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第361章 大事化小,棒打鴛鴦(求月票!求訂
第361章大事化小,棒打鴛鴦(求月票!求訂閱!)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堂堂部長檢察竟然在地檢門口被暴徒駕車撞傷!喪心病狂吶!必須要嚴厲置,重判重罰,以儆效尤!」
許敬賢下班后沒急著走,從前來向他彙報的姜采荷口中得知永權被池正顯駕車撞擊后,頓時然大怒。
你有冤那你可以上告啊!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合理維權懂不懂?
怎麼能採取這麼極端的行為呢?
把法律當什麼?
刁民!簡直無法無天!
嚴懲!必須嚴懲!得重拳出擊!
不殺一儆百的話豈不是在提倡這種行為?其他人都有學有樣還得了?
那以後其他檢察還怎麼快樂的撈錢?而所有人都不敢撈了,他又怎麼敢撈?所以絕不能縱然這種行為!
「叔叔,人已經控制起來,你看看伱要去見見嗎?」姜采荷又問了一句。
許敬賢沉片刻說道:「你先去審一審,問問緣由,然後來向我彙報。」
先搞清楚況再說。
「是。」姜采荷點頭。
隨即許敬賢揮揮手示意可以出去了,「你把大海給我喊進來一下。」
姜采荷鞠了一躬後轉離去。
不一會兒趙大海敲響了門,得到首肯后才進來,「檢察長,您找我。」
「部長的事你知道了吧?」許敬賢問完不等他回答,又說道:「你去醫院守著,結果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
作為中央地檢的一把手,永權的頂頭上司,這種況下就算自己不能親自到場,也得派書表示表示。
畢竟書去了,自己沒去,那在別人眼裏看來可能是因為自己太忙。
可如果自己沒有去,且連書也沒去,那這個上司當得也太涼薄了。
「是,我明白了。」趙大海點點頭應道,隨後轉離開,並把門帶上。
雖然已經到了下班的點,但出了這個意外,許敬賢也沒法走了,在辦公室坐著,等候姜采荷的審訊結果。
另一邊,姜采荷踩著小巧的高跟鞋雷厲風行走進審訊室,然後在池正顯對面坐下,「我是刑事三部檢察姜采荷,池正顯你為什麼襲擊部長?」
「我要見許檢察長,我不相信你們這些一丘之貉的狗!」池正顯咽了一口唾沫,盯著,語氣激的吼道。
得益於許敬賢的偽裝,和方的宣傳,他在民間的形象還是那麼正。
現在南韓民間有一句俗語。
南韓只有兩種檢察,一種是許敬賢檢察,另一種是其他檢察。
「啪!」姜采荷怒而拍桌,柳眉倒豎冷聲呵道:「放肆!池正顯,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容你討價還價?如果你真的不想說,那就不必說了,針對公務人員謀殺未遂,證據確鑿,零口供也照樣能起訴你,等著牢底坐穿吧!」
話音落下,起就走。
這可不是恐嚇,地檢里到都是監控,當時又有那麼多目擊者,還抓個人贓並獲,不容池正顯抵賴,哪怕他一言不發,該起訴起訴,該判判。
「等……等等!」池正顯大喊道。
姜采荷停下腳步轉看著他。
池正顯抿了抿,他就是個普通社畜,襲擊永權是越想越氣的上頭之舉,現在冷靜下來了怕得不行。
所以他本就承不住姜采荷施加的心理力,緩緩說道:「我原本是韓化集團旗下XX公司的會計,已經工作了五年,偶然下發現公司一直在稅稅,我看不慣這種行為,就悄悄收集了證據報警,後來案子分配給永權,我就把掌握的證據給了他。」
「但是!」說到這裏,池正顯再度激起來,放在桌面上的雙手攥拳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卻遲遲沒有個結果,今天我又來催促,永權卻說我本就沒給他什麼證據,韓化集團也從來不存在稅稅的行為!」
