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察覺得真相

蕭曦想要哄蕭初又放不下面子，還是宮端了糕點來，蕭曦看了眼蕭初，把糕點往蕭初那邊推了推，語氣乾的：「綠豆糕。」

蕭初嘟著不想說話。

林拿了一塊糕點，假裝沒有注意到，畢竟蕭曦很面子，而蕭初想來是真的有些難過，畢竟蕭曦的話著實有些不太好，如果林是真的六歲，也會不想搭理蕭曦的。

可是如今的林卻知道蕭曦不過是刀子豆腐心，又喜歡爭強好勝而已，這樣的子幷不討喜，也很容易得罪人，難以到朋友，卻比那種口腹劍的人好多了，起碼什麼都表現在面上，不會面上和善背地裡捅人刀子。

也因爲蕭曦這樣的子，上輩子和夫家關係極差，在兄長出事以後，聽到丈夫的親妹妹與人私下說兄長壞話，直接花了那兩人的臉。

蕭曦不僅和離還帶走了獨子，文帝也是護短，幷沒有放過那家人，那家人辭回鄉，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五皇子勾搭上，在五皇子登基後，那家人風回京，上奏摺讓蕭曦歸還孩子，五皇子允許了。

如果只有自己蕭曦是絕對不會把孩子還回去的，可是爲了母親和兄長，蕭曦第一次低下了頭，親自把孩子送了過去，還低頭賠罪。

可是那孩子回去後，竟然不到兩個月就病死了，甚至倉促下葬，蕭曦連孩子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蕭曦徹底瘋了，殺了前夫一家，抱著兒子的從公主府的高臺上跳了下去。

要強了一輩子，了一輩子的蕭曦死的那般狼狽。

林會知道的這般詳細，也是因爲蕭曦的復仇有丈夫蕭靖的幫忙，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蕭曦會死的那樣決絕。

只是蕭曦的死是因爲生無可，是因爲對孩子的愧疚，更是因爲不想連累到母親和幾位幫的兄長。

蕭曦以自己的死來結束這件事，承擔下了所有的罪責。

讓林意外的是五皇子還真的沒有再追究，厚葬了蕭曦和的孩子，而蕭曦前夫一家的，五皇子不允許任何人收殮，都扔到了葬崗。

想到這些林不嘆，文帝給兒選丈夫的眼是真的不行。

林打破了沉默，拿了一塊綠豆糕說道：「也不知道給舅母送些什麼好，舅母喜歡什麼呢？」

蕭初是願意搭理林的，聞言說道：「不知道啊。」

林想了下說道：「要不然我們一起畫幅畫？」

蕭曦說道：「不行，我打聽過三哥是要送畫的，我們不能和三哥一樣。」

林有些苦惱：「那要送什麼好呢？」

蕭初想了下說道：「要不然我們親手做件服？」

蕭曦忍不住說道：「誰會做服？我們連荷包都做不好。」

蕭初不高興說道：「那你說送什麼？」

蕭曦也不知道，在一邊不說話了。

林說道：「要不然我們送一個舅母能戴在上的，字畫再好也只能放在屋裡欣賞。」

蕭曦眼睛一亮滿臉喜說道：「對！那送什麼？」

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舅母喜歡什麼。」

蕭初想了想說道：「就送我們喜歡的好了。」

「首飾！」蕭曦趕說道：「我們自己畫樣子，休沐的時候到外面找最好的工匠來做。」

蕭初也贊同的，說道：「要很好看的很貴重的。」

見自己的提議妹妹是同意的，也不再嘟著，蕭曦心中鬆了口氣，又有些得意地說道：「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我們一起畫花樣，然後一起去找最好的工匠，一起出花錢。」

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畫畫不好，而且你們在舅母邊更久，怕是畫不出什麼好看的舅母喜歡的樣式，不過我記得母親嫁妝裡有幾盒特別好的寶石，那是外祖母當年特意爲母親尋的，不如就用那些寶石來打首飾？」

蕭曦說道：「可那是你的東西。」

「我們這麼好，不用分的太清楚的。」林笑嘻嘻地說道：「而且樣式還要你們畫的。」

蕭初看向了蕭曦，們之中拿主意的是蕭曦。

蕭曦還是有些猶豫。

林掰著白的手指說道：「我們好幾天才能出宮一次，想要買到最好的寶石恐怕要麻煩二表哥幫忙打聽了，這樣的話二表哥就該知道我們的了。」

蕭曦皺著鼻子說道：「不讓他知道！這是我們三個準備的驚喜。」

其實林覺得們還真不一定能瞞住，不過想來那些人會當做不知道的。

蕭曦想了下說道：「那找工匠需要花的錢，就我和妹妹出，表妹你出寶石就好了。」

蕭初也覺得這樣合理一些，當即說道：「對，這樣才公平。」

林答應了下來，蕭曦和蕭初都高興起來，當即讓人把放值錢東西的箱子找出來，開始算們有多錢財了，而林也讓人請了於姑姑來，當著蕭曦和蕭初的面問道：「姑姑，我母親嫁妝裡面不是有幾盒寶石嗎？其中最好的都有哪些顔？」

