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貪吃的鳥兒站在櫻桃樹枝上跳躍，嘰嘰喳喳的。

王瑤瑤醒來的時候，小巧已經煮好了早上的餐食。

“你醒了，昨晚上睡的怎麽樣？”

小巧笑著給打招呼，順便幫倒好了洗臉水。

王瑤瑤狐疑著走過去：“你不用刀砍我了？”

“怎麽？沒跑夠？那待會等你吃飽了，咱再來。”

“不不不，不了，開個玩笑啦。”

王瑤瑤晃全來拒絕這個要求。

小巧也不過於執著，隻是咧著：“快洗臉，待會吃飯。”

早飯還是粥，摻了沫和青菜的粥。

王瑤瑤從昨天醒來，這是第三頓了，頓頓如此。

“小巧，怎麽還是這個，你都不做點其他的嗎？”

小巧搖搖頭：“我隻會做這個，又省事又好吃。中午咱們還吃這個。”

……

“不行啊，小巧，我還長呢，這樣子沒有營養，我長不高的。”

小巧“啪”的一下，把碗放下：“是這個不好吃嗎？”

王瑤瑤慫了，小聲道：“不是。”

“既然不是，就別提要求了，我就隻會做這個，想吃自己做。”

王瑤瑤哭無淚啊，想念嚴崇明，想念他做的飯菜。

跟現在比，以前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

有飯吃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好了，別說挑食了，連選都沒得選。

小巧吃的香甜，一口氣連吃兩碗，王瑤瑤味同嚼蠟，羨慕的好胃口。

吃完飯，倆人坐著沒事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巧，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那明年就該找婆家了，可有喜歡的啊。”

小巧紅著臉，格外的乖巧：“沒有呢，我還小，明年再說。”

王瑤瑤嗬嗬笑開：還小，哪個小姑娘敢拿菜刀追著砍人？

“你想找個什麽樣的相公啊？”

小巧更害了：“像我主人那樣的。”

“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年齡多大？幹什麽的？家裏幾口人啊？”

“他……我也不知道他多大，反正我就是喜歡的。”

額，這有點腦，一點有效信息都沒有獲得。

“小巧，你跟我說說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姐姐我呢，好歹比你大幾歲，是個過來人，說不定可以幫你分析分析他喜不喜歡你。”

小巧紅著臉，看向王瑤瑤，眼睛亮極了：“真的，你真的願意聽？”

“當然，隻要你願意說，我會是個最忠實的聆聽者，而且我保證，絕對不外傳。”

然後小巧就把他主人的事，他們認識的經過，還有他們之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聽的王瑤瑤昏昏睡。

“大姐，你眼睛睜開啊，現在我要說我十歲的時候發生的事了。”

小巧從三歲開始講起，講和主人的相遇過程，然後是四歲，五歲，六歲……

沒有什麽特別的，隻知道跟著師傅習武，然後每天都在盼著的主人去看。

到目前為止，口中的主人隻去看過他四次。

“姐姐，就是那次，我上山七年了，他終於有來看我了，那天雪下的特別大，他就帶著鬥篷上了山，還騙走了我的烤山。”

王瑤瑤笑罵：“癡貨，這不是男之間的喜歡，這是激，你激他救你之。”

“你都沒有聽完，就是這一次，我喜歡上他的。”

額，這孩未免也太早了，從三歲到十歲，見了五次麵就說這是？

而且這是什麽神仙大腦，三歲的事還記得這麽清楚。

“十歲的小屁孩，知道什麽是。”

“我就知道，那就是，他把我抱起來，舉得高高的。我俯視著他，他眼睛裏我笑的特別甜，我就知道，這個人，我想留在他的眼睛裏。”

沒想到小巧這個丫頭有一天竟然能說出來這麽人的話。

“後來呢？”

“後來就沒了啊，他就又走了，還留下了一些好吃的點心。”

說著說著，小巧的表眼可見的沮喪了起來：“師傅說，那是他親的喜餅，專門送來給我們品嚐。”

小巧說完這句話後，再也笑不出來了。

小臉趴在桌子上，耷拉著眼睛。

王瑤瑤看不清楚眼裏的緒，但能覺到的低落。

於是，手著小巧的頭，以示安。

可是，小巧本不領，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你幹嘛，幹嘛我頭？”

這突然的作加上責備的語氣，嚇得王瑤瑤一激靈。

“乖，頭啊。”

小巧用力地捋著頭發，把剛才王瑤瑤的發型理順。

“你不知道老虎的頭發不得嗎？”

“……”啊？什麽跟什麽啊？串頻道了嗎？

王瑤瑤看著小巧滿臉的氣急敗壞，頗有些無語。

“以後不許我的頭發……”

小巧還在罵罵咧咧。

王瑤瑤就忍不住了：“不就不，誰稀罕啊，還自比老虎，誰給你的勇氣，你有老虎能打嗎？你有老虎那氣勢嗎？”

小巧也不甘示弱：“有啊，來啊，打打試試，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切，打人算什麽本事啊，老虎還會捕獵呢，你會不？老虎還吃生呢？你敢不？老虎還是大王呢，你行不？真要有本事，你去把你主人的媳婦殺了，把你主人擄上山頭，自封大王。”

論老虎的本領，後世早已經研究的很徹底了。

但也知道與虎謀皮這個語的由來。

既然自比猛虎，萬一一個忍不住，虎脾氣上來了，真的傷了可怎麽辦？

“那個，小巧，別生氣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啊。”

“小巧，你說句話啊，別那個樣子嘛，讓人害怕的。”

“小巧啊，實在不行，你罵回來，罵我，我不還口了。”

小巧此時正呆立在哪裏，不說話，臉極其沉難看，還帶著無以言狀的悲傷。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那樣的話，主人會難過的，他肯定很喜歡的娘子。他從不允許我們去看，保護的可好了，我沒機會。”

啊？王瑤瑤無語了，那隻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這人還真想過。

與虎謀皮，古人誠不欺我。

王瑤瑤不替他的主人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