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難馴》第98章 賢妃震怒
皇后的手輕輕握了扶手,半晌才輕嘆了口氣:“妹妹,是姐姐對不住你,這塌,咱們姐妹只怕是被人算計了。”
賢妃聞言,眼中帶著幾分迷茫之,目落在那塌上。只是畢竟是在宮中呆了些年頭的人,這點反應力卻還是有的:“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這塌有問題?”
皇后看了昭一眼,昭才點了點頭道:“是,賢母妃可還記得,昨日我去賢母妃宮中請安,進了寢殿之中,就問賢母妃,寢殿中可有熏香?”
賢妃點了點頭:“可是自打我懷孕之后,寢殿之中便再也沒有熏過香了。”
“是,所以昭有些奇怪,昭踏進寢殿的時候,就聞到有一淡淡地香味,只是香味極淡,若是稍不留神,幾乎聞不到。然后昭瞧著賢母妃似乎極其嗜睡和畏寒,再看了那塌,便總覺著,那塌有問題。”昭便又將姜司制的話和出宮查探的結果同賢妃說了一遍。
賢妃聽了昭的話,整個人都在抖著,似是怒極,急急忙忙手了肚子,眼中帶著幾分驚懼:“我的孩子,娘娘,我的孩子沒事吧?”
皇后手握住了賢妃的手,連忙道:“本宮先前不是換了個太醫到你宮中診治麼?便是害怕先前那太醫被買通了,并未將真實形告訴你。果真如此,此前鄭太醫來回稟,說你腹中胎兒已經到影響,只是尚未危及命。若是再多一段時日,只怕便會小產了。接下來,你將你殿中好生清理清理,本宮讓太醫開兩副安胎藥來試試,看能將孩子保住不。”
賢妃雙眼通紅,有淚閃爍,咬牙切齒地道:“我與那孫尚志無怨無仇,他為何……若是我腹中胎兒不保,我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皇后眉頭蹙著,張了張,似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道:“你有孕,莫要再氣了,孫尚志素來同沐王好,只是,恐怕他們針對的并非是你,這塌,一開始可是抬到本宮……。”
外面傳來腳步聲,皇后便沒有接著說下去:“娘娘,梁司制來了。”
賢妃站起來,便要沖出去,昭急忙拉住了賢妃,輕聲道:“賢母妃,如今無憑無據。”昭說完,急忙抬起眼來吩咐道:“來人,將梁司制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幾乎是去了大半條命。
皇后看了昭一眼,并未開口阻止。
外面傳來梁司制有些慌張的聲音:“昭公主,奴才這是犯了算了錯?即便是死,也得讓奴才明白,是何罪名不是?”
昭聲音中著骨的寒:“什麼罪名?謀害皇嗣的罪名,夠不夠!”
外面靜了靜,那梁司制便又開了口,聲音中滿是驚懼:“什麼謀害皇嗣,奴才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
“呵,還,本公主若是沒有證據,會直接治你的罪?看來,這三十大板也不必打了,來人,拉到侍監,以絞刑。”昭的手在袖中握了起來。
梁司制既然敢做這樣的事,必然是有所倚仗和準備的,若是
按著常規的法子,來審問,只怕也問不出什麼來。
昭只是想起了蘇遠之,當狠的時候便得狠一些,倘若對手發現,你比他想象中狠辣多了,心中才會生出懼怕來,才會出破綻來。
梁司制果真慌了起來,連連驚著:“走開,你們不要拉我。”
過了會兒,那聲音便有些變了,帶著幾分沙啞:“奴才說,都說。”
昭看了李嬤嬤一眼,李嬤嬤才掀開了珠簾,讓宮人將梁司制扔了進來。
梁司制跪在地上,渾在劇烈地抖著,額上冷汗涔涔,目落在那放在殿中的紫檀木塌的時候,更是渾都僵了起來。
“不知孫尚志給了你什麼好,竟讓你這般膽大妄為?你只管說便是,只要你照實說了,本公主就免了你的死罪。”昭冷笑了一聲。
那梁司制連忙道:“奴才,奴才并不知道這塌究竟有什麼效用,只是孫將軍說,尋個合適的機會,將塌送到賢妃娘娘宮中,奴才便約約明白了一些。
“可是奴才別無選擇,此前奴才在麗春院玩死了兩個子,正巧被孫將軍家的公子瞧見了,奴才被孫府著把柄,別無選擇……”
昭目更冷了幾分,一個閹人,竟還去院玩子,竟還玩死了人。呵……
“既是讓你將賢妃娘娘送到本宮宮中,你又為何要先往未央宮送?”賢妃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意。
梁司制子伏在地上,仍舊在不停地抖:“是孫將軍讓奴才盯著未央宮,瞧見賢妃娘娘來未央宮請安,就將塌抬過來。孫將軍說,賢妃娘娘喜歡爭強好勝,什麼都要爭,看見這麼個好東西,肯定不會放過。”
賢妃聞言,便站起了來,猛地踹到了那梁司制的上,梁司制不敢躲閃,生生地了下來:“好啊,竟連本宮的子都了個徹,真是好!好極了!”
昭連忙拉了拉賢妃,輕聲勸道:“賢母妃莫要激,小心腹中孩子。”
賢妃想起自己腹中孩子險些便沒了命,便氣得渾發抖,半晌才道:“他們真是好毒辣的心思,本宮同德妃斗了這麼多年,卻從未對下此毒手!這一次,本宮定要讓不得好死!”
昭再勸,德妃卻已經氣得紅了眼,目定定地看著那梁司制,半晌才道:“將他拉出去,拉出去!凌遲!”
梁司制聞言,便慌了起來:“奴才什麼都說了,什麼都說了啊……昭公主方才答應了奴才的,饒奴才一條死路。昭公主,你可要說話算話。”
昭站在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本公主的確說過這話,可是賢妃娘娘并未說過,現在,是賢妃娘娘要你死。謀害皇嗣,草菅子人命,哪一條不該死?”
梁司制朝著昭沖了過來,卻被侍拉住了,侍取了一團布塞到了那梁司制的里,抬起眼來向皇后。
皇后蹙了蹙眉,揮了揮手道:“照著賢妃娘娘所言,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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