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認錯夫君》第270頁

他……到底是誰?

或許都不是,而是一個全新的他。

悉,又很是陌生。

被這種令人覺得有悖倫常的錯覺支配著,阿姒不敢再看他。

只能抬頭往上看。

可一眼就瞧見了高大威嚴的神佛們,頓時這些佛們宛如活了過來,在俯瞰審視著下方的罪惡和'穢。

阿姒又匆忙低下了頭。

像個行了惡事的人,被釘在柱子上,白玉冠、戴著面的青年則像朝圣的信徒一般,低下頭,修長的捧起一堆雪,用力按在臉上。

當著神佛的面,他大口吞著雪,像個孩子一樣依地唑著,仿佛這樣就能止住心喧囂的熱意。

這一幕看得阿姒心尖越發

發間的步搖篤定地搖,發出清脆響聲,這種時候,任何聲音,在這寂靜而荒敗的佛堂中都會尤其鮮明。

除去金玉相撞的清脆樂音,阿姒還聽到打掌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一聲快過一聲,混著細微水聲。

腳步聲響起時,阿姒后知后覺。

有人從不遠經過,問阿姒候在外邊的侍婢:“原是虞夫人邊的姐姐啊,我家娘子著我來尋裴琴師和虞夫人,姐姐可見著那一位?”

阿姒張地起。

青年離開兩寸,隨即一下子完完整整,全放了過來。

他用“裴硯”的清冷嗓音,用晏書珩的溫口吻,在阿姒耳邊低語。

“虞夫人莫出聲。”

他又來些,直到不能再近。

“這里,夫人的夫君也進來過,是麼?不知裴某和他比,誰更好。”

他非要阿姒給出一個回答。

阿姒說:“是我夫君……”

他更折磨人了。

阿姒又說:“裴……裴郎君。”

他也沒有變溫

兩位侍婢還在外面說著話,更要的是,錢娘子也來了。

在詢問虞夫人和裴硯的去

怕被撞見無法解釋,廢棄的佛堂,阿姒含著淚摟住晏書珩,央求道:“月臣,月臣,求你了。”

“真乖。”

晏書珩摟住

很快便讓阿姒得償所愿。

阿姒險些從柱子上下來,青年牢牢釘穩住,吻去鬢邊的熱汗,繾綣問道:“阿姒喜歡這個蠱麼?”

阿姒點點頭。

不是喜歡蠱,而是喜歡他那人沉溺的溫

第92章

錢娘子只過問了幾句,便遠走了,佛堂外安靜下來,佛堂的拍水聲卻越發曖昧,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霞窗隙,滿堂高大威嚴的神佛都仿佛染了紅塵的

反復失神幾回,阿姒和“裴硯”先后從佛堂出來。

剛走出一段,竟見到錢娘子。

錢娘子遲滯的目從一前一后走來的阿姒和“裴硯”上掠過。

阿姒間還殘留著來自“裴硯”的,再看錢娘子時,便覺得對方眼中盡是了然于心的神

知道,這是心虛。

哪怕和晏書珩是夫妻,但在外人眼里,他們二人就是相識不久的已婚人婦和清冷琴師。

清冷的琴師轉看向阿姒。

阿姒端出客氣的態度。

“裴硯”語氣亦疏離:“適才有勞夫人引路,裴某謝過夫人。”

二人不的樣子讓錢娘子甚至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可看到阿姒微皺的襟口和擺,及裴硯袍被浸的一角,細心的婦人心中了然。

極力自然,但笑仍難免僵

'和心虛的覺更為強烈,阿姒實在待不下去,借故早早回去。

是夜,有人夜探香閨。

阿姒正梳發,腰間多了一只手,像纏綿而耐心的白蛇,緩緩圈

“洗澡時那兒疼,是麼?”

阿姒想問他怎知道,隨即想起他們服了“同甘共苦”的蠱。

白日里在佛寺中時,蠱蟲被藥力和彼此的放大,又隔著陌生的份,還是在破舊的佛堂……幾重刺激下,他們兩人都很興

又因在外頭,得掐著時間,每一下都用盡氣力,恨不能融為一,滅頂般的暢快也帶來了渾的酸痛。沐浴時,熱水一灌,阿姒險些摔倒。

今夜的晏書珩換了青衫,仍帶著半塊面,那惱人的悖倫和荒唐又來了,阿姒不低聲。

“你怎來了?”

晏書珩拿出藥膏,要給阿姒涂上,他蹲下,言語間還不忘配合著的心虛和謹慎:“白日里夫人為裴某解藥,在佛寺里,了在下一番磋磨,裴某知到您的不適,自要來看看。

“勞煩您,再張開些。”

青年溫和而客氣地說著,雙手扶著阿姒腳踝,讓足面踩著椅子邊沿,修長玉指挖了塊膏藥。

他專注盯著那一點,目里有晏書珩的溫繾綣,也有“裴硯”的清冷矜持,但絕無狎昵,可阿姒看來,他的目變得獷灼熱,要徐徐

被這樣盯著,被磨得紅腫的忍不住收,像無聲的邀約。

青年目倏地沉了一瞬。

他指端溫地往更里去。

一陣涼意從阿姒傷上竄,涌到頭頂,同時一陣熱意也涌上來。

涼意是上的。

熱意是晏書珩被激起的。

繃著下顎,繼續專注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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