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爸:剛出車站被小孩拉住》第769章 莊真徹底拜服
急速前進的隊伍之中,看著再次落后于他人的莊真,南國當即毫不客氣的揚了揚手里的大刀。
“裝斯文,你要是不想被我砍了,就趕的給老子趕路!”
莊真瞪了他一眼,滿眼怨氣的抱怨道:“我傷剛好,你就不能不要一直盯著我?”
“你得了吧!你是當我沒有看見?”
“我大哥已經幫你治好了傷勢,你再不加快速度,我就當你是消極作戰了。”
面對著油鹽不進的南國,莊真也只得無奈的對著自己開導道:“我不生氣!我不與憨貨一般見識……”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秦戰踹折他的肋骨,是為了給他一個臺階下。
現在看來,本就是自己想多了!
那家伙,就沒有想過讓自己退出戰場。
至于踹折自己的肋骨,用他的話說,就是沒有控制好力道,大意了。
他厲害!
自己能怎麼辦?
加上南國這個憨貨,竟然還真的當眾砍殺了兩個還沒有擺正自己位置的二線世家主。
現在別說是他,恐怕原來屬于第一軍團的人馬,就沒有一個人敢對秦戰表示不滿的。
更可氣的是,在秦戰的隊伍之中,他們還見到了之前與他們走散的那些第一軍團之人。
只是現在,那些人竟然表現的比第二軍團的那些人,還要擁護秦戰。
當真是見了鬼了!
而這次的行,竟然是為了去支援那個奉家太祖和閻青二人。
莊真忽然發現,秦戰的做法,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按照道理來講,他難道不應該是恨不得那兩個家伙快些死嗎?
結果他不僅沒有,反而還要帶著人手去支援他們。
簡直不可理喻!
更重要的是,自己本來以為他讓原屬第一軍團的這些人立前鋒營。
是為了借那些黑武者之手,借刀殺人,趁機除掉這些人。
可!
那混蛋卻又親自帶隊!
這讓人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搞不懂他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五十里的距離。
對于全員擁有武道一品之境實力的前鋒營之人來說,本就不算是距離。
一刻鐘時間不到。
眾人的前方,便出現了一黑區勢力建立的營寨。
南國見狀,這才收起大刀,匆匆對著前方趕去。
秦戰的速度太快,他們本就追不上。
估計這個時候,秦戰已經到了許久。
果然!
在距離前方寨子數十米遠的地方,南國找到了正在觀察前方戰場的秦戰。
“大哥,前鋒營的人馬,除了路上被我砍殺的兩個,其他人員,已經全部帶到。”
秦戰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曉。
見他不說話,南國也是好奇的對著前方看去。
當看見被繩子掉在寨門之前的閻青時,南國的眉頭頓時為之一皺。
“大哥,那家伙不是一直和你作對的閻青嗎?”
秦戰點頭。“你再往里面看。”
南國奇怪,不過卻也依言對著寨子里面看了過去。
“看出什麼了嗎?”秦戰開口。
南國點頭。“看出來了,這寨子里面的人,已經跑了!”
“他們把閻青給吊在那里,肯定是故意留下辱我們的。”
秦戰無語的瞪了南國一眼。“你還真是個憨貨!我讓你看,你難道就知道盯著閻青看?”
“那些草堆里面躲著的人,你是直接選擇了無視嗎?”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南國急忙又對著那草堆看去。
“誒!大哥,你說的不錯,那里竟然真藏的有人啊!”
就在兩人談之際,莊真也從后面找了過來。
“秦戰,閻青好像已經戰敗。而且看這里的況,那些黑武者也設下了陷阱和埋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聽他這麼一說,南國也是眉頭一皺。
這家伙都能夠看明白的事,自己卻看走眼了。
這不是在大哥面前丟人嗎?
秦戰扭頭,看了一眼閻青。“吩咐下去,等下打起來之后,優先擊殺奉家太祖!”
“好!”莊真想都不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說玩之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那閻青呢?我們救不救?”
在之前的那一戰之中,利用秦戰家人作為擋箭牌的主意,可是自己提出來的。
現在前鋒營的那些人,和自己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自然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但閻青和那個奉家太祖卻不是。
秦戰的命令,是優先擊殺奉家太祖。
可閻青明顯還沒有死啊!
這要是讓他活著見到秦戰,為了活命,萬一再提起這件事的話。
難保秦戰不會當場滅了自己。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連著閻青一起殺了。
秦戰看了他一眼。“你擔心自己干的事被他出來?”
“撲通!”
