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總裁反套路》14、套路

有了上次宿醉的經驗,這回喝酒沒敢喝太多,也沒喝到太晚。

剛過九點,阮安安就早早的回家睡覺了,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地起床上學。

九月末的市非常繁忙,各大金融企業家們天天研究折線圖樹狀圖。以前在外國的時候阮安安還得跟著在林氏的企業里實習幫忙積累經驗等等,而現在暫時離了那些,簡直十分自己的校園生活。

——九月末的校園與市一樣忙,卻是在為運會作準備。

作為一個育盲,阮安安以前是完全杜絕這項活的,籃球不行,跟育沾邊兒的都不行,就算想為班級做貢獻也做不了。

高中那會兒育課也就是充當一下給運員送水送巧克力的角

阮安安當時學習好,除了有時候跟好學生的作風不太一樣以外是妥妥的老師的寵兒,安排任務的時候恨不得專門讓去給男生送,其名曰鼓舞士氣。

所以殷媛和姜怡倆運員就拿開涮,你啊,在運會上永遠就是個花瓶。

這次也是一樣。

當被委問到要報什麼項目的時候,阮安安忙不迭地搖頭拒絕了:“委你信我,你讓我去就是給對家送人頭,我育真不行,真的真的太丟人了。”

勸不阮安安,委只好換了個人勸:“顧哥,顧哥您呢?”委快哭了,“救救孩子吧,您籃球打那麼好,力那麼牛長一米八,報個長跑沒啥問題吧?”

阮安安也跟他一起看向顧哥。

選課開了不過一周,顧訣從以前的帽子一戴誰都不到現在已經能跟班里部分男生說得上話——并且被“顧哥”或者“顧神”的地位。

阮安安不懂也不太能理解一起打球時建立的友誼是不是比正常聊天來的深厚,總之每次見到有男生他,都是百分百的崇拜語氣。

顧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今天明顯睡眠不足,眼睛半睜不睜,眼底淡淡的青在冷白的皮上有些明顯,里叼著棒棒糖。

就這麼淡淡地掃委一眼,特別有那種校園大哥的范兒,可白的糖讓他看起來又有種突兀的反差萌

隔了幾秒鐘,他勉強掀起眼皮,像是剛聽清了一樣問:“……報什麼?”

清疏,帶有一點點的啞和鼻音,特別好聽。

委忙不迭地翻開報名冊湊到他眼前:“您看,運會是有籃球比賽的,在田賽徑賽之后的團隊賽,這您肯定得參加吧,”他又翻了一頁,語氣活像個推銷的,“田賽現在男子鐵餅啊鉛球啊跳高啊都能報,徑賽更多,一百兩百四百八百一千......”

顧訣抬眼,含著糖打斷他:“......你是想搞死我?”

這話不知道哪兒中了阮安安的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兩人一同轉頭,才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說。”

“......”

顧訣卻沒再看那邊。

手把邊叼著的糖兒扯下來,盯著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麼喜歡的項目嗎?”

“啊?”阮安安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喜歡的項目......怎麼了?”

“沒怎麼,”顧訣挑眉,“說出來,給我做個參考。”

“噢。”阮安安點點頭,還在想呢,可人家委聯系到最近論壇和班級群里的種種緋聞,當即反應過來了:“害,我給你翻譯一下,不是你有什麼喜歡的項目——是你覺得什麼項目比較帥啊?”

顧訣臉上有了點笑意,看了眼委,“你還明白。”

阮安安一愣。

可能是大早上沒那麼敏委要不說還真沒考慮到。

所以他的意思是。

你覺得哪個帥我就報哪個,反正我哪個都可。

嘖,這可真是……又裝又甜。

阮安安忍住笑,認認真真地想了想說:“我喜歡跑步吧,長短都行。”

“那就跑步吧,”顧訣跟復讀機一樣,一個字兒不改:“長短都行。”

委開心地在本子上畫勾勾:“好嘞!一百二百八百安排了!”

阮安安:“......?”

你是在點菜嗎???

試圖阻止:“那個,委,三項有點兒太多了......跑下來會累死人吧。”

兩人齊刷刷地看著

阮安安是真覺得跑這麼多項太累了,但又不好意思直說老子心疼老子的翹屁啊喂!

只好著頭皮給自己打補丁,“其實我剛才的意思是隨便報一個,長短都可以......”

“沒事,報吧。”顧訣說。

委得到授權開心點菜的同時,顧訣又回過頭看著

他神好像沒有剛才那麼困倦了,邊掛著淡淡笑意,低聲音用委聽不到的音量說:“別擔心,我力還真好的。”

尤為意味深長。

阮安安:“............”

他來了他來了他又帶著那種調調來了!

說能跑就說能跑,說什麼力好啊!

