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了暴君的白月第17章 皇兄,你這回是真的栽了

祝元存看到朝他走來的祝思嘉,下意識拔就跑。

祝思嘉輕斥道:“元存!站住!”

祝元存隻得停下腳步,低頭靠牆而站,像極了做錯事被罰的小孩子。

“見過人。”

祝思嘉到他麵前,從後侍從手中接過一把傘遞給祝元存:“你我二人是姐弟,無需這般客套。元存,你老實告訴我,為何要在這下雨天傻乎乎地淋雨呢?”

其中緣由自己也能猜到十之八九,可還是想聽祝元存親口說出。

祝元存始終不敢抬眼,他小聲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馬球……可是父親從不讓我做這些,我真的隻是想看看他們。”

大秦誰人不知燕王是靠軍功起家上位,哪怕文帝時期重文輕武,燕王也能憑借替大秦打下半壁江山的卓越戰績,封為大秦史上第一位異姓王。

巔峰期一度功高蓋主,封無可封。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在和帝時期,為剛出生的祝思嘉求得與晏行的婚事,換作常人想將庶皇室為正妃,多是要費些心思。

而到晏修這一朝,朝堂局麵已呈兩極分化之勢,文臣集團幾乎出自外戚一係,以燕王為首的武將也與外戚黨好。

這怎能不讓晏修忌憚?

晏修今年二十二歲,卻已在位十一年之久,在這十一年裏,他並未如願變外戚黨手中的傀儡,反而靠自己的各種雷霆手段與外戚抗衡多年。

誰都看得出來當今陛下是個野心的主,行事方式又極其殘暴狠辣,重酷吏、連坐製、誅九族、各類極刑早已是家常便飯。

敢與他對著幹,先掂量掂量自己全家老小的腦袋夠不夠他砍。

燕王膝下隻有兩名兒子,皆是妾室所出,他最疼的便是虞氏所生的祝元存。

他舍不得讓祝元存繼續從武,步自己的後塵。自古以來武將都講究一個功退,所以這些年他都對祝元存的學業嚴加管束,不讓他習武。

若是祝元存接手燕王麾下二十萬大軍,屆時整個燕王府將迎來滅頂之災。

不出意外,燕王會為祝元存請封世子爺作為他的及冠禮。

造化弄人,誰有能想到上輩子祝元存在燕王的強要求下棄武從文,他心眼,還沒當上新任燕王,就被文臣迫害流放嶺南。

祝思嘉好歹在燕王府住了幾年,祝元存是什麽德行,能不知道?

這小子總能鑽到空子拜師習武,即使被燕王發現用家法也屢教不改。

弟弟這輩子絕不能走上前世老路,他的資質去研習書本,可比不過那些書香世家出來的公子哥。

若是……

祝思嘉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掏出手帕替祝元存去麵上的雨水,聲囑咐他:“可是你想打馬球,在這兒站著看是不夠的,你得學呀。”

祝元存噘反駁道:“姐姐怎知我會不會打馬球?整個西京城都沒有打得過我的!”

他說這句話的嗓門有些大,幾乎所有人的目都朝這邊看來。

祝元存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懊惱道:“唉!希他們都識相些,這件事別傳到父親耳朵裏。”

祝思嘉問他:“你就真的甘心在這裏淋雨看著他們?”

祝元存眼睛都亮起來了:“姐姐的意思是可以在陛下麵前替我言幾句?也對!若是得陛下首肯,父親千百個不願意也隻能笑著看我打!”

“看在我們姐弟一場的份上,看著陛下是我姐夫的份上,姐你就幫幫我好不好嘛!”

說罷,他扯著祝思嘉的袖像條小狗兒一樣撒,就差在地上打滾,祝思嘉的隨行侍從都捂著憋住笑聲。

祝思嘉他的腦袋:“行啦,你是我的弟弟,這點小要求算什麽?”

與此同時。

晏修站在高臺上背手看著雨幕中的姐弟二人,臉上掛著不自覺的笑。

晏為向他請安才將他的思緒從祝思嘉拉回來。

“皇兄,你這回是真的栽了。”晏為好意提醒他,“從前沒見你臉上出過這種笑。”

畢竟他從前笑起來的時候,不是誅人九族就是抄家流放。

晏修斜了他一眼:“有話直說。”

晏為一本正經道:“男歡淺嚐輒止即可,畢竟,是燕王府出。”

晏修垂睫淺思:“不過是個小庶,朕也並非昏君。怎麽,湘王是在質疑朕的定力?”

眼可見地煩躁,換作常人早就退避三舍,晏為卻毫不猶豫將他所查之事和祝思嘉救下朱雅一事告訴了晏修。

祝思嘉在燕王府的遭遇被晏為查了個一清二楚。

晏修本以為隻是不被待見,沒想到居然不被待見到這種程度。

貿然救人一事……

晏修抬眉:“心思單純善良,救人亦是理之中,沒什麽好質疑。”

晏為卻鄭重其事:“可那紫發子實在來曆古怪,臣已將安置在京,若是要取命,全憑皇兄的旨意。”

從前他們不是沒見過和一樣著怪異的子,那子是憑空出現在皇宮,仗著有幾分姿便想親近晏修,每天神神叨叨地說自己可以助力晏修改變這個時代。

那個愚蠢的“你居高位會不會寂寞可憐”的問題,也是從口中問出來的。

最後的下場便是被晏修賜毒酒一杯。

晏為繼續道:“祝人的眼神,臣覺得奇怪。臣也算大秦第一風流,見過形形的豆蔻,可唯獨的眼神,臣總覺得空又疲憊,不像這個年紀所有。”

“總之,皇兄還是提防為上。”

晏修沒好氣冷笑道:“老七,你的疑心病是不是比朕還重了?一個被以克父的名義送去苦寒之地長大的人,心神怎會與京中貴一樣?”

“那名紫發子暫且留著命,回京再議。”

若現在便能殺了,等祝思嘉回京得知此事,恐會問心有愧。

晏為知道他今日已頻頻越界,但晏修生多疑,他表現得再怎麽生氣和無謂,懷疑的種子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便見好就收道:

“是臣弟多慮了。”

晏修不看他:“滾。”

晏為:“臣弟最會滾了,這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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