「啪!」池正顯拍著桌子歇斯底里的吼道:「他放屁!他就是被韓化集團收買了,商勾結銷毀了我的證據!」
「他本不配當檢察!他侮辱了司法公正!該死!他該死!呼~呼~」
池正顯腔劇烈起伏的息著。
然而重新坐在他對面的姜采荷臉上沒有一波,雙手抱,翹著二郎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在說謊。」
池正顯瞬間一怔,抬頭看著。
「你不擅長說謊,所以你刻意表現得很憤怒想以此掩蓋這一點,想讓我的注意力被你憤怒的緒吸引而下意識忽略一些小細節。」姜采荷又說道。
見的人多了,除非是那種心理素質特彆強的慣犯,否則普通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一眼就能分辨出。
池正顯張了張,「我……」
「啪!」
姜采荷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神冷冽的盯著他,「再不說實話那你就不用說了,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浪費。」
「老實代,坦白從寬,最終的量刑會有所緩和,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一定要法重判,讓你蹲一輩子。」
「別……別……說,我說。」池正顯連忙表態,糾結了一會兒,然後垂下頭去,低聲說道:「因為一次工作上的失誤給公司造了損失,公司把我開除了,我用手裏公司稅的證據想威脅社長給我五百萬金,社長答應了並約我見面,我提前到約定地點藏好卻發現他本就不是想易,而是帶了人來想釣我出去抓住我,然後我一怒之下就直接去附近警署報警了。」
從他說話的語氣,姜采荷可以聽出他是後悔的,畢竟從他襲擊永權就能看出他是個一衝就上頭的人。
一怒之下怎麼爽就怎麼來。
而等冷靜之後又開始後悔。
「其他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了,我真的把證據給了永權,就算我敲詐勒索,但我沒功啊!而韓化集團稅稅可是事實,永權跟他們勾結銷毀證據也是事實!」池正顯大聲道。
姜采荷沒有回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口供后就去向許敬賢做彙報了。
許敬賢聽完後上前搭著姜采荷的肩膀說道:「這份口供不能用,你告訴池正顯,讓他承認襲擊部長只是出於私怨,不要提韓化集團稅一事。」
「這樣案子就按故意傷害定,而不是殺人未遂,否則就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起訴他,而且他現在也拿不出韓化集團稅的證據了,他如果在法庭上說韓化集團稅的話韓化集團為了名譽肯定會告他誹謗,這麼發展下去他不僅需要坐牢,還得面臨巨額賠償。」
韓化集團稅一事雖然已經沒有證據,但是能不鬧大就不鬧大,最好是永遠不要在公開場合被人提出來。
畢竟他也是收了錢的。
可不想因此而平添風波。
「知道了,叔叔。」姜采荷複雜的看了許敬賢一眼,知道韓化集團不僅收買了部長,也收買了許叔叔。
許敬賢笑著了的臉蛋,語氣溫和的說道:「乖,快去辦事吧。」
姜采荷點點頭,再度轉離去。
許敬賢則是給趙大海打去電話。
「大海啊,部長怎麼樣了?終生殘廢?唉……你這樣……這樣……」
另一頭,審訊室里忐忑不安的池正顯看見姜采荷重新回來后頓時鬆了口氣,連忙激的問道:「我可全部都坦白了,姜檢察,能給我減刑嗎?」
