邊吃邊喝瞎幾把聊,都覺難得的放鬆。
「浩宇吶,雖然我現在年紀輕輕已經是檢察長了,我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剛職當上檢察的時候……」
「阿西吧別牛了,你明明就喜歡陞,我早已經看你這人了。」
「好吧,你說得對。」被打斷凡爾賽裝法的許敬賢無奈的說道。
結束后許敬賢先把徐浩宇送回臨時下榻的酒店,然後才打道回府。
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但卻見客廳燈還開著,他上前敲響門。
片刻後門開了。
開門的周羽姬。
一頭秀髮挽起系在腦後,額頭上有些許汗珠,俏臉泛紅,上穿著一淡紫瑜伽服,傲人的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戶型設計得很好。
「你怎麼大晚上練瑜伽,這是有勁兒沒使啊。」許敬賢打量了一圈凹凸有致的軀,隨口調侃道。
周羽姬接過他手裏的外套,微微息著說道:「今晚睡不著,想著運運,累了,就能睡得香了。」
轉往客廳走去,的瑜伽勒出玉飽滿的廓,一看就知道是純天然無污染,可食用級別的。
「行了,不用管我了,你繼續做瑜伽吧。」許敬賢在沙發上坐下。
周羽姬就在他面前的墊子上擺出各種高難度瑜伽姿勢,優的曲線展無疑,讓許敬賢大飽眼福
許檢察長就喜歡看山山水水。
也能到許敬賢的目在自己的某些部位肆意掃,心之餘又,故意擺出更多有的姿勢展現自己的。
畢竟春天到了,冰雪融化,萬復甦,又到了配的季節……
「你這個姿勢不對,來,我指導你一下。」許敬賢忍不住上手了。
但是指導很快就不夠了。
畢竟手指終究是太細了。
他立刻使用了更好的教,畢竟教育是重中之重,可不能馬虎啊。
完事後,他將衫不整的周羽姬丟在瑜伽墊上,讓自己理乾淨作案現場,自己則去樓上臥室睡覺。
渣男本質展無。
…………………………
2003年3月20號。
在魯武玄的總統特令下,徐浩宇便正式取代了許敬賢的老朋友唐部長擔任了大檢察廳監察部部長一職。
這一手人事調整,無疑表明了魯武玄的打算,不過權勝龍對此卻無法反對,畢竟總統終究是總統,哪可能連個檢察院部長的任免權都沒有。
所有人都以為徐浩宇擔任監察部部長后肯定就會大刀闊斧的對他們這些同僚舉起屠刀,用他們的鮮來染紅其自己的頂戴,但是卻並沒有。
徐浩宇職后監察部除了換了個部長之外,一切跟原來一樣,什麼都沒有變化,這也讓眾人漸漸放心。
看來他是能認清現實的,魯武玄選他當監察部部長的目的落空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徐浩宇這只是在麻痹他們,以及在等六月份新職的檢察從司法研修院畢業。
對於徐浩宇來說,無論從什麼部門調檢察來更換掉監察部原本的人都沒用,因為他不能保證從其他部門調過來的檢察就是乾淨的。
所以他就打算用這三個月時間先甄別一下監察部有哪些檢察還可以用,順便等新人畢業,有總統支持的況下直接挑選新人加監察部。
新職的檢察還沒有被大環境污染,尚心存正義,只有這些白紙一樣的新人才能得到他真正的信任。
而也只有用這樣的人,他才能組織起一支可靠,可用的有生力量。
首爾地檢,姜采荷的辦公室。
韓允在正彙報針對鞭炮廠老闆的調查結果,「姜檢你真是神了,按照你的吩咐我查了鞭炮廠的生意,發現很慘淡,就逢年過節才好點,而鞭炮廠老闆染上了毒癮,在外面欠了很多賭債,天天被催賬,想等鞭炮廠回款本來不及,所以他真有可能幹出自導自演勾結賊人倒賣火藥一事。」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起自己另一樁收穫,「另外我審了鞭炮廠的保安和倉管,保安說當晚的酒菜是老闆送給他們的,事後又給了他們筆錢讓他們對警察瞞這點。」
