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帖子下邊，吃瓜群眾紛紛點讚狗大劇場，然後排隊形：

【樓上猜測實錘了。】

再下邊點讚數靠前的，是一個“哐當哐當撞大牆”的ID：

【天哪，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個生有問題，既然大家都在說了，那我再一個料好了。聽說這位各舞蹈老師青睞的妹子，後臺背景很強大喲，不是拿了好多舞蹈獎杯榮譽證書之類的嗎？都是有人罩著的，名次也都定了，隻用妹子走個過程而已，嘖嘖嘖，羨慕嫉妒恨，厲害了啊！】

樓下很快又有人接話—

【泡芙味的小可：難怪嘞，我以前一個朋友跟一個班的，說是親眼看到老師勸了好幾次讓參加“海棠杯”，結果呢，這妹子打死也不肯去，看樓上這麽一說，我仿佛看了一切真相。[斜眼笑.jpg]】

【吃瓜群眾吃瓜：外行路人甲表示不太懂，求科普。】

熱心吃瓜群眾立馬給了解釋，大意就是海棠杯這種專業正規賽事，出了名的嚴苛和公平，什麽後臺背景都沒用，所以妹子沒人罩著了，自然就不去參加了。

【哐當哐當撞大牆：哎，好巧不巧，“海棠杯”這個，本小明剛好已經報名啦，[報名表.jpg]哈哈哈，小小地皮一下：神妹子，希能在賽場上見到你哦！】

……

顧念看著，隨便翻了翻這幾個人的號，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七八分揣測，想了想，然後“劈裏啪啦”敲起鍵盤：

【是顧念呀：既然敢把話說出來，請問，你哪個和我一個班的，看到我打死也不肯參加“海棠杯”比賽的朋友，什麽名字呀？什麽時候在哪兒看到的呀？】

【是顧念呀：好哦，賽場上見。】

回複完帖子以後，低頭出手機翻出微信，回複那個想和換支教時間的小姐姐：

“好，你跟會長說一聲吧。”

目睹全程的湯彌和陳一白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顧念，雙雙出大拇指，“嘖”了一聲，異口同聲道：“剛。”

顧念從座位上站起來，視線不經意掃過紀甜甜的床位，也沒多停留，衝湯彌和陳一白笑了笑：“距離‘海棠杯’報名時間截止還有最後一天，應該還來得及吧？”

“來得及！來得及！”湯彌還興，“我去給輔導員說一聲！”

陳一白看看顧念，又看看湯彌：“那……我該幹點啥？”

“要不然，放串鞭炮？”

與此同時，舞蹈室裏，紀甜甜練完舞，俯拿起水杯仰頭灌了一大口，了頭上的汗，又看了眼手邊的報名表。

這是媽媽找關係花了不勁兒才拿到手的。

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想到什麽，然後順手拿起手機，點進吧裏。

屏幕上立馬彈出來有新回複的提示。

隨手點進去，掃了一眼，然後臉突然變了。

（2）

一月末，期末考試全部結束。

不過半天時間，學校空了一大半。

於是，帖子下邊，吃瓜群眾紛紛點讚狗大劇場，然後排隊形：

【樓上猜測實錘了。】

再下邊點讚數靠前的，是一個“哐當哐當撞大牆”的ID：

【天哪，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個生有問題，既然大家都在說了，那我再一個料好了。聽說這位各舞蹈老師青睞的妹子，後臺背景很強大喲，不是拿了好多舞蹈獎杯榮譽證書之類的嗎？都是有人罩著的，名次也都定了，隻用妹子走個過程而已，嘖嘖嘖，羨慕嫉妒恨，厲害了啊！】

樓下很快又有人接話—

【泡芙味的小可：難怪嘞，我以前一個朋友跟一個班的，說是親眼看到老師勸了好幾次讓參加“海棠杯”，結果呢，這妹子打死也不肯去，看樓上這麽一說，我仿佛看了一切真相。[斜眼笑.jpg]】

【吃瓜群眾吃瓜：外行路人甲表示不太懂，求科普。】

熱心吃瓜群眾立馬給了解釋，大意就是海棠杯這種專業正規賽事，出了名的嚴苛和公平，什麽後臺背景都沒用，所以妹子沒人罩著了，自然就不去參加了。

【哐當哐當撞大牆：哎，好巧不巧，“海棠杯”這個，本小明剛好已經報名啦，[報名表.jpg]哈哈哈，小小地皮一下：神妹子，希能在賽場上見到你哦！】

……

顧念看著，隨便翻了翻這幾個人的號，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七八分揣測，想了想，然後“劈裏啪啦”敲起鍵盤：