於姑姑沒有毫猶豫就報了出來，不僅有顔還有其中的數量和大小。

蕭曦在一旁拿著筆認真記了下來。

蕭初說道：「寶石怕是不好看，我那裡還有我生辰時候父皇送的東珠，可以搭配著來。」

蕭曦在紙上記下來，說道：「我那也有一些碧璽很漂亮，我都沒捨得用，先記上。」

林點頭，說道：「於姑姑你把母親的嫁妝單寫一份給我，我選選還有沒有合適的東西。」

於姑姑應了下來，行禮後才接過宮遞來的紙筆，當即在一旁默寫了起來。

蕭曦說道：「那些寶石已經很珍貴了，不用你出別的東西了。」

「不是啊。」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也想選幾樣禮送給你們，見面時候的禮是外祖母選的，我、我想自己選。」

蕭曦覺自己被林重視，心中高興，卻偏偏不想表現出來，故作無奈說道：「那好吧，你不要選太貴重的。」

蕭初大大方方說道：「好，我喜歡顔漂亮的。」

林看著蕭曦和蕭初的模樣，心中格外愧疚，利用了蕭曦和蕭初對自己的信任，也利用了們兩個想要爲皇后準備驚喜的心，這讓心中揪著疼，手放在桌子下面狠狠擰了自己一下，才能接著說道：「好的，到時候還要表姐與我說說幾位表哥的喜好呢。」

蕭初一口答應了下來。

蕭曦憋著沒有說話，拿了紙筆讓大家一起畫樣式，還時不時關於皇后的喜好討論幾句。

林覺得哪怕早就算計好這個時候來解決母親留在林家的嫁妝問題，可是真到了才發現，心中幷沒有想像中那麼高興，看著蕭曦和蕭初的模樣，絕對不會讓這兩位表姐落到上輩子那樣的結局，們兩個應該有也必須有好的以後。

等於姑姑把嫁妝單子默寫出來，蕭曦和蕭初雖然好奇，卻強撐著不願意看，還把林趕走。

蕭初一臉嚴肅地說道：「送禮就是要有驚喜的覺，我們都知道你要送什麼，就沒有期待了！」

蕭曦贊同地點頭，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我喜歡素雅一些的。」

林說道：「我記下了。」

蕭曦說道：「行了，你回去仔細挑，先把我們的選好，我們再告訴你哥哥們的。」

林一一應下來，然後被蕭曦和蕭初一起趕走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於姑姑才開口道：「姑娘，我有些話想私下與姑娘說。」

林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去，問道：「姑姑有什麼事？」

於姑姑說道：「怕是嫁妝單上有些東西已經不在了。」

林子一震，詫異地看向了於姑姑。

於姑姑神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我說的不是料子那些不能存的，而是那些不打眼還算貴重的小件。」

林忽然覺得有些口，聲音更是沙啞：「外祖母知道嗎？」

於姑姑本還想解釋清楚一些，卻見林懂了，有些心疼林：「大長公主是知道的。」

林張了張，像是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許久才問道：「那外祖母爲什麼……」

於姑姑道：「那些地契房契還有鋪子一類的，大長公主都收回來了，收換了銀子一直給姑娘存著，剩下的大長公主就留在了林家。」

雖然於姑姑沒有解釋爲什麼大長公主知道卻沒有管的原因，可是林是明白的，因爲姓林，的存在就是大長公主不願意和林家撕破臉的理由，更是林家敢這般的底氣。

林覺得上輩子外祖母不是沒看出林家的打算，只是因爲和林家親近，這才投鼠忌。

那麼一直對不管不顧的林家，爲什麼會忽然與親近，那般要面子的林宏甚至放下段來哄自己？

林家必有所圖，而上能林家這般做的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爲大長公主的外祖母。

是不是林家出了什麼事，需要大長公主的保護？能讓林家如此的，怕是這件事不會小了。

或者說大長公主是林家唯一的救命稻草，這樣的話林家不可能隻被拒絕一次就善罷甘休，而外祖母這麼快把送皇宮念書，那麼外祖母是查到林家的事還是單純的覺不對，想讓避開林家？

林覺得可能是後者，畢竟上輩子的時候，林家對忽然親近，外祖母不可能不去查，如果真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早早阻止就夠了，可是外祖母幷沒有阻止與林家親近，說不得到最後，外祖母察覺得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候可能是也在不知道的況下參與進去。

所以在十六歲的時候，外祖母就進宮求了指婚，讓早早嫁人。

在親後沒多久，外祖母就突然病逝了，是不是也和這些有關係？

林咬牙，不管上輩子知不知，恐怕都是連累了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