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教授,借個婚》第34章 你的戒指很像我前任送我的那枚
秦昭禮換了個話題:“你們有考慮什麽時候辦婚禮嗎?”
“這個先不急吧……”那天雙方父母吃飯的時候提到過,但還是看和祁硯京的意思。
他倆回去也沒談過這個話題。
秦昭禮點頭,“也是,婚禮辦起來也麻煩的,況且你要現在和祁硯京辦婚禮我還害怕呢。”
溫知閑把杯子全擺放好,抬頭看著:“害怕什麽?”
“害怕顧煜辰見不得你和祁硯京,發瘋洗婚禮現場。”說完笑出聲:“我覺得現在的顧煜辰能幹得出來。”
他們倆也是剛分手沒多久,顧煜辰肯定是見不得知閑和別人在一起的,要是讓他知道了,嗯……很難說。
都忘記考慮顧煜辰這個人了。
但他們暫時還沒考慮過婚禮的事,也不用擔心。
“不過也不用擔心,顧煜辰不也沒找李朝暮麻煩嘛,我們一起長大的,雖說他對你和對李朝暮的不同,但總歸有基礎的,也就他謔謔一段時間自己,再糾纏糾纏你,過段時間也就過去了。”
其實也不確定,畢竟顧煜辰的心思那比海底針都海底針。
溫知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秦昭禮看了眼時間,“我先走了啊,等會還有個會要開。”
“好。”說完看向桌上的馬克杯,拿起一個舉到秦昭禮麵前,“杯子要不要?”
秦昭禮覺得特好笑,還真接下了,調侃道:“我倒是要看看這杯子有什麽魔力,能迷死人。”
擱這涵顧煜辰呢。
拿上杯子,“走了啊。”
把秦昭禮送走後,將杯子用箱子裝了起來,開始今天的工作。
“今天是三千杯訂單的最後一天,終於要把這單子做完了。”店員一杯接一杯的做今天五百杯的單子。
這幾天的工作量很大,除去單子之外店裏來往的銷量也大。
“我今晚給你們發個大紅包,注意查收。”把咖啡裝箱,一邊和他們說著話。
頓時彩虹屁就花式吹:“就知道老板最好了。”
這筆單子確實賺錢了,肯定是要給點福利的。
四點之前把十個箱子全裝滿了。
但今天來的可不止是助理,還有昨天烏龍事件的主角。
謝安若到了店裏,朝著打了招呼,“又見麵了。”
溫知閑微微一笑。
店員照舊把箱子搬上車,搬完後謝安若朝著助理道了聲,“你先走吧。”
助理又和溫知閑道了別這才離開。
謝安若坐著觀在忙的溫知閑,雖說祁硯京明說了不讓查,但還是淺查了一下,溫知閑,二十六歲,母親是第一醫院的主任醫師,是個權威的專家,父親是大學教授並且有自己的工作室,往前追溯就沒查了。
溫知閑打算休息一會,一轉頭看見昨天那個人一直在看著自己,迎上的目後,還對著自己笑。
走了過去,“請問有事兒嗎?”
“溫老板坐。”謝安若朝著對麵的椅子做出“請”的手勢。
溫知閑正好坐著歇會。
“昨天的事很抱歉。”剛從國外回來就聽說這事兒,本來就累而且祁堯川沒接到自己電話就煩,正好找找麻煩。
“你不也沒給我安罪,要是上來就對我一陣說叨,這店門我都不得讓進的。”
謝安若扯了扯,“要是有錯,肯定是兩人都有錯,都得罵但也不能無緣無故隨便罵吧。”
從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裏麵裝著一條項鏈,遞到溫知閑麵前。
溫知閑看了眼上麵的logo,還貴。
“昨天真的特別不好意思,這是我剛從國外帶回來的,算是道歉禮。”也算是見麵禮。
場麵似曾相識,早上趙阿姨還在這給紅包呢。
“不用了,謝謝,沒多大事兒。”才不要。
謝安若再怎麽說也還是不願意收,沒轍隻能收起來了。
“我姓謝。”
溫知閑點頭,“謝小姐。”
謝安若想著,以後得把“謝小”拿去,就是姐。
雖然這麽想著但還是應了下來。
溫知閑看向前臺那邊,店員去了趟衛生間,那邊就一個人了。
朝著謝安若道:“謝小姐你自己坐會兒,我去忙了。”
謝安若點了點頭,“去忙吧,我也該走了。”
“下次再來。”揮了揮手,隨即跑去幫忙了。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溫知閑看了眼麵前OL裝的漂亮人,發現最近店裏好多帥哥。
三四分鍾左右將咖啡做了出來遞給麵前的人:“您的咖啡,請拿好。”
那個人盯著溫知閑過來的手,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看了好一會,這才接過咖啡。
正巧店員回來了,做完咖啡就坐了回去,想著等一會去接祁硯京。
托著腮想到早上祁硯京親的那個瞬間,他上有淡淡的木質香的味道,很清冽。
還在想著呢,對麵突然有個人坐下了。
溫知閑側目看了眼,是剛剛要卡布奇的那個OL裝的。
“你好,我可以坐這嗎?”問。
溫知閑麵上帶著微笑:“請便。”
人目還是落在那枚婚戒上,細細打量了好一會,這才道:“婚戒很漂亮。”
溫知閑覺得突然說這話很奇怪,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戒指,“謝謝。”
“很像我之前的男朋友送我的那枚。”人話說的平靜。
這枚婚戒別致的,不過又不是什麽限量版的,撞款也很正常。
“那你男朋友你的。”顧客嘛,總得說點好聽的給聽聽,即便是瞎扯。
人笑了笑,沒接話。
隨即又問道:“你不用去忙了嗎?”
“剛剛頂他們一下,他們這不是回來了嘛。”說完,看了眼時間,開口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快四點半了,得去接祁硯京了。
拿上車鑰匙直奔學校。
在路上時給祁硯京發了個消息,【可以來接你了嗎?】
祁硯京幾乎是秒回:【可以。】
又接了句:【麻煩了。】
到學校門口時祁硯京已經在門口等了。
祁硯京朝著走來,拉開副駕駛的門。
溫知閑覺他等了很久的樣子,“我是不是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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