【是顧念呀：既然敢把話說出來，請問，你哪個和我一個班的，看到我打死也不肯參加“海棠杯”比賽的朋友，什麽名字呀？什麽時候在哪兒看到的呀？】

【是顧念呀：好哦，賽場上見。】

回複完帖子以後，低頭出手機翻出微信，回複那個想和換支教時間的小姐姐：

“好，你跟會長說一聲吧。”

目睹全程的湯彌和陳一白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顧念，雙雙出大拇指，“嘖”了一聲，異口同聲道：“剛。”

顧念從座位上站起來，視線不經意掃過紀甜甜的床位，也沒多停留，衝湯彌和陳一白笑了笑：“距離‘海棠杯’報名時間截止還有最後一天，應該還來得及吧？”

“來得及！來得及！”湯彌還興，“我去給輔導員說一聲！”

陳一白看看顧念，又看看湯彌：“那……我該幹點啥？”

“要不然，放串鞭炮？”

與此同時，舞蹈室裏，紀甜甜練完舞，俯拿起水杯仰頭灌了一大口，了頭上的汗，又看了眼手邊的報名表。

這是媽媽找關係花了不勁兒才拿到手的。

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想到什麽，然後順手拿起手機，點進吧裏。

屏幕上立馬彈出來有新回複的提示。

隨手點進去，掃了一眼，然後臉突然變了。

（2）

一月末，期末考試全部結束。

不過半天時間，學校空了一大半。

紀甜甜在考完試之後就再沒見過人，陳一白接了個電競俱樂部的賽事主持競選，考完試當天下午立馬就打“飛的”溜了。

湯彌打著陪顧念練舞的幌子留在學校，實際上三天兩頭被賀忱宥拐去公司膩歪，被湯媽媽無意中抓了個正著以後，得知湯彌本什麽比賽都沒有參加，大訓了一頓，然後一天二十個電話直接給催了回去。

剩下顧念自己留校訓練。

江辭璟留在這邊和賀忱宥忙公司的事，每天下班準時去學校陪顧念吃飯。

臨近年末，冬意越深。

舞蹈係裏預備參賽的幾位同學基本都選擇了留校，空空的舞蹈室也變得有人氣了些。

江辭璟站在玻璃外看著。

顧念穿著黑的舞蹈服，腰纖細韌，的頭發全部紮了起來，出白皙頎長的脖頸，氣質幹淨清雅，在一群人裏格外顯眼。

倒也沒留意到他，剛跳完一小段舞蹈，正俯跟旁邊人討論什麽，大概說到什麽好玩的點，彎著眉眼笑起來。

他看著也不自覺地跟著揚了揚角。

日子仿佛回到中學那幾年，站在隊伍裏跟著音樂起舞，他隔著巨大的落地玻璃在外邊看著，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寵妹妹，所以每天放學才寸步不離地跟著江沅等學跳舞的朋友下課。沒有人留意到，他的視線總落在隊伍最中間的那個小姑娘上。

一轉眼，好幾年過去了。

他垂眸笑了下。

“想什麽呢？”

顧念披了件羽絨服跑出來，揚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學著他以往的語氣笑：“江辭璟，你膽子啊，當著朋友的麵都敢走神？想哪個小妖呢？”

江辭璟回過神來笑笑，蹲下去幫把羽絨服拉鏈拉好，將人裹得嚴嚴實實：“想朋友今天吃什麽？”

“吃……”顧念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呀，不過你今天來得有點早吧？”

低頭看了眼時間。

“提前了半個小時，”江辭璟應，“我來突擊考察，看看你有沒有懶。”

“那你看啦？怎麽樣，我表現還好嗎？”

“嗯……馬馬虎虎。”

“哎，你不誇我一下嗎？果然‘彩虹屁’男友都隻能是別人家的？”

……

兩個人去吃了飯，路過飲品店的時候，顧念進去買了三杯茶，江辭璟接過來：“我不喝。”

“哎，你自作多了啊！”上吸管抿了一口，想了想，又遞到他邊上，“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我允許你喝一小口。”

江辭璟猶豫了一下，就著的手喝了一口。

“怎麽樣？”顧念把剩下的兩杯遞到他手上，“這是給江沅的，你幫帶回去啊。”

“喝這麽多，也不嫌膩，現在還連你都使喚上了？”江辭璟掂了掂茶，有些不滿，頓了頓，挑眉看向，“還是……你這還沒過門呢就準備先賄賂我妹妹了？”

“對啊。畢竟要‘娶’走人家一個哥哥呢！”笑，“江辭璟你別著急啊，再等等，我馬上也能搞定江叔叔‘娶’了你的！”

“念念。”他頓住腳步，回頭看，輕微皺了皺眉頭，“其實你不用這樣的。”

顧念一臉茫然地“啊”了一聲，對上他的視線，忽然明白過來，笑了：“你今天怎麽總是自作多啊？你是覺得，江叔叔子倔強又固執，認定了的事就誰的解釋都不聽，而我這次參賽是想借這種方式打破江叔叔的誤會，對嗎？”

