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第10章 夜叉一二號

文瑾將步子一頓,眉心蹙起來。

薛凝字里行間在諷刺沒名沒份地被君上玩弄多年,這是事實,文瑾屬實被中痛

這麼多年的確想要名分,傅景桁,想給他做媳婦兒,不認為哪里不妥,如今他冷落排的確傷心也是不假。

廣黎國子并不流行晚婚,孩兒們一般及笄之后,十五六歲便完婚,有些婚早的十三四歲就婚,晚些就十七八歲完婚。

除非有生理缺陷或者其貌實在不揚的孩兒就比較愁嫁,通常孩兒不會找不到婆家,這不隔壁沒有腦干的傻缺兒薛凝還找個當皇帝的好相公呢。

文瑾十五歲把子給了君上,至今七年過去了,如今二十二歲,在宮里熬個老姑娘了,娘被人害死了,爹那個老東西恨娘不忠貞,于是不認這大房生的嫡,并無人為辦終大事,還是尷尬地做個伴讀,沒有個安立命的歸宿。

背地里被娘家繼母姊妹、祖父那邊的舅母姊妹、義父那邊的干娘姊妹脊梁骨怕是得千瘡百孔了,說沒能耐降伏男人,嫡出小姐自甘下作讓人白弄,一個孩兒終日里舞文弄墨拿著書卷裝文化人,丟人現眼。

尤其過年時候走親訪友時候,文瑾被人攻擊到無完

真越長大越不盼過年,越來越不走親戚。

為人骨子里又要強,堵著一口氣,不怕苦不怕累不求吃穿,也不邀功婚,就這麼默默地跟著君上,以為自己遇到畢生良人,會有個好結果的,前些年君上大事未無心婚姻之事,待登基必然會給個正經名分的,只等著君上發跡了能把正娶,在人前把脊梁骨能直了,盼著這輩子必要做個皇帝正妻,出一口惡氣。

誰知,等來了君上發跡上位,等來了繼姐進宮給當‘鄰居’,等來了他四廣結紅,卻獨沒有等來三六聘的正經帝妻份。

堵這一口氣,堵到如今,把自己險些堵死。

眼眶發酸。

只能說所托非人,男人有權就變壞。人安立命,還是要靠自己。

文瑾輕笑著將手自薛凝手中出,昨兒納妃來了滿宮皇親國戚,為了君上在漪瀾殿門口跪了一遭,是給了薛凝臉了,以為忌憚呢,今兒在門子里,四下無人,文瑾并不慣著薛凝,語言犀利地回敬。

“昨兒我也沒認出姐姐。還以為是哪家沒見過世面的姥姥進園子來觀了,又是拿架子、又是要君上抱進門子、又是聽個鴛鴦雙的大戲,那子俗樣兒,不愧是小妾生養的。怪道君上不給我份,原來是喜姐姐這樣的庸脂俗,果然是龍生龍,,小妾只能生二房!倒是難為了姐姐苦苦追求君上十幾年,終于苦盡甘來熬了小妾!祝你一路高升為皇后,可莫要像我這般被新人取代了。”

一句話將薛凝母倆都罵了,薛凝母親婁氏原是先皇的妃子婁太妃的妹子,先皇為安籠絡薛相賜婚給薛相做妾。

文瑾母親是正妻,文瑾的母親死后,薛相將婁氏扶正為正妻,婁氏在薛家為一霸,背地里文瑾把婁氏

稱為夜叉二號,之所以是二號,是因為阿嬤已經把宮里的婁太妃命名為夜叉一號了。

你瞧,婁氏姐妹花,夜叉一二號,不知婁家還有沒有旁的姐妹,阿嬤和給惡人起外號的。

“你說誰是小妾,誰是二房?”薛凝被中痛,不由子作抖,就怕被人提及自己母親曾是偏房,自己是庶出之事,姓文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娘是宰相夫人,我是薛相府正牌相爺夫人生的嫡!你休要胡言語污我出!”

“說誰誰知道啊。嫡出不嫡出,不是說說就是的。只要有我文瑾在一天,你們誰也別想住進去我娘生前住的主臥堂屋,給人做小老婆的就老老實實在偏房住著吧!”

文瑾前幾年仗著君上的寵,也仗著自己是攝政王義這層份,便將自己母親的牌位豎在了母親和父親的婚房,布置了靈堂模樣,立誓有朝一日要替母親申冤,還母親清白,讓父親對母親的牌位磕頭謝罪,父親刺在母親尸上那二劍,真的永久刺在了文瑾的心頭上,那人給父親生了一兒兩,他如何下得去手作賤

薛相忌憚文瑾背后那倆男人,尤其是頭一個手腕狠辣的,從手中無一兵一卒的冷宮太子,到不聲不響地養兵數十萬,借酒宴將幾個朝中大鱷關在門里,不支持他登基便當場刃了,淌著路坐上了龍椅的那位壞脾氣的,薛相沒有辦法,至今將婁氏安排在偏房里,婁氏雖被扶正,卻因為不能住堂屋而始終耿耿于懷,對文瑾一萬個怨恨。

薛凝心中憤怒不已,氣得心頭打,溫嬤嬤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娘娘啊,昨兒夜里君上果真宿在了龍寢里,那龍寢的燭火可是亮了徹夜,必然是君上寵了小賤人一夜呢,苦了娘娘獨守空房,君上卻和小賤人房去了,真是氣死人了,“好你個文瑾,伶牙俐齒,好生厲害啊!”

“我是伶牙俐齒,我是厲害。難聽話我可比你會說!你生氣了?那就好。”文瑾將手從薛凝手中出,“庶出的貴妃娘娘大駕臨,還有事麼?如若沒事,嫡出的妹妹我可就告辭了!”

薛凝被氣的退了二步,幾乎被氣哭了,賤人竟然一口一個庶出,氣煞人了!

眼尖的在文瑾的頸項領下瞧見了些青痕和齒痕,不由妒忌不已!

這些親吻痕跡是君上落下的嗎?

君上親吻了文瑾的脖子,還用牙齒咬了,并且咬的狠的,君上和小賤人做如此親的事嗎?

可昨夜君上明明那麼克制,本不近的樣子呀!

心道君上不會對我不興趣吧,不不不,一定是太惜我才舍不得咬我的……

薛凝角牽出僵的笑容,“倒是沒什麼事,昨兒聽說阿嬤有恙,我因為新承恩雨,君上恤我弱起不來,便準我今日一早過來為阿嬤侍疾。本宮來看看阿嬤呢!”

此時龍寢殿門明黃袂一閃,見院中景,便將步子又避在宮墻外靜候。

原是傅景桁到了而不現,但見他揚了揚手底折扇,示意下人們也都停下,一時間下人都屏息立著,殿門之下,安靜的落針都可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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