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香錄》第25章 罪魁禍首

“你什麼意思?”張果老並不認識婉香,遲疑著問。

婉香笑了笑,走到張果老和囚徒之間站定:“我知道,你想為妻兒報仇,你以為是聖君殺了你的妻兒。”

“難道不是嗎?”

原本婉香說出“報仇”兩字時,人群就些微有些,因為夏風實力擺在那裡,張果老還敢起殺人的心思,顯然不將在場眾人的命放在眼裡,自然很不高興。

此刻又聽到“以為”二字,知道事有轉折,眾人反倒安靜下來,抱著吃瓜的態度,坐等下文。

“他不只殺了我妻兒,他還,還糟蹋,我趕到時,看到,看到……”張果老說不下去了,兩副模糊的彷彿就在眼前,妻子圓睜的雙眼正著他。

“他不是人!”他含淚控訴,膛裡包著的一團火,只有魔頭的才能熄滅。

婉香繼續用清涼的聲音道:“你只看到了結果,卻不想想原因,也不了解過程,被人欺騙了這麼久,還真是可憐……”

“你說什麼!”

婉香瞥了瞥激的張果老,語速更緩:“你與聖君二師弟聯合起來誣陷他,害他被逐出師門,可還記得?”

“我沒誣陷他,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與那師弟好,只聽他一面之詞便同他構陷聖君,難道還不知錯嗎?”婉香輕蔑的笑了笑,“試問一隻手印這樣的證據就能判定一個人的罪嗎?那地方可是誰都去得,你怎知那裡就沒有師弟的手印呢?”

“我——”張果老被問的一愣。這些年他的確從未仔細想過當年的事,也從未懷疑過冤枉了魔頭。不過,那個師弟已經死在魔頭掌下,即便有冤也已經償還了,與他何干!

“若沒有你這個蓬萊島的外人說話,你以為聖君的師父會輕易相信?”婉香依舊面帶微笑,卻人覺得異常冰冷,“聖君找上你,皆因你先招惹了他。”

“……”

當年的事在坐之人大都只知魔頭因故被趕出師門,詳並不清楚,現在看來還有

張果老張了張,半晌才道:“人都死了,你空口白牙怎麼說都行。但冤有頭債有主,即便是我冤枉了他,他也不該害我妻兒!”

後面這話說的倒是鏗鏘有力,引得不人跟著點頭。

婉香呵呵笑著道:“若能找得到你,還找你妻兒乾嘛?”

意思很明白,張果老怕死躲了起來,魔頭只有利用他妻兒他出來。

“可即便如此,你也不曾在約定的時間現,不是嗎?”

底下一片嗡嗡聲,大都在說張果老貪生怕死,置妻兒命於不顧。

“我,我,我有事耽擱了。”張果老漲紅了臉,明顯底氣不足。

“其實,當時在場的還有聖君的好朋友——夏風夏公子。”婉香轉向夏風,“夏公子,是吧。”

夏風沒想到婉香突然提到自己,下意識點點頭,卻忽然想到什麼,想再否認已然來不及。

哪知婉香只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就轉回去,繼續對張果老說道:

“雖然你沒去,聖君也並未要你妻兒命,聖君從不傷不會武功之人。”

“你胡說,們明明,明明——”明明模糊,死狀慘烈。

“殺們的另有其人。”

“是誰?”

婉香不回答,只看著張果老。

“不是魔頭,難道,難道是你?”想到方才婉香說夏風也在場,他立刻指著夏風問。

可惡的人!

夏風心裡暗罵,面上卻毫不帶怒意,他走到張果老前,認真的說:“張仙人師出蓬萊,蓬萊最講究的就是心平氣和,怎的張仙人如此心浮氣躁。”

被他這麼一說,張果老臉又是一紅。

“夏某當時的確在場,可在場又如何,在場就說明我殺人了麼?”他雲淡風輕的語氣令人覺得他的確問心無愧。 “婉香姑娘當時並不在場,怎的就毫無據的胡說話,莫非不是魘聖那廝而是你婉香姑娘出的手?”

反正這丫頭無憑無據,髒水潑回去也說不出什麼。

婉香沒想到夏風如此無恥的倒打一耙。原本沒有十足的把握事是夏風做的,但夏風如此行徑,倒讓更篤定自己的猜測。

是的,的確沒有證據,但魘聖說他沒做過就肯定沒做過。

而且,以魘聖的脾氣,他也不屑對手無縛之力的婦人和孩子下手。

婉香的沉默讓眾人再次相信夏風,張果老更是雙眼通紅,舉拳就打。

“我能證明。”他拳頭剛抬起來,就听到花非花沙啞著嗓子道:“我能證明。”

能證明什麼?

夏風猛地回頭,瞪著花非花,後者臉上生無可的神令他的心陡然

“當日魘哥哥要我送那對母子回蓬萊,是夏風說必須斬草除,不能給魘哥哥留後患。我不忍,他便自己手。”花非花深吸一口氣,好像說這些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還說害魘哥哥被逐出師門無家可歸的人罪大惡極,他的妻兒活該賠上命,而且不能這麼輕易死去,要盡折磨。”

“啊——”張果老抱著頭喊,不知該相信誰。

夏風盯了花非花半天,忽然莞爾一笑:“娘子可是怪為夫當眾掀了你的喜帕不高興了?為夫在這裡給你賠不是好不好,你這個玩笑開的著實有些大了。”

眾人聽夏風提及,不只想到了喜帕,還想到了共度良宵,莫名的就覺得花非花這麼做很正常。

“我以為他那樣做是為了幫魘哥哥,畢竟他是魘哥哥的朋友,”花非花沒有流淚,的眼淚已經流乾了,只是睜著空的雙眼,“不想卻給魘哥哥帶來更大的麻煩。”

說完,眼球向囚徒。 “魘哥哥,花兒錯了,花兒對不起你,花兒不該瞞著你,花兒不該聽這個冠禽的話,花兒害了你……”

又看了一眼婉香,淒涼的笑了笑,抬手朝自己的天靈蓋猛的砸了下去。

“花非花!”

“花兒!”

那一刻,花漸落只覺腦中轟的炸開一條,冷風嗖嗖灌了進去,眼前模糊一片。

他離的太遠,本來不及施救。

他恨自己從來不曾和兒好好談一談,從來不曾了解兒經歷了什麼。一直以為兒家的事不好跟父親講,自己也不好問太多,疏忽了對兒的管教和關心。

他總是自以為是,自以為是的懷疑妻子,自以為是的教養兒,結果便是一個一個失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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