「我剛剛去見了許檢察長,跟他說了一下你的況。」姜采荷坐下,語氣平靜的說道:「雖然你敲詐勒索的行為不對,但人之常,也沒功,不算是犯罪,而且你舉報韓化集團的行為做的很對,所以他很同你的遭遇。」
「但是現在的事實是韓化集團稅的證據肯定已經被銷毀了,你沒有證據能證明韓化集團稅,反而是你如果在口供中或者法庭上提出此事的話肯定會被他們倒打一耙,告你誹謗。」
「到時候你不僅會因為殺人未遂而被追究刑事責任,還會因為誹謗和誣告韓化集團一事而做出巨額賠償,就算你拿不出那麼多錢賠償,他們為了報復你也會著你家賣房賣地,讓你的父母和家人失去遮風避雨的居所。」
隨著姜采荷的敘說,池正顯臉幾度變化,又憤怒又無奈,最後變了惶恐不安,額頭滲出細的汗珠。
「不過,許檢察長願意盡自己所能幫你一把。」姜采荷突然又話鋒一轉。
剛剛覺自己正步步陷深淵而絕的池正顯瞬間抬起頭來,目灼灼的盯著姜采荷,滿臉激和期待。
姜采荷心中暗嘆一聲,這傻孩子被人賣了還得說謝謝呢,這就是殘酷的現實,普通人玩不過僚和財閥。
但是卻得助紂為,不過好歹許叔叔在這個比爛的地方都已經算是人尚存的了,姜采荷抿了抿溫潤的紅繼續說道:「只要你不提韓化集團稅一事,只說襲擊部長是因為私人恩怨,那檢察長可以跟部長通對你進行諒解,起訴你時就是故意傷害的罪名,而非是殺人未遂,同樣韓化集團也沒機會再對你倒打一耙。」
「真……真的嗎?」池正顯頓時興得無以復加,淚流滿面,緒激的說道:「謝謝許檢察長,請一定替我謝謝他,我當初太衝了,要是冷靜一些直接向許檢察長舉報又哪會有現在這麼多事,都是我貪心作祟,咎由自取,謝謝許檢察長還可憐我……」
許檢察長不愧是南韓司法最後的底線,不愧是正義之士,願意彎腰拉一把他這種小人,真是個好人吶。
「檢察長也只是看不慣這世道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為你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罷了。」姜采荷說完后就起離開。
同一時間,醫院,永權下半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面如死灰的躺在病床上,雙目無神,似只剩軀殼。
畢竟任誰上一秒還是堂堂的部長檢察,下一秒就得知以後只能在椅上生活,都會被打擊得無以復加。
趙大海小聲把病房裏的其他人都請了出去,然後開口說道:「部長想開一些,當時況何等危急?至命還在,這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凡事要往好想嘛。
得學會跟自己和解。
「我要讓他死!我一定要讓他死無葬之地!」永權的眼神這才恢復一些神采,出怨毒之咬牙說道。
趙大海:「檢察長要讓他活。」
永權聞言猛地扭頭看向他。
趙大海神平靜,摘下眼鏡拿出布低頭輕輕拭鏡片,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檢察長說了,池正顯不會提韓化集團稅一事,而你要展現出檢察的大度,對他進行諒解,最終他會被以故意傷害的罪名起訴到法院。」
「諒解他?」永權此時本就沒心思思考其中深意,目呲裂指著自己的雙,「我的能諒解他嗎?我以後是個廢人了!廢人啊!卻還要讓我諒解把我害這樣的兇手?憑什麼!」
「你是對檢察長不滿意?」趙大海哼了一聲,戴上眼鏡冷漠的看著他。
永權跟他對視了一秒,然後下意識移開目,低聲說道:「不敢。」
以前他都不敢,現在更不敢了。
畢竟檢察院可沒有坐在椅上辦公的檢察,他馬上要原地退休了。
失去了手中的權力他算什麼?
