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風月》第5章 禍水配頑主
周應鱗三人在群裏直罵沈宴笙不是人,被他的這作整得,連原本的目的都忘了。
可沒一會兒,他們又反應過來。
這事兒不對!
邵為:陪老婆?我怎麽記得前幾天在老周酒吧裏,你對近來那位知名禍水很興趣?
聞漁:那眼神虎視眈眈,恨不得生吞了人家。
邵為:雖然沒見過嫂子,但我覺得還是“禍水”更帶勁兒,圈子裏那群小年輕,一多半都被迷的神魂顛倒。
邵為:你是來了,沒見著最彩的場麵。
邵為:那天“禍水”手裏拿了煙,謔!周圍一圈打火機同時遞過去,跟拍電影一樣,一群男人爭風吃醋,眼紅的像鬥!
邵為:什麽來著,我突然想不起來了,好像是餘什麽?
聞漁:餘燼。
周應鱗泡在溫泉裏,莫名覺邊涼嗖嗖的,熱氣都蓋不住那陣惡寒。
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不會這麽巧吧。
周應鱗:……你那個協議結婚對象,是姓餘?還是於?
沈宴笙(陪老婆版):(•‿•)不巧,那就是我老婆。
群裏頓時雀無聲。
這算什麽回事?
邵為一隻手捂著,一隻手豎起大拇指,表十分糾結。
不知道是想喊一句臥槽,還是想誇禍水不愧是禍水。
他思索半天,認真開口:“我怎麽記得宴笙說過,他那個協議結婚對象寡淡無味,平生好隻有養生,跟咱們不是一路人。”
“別說是泡吧了,連火鍋都不吃辣鍋。”
“這說明什麽?”聞漁替他把手掰下來,“說明咱宴笙這次栽了唄。”
而且還栽了個大的。
沈宴笙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會玩,現在北城裏稀罕的玩意,要麽是沈爺玩剩下的,要麽是他沒興趣的。
但就是這麽個頑主,被枕邊人耍了近三年時間。
要不是上次巧遇見。
隻怕沈宴笙到今天,還以為餘燼是他眼裏那個乏善可陳,木訥無味的花瓶人呢。
結果真相是,人家不稀得跟他玩。
周應鱗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歎了口氣,都覺這次的事,隻怕是沒那麽容易善了了。
邵為一臉為難,“老周,你說咱們下次再見到那位,要去打個招呼嗎?”
“別了吧。”
周應鱗想了想,“問題,咱們摻和進去不好說,不過還是得看著點兒。”
畢竟那位禍水,實在太招人惦記了。
旁的也就算了。
萬一哪天看上誰,真給沈宴笙造片兒草原出來,到時候沈爺怕是得把北城的天給掀了。
“阿燼。”沈宴笙收了手機,多半重量在餘燼背上,“你牌出錯了,打這張更好。”
想撇清關係。
沈宴笙偏不隨的意。
他對懷裏的溫香玉很滿意,反正以後時間還長,有的是空閑陪餘燼慢慢玩下去。
既然開了這局遊戲,不分個勝負,誰都別想離場。
瞧著倆人好,沈母總算鬆了口氣。
玩笑似的提起,“小餘啊,前陣子的淩蓁蓁的事我也聽說了,宴笙枝大葉,不知道跟你解釋了沒?”
“媽,我不介意的。”
餘燼話音剛落,腰上就被沈宴笙了一把,好像多不滿意的回答。
“淩家跟沈家以前關係不錯,宴笙小的時候呢,我是給他定了一門娃娃親。”
沈母繼續說:“可對象並不是淩蓁蓁,是淩彥跟原配夫人謝瑩的兒,後麵你大伯調任,我們跟著去南邊發展。”
餘燼頓了一下,牌的手指微微用力,很快又恢複原狀。
垂眸盯著牌堆裏的二餅,像是能看出花。
沈母歎了口氣,“哎,結果沒兩個月淩彥就娶了新人進門,聽說謝瑩自己帶著兒離開了。”
“那會兒時間太早,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們派人去謝瑩老家,也沒找到們母,這婚事自然就不作數了。”
“你跟宴笙在一起,就是我認定的兒媳,旁人說的話都別往心裏去。”
“不會的。”餘燼勉強笑了笑。
沈宴笙看不見的表,卻發現微微發抖,還以為是太落了,室溫度太低。
修長有力的大手,握住餘燼纖細指節,“冷了?我去把空調開高一點兒。”
一碼歸一碼。
他可不想看到餘燼生病,本來全上下就沒二兩,病一次就更瘦了。
氣,還難養。
餘燼回握住沈宴笙的手,下意識輕喊出聲:“別去!”
末了才發現自己失態,眼眸中劃過一懊悔。
沈宴笙不明所以,又實在害怕冒,隻好抱得更一些,覺不抖了才放下心來。
沈母看著小夫妻,笑得促狹,“有件事你們別怪我多。”
“怎麽會呢?”
“宴笙做娛樂公司的,咱們又是這樣的家庭,平日裏不得有盯著。你喜歡清靜,跟宴笙領證的時候沒辦婚禮,這個媽也能理解。”
“但是小餘啊,媽還是希你們正經辦一場,那邊可以不請,隻請平時往的人家,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有淩蓁蓁的事了。”
沈舒寧不太同意,“要是婚禮有用的話,這世界上哪兒還有小三?關鍵是得男人靠譜。”
“您才剛說過淩家那位原配的事,怎麽現在倒忘了?”
“不過嫂子你放心,我哥純的,除你之外連人手都沒過——哎,你打我幹嘛!”
“打的就是你。”沈宴笙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我專不專還用你說?”
況且人家不得跟他離婚,在乎這種事嗎?
說多了好像他沒人要一樣。
餘燼語氣溫和,卻沒鬆口,“這事兒不急,我想想看。”
看吧,人家不願。
沈宴笙說不上什麽覺,就是聽見這個回複,心裏格外不是滋味。
迫不及待要撇清關係,難道跟他結婚很丟人嗎?
那天圍著餘燼打轉的那群男的,他差不多都認識,雖然家世都還湊合,但也僅是湊合了。
一個個不務正業,連點兒正經本事都沒。
做生意就更不用提,沒被人當傻子騙,那還是因為家裏管得嚴。
聽說過醜的,沒聽過傻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就說明餘燼另有所圖,是錢,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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