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不過聽完申公傳音后我還是思考了一下許諾是不是天才的問題。

有一點可以肯定，聰明的，對新鮮事的接度也高，還能舉一反三，而且我比較相信申公的眼，他既然這麼說了，就證明許諾肯定有過人之。

“況就是這麼個況，我先跟你們說個大概，詳細的一會兒讓顧言講，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們也去問他，我沒那耐心解釋。”

說完這句話之后申公又點了煙，接著我就看許諾那邊有了作。

把腕上的手表摘了下來，翻來覆去打量了半天，接著閉上眼睛，眉頭微皺著，一副大便干燥拉不出來屎的狀態。

就在我納悶這娘們兒想干嘛的時候，邊開始泛起了淡淡的點。

那影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片刻后，手心上竟然出現了手表的影。

這一手把申公在的所有人都給看愣了。

許諾這是在嘗試著運用申公剛才講的東西，復制一塊同樣的手表出來。

雖說這手段對于在場的人而言很低級，雖說對靈氣的運用很生疏，只弄了個手表的影子出來，但眾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過年之前還只是普通人的小姑娘，現在竟然能控制靈氣，把它們聚集在一起，許多人修煉數十年都做不到的事，被兩個小時之掌握了。

他媽還真是個天才！

我用震驚的眼神看向申公，同一時間申公也扭頭看向我。

然后我倆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的緒：“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抬舉嗎？剛接修煉不到一年就能隨心所控制靈氣，這沒悟？”

“錯了哥，剛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許大腦袋都已經展示上了，我也沒法啊：“媽的，早知道這麼牛，我早三年前就應該把修煉的方法給，說不定現在也是個高手了。”

申公還是比較理智的，微微搖頭：“那倒不至于，短短三年，除非有人給這丫頭灌頂，否則還是連最普通的魔修都打不過。

不過你現在開始培養也不晚，有了渡厄丹，修為就不再是困擾的問題了，你這幾天找機會給開開小灶，說不定以后真能幫上你的忙。”

“那可真得找找機會，我總不能當這麼多人面給領犄角旮旯去吧？”

跟申公說話的同時我目一直聚焦在許諾上。

現在還太稚了，勉力維持著靈氣聚集在一起，但只堅持了短短十秒鐘，這些靈氣最后還是逃走了，炸星星點點的微在房間消散。

“什麼啊，這也太難了。”

許大仙兒有點失的嘟囔了一句，等睜開眼，看見所有人都在盯著之后自己也慌了：“呃……你們看著我干什麼？我惹禍了嗎？”

沒人吭聲，所有人都沉默了。

此此景都給許諾整迷茫了，茫然的看看眾人表，然后把目放在我上。

我也沒吭聲，倒是幾秒鐘之后離最近的青青問了句：“那個……許諾啊，你剛才在做什麼？我看你好像認真的。”

“我……我就是聽姓胡的說世上所有質都是能量構的，然后我就想驗證一下他的說法，看能不能用能量把我這塊手表變出來。”

許諾把手表放在手上晃了晃：“但是沒功，那些東西不聽我使喚。”

“功就怪了。”

申公把話接了過去：“我說這些只是為了讓你明白這個世界最基本的邏輯，能量是用神力控制的，但擁有神力的前提是，你得是個巫，有巫力識海才行。

你剛剛控制的那玩意靈氣，靈氣這東西不可能把有實的東西凝聚出來，不過有好奇心、肯手嘗試是好事兒，這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哦，那就行，我還以為我惹禍了。”

許諾朝周圍瞄了眼：“你們為什麼還看著我啊？繼續吧。”

“我累了，顧言你來吧。”

申公沖我招手，我最后往丹爐里噴了口真元，然后起跟他換了下位置。

剛開始我沒說話，盯著許諾看了半天。

后來給這娘們兒看了：“能不能別總看著我啊？再看我要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還愣著干什麼，你繼續講啊！”

“行，那你好好聽著，我開始講了。”

被許諾這出鬧的我原本已經組織好的語言都混了。

在腦子里重新組織了一下要講的容，把師父曾經說的那些大道義回憶了一遍，然后我把它們原原本本的復述給在場眾人聽。

相比申公，我說的這些就比較深奧了，都是些天地萬、宇宙星辰、兩儀之類的東西，說實話這其中有些容連我都沒弄清楚。

不過我看底下的人聽得倒是很認真，尤其是幻姬和柳長生。

一個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家伙，對于‘道’本就有自己的理解，另一個是驚才絕艷的奇人，連大衍星圖都能看懂的柳家家主，我說的這些東西，只要不是太高深的，他理解起來都沒有難度，偶爾還會下意識點頭，似乎是悟出了什麼。

唯獨許諾，比起巫族法，這娘們兒對大道義是一丁點興趣都沒有，我講著講著都看見在底下打哈欠了。

沒辦法，這東西就是這麼枯燥，論新奇照巫族的法可差遠了。

這一講就是一夜，等我意識到有些乏的時候外面天都亮了。

“就到這兒吧，你講的太多他們也接不了。”

申公找到空檔，打斷了我論道的過程：“你們先閉關打坐，消化消化剛才的容，顧言你過來，幫我給這爐丹藥加點火候。

還有那大傻妞兒，往哪兒看呢？說的就是你許諾，過來，我有事兒找你。”

“你才大傻妞兒呢。”

許諾瞪了申公一眼，不過還是聽話的，起跟我一起走到申公面前：“干嘛？不會是想讓我幫你試藥吧？”

“我練的藥不需要試，顯不著你孝順。”

論懟人申公可沒服過誰，他老神在在的點了煙：“我問你個事兒啊，你家除了那個許名揚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修過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