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是位假佛子》第77章 疼才能記住

電梯停在第108層。

傅硯禮不舍得的放開了,由原先的擁抱變為單手抱。

姜愿紅著臉窩在他頸側,呼吸不穩,小聲息著。

抬頭向上看去,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里,藏的是滿滿的深念。

姜愿對此再悉不過,他的忍與克制,都明白。

如果氛圍到了,做到底也未嘗不可。

傅硯禮抱著走出電梯,邁著沉穩有力的步子拐了個彎,直達總裁辦。

腳微屈用力,辦公室的門也隨之關閉。

姜愿被他抱到黑辦公桌上,雙自然垂落,與他腰間相抵。

傅硯禮低頭盯著的眸子,嗓音暗啞,“愿愿,喜歡剛才嗎?”

紅著眼睛,微微點頭,“有點兒刺激。”

他親吻耳邊,更像是引,“還有更刺激的……”

姜愿抱住他的腰,連忙道,“別在這里,我害怕。”

“害怕什麼,嗯?”聲音格外人。

有些承不住,“……害怕被人看到。”

又在不自覺咬,傅硯禮俯用力啄了下,迫使松開,“就因為有那樣心理才會格外刺激,愿愿說是不是?”

姜愿有些懵,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

傅硯禮覺得再玩下去就要著火,便不再逗,往后挪步,稍微松開了些距離,視線落在致手提袋上。

“這是給我的禮?”

“嗯,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紅潤的臉上著期待。

傅硯禮拿出盒子解開帶,里面儼然躺著兩枚領針,以及同樣款式的袖扣,看樣子應該是套的。

角向上彎了彎,“怎麼想起送我這個?”

“我知道你有很多領針,很多袖扣,但這都是我挑細選的,我特別喜歡你戴這些,所以你喜不喜歡?”

傅硯禮拿出來一枚領針放到手里,“愿愿幫我戴上。”

姜愿有些猶豫,“可我不太會……”

“孰能生巧。”傅硯禮在雙岔開同時,略微彎了腰,脖子后仰著,方便戴領針。

這樣的姿勢顯得男人魅力十足,結愈發,尤其是他在做吞咽作時,恨不得上手

姜愿暗罵自己是批,自從與他在一起后,越發不要臉了。

定了定心神,拿著領針的手都有些抖,“你別,我要開始了。”

傅硯禮:“……”

弱無骨的手在領上面挑來挑去,傅硯禮無奈的閉眼。

只是這樣都能挑起他最本能的,更何況以后真槍實戰時。

傅硯禮已經不敢想象,自己對有多想非非。

好在時間不是很長。

姜愿弄好了領針,向他出手,“袖扣給我,我幫你戴上。”

傅硯禮直起子,將同款袖扣擱到手里,將左手遞過去。

姜愿把他之前的袖扣摘掉,換上新買的,整個過程作起來并不復雜。

笑著問,“怎麼樣,喜不喜歡?”

男人眸漸深,附在耳邊輕聲道,“比起你給我戴領針袖扣,我更喜歡在某一天,愿愿能親自摘下來。”

姜愿聽明白了他的話,裝作沒懂,“為什麼喜歡我來摘?”

傅硯禮黑閃亮的眸子一直盯著,“愿愿,你懂我的意思。”

姜愿:“……”

迅速轉移話題,“茶都涼了,趕拿過來喝。”

說著便從書桌跳下來,把其中一杯遞給他,“你的糖,我的多糖。”

傅硯禮并沒有喝茶的習慣,也總以為喝茶是小生最喜歡的事,他淺淺嘗了口。

就算糖,于他來說也格外甜膩。

姜愿微微皺眉,“你不喜歡喝就不要勉強,拿來我喝。”

傅硯禮眼疾手快,在過來拿時,搶先一步將茶高舉,“誰說我不喜歡的,只要你買的,毒藥也喝。”

姜愿:..@_@|||||..

“傅先生,你不是武大郎,我也不是潘金蓮,你真的想多了。”

“晚上想吃燒餅嗎?”傅硯禮突然問。

的頭腦實在是跟不上他的思路,“你要親自烙燒餅?”

傅硯禮輕微搖頭,“有家很古老的店,招牌就是武大郎燒餅,聽韓聿說味道非常不錯,有沒有興趣去探店?”

“你公司的事不用理?資料不用核對?”

“這都是職員的工作,我只負責簽字。”

不知想到什麼,姜愿突然問,“你屬于哪個部門?”

傅硯禮盡管不解,還是如實回答了的問題,“我不屬于任何一個部門。”

笑著說,“我剛才坐出租車來的,大叔說不屬于任何一部門的屬于臨時工,那意思就是以后還會有被裁掉的風險。”

傅硯禮喝完茶,將杯子扁扔進智能應垃圾桶,“說得也對也不對,只要集團運營得當,我這個總裁還是能安穩坐幾年的。”

“什麼學歷可以進你們公司?”姜愿問。

傅硯禮勾了勾,“最低本科,研究生博士也比比皆是。”

“那像我這樣的如果進你們公司,可以勝任什麼職位?”笑著說。

“總裁以下的最高職位——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不就是端茶倒水的?”

“沒這麼簡單,生活助理不僅負責上司的起居生活,招待客戶,飯局應酬,還要幫著理家庭事務,以及……解決生理需要。”

姜愿聽完后目瞪口呆,“韓特助竟然還要滿足你的生理需要?”

聞言,傅硯禮上前用食指彈了下的額頭,“小姑娘想什麼,他是特助不是生活助理。”

“可你剛才明明說解決生理需要。”

“愿愿,是你先問可以勝任何種職位,我才說的生活助理,只有你能解決我的生理需要,這很難理解嗎?”

姜愿:“……”

傅硯禮也不催,等自己想明白。

幾分鐘過后。

問,“是不是所有的生活助理都做這樣的工作,你以前的生活助理是誰?”

忽而,傅硯禮單手掐住的下,俯在上面咬了下。

姜愿吃痛驚出聲,“疼……”

“疼才能記住,還記得我們初吻是發生在哪里嗎?”傅硯禮目灼灼的盯著

仿佛只要忘記,或者說錯,就會立馬得到應有的懲罰。

姜愿一時腦熱,此時的才記起來,那次也是他的初吻。

并不想妥協,不怕死的問道,“我聽別人說,男人是可以將上半跟下半分開的,既會與喜歡的人接吻,也會與不喜歡的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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