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無所謂。

至說明自己于而言還有點作用。

他笑了一下，問，“要不要洗一下？”

江柚不想，所以沒有回應。

明淮看著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他這會兒全都有些黏呼呼的，腰確實是有些。他扶著腰，坐起來，嘆了一聲，“你把我折騰壞了。”

江柚聽到這話，睜開了眼睛，即便什麼也看不到，可總覺得能夠看清明淮臉上的那份揶揄。

這句話，逗樂了。

“才多歲，都不行了？”江柚調侃。

明淮必須據理力爭，要為自己正名，“不是不行，是太久沒有運過，你又這麼猛，還是有點吃力的。”

江柚輕哼，“就是不行。”

“……”明淮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了。

以前跟一晚上，哭的人是，他也覺得沒有哪里不得勁兒。

這一回是真的有點累。

是不是得去看看醫生了？

明淮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過他更傾向于是太久沒有運過，突然這麼劇烈運，才有點吃不消的。

“等我休息一天再看看。”明淮不信這個邪。

江柚聞言，立刻警覺起來，“明天你睡客房。”

明淮看了眼時間，笑了一下，答應得很爽快，“好。”

江柚見狀，便松了一口氣。

“我去洗個澡。”明淮下了床，了腰，走出了臥室。

江柚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開始復盤。

握著雙手，有些懊惱。

想著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把臉埋在枕頭里，真的是要瘋了。

怎麼能變這樣？

以前都是配合他，這一回，有好幾次都是主挑起來的。

正如明淮所說，太折騰了。

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瘋起來哪里還有人的矜持模樣？

了一下，自己的腰和也是的。

真是見了鬼。

就是個渣，一面拒絕他的靠近，一面又主和他歡好。

接下來呢？

開了這個頭，要怎麼收場？

江柚拍了一下頭，又趕收了手。

本來腦子都過傷，要是再拍出病了，當真是不想活了。

明淮洗了澡出來，看到江柚還趴著。

“你真的不洗嗎？”明淮問。

江柚現在一不掛，要怎麼去洗？

“你出去。”

“都做過夫妻，該麻煩我的時候別客氣。”明淮從柜子里拿了一條浴巾出來，走過去掀開被子。

潔如玉的背在眼前，他不免又咽了一下嚨。

江柚后背一涼，慌了，“你干什麼？”

“遮一下，我帶你去洗個澡。”明淮怕把惹了，把浴巾蓋在上，“你不就是怕我看到了嗎？”

江柚聽著他這麼理所當然的話，卻是找不到反駁的點。

“起來，你去洗，我把床單換一下。”明淮知道現在清醒過來了，就不跟較著勁，怕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又弄僵了。

江柚揪著浴巾，了一下前，又了一下腳下，確定把重點部位都遮住了，這才松了口氣。

現在清醒了，沒有那種想法了，所以又有幾分矯了。

“我帶你過去。”明淮牽著的手。

“我自己可以。”江柚想甩開他的手。

明淮卻抓住沒放，“知道你可以，但是怕你摔了。放心，我就是把你帶過去，不是要給你洗。”

江柚咬著，臉有些微燙，還是跟著他的腳步，進了洗手間。

明淮說：“你洗好了喊我。”

江柚沒應他，沒打算喊他。

“別反鎖門。”明淮又提醒了一句。

江柚在他松開手的時候，就用力把他往外推，然后把門給關上了。

他說不反鎖就不反鎖？開什麼玩笑。

江柚把門反鎖了，這才覺得安全了。

沖著水，了自己的，有些地方還有點痛意，看不見，但是也大概知道肯定是明淮在上咬出來的痕跡。

說瘋，可他不是更瘋嗎？

他像狗一樣啃著。

做的時候不覺得哪里痛，甚至還很配合他，現在緩過勁來了，一下，還是帶點痛的。

江柚在里面洗了很久，不知道現在和明淮到底算什麼了。

之前可以拒絕他，現在呢？

把他用完就丟嗎？

江柚站在花灑下，心里有些。

“還沒洗好嗎？”明淮在外面敲門，聽著水聲，他心里不安。

在里面起碼已經大半個小時了。

江柚被他這麼一喊，回過了神，關了水。

明淮聽到水聲停了，這才放了心。

江柚圍著浴巾走出來，一開門，就好像撞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他把拉過來，讓靠著自己，然后用巾給頭發。

他盡量做得溫，直到把頭發得微干，他才把巾丟到一旁，然后將抱起來。

“你干什麼？”江柚沒想到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嚇得趕抱他的脖子。

“怕你摔了。”

“你放我下來！”

“沒幾步路，別鬧，”明淮抱著進了臥室，把放在床上，“床單已經換了，服在你右手邊。”

江柚面向他的方向，皺起了眉頭，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先換服，我去弄早飯。”明淮這一回走得干脆，沒有想著留下來幫干點什麼。

江柚聽到關門聲，狠狠地拍了一下床。

這個人，他已經反客為主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連說他的那點底氣都沒有了。

惱的是自己。

……

明淮煮了粥，還煎了蛋餅。

他江柚出來吃，江柚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也沒有出來。

明淮只能進去請，換好了服就坐在床上，發著呆。

“吃了早飯去醫院。”明淮走過去，“你得去復查了。”

江柚忘記了這回事。

想早點重見天日，所以這事不敢馬虎。

不管什麼時候才能看得見，至要配合檢查。

明淮牽著的手往外走。

“我自己可以。”其實已經漸漸地適應了看不見，家里這點位置，也能憑方向找到地方。

“知道你可以，但我想牽你的手。”明淮現在這張像是被換過一樣，說出來的話總是能夠讓提不起拒絕的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