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帳》第24章 又弄疼
“松手。”封宴眉頭擰了擰,握住纖細的手腕,輕輕拉開。
在發燙,婢還說上紫一塊青一塊,跌傷了好些地方。
“封宴,你弄疼我了。”顧傾手又推了過來。
封宴的手頓了頓,眸子看向。
他看不清臉,但手指探上去,可以覺到鎖的眉。的骨相很好,五很清秀,鼻子小小巧巧,又薄又。
“現在是本王在伺候你。”他垂下眸子,開的手,一把拽下了的肚兜。
藥瓶擰開,倒出藥膏,在手心里熱了,往腰上背上一寸寸地抹去。
給按了一會,他又端來了去寒氣的藥湯,一手托起的頭,沉聲道“喝藥。”
顧傾抗拒地轉開了頭。
封宴坐下來,直接把抱起來,讓靠在懷里,著的下,一勺一勺地往里喂。
“乖乖地喝完。”
苦的藥了肚,苦得顧傾打了個激靈,腦子里有了短暫的清明,但燒得厲害,很快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喂完藥,封宴把放回枕上。
“王爺,奴婢來看著姑娘吧。”婢在門外弱弱地喚他。
“下去。”封宴冷聲道。
門外的腳步聲很快消失了。
封宴站在榻前看了一會,過去調暗了燭火,合在邊躺下。
這幾日睡得不好,此時困意襲來,躺在邊不一會就睡著了。
半夜里,顧傾醒了,尿意憋得肚子脹,剛要坐起來,這才發現邊躺著封宴。
他怎麼在這兒?
顧傾有些惱,但此時肚脹得厲害,也顧不上封宴了,輕手輕腳地爬過他的子,準備下去。
“去哪兒?”封宴突然一把攬住了的腰。
“出恭。”顧傾漲紅了臉,聲若蚊蠅。
封宴還是沒松手,就這麼抱著。
顧傾忍了一會,見他不,這才發現他本就沒醒,方才就是憑著睡意抱住的。
“你放開我。”急了,扳著他的手腕拖了兩下。
封宴抱得很,顧傾怎麼都拖不開,而肚脹實在又忍不住了,又又惱,埋下頭就往他的手背上狠咬了一口。
滋……
封宴疼醒了,看到趴在懷里的,下意識地手掌一揮,把從懷里掀了下去。
顧傾摔到榻邊上,也顧不上解釋,趿上鞋就往外沖。恭房在院子西南角,一路奔過去,鞋子踩得地磚踏踏地響。
封宴坐起來,眉頭皺了皺,長指向手背。又是幾枚深深的牙印,在巷子里時,就是這樣咬他的臉的。
還真敢!
等了好一會,顧傾磨磨蹭蹭地回來了。去得急,沒穿外衫,外面風涼,環著雙臂慢慢吞吞地往門邊挪。若是穿了外衫,只怕會在院子里上一晚吧。
封宴翻了個,把背影留給。
顧傾終于進來了,站在房里看了會兒,選擇坐在了桌前,趴著繼續睡。
封宴等了一會,沒聽到靜。轉過頭一瞧,朦朧的燭下,顧傾已經趴下了。
一時間,他氣笑了。
既然這麼怕他,為何還要千方百計接近他?
他也懶得出聲,手一揮,以掌風滅了燭火,靜靜地躺著睡去。
顧傾更懶得出聲,腦子里還是暈。但絕不能病太久,兩個妹妹還要依靠呢。如浮萍,是沒有資格病倒的。
冬天的夜,風涼得刺骨。封宴在榻上直地躺了許久,最終是沒忍住,起把抱回了榻上。
單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
封宴把丟回榻上,冷著臉躺回去。
顧傾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間已經醒了,但就是裝睡,不想面對他。就連一個秦歸明都無法對付,更別提封宴這種大人了。封宴要弄死,簡直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
突然,他滾燙又均勻的呼吸聲朝靠近了,長指探過來,順著薄薄的衫了進去,很快就上了的心口。
一連三回了,已經發現了他的嗜好,好像格外喜歡流連在的心口上。
顧傾咬角,眼睛也死死閉。
沒一會,他把給翻轉過來,高大的子直接覆了上來。
“我生病呢,你也不放過我。”顧傾忍了半天,忍無可忍地罵道“你真禽。”
封宴一手撐起子,手指在的上不輕不重地摁了幾下,沉聲道“巧真是會罵。”
顧傾又咬了。
“松開。”封宴著咬的,低低地說道。
顧傾不。
但封宴多的是讓認輸的手段,反正會求饒的。
沒一會,果然認輸了,一邊罵他,一邊哭。
“你非要弄疼我嗎?”手背往臉上胡抹了幾下,輕聲哭訴。
“是你氣。”封宴不不慢地回了句,但作明顯溫了一些。
而且,初經人事難免會疼一點。
不過他沒說這句話,這樣說得他經驗有多富一樣,其實他也不過剛開了葷而已,現在是全憑心意為之。
顧傾在他懷里睡著時,封宴還未覺得飽足,只能輕著的背脊骨,把那種咽回肚里,然后拉起被子把嚴實地包了起來。
還是他房里的榻更一點,屋里這張榻太小,施展不開。
翌日。
顧傾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封宴的房里,上已經清理干凈了,換了一干爽的服。外面太正好,看線應該快午時了。
院子里有說話聲,是幾個婢。
“劉嬤嬤和王嬤嬤都被杖殺了。你們都管住手,再敢與外面的人結,只有死字。”
是說的那兩個接的婆子?顧傾心頭一沉,慢慢坐了起來。
“姑娘醒了。”婢從窗子外看到的靜,趕進來伺候。
“誰死了?”小聲問。
婢立馬張起來,輕聲說道“沒誰。姑娘,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顧傾只好作罷,乖乖地配合婢洗臉梳頭,穿用飯。
院子里來了兩個新面孔的婆子,正給婢們訓話。
“這是從王府調來的人。”婢見一直往院中看,小聲說道。
顧傾看向院中,輕聲問道“我能在這院子里走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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