「部長,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就是與己消災,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趙大海手撐在病床的床頭上俯下子,淡淡的說道:「你拿了韓化集團的錢,那就得做事,否則就是得罪檢察長,也是得罪韓化集團,這孰輕孰重,自己得掂量清楚才是啊。」
「檢察長還讓我給您帶句話:部長好歹也是當過領導的,要有點大局觀嘛,得顧全大局,得作出點犧牲。」
永權聞言,頓心中悲涼。
據他當多年的經驗,當領導對你說要顧全大局的時候,那這個大局裏一定沒你;當領導說要做出犧牲的時候,那你一定就是這個犧牲品。
「我明白了。」他一臉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聲音嘶啞低沉的說道:「轉告檢察長,我都聽他的。」
他馬上手裏就沒權力了,下半生想過得安穩點,就得聽話,否則影響了許敬賢和韓化集團的名聲,給他們帶去麻煩,那自己估計就命不久矣。
「對了,檢察長還說了,你這兩條是為韓化集團斷的,他會替你再爭取一點補償。」趙大海又補充了一句。
永權原本心裏對許敬賢還有一點怨氣,但是聽到這話后瞬間就消散得無影無蹤,「請替我謝謝檢察長。」
畢竟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許敬賢卻還想著為他爭取點補償,人家都做到這地步了,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部長好好休息,檢察長有空會來看你。」趙大海鞠了一躬后才離開。
「哐!」
聽著關門聲,病床上的永權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無聲的落。
當天晚上,許敬賢針對地檢大門口的襲擊事件召開記者會進行說明。
他站在會場的講臺上侃侃而談。
「據初步調查,兇手池正顯襲擊永權部長完全是出於私怨,因為其被公司開除,鬱郁不得志,而恰巧部長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雙方發生了幾句口角,就點燃了他的怒火,一氣之下才幹出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部長骨碎,下半輩子都只能在椅上度過,不過他還是表示願意諒解池正顯,他說自己的人生已經毀了,不想讓一個一時衝的年輕人也毀了,願意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
「所以儘管此事極其惡劣,但因為被害人表示諒解,而兇手也是深刻的懺悔和積極認罪,我們決定將在不日以故意傷害罪對池正顯進行起訴……」
在記者會上一番冠冕堂皇的發言結束后,許敬賢就馬不停蹄,乘車前往和崔民順約定好的私人會所會和。
見面地點是他定的,提前安排了樸智慧帶著儀前往包間檢查,以排除被人安裝監控或者監聽設備。
他檢查確定完沒問題,就回去接許敬賢,趙大海則是留在包間等候。
位越高,許敬賢的胃口越大。
同時警惕也越高。
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栽跟頭。
畢竟他有今天不容易。
「許檢察長,你可算是來了,讓我好等啊,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簡直是理得太妙了啊,三千萬金花得值,真是太值了,哈哈哈哈哈……」
許敬賢到的時候,崔民順已經先一步到了,正和趙大海閑聊,看見許敬賢進來后,連忙大笑著起迎接。
「唉,主要是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只能臨場發揮了,崔室長滿意就行。」許敬賢跟他擁抱了一下。
「滿意,太滿意了,我看以後我們合作的地方還多著呢。」兩人分開后崔民順端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許敬賢,「這杯我們敬部長兩條。」
「酒倒是不急著喝。」許敬賢將酒杯推了回去,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說道:「部長這次可是了很大的委屈啊,崔室長是不是表示表示?」
「應該的,應該的。」崔民順毫不猶豫的應下,說道:「該給部長那份不會,許檢察長的那份也不會。」
雖然只有永權了傷,但送錢這種事,從沒有隻送一個人的道理。
永權那裏要補償,要追送。
許敬賢這裏更得多送。
「我替部長謝謝崔室長。」許敬賢微微一笑,隨手拿起只酒杯說道。
接著便仰頭一飲而盡。
一直到深夜才散場,許敬賢滿酒氣的回到家,在林妙熙,韓秀雅和周羽姬的伺候下喝了醒酒湯才休息。
所以說,家裏還是得有個人。
要是不止一個的話,就更棒了!
……………………………
第二天,昨晚中央地檢門外的襲擊事件被報道出來后引起國民熱議。
但讓大家議論紛紛的並不是池正顯的膽大妄為,而是永權的大度。
堂堂部長檢察,被一個普通人撞斷了雙,居然還選擇了原諒他。
這是何等的懷?何等的寬容?
永權以一己之力,功讓檢察在國民眼中的形象又變好了許多。
所以他也算是賺了個後名吧。
哪怕是瘸了,退休后當律師的話找他打司的人照樣不會,更何況他肯定能進韓化集團法務部掛名。
事就這麼輕飄飄的過去了。
沒人知道在池正顯獄,永權斷的代價下所掩蓋的是韓化集團長期稅的事實,所有人都皆大歡喜。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七月,林詩琳和利富貞又去了國外,利音欣本來也想走的,但是許敬賢給出境部門打了招呼,找各種借口限制了出國。
沒辦法啊,利會長點名讓他棒打鴛鴦,他哪能放利音欣走,等其去了國外,他還怎麼拆散這對小呢?