“我不否認，有這麽一點點想法，畢竟，江叔叔第一次見他兒子的朋友是在電視屏幕上，而且是全國高級別賽事上的話，”笑嘻嘻，“多威風啊，要是我剛好再拿個冠軍什麽的，那他對我的第一印象豈不更是棒棒噠？”

江辭璟：“不……”

“但是，當然也不隻是因為這個啊。”吸了口茶，打斷他，“我之前不想參加最主要還是因為我申請了山區支教，那時候我覺得跟一場比賽比起來，支教更重要，你知道的，我誌向並不在於拿到多榮譽和獎章，但是現在支教時間推後了，時間剛好來得及。”

“吧裏他們說的那些雖然過分，但也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從小到大，我盡蘇姨的庇護，雖然沒有任何不正當手段，但多也有替我安排和籌謀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看著他，“這次，除了其他種種原因以外，我也想試試看，撇去蘇姨的人脈和資源，還是不為那些榮譽和外之，我想看看自己在舞蹈這個專業領域，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眼底有亮晶晶的芒閃爍著。

江辭璟與對視半晌，眉頭一垮，忽地笑了：

“好吧。”

送完顧念，江辭璟回了趟家裏。

客廳裏，江沅半蹲在沙發上，整個人手舞足蹈地湊在老頭子耳邊激地說著什麽。老頭子低頭專心看著報紙，對的話沒什麽反應，察覺到江辭璟回來，頭也不抬：“回來了？”

江辭璟“嗯”了一聲，過去把茶遞給江沅。

“喝點這種東西！”

“喝點這種東西！”

父子倆同時開口，然後雙雙微怔，不約而同地錯開視線，半天誰也沒有再開口。

倒是江沅沒心沒肺地打開茶，滋滋地吸了兩口，然後出一臉滿足的樣子，轉過頭繼續跟老頭子規劃的事業宏圖。

自從蘇珩懿走了以後，江沅這段時間也確實長大了很多，在學業上花了不心思，寒假初的時候在一個伯伯的介紹下又進了家影視公司，雖然還是張牙舞爪的格，但是工作起來倒是細致了不。

“爸爸，你覺得我剛剛說得怎麽樣啊？”咬著吸管，“你要不要給你親的兒投資一把？我們這個電影拍出來肯定很棒的，你真的不支持一下你寶貝閨的事業嗎？”

說完，又往旁邊看了兩眼，忽然低了聲音：“悄悄向你一個商業機，我們老板說了，打算找你神客串來著！”

“哦，對了，”忽然一拍腦門兒，從兜裏出兩張皺的場券，“爸爸，之前因為蘇珩懿的事跟你吵架是我不對，誰還沒個年輕狂年輕氣盛的時候呢，對不對？我這麽多天以來，也好好反省過了，你和哥哥都是為了我好，是我太不懂事了，我錯了爸爸，我以後肯定會乖乖的！喏，為了跟你道歉，我特意從我老板那裏搞來的兩張部券，年後‘海棠杯’的票，你神的小徒弟去參加來著，聽說蘇老師到時候會去現場給徒弟加油呢，你要不要去啊？到時候順便幫我跟蘇老師說說電影客串的事好不好？”

江國茂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

江沅咳了聲，一下子有點心虛，抱著茶杯用力吸了兩口，沒敢跟爸爸對視：“那個，我就是說說，你要是真不想去……也沒關係。”

江辭璟也懸著一顆心。

江國茂忽然回頭，不聲地瞥了眼他的方向，好半天，忽然默默地歎了口氣，放下報紙起：“回頭把票也給你媽媽一張。”

江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應了兩句“好好好”，然後回頭看向江辭璟，衝他手做了個擊掌的作。

江辭璟笑了下，沒回，起往樓上走。

有那麽一瞬間，他忽然覺得爸爸其實是已經看了江沅的小心思的。

但他還是答應了。

江辭璟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角揚了揚。

（3）

顧念和江辭璟在江城待到除夕的前一天，這才被顧主任的瘋狂電話給催回去。

“比賽就比賽，我閨兒閉著眼睛都能秒殺那一幫人好吧，總不能連年都不跟你親的爸爸一起過了吧？

“念念，你老實告訴爸爸，你其實就是想陪你的小男友留在那裏，對不對？

“我還就把話放這兒了，江辭璟這小子，我不同意！

“心機太重了，這才幾天工夫，把我閨迷得一愣一愣的，為了小男友，連爸爸都不要了！”

……

顧念生怕顧主任真的因為這個以後再為難江辭璟什麽的，二話不說一大早直接回了淮安市，整個春節連手機都沒多幾下，盡心盡力地跟著顧主任和楊士走親戚，可以說是乖乖了。

顧主任也是長足了麵子，逢人就誇：“我兒啊，隨我老婆，長得漂亮不說，格還好，又孝順爸爸，特聽話，從小到大都不用我多管，省心！”

