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在未來里沒有提到明淮，提了的人，和他的人。

明淮覺得，他是的人。

他擁了，“怎麼突然就慨到了那種時候了？”

“因為，我們的終點，就在那里啊。”江柚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彌留之際，就想看清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要是有下輩子，我希可以再相遇。”

“想太多了。是我不好，不該提這個話的。”明淮吻著的額頭，“我們還是珍惜當下，把之前失去的都找回來，好不好？”

江柚懂他的意思。

只是失去的，真的能找回來嗎？

“睡了。”江柚不想再去想那些了，想有什麼用？日子又不會因為所想的那般過。

“嗯。”

明淮抱，“晚安。”

這一夜，明淮遲遲未能睡。

他有些不踏實，人明明就在邊，還跟以前一樣和他溫存親熱，卻覺得有點抓不住了。

明淮突然有種患得患失的覺了。

他忍不住去親吻的，只有這樣，似乎才能夠填補他心的不安。

他一點點吻著，原本只是想這般淺嘗，可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他不甘于現狀，便吻得有些深了。

江柚是睡著的，有點呼吸不順暢，當到上的人，聽到急促的息聲，包括上時不時印下的吻，輕了一聲，“你還不睡？”

“睡不著。”明淮一路往下，他把的每一寸都印上了自己的痕跡。

這樣似乎也不夠，他開始咬了。

江柚收起了，皺眉，“你干什麼？”

“……”明淮沒回應，只是用行來告訴，他在干什麼。

江柚的睡意被他完全弄得沒了，抓著他的短發，長了脖子承著他的給予，的呼吸也已經紊，可還在掙扎，“明淮……別弄了……”

明淮的勁越來越大，他的作也越來越重，有時候弄得江柚疼得出了聲來。

他像是了什麼刺激那般，似在發泄，又像是在烙印著什麼。

江柚不了。

明淮卻是不釋手，他就喜歡現在這個樣子，在他的下承歡，給出來的反應讓他罷不能。

江柚求饒，明淮大口著氣，他終于從上起來，看著眼角流出來的淚水，他心疼地吻上去，“對不起……”

明淮道歉，翻過來把摟在懷里，在耳邊一直道歉。

江柚咬著，原本只是嗚咽，現在變了啜泣，然后便一口咬在了明淮的脖子上。

很用力，沒有半分收斂。

明淮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忍著。

江柚咬著不松口，明淮也不。

許久，江柚才放開他。

“消氣了嗎？”明淮順過的頭發，在耳邊輕聲說：“對不起，我沒忍住。”

江柚咬著，現在不想說話。

明淮抱，“江柚，我覺得你不需要我了。”

江柚原本渾濁的心因為這句話瞬間變得有些清亮了。

他在說什麼？

“我覺不到你還我。”明淮重重地嘆了一聲，“你明明在我邊，我總覺得你離我好遠。”

江柚沒想到他竟然有會這樣的覺。

不是不他，只是懂得了適度。

以前想要的太多，最后還是一無所有。現在不敢去想了，大概是心沒有那麼大了，如今也只是得過且過而已。

“我說結婚，你也不回應。現在，連結婚你都不在意了嗎？”明淮問。

江柚意外他竟然還在意這個點。

不是不在意，是知道，他也并不是很想。

這件事做與不做，總歸有一個人并不是那麼愿的，所以又何必再去嘗試呢。

或許，現在的狀態就是最好的。

搞不好哪一天，倦了，膩了，又想散了呢？

婚姻在那個時候，就會為了束縛和枷鎖。不想再經歷了。

“其實你的生活方式是對的。”江柚的臉埋在他的頸窩那里，說話嗡聲嗡氣，“我認可了。”

明淮聞言卻并沒有高興。

認可了他的生活方式？這不就代表不要婚姻了嗎？

不要婚姻就意味著，對他無所求了。

一個人對一個男人再也沒有所求，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隨時可以離開，隨時結束這段關系。

明淮心里慌了。

以前，他是一點也不怕江柚會離開他的。因為他知道，江柚他，跟著他那麼多年，就想要一個婚姻。

可現在呢？

連最在意的婚姻都不要了。

“為什麼要認可？”明淮的聲音都是抖的。

江柚有些累，聲音也著疲憊，“因為，自由。”

明淮的心狠狠一。

現在，也想要自由了。

就像他當初一樣。

“別弄我了，我好累。”江柚這會兒，是真的沒勁了。

明淮很想把拉起來再好好探討一下，可是剛才確實是把折騰夠了。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心里卻悶沉沉的，很不是滋味。

……

次日，原本江柚是想一早就回老家的，結果這一覺睡醒，都已經快中午了。

手了一下旁邊，手到了那溫熱的膛。

他還在。

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江柚想坐起來，剛了一下，人就被摟到了一個溫熱的懷里。

明淮把翻到了上，讓著他。

他的材很好，腹完全沒有因為年紀增長而松弛走形，這麼毫無預兆地撞上去，的，硌得有點疼。

江柚趴在他的上，和他的相，嚴合。

“干什麼？”江柚早上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夠，聽起來又是別樣的風。

“就想抱抱你。”明淮兩條手臂都繞到的后背，貪婪地著跟的這種親。

江柚任由他抱著，“什麼時候回老家？你要是沒有時間，找個人送我吧。”

“今天還回去嗎？”明淮轉頭看了眼時間，“馬上十二點了。”

“嗯。”

“那一會兒吃了飯，我陪你回去。”明淮上這麼說著，但是沒有，繼續抱著。

江柚也不知道他要抱到什麼時候，直到肚子發出了聲，明淮才笑了一下，“我去弄點吃的。”

“嗯。”

江柚從他上起來，明淮看得真切。

他忽然說：“今天不回去了吧。”

“為什麼？”

“你上好多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