委在給顧訣登記,沒注意到兩人的小作,而阮安安瞪大眼睛,毫沒底氣地回復道:“......我又沒說擔心。”

頓了頓,更沒底氣地指責他:“你......別自。”

但顧訣似乎沒當回事,一直沒開口。

兩人間距離不遠不近,顧訣里叼著的棒棒糖是草莓味兒的,水果香濃郁,聞著聞著竟然有種想一把把糖兒揪下來自己吃的沖

然而腦海剛閃過這個大膽的想法,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悉的招呼聲。

“早啊兩位大神——!”

宛如打雷一般響徹耳畔,阮安安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似的驚了一下,猛地偏過頭,發現是陳宋。

他平常也一驚一乍的,神經大,完全沒發現自己打攪了怎樣的氣氛。正一臉好奇:“喲,委也在,你們說什麼呢?”

“在說運會報名。”

委本來只是隨口一答,結果抬起頭看到是連浩他們三個,眼睛蹭的就亮了:“——是你們三個啊!快快快我簡直瘋了這一早上,全是拒絕我的,各種理由!就顧神給面兒!我太難了,我可算把你們仨小傻——咳,給盼來了!快看看今年要報點兒什麼呢?”

“……”

不得不說,委這架勢,活像是在旅游景點蹲游客的黑車司機,里吆喝著你信我我絕壁比出租便宜絕不坑你的那種。

阮安安就這麼看著委跟三人頭頭嘰嘰咕咕,三人飛速選好了各自的項目,花了才不到一分鐘,連秋妍都報了倆。這下子委名單滿不,心滿意足地走了。

阮安安心里好奇,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們報這麼多……很喜歡運會?年年參加麼?”

“是啊是啊,我們幾個育還都不錯。”秋妍搖頭晃腦,“這不是自夸,都是小時候滿鎮上跑啊跳啊上樹啊練出來的!”指了指已經開始玩手機的陳宋:“這位,從小缺心眼兒,你別看他考進c大了,除了會學點習以外一無是。”

秋妍又指著哈欠連天的連浩:“這位,我和陳宋所有的臟話都是他教的,小時候的孩子王,長大后的臭大王。”

阮安安:“………”怎麼突然就開始黑起發小來了?

陳宋的手機傳出悉的“大你”、“炸彈”、“飛機”……然后是他的一聲暴怒吼:“啊啊啊啊啊艸這殺千刀的地主!這局輸了九百六十萬豆子!!!”

“活該,”連浩打著哈欠嘲諷他:“天天抱著自閉斗地主,你這智商,早晚真自閉。”

“人家歡樂!”陳宋說完,又反應過來連浩還罵了他:“艸泥馬的連浩,你是不是以為我真沒脾氣?”

連浩冷笑:“說你你還不信,那我問你個問題。兔賽跑,豬當裁判,誰贏?”

陳宋斬釘截鐵:“當然是兔子了!你當我傻呀!”

“………”

阮安安突然覺得秋妍剛剛總結得也不無道理。

陳宋一臉懵,秋妍給他講解:“人家都說了,豬當裁判……你還往坑里跳,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

秋妍已經笑得不行了,連浩倒是沒什麼反應,趴桌子上補覺。阮安安努力憋住不笑出聲,偏過頭,恰好看到顧訣咬著棒棒糖的翹著角。

秋妍笑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亮晶晶的:“對了安安,一直沒問過,你是哪里的人呀?青城的嗎?”

“嗯。”阮安安點頭,“說起來……我也是在小鎮長大的。”

阮安安是土生土長的青城人,可因為家庭原因,并不是從小就在市里生活。

說來也是神奇,隨著年齡的增長,阮安安看了不小說,才后知后覺地發現的親媽簡直是照著古早小說的主來的。而阮安安就是“主帶球跑”這段經典劇里的那顆被帶著跑的“球”。

可惜這顆球貌似并沒有發揮古早小說里那樣撮合父母的作用,這就算是個古早小說,結局也注定be。

在被阮家找到帶走之前,年基本都是在清水鎮度過的。印象有些模糊,但記得跟媽媽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都很快樂。

外公外婆里的那個寶貝兒是個驕縱又明艷的大小姐,子倔得不行,這跟阮安安記憶里一點兒都不一樣。

記得那個人很,就算有時候發脾氣也很可。鎮上有好多男人都喜歡,不好意思直說,所以總有些哥哥叔叔給還是個小孩兒的塞糖。而人就會溫地告訴,寶寶乖,我們不吃別人的糖,你喜歡吃媽媽給你買。

