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趁他不注意，我出一隻手握住他，認真道：「要演戲，不如從現在開始，真一些。」

他麵上紅，急急退開一步：「薑瑤！」

他轉大步走出去，腳步趔趄，像是落荒而逃。

我朝他背影扔一個枕頭：「你是不是不行？」

對著天花板，我無奈嘆氣。

我好菜，現在都沒得到他。

可剛才間相對，他呼吸急促，放在我腰間的手都開始不安分。

分明是，可在最後關頭卻忍住了。

明明對我有意思，卻……

不會真有疾吧。

我打了個激靈，穿上拖鞋就往霍澤房間裏跑。

霍澤正在換服，見到我來，開服的手瞬間鬆懈。

我角一，防狼呢這是。

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霍澤心生警惕：「又想做什麽？」

我跑過去抱住他勁瘦的腰，吸兩口清冽香氣，在他懷裏抬起頭，猶豫怎麽說才不傷他的自尊心。

「如果你有那方麵的問題，可以跟我說。」

「我不會嫌棄你。」

霍澤眼神變幻莫測。

後門把擰，霍澤媽媽站在玄關。

瞳孔地震，

仿佛聽到什麽大，連帶看霍澤的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霍澤低下頭與我四目相對，我心虛地捂住。

他皮笑不笑一下我臉蛋：「以後再好好收拾你。」

14

霍澤放在我腰上的手，能要了我的命。

我強忍住踹他的沖，乖巧聲：「媽。」

一臉平靜走過來，默默將大包小包放進冰箱裏。

空氣安靜下來。

我和霍澤麵麵相覷，他甩給我一個眼刀，我悻悻下鼻子。

半晌，媽慢悠悠轉過頭，小心翼翼打探：「你真有……去醫院檢查過沒？」

霍澤臉黑得不能再黑，瞪我這個始作俑者一眼，才解釋道：「媽，沒那回事，別胡思想。

」

半信半疑點頭，直說讓我們不要拘謹，自個去逛逛。

留下我跟霍澤待在廚房裏。

霍澤沒好氣道：「以後不準說話。」

我挑釁他：「那你得先用實力證明。」

「稚。」

霍澤垂眸看我，距離太近，能看清他眼皮上方那顆細小的痣，長睫微垂，紅潤，像果凍一樣人。

看起來就很好親。

完蛋，我又蠢蠢了。

沒關係，今晚霍澤媽媽在這裏。

我們也不可能分房睡。

霍澤被我看得發，晲我一眼：「你又想做什麽？」

我咕噥一句：「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霍澤角噙笑彈一下我額頭：「怕你大發。」

我：……

15

不得不說，霍澤看人還是很準的。

我攪拌著蛋，心裏打著小九九。

霍澤雙眼淡淡地看過來，仿佛能直擊靈魂，看穿我想法。

「薑瑤，你腦子裏盡是些什麽廢料。」

我氣呼呼道：「要你管。」

吃過飯，霍澤媽媽去散步，把空間留給我們。

我靠在沙發上刷「知乎」，霍澤拎起睡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裏傳出令人心猿意馬的聲音。

嘩啦啦的。

我不瞅一眼浴室裏約約的廓。

想非非。

沒一會，霍澤拉開門，出臉。

我詫異：「這麽快就洗好了嗎。」

霍澤大抵是無語至極，幾個字從嚨裏蹦出來：「幫我拿下睡。」

「服打了。」霍澤出差兩個月，他房間我都有收拾，黑白灰調，簡單利落。

我在櫃裏找出一件睡，卡通圖案，當時我送給他他倒嫌稚。

我卷起服，推開浴室門。

不料，腳一，直接跪倒在浴室。

一抬頭……

這是我能看的嗎？

我麵紅耳赤，連滾帶爬出了浴室。

更要命的是，霍澤見我呆住，略微挑眉，掀起眼皮問我：「霍太太，還不走，是要一起洗嗎？」

霍太太。

放在裏回味一番，我拚命住上揚的角。

無端人才最致命。

本以為霍澤出來能好好欣賞一番。

沒想到，上下，遮得嚴嚴實實。

淦，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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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霍澤當真是白貌，穿西裝革履有氣概，換上便裝又年氣息，每一都恰好長在我審點上。

長睫掩映下，桃花眼微勾，哪怕是無端著你都覺得是在撥。

我故意穿著酒紅質到他麵前晃，抬起下問他：「霍澤，你覺得我好看嗎？」

霍澤支著下：「你轉轉。」

我依著他的話轉個圈圈，睡後麵是鏤空設計，出一片。

他指腹按在我蝴蝶骨上，輕，生出一點燥意。

他指尖一路往下，挑開腰帶，抵在我腰上。

目清澈，沒有，甚至約約帶點笑意。

又不說話，這是幾個意思，難道是覺得我材好。

我故作懊惱：「都說男人喜歡白瘦那一掛的，可我的屬於張揚那一類，所以你才不喜歡我是不是？」

霍澤牽住我的手往房間裏帶：「沒有，我喜歡你這樣的。」

我一喜：「真的，那你看今晚花好月圓，我們是不是適合做些什麽事？」

我拚命暗示他，霍澤順著我的目往窗外：「嗯，對。」

「適合做夢。」

我暴躁：「不對，你再想想。」

我拉他服，霍澤一副任我造作的樣子。

今晚這麽好說話？

我心滿意足不管不顧纏住他，霍澤的像果凍一樣，的。

他用手托住我，不讓我掉下去：「薑——」

我堵住他：「別說話。」

我正沉浸在這個纏綿的吻中，一陣天旋地轉，我倒在床上，霍澤跟著倒下來，雙手握住我肩頭與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