莊真真的沒有想到,秦戰竟然已經知道了事的真相。
聞言之下,頓時嚇得當場跪倒在地。
秦戰皺眉。“你放心,我不會公報私仇,我若是想要殺你,你們家峰主都不敢阻攔。”
“你若是再敢有這樣的想法,我不介意讓莊家見識見識,那些黑武者為何喊我人屠。”
冷汗,瞬間浸莊真的衫。
他既然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言語,足以證明現在的他,已經不再將大炎區的那些一線世家放在眼里。
而這,讓莊真很快意識到。
他現在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了自家峰主那般的戰力。
要不然的話,以他的格,絕對是說不出來這樣的大話的。
“指揮使大人放心,同樣的錯誤,屬下絕對不敢再犯。”
“執行任務吧!”秦戰擺手。
看著恭敬退后幾步以后,這才匆匆離去的莊真。
南國這才皺著眉頭嘀咕道:“大哥,裝斯文竟然開始懼怕你了。”
秦戰看了他一眼,沒有解釋。“你留在這里,督戰!”
“好!”南國應了一聲。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到秦戰已經縱一躍,徑直對著那懸在寨門之上的閻青而去。
一繩子,便可輕而易舉的將閻青捆縛。
足以證明他現在的狀態,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撲通!”
隨著一聲沉悶的重墜地之聲響起,已經陷昏迷的閻青,被重重摔醒。
與此同時。
在暗的黑武者頭目,當即對著邊的奉家太祖看去。
“混蛋!你不是說,只要把那個家伙吊在門口,肯定就會引得那些大炎武者自投羅網嗎?”
“現在大炎武者的確是來了,可他只有一個人!”
“這,你該如何解釋?”
團寵肥妻:我的七個相公風華絕代
頂級全科大夫穿越女尊帝國,體胖!家窮!七個相公!姚千尋無語問天,原主這是造的什麼孽,醜成啥樣了還往家裏搞這麼多小美男?為了養家,她搖身一變拿出複製係統,水稻大豐收,小豬滿地跑;為了護宅,她伸出砂鍋大的拳頭,一頓不行打兩頓,來挑事的都給她橫著出去!為了奔向幸福生活,她減肥、變美,卻眼瞅著相公們眼神越來越不對……
8 22545閃婚
本文又名《老公超了我爸成了首富》《包租公的閃婚生活》 謝琰和認識一個月的顧遇琛閃婚了。 顧遇琛哪哪兒都好,簡直就是在謝琰的審美上跳舞。 美中不足的是,結婚一周了,兩人都沒上本壘。 這讓謝琰不得不懷疑顧遇琛是不是不行。 直到有一天,謝琰看到了顧遇琛的搜索記錄—— #我太大了怎麼辦?# 【小劇場】 (一) 某日,兩人激戰到天亮,謝琰上班不可避免的要遲到了。 顧遇琛從角落里推出一輛頗具年代感的二八大杠,“我送你上班。” 謝琰看了眼鐵架子后座,隱隱抽痛。 意識到問題的顧遇琛沉默地給謝琰叫了輛出租車。 第二天,謝琰看著停在自家門口的嶄新蘭博基尼urus目瞪口呆。 顧遇琛把車鑰匙扔給他,“以后你開它去上班。” (二) 顧遇琛是商界著名的投資之神,投啥啥爆。 他還有一個名頭和投資之神一樣響亮——投資界葛朗臺。 他有一套壓箱底的西裝,用來應付各種正式場合,據說已經穿了五年了。 某次國際會議,顧遇琛終于換下了那套西裝,穿著某奢侈品牌的高定出席會議。 眾同行驚訝,調侃他:鐵公雞終于掉毛了! 顧遇琛攤手,一臉從容,語氣嘚瑟,“這是我愛人給我買的,好看吧?” 排雷: ①不裝窮,攻是真的摳,但只對自己摳,可以為了受花錢如流水。 ②摳逼投資之神首富攻×房地產大亨幼子咸魚受。 ③同性婚姻合法設定。
8 11546爆笑世子妃:爺,別追了
唐乐乐,外科世家的娇娇女,父兄皆是外科圣手,母亲又是豪门千金,万千娇宠于一身。 就算穿越成人人厌弃的私生女,她也能乐观地闯出一条血路来,挂上傲娇冷漠的世子爷,混的风生水起。 世子爷:“我造了十八辈子的孽,摊上这么个丫鬟,人家的丫鬟温柔乖巧,体贴细致,他的丫鬟除了惹祸就是扎他的心,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某丫鬟欢呼跳跃:“世子爷,我要给你生猴子!” 世子爷仰天长叹:“她一个人祸害自己还不够,还要生七个葫芦娃来一起压迫,苍天大地呀,谁来救救我?”
8 181355孕妻帶球逃,總裁追到火葬場
在她懷孕兩個月時,他忽然遞上離婚協議,理由是:“純雅回來了。”青梅竹馬,十年陪伴,她卻不敵白蓮花的一次回歸。她沒有半點糾纏,轉身離去,成全他們的愛情。直到有一天
8 91272姐姐只愛你/昭昭雲端月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
8.18 2697惹春舟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
8.18 69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