可能有些人,有些記憶,被時過,再回頭看的時候,便會好得如夢似幻。

老師準地踩著點兒來,秋妍回過頭坐好,阮安安剛掏出一頁沒寫過的筆記本和顧大神專用轉筆,就聽到“咚”地一聲,什麼東西砸在桌面,很輕很細微。

抬頭,看到了桌子正中央躺著每日py易之糖。

今天這個是綠的,看還看不出口味,因為他給過的提子味獼猴桃味蘋果味都是綠的。

阮安安突然有些幌神。

阮安安小時候嗜糖如命,吃糖吃得蟲牙都比同齡孩子都多好幾顆。

可離開媽媽之后,還是小孩子的卻莫名其妙對糖這東西失去了興趣,這個習慣也延續到了長大后。

算起來……是真的很久沒吃糖了。

——在遇到顧訣之前。

臨近十月份的時候,運會的風頭暫時蓋過了博弈杯。

由于團賽籃球賽是在運會開幕前比的,論壇上每天都在被各種押賭注的屠版。

#啊啊啊啊啊啊顧神我來辣!作為一個選了籃球并圍觀過一整場球賽的人,我必須負責任地說一句:顧訣的籃球真的可以!你們信我!!!#

#哈哈!我們金融1班今年就要站起來啦!哈哈哈哈哈哈!國貿給我爬!!(狗頭保命)#

#國貿:?不好意思,不可能爬,老妖婆看看你們這群小妖能翻出什麼風浪(叉腰傲臉)#

……

國貿3班有幾個配合特別好的高個兒球員,一直以來都蟬聯同屆的籃球賽冠軍,這讓經管系其他被迫的班級不爽很久了。論壇上這回都在吹顧訣的籃球打得有多好多好,大家的激一下子被激發,紛紛開始盲目相信傳說,顧神的稱號一時間鼎盛于校園論壇。

這事兒阮安安也是快比賽了才知道。

平常也沒有太多的閑心天天逛論壇,就是想起來搜一下,沒想到顧訣竟然這麼火。這兩周的育課都有各種各樣的照片傳出去,效果簡直趕上什麼明星路了。

有個樓把也給拍了進去,是和顧訣并肩在散步的,于是帖又把關注點從一人轉移到兩人上——最后得出雷神之錘、神仙的結論,令人嘆為觀止。

不是本人,都信了。

畢竟是一年一度的大比賽,而且經管系所有隊都被國貿了兩年,這回好不容易來了個顧訣,班里男生生都十分期待這場比賽。委非常上頭,一有空就想著組織幾人訓練。

顧訣不是每次參加的,總共練了五次他打了一次,還半場就下了。

阮安安記得那次委來找他說:“顧神你不能這樣啊,我們知道你是榮耀王者,那咱們不得打打配合麼?”

顧訣當時很隨意地笑了笑,“不用練,我也可以配合你們。”

委很委屈,滿臉寫著幽怨,阮安安看笑了,忍不住說:“你沒事的話就去跟他們打一會兒唄?”

真就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最后顧訣竟然就這麼同意了。

幾人走在去球場的路上,阮安安問他怎麼同意得那麼快。

顧訣說:“因為我覺你的語氣,很像那種……”他想了想,稍微措辭了一下,“管教丈夫的妻子。”

阮安安:“……”

那你還覺。

那次打了半場,顧訣的確驗證了不管他參不參與訓練都能跟他們打配合。阮安安也看出來了,這大概詮釋了全區第一的榮耀王者怎麼都能帶四個鉆石。

那次之后委消停了一周,又有一天神兮兮地跑過來說,國貿3班的約他們打球,算是私下里玩玩的那種。

委一聽,忙不迭答應了。這下好了,能讓顧訣清敵方戰!簡直妙哉!

阮安安本以為顧訣跟上次一樣不會同意,沒想到他沒直接拒絕。

“你今天要去打?”

“可以打,”顧訣點點頭,“最近工作不忙,有很多時間。”

最近顧氏總部他都很去了,長這麼大除了高中,大概也就這段時間過得最放松。

果然,神一放松就容易放松警惕。話從口出,顧訣下意識說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工作?什麼工作?

阮安安一聽到工作倆字兒,先是迷了一下。

記憶里向來好,接著就想到上次他說的話——

“哦,你是說上次那個家教是吧?”阮安安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所以家教平時會很忙嗎?我以為是一天一小時什麼的呢……”

顧訣松了口氣,差點兒忘了這茬,點頭道:“嗯,對。因為去……他家有些遠,所以時間會比較久,但最近不太用去了。”

他這麼一說,阮安安瞬間腦補了一出顧訣穿著清爽的白坐地鐵里聽歌的樣子,還有他很耐心地給小朋友補課的樣子,嘖嘖嘖……

話說到這兒,委一幫男生在門口吆喝:“顧神就差你了——快來——”

顧訣沒有立刻答應他們,反而轉頭看著,問道:“你去嗎?”

阮安安點點頭:“你去的話我就去啊。”

“在球場外面等我?”

“嗯嗯。”

“給我送水?”

“……嗯?”

“給我拿外套?”

“……??”阮安安一愣,上下打量他:“你哪有外套?”