「還有倉管,老闆以最近是淡季生意不好為由讓他回家休息,如此種種可以確定鞭炮廠老闆有問題。」
保安和倉管都是疑點重重,只不過最開始他沒往老闆監守自盜,自導自演這個方向想,所以才沒懷疑。
「呵,這個老頭自己賣了火藥還敢報警,這是在拿我們當傻子戲耍呢。」姜采荷冷笑一聲,將調查結果丟到桌子上,「你安排抓人吧。」
最討厭這種玩自己的人。
這世上只有許叔叔才能玩。
「好。」韓允在點點頭,在來地檢彙報前他就已經讓手下人針對鞭炮廠老闆佈控了,所以聽見這話后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立刻抓人。」
隨著他一聲令下,另一邊還在家裏吃早飯的鞭炮廠老闆就被突然破門而的一群警察給摁在了餐桌上。
各種食頓時撒的到都是。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不許!警察!」
「哇嗚嗚,爸爸,爸爸,不要抓我爸爸,嗚嗚,你們放開他……」
警察的呵斥聲,人的尖聲和孩子的哭聲在餐廳里織,直到鞭炮廠老闆被戴上手銬帶走都沒消失。
半小時后,首爾地檢偵詢室。
「哐!」
門打開,姜采荷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俏臉面無表,冷若冰霜。
「我犯什麼事了!你們憑什麼抓我!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一定會投訴!」看見有人進來,拷在椅子上的鞭炮廠老闆憤怒的囂道。
「別了,你的事了。」姜采荷走到鞭炮廠老闆面前,隨手將保安的二次筆錄和倉管的筆錄甩在其面前的桌子上,冷冷的說道:「鞭炮廠保安說當晚的酒菜是你以犒勞他們值夜辛苦的名義送去的,但事後又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對警察保此事。」
「在上一次的筆錄中,你說倉管是有事請假回老家了,但我們去他老家進行了走訪,分明就是你以淡季生意不好為由讓人半薪休假了,都是,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姜采荷的語氣不斷拔高,一層一層無形的力向著老闆撲面而去。
「我……我……」剛剛還瘋狂囂自己沒犯罪的鞭炮廠老闆瞬間就懵了,腦子裏一片混,死鴨子的狡辯,「我讓保安保,是不想讓人知道火藥丟失我也有責任……」
「啪!」
不等他說完,姜采荷抓起桌上的文件袋一個耳狠狠在他臉上。
把他剩下的話全都打了回去。
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鞭炮廠老闆目獃滯,直接被打懵了。
「我不想聽你放屁。」姜采荷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很有迫的前傾,「還不給我老實代!」
憑藉富的審訊經驗,可以確定面前這個老東西絕對沒說實話。
對這種人從來不客氣,因為這些賤皮子,就是欠收拾才會老實。
「你們這些檢察簡直是太荒唐了,我丟了東西,你們不趕去找到賊,反而為難我這個害者,還對我使用暴力,等我出去一定要向記者曝你們!」鞭炮廠老闆大聲吼道。
姜采荷吐出口氣,彈了彈耳邊垂下的秀髮,搖了搖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轉往外走去。
一個沒有背景的賭狗,還想拿起法律的武保護自己,你也配嗎?