這裏提一句,目前利音欣的男友還沒有因為扛不住力而與之分手。
此番兩人是一起回國的。
因為利音欣被限制出國,所以男朋友也還沒走,留在南韓陪著。
這段時間利會長,利富貞,林詩琳,利先栩等人都是先後番轟炸想說服利音欣分手,由家裏給安排。
但家裏人越是反對,就越是堅定要跟現男友在一起,似乎還有點這種兩人一起對抗全世界的覺。
因為與家人不和,所以雖然還在南韓,但是卻已經搬出去住了,最近的利家就冷清得只剩利會長一人。
呃……不對,也不算冷清吧。
畢竟他老人家經常招到家玩。
上午,許敬賢正坐在辦公室看著剛剛到手的,利音欣男朋友的資料。
趙宇,26歲,父親是南韓一家中型企業的社長,家中頗有資產,在日笨和鎂國都留過學,熱塞車……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許敬賢頭也不抬:「進來。」
「噠~噠~噠~」
聽見高跟鞋的聲音,許敬賢這才抬起頭,看清來人後立馬將手裏的資料合攏,「音欣,你怎麼來這兒了?」
沒錯,來人正是便宜小姨子。
「怎麼,我不能來啊?」利音欣長發飄飄,穿著白襯搭配牛仔,段凹凸有致,配上白皙的臉蛋和和的五,顯得清純靚麗,在辦公室里左顧右盼,「姐夫你這裏好單調啊。」
「廢話,這是辦公地方,又不是住的地方,搞那麼多裝飾品幹啥。」許敬賢回了一句,起給倒水,「坐。」
「嗷。」利音欣坐在沙發上,圓潤兒將的沙發下去一個窩,的牛仔將雙修飾得纖細修長。
細帶高跟涼鞋下一雙白的小腳沒有一瑕疵,白裏紅,小巧不失滿,紅的指甲油增添幾分麗。
許敬賢把水杯遞給,然後就在其邊坐下,嗅著縈繞鼻尖淡淡的香風開口道:「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雖然兩人認識不久,但是得益於利富貞的原因,所以相得還不錯。
「姐夫,你能不能幫個忙啊。」利音欣雙手捧著水杯,鼓起腮幫子跟個倉鼠似的說道:「肯定是我爸爸用了關係,出境那邊一直卡我,不讓我出國,姐夫你肯定認識很多人,幫幫我好不好,留在國真的太抑了。」
許敬賢角微微搐,如果知道這事是他乾的會不會直接把水潑在他臉上,所以還是讓利會長背鍋吧。
「咳,音欣啊,既然你知道這事是伯父乾的,那來找我也沒用,我也不敢跟他對著干啊。」許敬賢攤開雙手。
利音欣一臉憂愁,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真不明白,爸爸為什麼一定要讓我按照他安排的去活,宇真的很好的,很優秀,難道就因為他的家世不如我們,就如此不能接嗎?」
「伯父他這肯定是為你好……」
「姐夫你也不支持我?」
「支持,支持。」許敬賢跟哄小孩子似的,忽悠道:「我當然支持你追求真了,只要你認為那個人值得你去就行了,當然,這話可不要告訴我伯父他們,否則的話我可就慘了啊。」
反正誰在他面前他就支持誰。
「嗯嗯嗯,放心吧姐夫,我肯定不會說的。」利音欣把手放在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又的道:「姐夫你真好,家裏人都沒有你這個外人理解我,你還是頭一個支持我的人呢。」
許敬賢笑了笑沒說話,廢話,只有你家裏人才真的關心你,要不是利會長,我他媽才懶得管你怎麼樣呢。
唉,這年頭吃飯不容易啊。
畢竟富婆好應付。
但富婆的爹一般都不好應付。
「好了音欣,我稍後還有個會,你還有別的事嗎?」許敬賢準備送客了。
利音欣放下水杯起,「沒其他事了,那姐夫,我就先走了,拜拜。」
格不錯,就是太腦。
「拜拜。」許敬賢笑著揮手,目送小姨子妙曼的背影離去,然後又坐回辦公桌拿起趙宇的資料看了起來。
一個計劃在腦海中緩緩形。
「別怪我了,我也不想的。」
許敬賢覺自己現在像極了電視劇里,謀拆散男主和主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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