顧訣沒說話,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

他這服說是外套可以是,說不是也不是。純黑的防風料子,領子上有繩,領口很大,能看到里面干凈的白t。

阮安安都沒看清他怎麼作的,直接就眼前一晃,耳邊是聲,在被他的外套兜頭罩下來之前,全程目睹了正在面前的——一截腰。

因為不是正面面對著,側面看起來致而削薄,不能看到白皙的理,腹線條格外流暢,一切都恰到好

簡直引人犯罪。

雖然只有一小截,但阮安安真的有點兒扛不住了。

后面跟隨著大部隊出了教室,吹了一路九月末的冷風也難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恍恍惚惚地抱著顧訣的外套坐在籃球場外,阮安安給臭妹妹軍團發了條消息。

【阮安安安阮】:媽的,原來翹屁是翹屁,還他媽是小腰qwq!!!

這場球也沒打完。

顧訣早從開始就知道對方并不是想打完全場,因為一個練習賽沒必要消耗那麼大,估計是想試試他這個新加進來的人而已,所以在半場的時候停他也并不奇怪。

他隨手把球拋給委,后驟然傳來一道男聲。

“嗨——”同時肩膀還被人拍了一下,顧訣回過頭,看見男生大大的笑臉,“哥們,球打得真他媽六啊!”

顧訣認出來這人是剛才那隊的主力,好像劉什麼。

他們班實力還行,行就行在有幾個人圍著這人打,默契高,但這些在全大學生籃球聯賽面前完全不夠看。

不過能在這樣績門檻高的大學里有這樣的水平,本又不是育系的,不管是技還是力都說得過去了。

顧訣看了他一眼,實話實說,“你也還行。”

“……”不知為何怎麼總覺得夸得這麼牽強。

“兄弟,我來是想問個事兒……”男生頓了一下,手指了指球場外,語氣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那邊站著的孩……是你朋友?”

今天這個時間點,周圍人著實不算多,這樣私下里的練習賽更是沒人知道。顧訣一頓,都不用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知道他說的是誰。

一個男生這麼問的原因,那無非就是看上了。

他想了想,畢竟第一次見面也不好說得太重,打算委婉勸退,“還不是,但……”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生大大咧咧地打斷:“不是啊?誒那可太好了,我靠我還在想,這要是你朋友的話我這不完全沒戲了啊!”

顧訣:“……?”

男生似乎不會察言觀,依舊語速很快又十分高興地道:“那幫個忙唄,我剛寫了個聯系方式,你幫我遞給行麼?我怕我直接去不要……”男生還非常稔地拍拍顧訣肩膀,“謝了兄弟!”而后邊汗邊轉跑走。

“………”顧訣站在原地,心一瞬間莫名其妙down到谷底。

對于這人剎那間升起來的那麼點兒好也已經變為負數。

他就這麼站著,看了好一會兒手里薄薄的紙:“………”

誰他媽是你兄弟。

阮安安剛才迷心竅,連包都忘了帶。兩人就跟其他隊員分頭行,先回了教室,阮安安又去了趟廁所。

顧訣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張紙。

他從口袋里拿出來,打開——

[同學你好,我是國貿3班的劉科,電話是……]

越看越生氣。

這破字兒還寫自薦信呢?

螞蟻在墨水里泡泡出來爬估計都比你寫得好看。

顧訣喝了口水,依然莫名心煩。

他想了想,拿著手里的水杯,極為“不小心”地準一抖手腕,水灑出來,瞬間就把紙給弄了。

嫌不夠,又用手指了幾下,一直到確保字跡徹底變糊,一點也看不出才作罷。

阮安安從廁所回來之后,一眼看到坐在座位上的顧訣,他盯著桌子上什麼東西,側臉看著表不太對,沉靜冷肅。

可即便是冷著臉也不耽誤欣賞這人的貌,阮安安小跑著走近,一眼看到他桌子上……

好像是一張紙?

顧訣聽到的腳步聲后抬頭和對視一眼,而后拿過那張紙,遞給,“隔壁班剛才打球的一個人讓我給你的。”

“啊?給我的?”阮安安愣住,“可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不過還是接過來這片莫名其妙漉漉的紙,翻來覆去看了又看也什麼都沒有。

阮安安納悶:“可這寫的是什麼?字跡都糊了……”

“誰知道,”顧訣面無表地說,“可能他手汗太多了吧。”

“……”

作者有話要說:顧狗你這理由就有點兒過分了啊。

這章評論都發紅包嗷,明天也是,寶貝們不要忘了我!

嗚嗚嗚抱歉還是這麼晚更qwq,明天我一定!算了……大家起床看一眼,沒更的話就晚飯這個點兒來看一眼~!我爭取明天再雙更一次!

咸魚也有夢想!!!!!!(震聲

謝謝大噶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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