不得不說姜采荷是得到許敬賢真傳的,畢竟許叔叔對其傾囊相授。
「你去哪兒?回來!趕把我放了!」看著姜采荷離開,鞭炮廠老闆心中很不安,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然而姜采荷的背影很快消失。
隨即兩名搜查走了進來,他們一邊扭著脖子靠近老闆,一邊用手裏的警敲打手掌,臉上出冷笑。
鞭炮廠老闆眼神驚恐,努力想往後逃避,但卻本彈不得。
「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啊!我了!……啊!」
鞭炮廠老闆真的了,而且得很大聲,得很凄慘,哪怕是審訊室隔音效果已經很好也傳到了外面。
過了大概三五分鐘左右,兩名搜查走了出來對姜采荷微微鞠躬。
「姜檢,我們已說服他了。」
當口語通不管用的時候,就只能用手語通,會提高通效率。
姜采荷又轉返回了偵詢室。
「我說!我說!我都說!」鞭炮廠老闆眼神驚懼的看著大喊道。
顯然剛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
已經徹底把他給嚇破膽了。
對付普通人,不需要搞什麼攻心之策那麼麻煩,直接讓他們到上的痛苦,大部分人都扛不住。
而且搜查們手摺磨人的經驗很富,既會讓疑犯到特別酸爽的痛苦,但又不會在他們上留下特別明顯的痕跡,以防他們去驗傷。
任何一個崗位都是技活。
姜采荷抬了抬好看的下,示意他要說就趕說,別再浪費時間。
鞭炮廠老闆咽了口唾沫,平復了一下心的恐懼后,才哆哆嗦嗦的說道:「是……火藥是我賣的,我欠了很多錢,我需要錢,他們出高於市場價的三倍,但這麼多火藥,我又怕出事,所以才想到自導自演讓他們把火藥走,然後我事後再報警,這樣就能撇清我自己,但是沒想到……」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顯然是沒想到就算這樣也還是被發現了。
「他們是誰?」姜采荷問道。
鞭炮廠老闆答道:「是買我火藥的人,我不認識他們,是他們主找上我的,易完後就失聯了。」
「有這個人嗎?」姜采荷拿出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崔震烈的照片。
鞭炮廠老闆看了一眼,然後就連連點頭,「就是他!雖然他當時戴著帽子,但我認得他的眼睛,就是他最先找上我的,買走了我的火藥,你們趕去抓他,這跟我沒關係啊。」
事實和猜測一樣,姜采荷心裏並沒有到輕鬆,反而是越發沉重。
崔震烈搞到了大量的火藥,看來他所說的大生意真的是出售大量的炸彈,這麼多炸彈流落出去就遭了。
「跟我沒關係,真的跟我沒關係啊,我就是賣點火藥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鞭炮廠老闆見姜采荷臉晴不定,心裏也跟著七上八下的,不斷想要把自己摘出去。
姜采荷聞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嘲諷道:「沒關係?你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如果真完全不知的話你為什麼要那麼麻煩自導自演讓他們走火藥?直接賣不就行了?」
鞭炮廠老闆不知道崔震烈買那麼多火藥幹什麼肯定是事實,但是也絕對能猜到對方肯定不是要干好事。
可他還是利熏心的賣了。
他本就不關心自己的火藥落在崔震烈手中可能害死多人,只知道對方開出的價格是市場價的三倍。
鞭炮廠老闆頓時無言以對,半響后他才抱著頭懊悔的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不該將火藥賣給他們,檢察大人,我錯了……」
「不,你不是後悔了,只是怕了而已。」姜采荷無的拆穿,冰冷的說道:「就算是後悔,那也不是後悔賣了火藥,而是後悔被抓到了。」
眼見賣慘沒用,鞭炮廠老闆的哭聲戛然而止,又再次陷了沉默。
不是說人都心。
富有同心嗎?
這人怎麼會心比勾八還。
「不要想著再搞什麼小把戲能幫自己罪,有時間還是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可以算你立功,讓你蹲幾年。」姜采荷漫不經心的道。
「我真的不知道,易結束他就沒聯繫過我了。」鞭炮廠老闆都快急哭了,滿頭大汗,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喊道:「他們當時還買走了我們廠里的一輛車,這算不算線索?」
「什麼車?什麼?車牌號是多?」姜采荷聞言連忙追問道。
鞭炮廠老闆見有戲,連忙抿了抿答道:「是輛白桑塔納,左前大燈有幾條裂紋,車牌號是……」
姜采荷立刻轉離開,一邊給韓允在打去電話,「立刻全首爾尋找一輛車牌號為……,左前大燈有裂紋的白桑塔納,注意,他們可能會更換車牌號,盯著白桑塔納,左前大燈有裂紋這兩個關鍵點去找就行。」
畢竟是作案用的臨時車輛,用完就扔,換個車牌號已經算謹慎,不至於還要專門去重新換一個新大燈。
那未免也太講究了一點。
至於怎麼在偌大的首爾找到這麼一輛車,當然只能靠監控和人力。
雖然這麼做很麻煩。
但總比沒有任何線索要好。
警察不就是干這苦力活的嗎?
隨即姜采荷有立刻去向許敬賢彙報了案件的進度,而許敬賢則直接是通知了警察廳配合姜采荷的行。
人越多就能越快找到那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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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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