他的幾個朋友也是早就習慣了這個寵妻炫狂魔，見怪不怪。不過說起來，顧家這丫頭也確實不錯，安靜乖巧，又不像爸爸那樣人前黑臉傲，私下浮誇高調。

幾個人邊麻將邊閑聊吹牛。

“不過老顧你這老家夥嘛，在這一點上也確實是好運，”老高一邊碼著手裏的麻將，一邊瞥了旁邊的顧念一眼，“倒還真是生了個好兒，人顧念也不像你這麽別扭，乖巧又文靜，嘖嘖嘖！”

“可不是嘛。”唐副主任也跟著看了眼顧念的方向，“不像我們家那臭小子，天折騰的，不讓人省心！”

“老顧啊，你們家顧念也不小了，”老徐了一手牌，扶了扶眼鏡，“小姑娘還沒有男朋友吧？你看看我們家那小子怎麽樣？這，不然讓倆孩子試試唄？”

這話一出，其他兩個人立馬都笑了：“老徐你詐啊，這就直接想把人往家裏帶了啊？”

顧主任黑著張臉，哼了一聲，倒是不滿：“我閨人心善模樣俊，看著像沒男朋友的人嗎？”

這次連顧念都驚訝了一下，看了眼自家老爸。

“不是我吹啊，追我閨的，那沒有一火車也有兩卡車人了，就你們家那臭小子，”顧主任無比傲地哼了一聲，“拿著號先往後排吧。不過，排了也沒用，我閨兒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比你們家兒子帥，比你們家兒子高，比你們家兒子有出息！對我們念念也好著呢……”

顧念就這麽看著顧主任把江辭璟海誇了一頓。

哎，前兩天不還說什麽“我把話放這兒了，江辭璟這小子，我不同意”的嗎？

一轉眼這就把江辭璟當準婿看待了呀！

顧念看著顧主任，又跟楊士換了個眼神，笑了。

顧主任還真是口是心非的傲男人。

時間過得很快。

顧念因為要忙比賽訓練的事，春節之後在家裏待了也就一周的時間，就直奔江城。

二月底，“海棠杯”初賽結束，晉級率不到百分之三十，但顧念畢竟有十幾年的舞蹈功底和無數舞臺經驗，這場比賽對來說倒沒有什麽太大的難度。反倒是同去參加比賽的紀甜甜，因為心態不穩張過度，在舞臺上臨時出了錯，一曲未畢就被喊停刷了下去，在後臺跟紀媽媽大吵了一架。

之後紀甜甜更是將顧念視為眼中釘，偶爾在寢室到，都要冷嘲熱諷兩句，然後再被湯彌毫不留地懟回去。

而當初吧的事也因為這場比賽，不吃瓜群眾開始倒向顧念這邊，“彩虹屁”一波接一波，而料的那幾個馬甲被噴了好久，但也有不人保持中立態度，表示一場初賽證明不了什麽，還要繼續等著看後邊況。

顧念看著手機，低笑一聲，也沒有再回複。

“還盯屏幕呢？”江辭璟一把奪過的手機按在桌子上，“顧念同學，你男朋友就坐在對麵，我的吸引力還沒有一部破手機大？”

顧念笑，乖乖放下手機，吐了下舌頭：“我錯啦！”

“看看想吃什麽，”江辭璟把菜單遞到麵前，想了想，又說，“如你和沅沅所願，老頭子那天看直播了。”

“啊？”顧念手上的作一頓，抬頭眼地看著江辭璟，“真看啦？我以為江沅隨口說的……那，江叔叔有沒有說什麽啊？”

說完還回憶了一下自己在舞臺上的表現，好像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吧。

江辭璟接過菜單又加了兩個菜，看著一臉期待的表，笑：“他說，也就這樣吧，跟他神比起來還是要差那麽一點點的。”

“哦。”呼了一口氣，整個人癟下來，“完了，那就是不滿意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他先別看……”

“不過，”他故意頓了頓，顧念眼睛果然又亮了下，仰著臉看他，他笑著手了的腦袋，“他神是蘇青宜老師。”

“哈？”有點愣，“這是什麽意思？就是說，江叔叔的意思是我跟蘇姨比起來還差了一點點？”

想想又有點小激：“但是至在他眼裏，我都已經是可以和他神做對比的人了對不對？說明他對我的印象不算很差，對不對？”

“對。”江辭璟笑。

其實已經算不錯的了。

畢竟老頭子生古板，在他眼裏，文娛界除了神蘇青宜是真正的舞蹈藝家以外，剩下那些都是略懂皮就揚揚自得賣人設賺錢的花架子，上不得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