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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夫人笑著說：“是啊，我還帶了我兩位姑姐，本來只是想打發時間，剛才看了演出表才發現還有裊裊的表演，我們真是有緣分，這都能誤打誤撞。”

再看到旁邊的戚槐清，戚夫人更加訝然，“槐清？你也在？你肯定是來看裊裊的吧？王夫人，我沒騙你吧？我們槐清對你們裊裊，真的是寤寐求之！”

戚槐清低聲喊：“母親。”

“你還不好意思了？好好好，我不說了。”戚夫人又去對王夫人說，“我們家老二看著穩重，其實還是年輕人，臉皮薄，不能調侃。”

王夫人輕聲道：“我覺得好的，那些話接得太溜的，覺就是經百戰，我不喜歡那種。”

戚夫人附和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戚槐清提醒：“母親，等會兒再聊，別影響其他人看表演。”

“好好好，我是看到王夫人太高興，沒注意，真是對不住。”

王夫人滿意地看了戚槐清一眼，又小聲對戚夫人說，等演出散場，一起喝杯下午茶，戚夫人自然是答應，然后靠回自己的椅子上，角的弧度一直沒有放下。

——很好。

看樣子王夫人對戚槐清的印象很不錯，等會兒再跟說，戚氏現在是戚槐清做主，有了份的加持，王家一定會答應聯姻。

這樣一來，非但能刺激戚懷淵，讓他意識到，他再這麼不爭不搶下去，就連自己喜歡的人也得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和別人在一起；還能借王家來提高戚家，那將來，落到手里的戚家，便是更加輝煌。

嗯~

王裊裊，你可真是，超所值。

.

王裊裊剛換好表演服出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隨手了張紙巾擤鼻子。

化妝師連忙過去幫補妝，都奇了怪了……

怎麼一直打噴嚏？

誰沒事瞎惦記呢？

戚懷淵在后臺找了個不擋路的角落斜坐著，就像他之前在馬里蘭州當的保鏢一樣，下外套披到肩膀上：“還沒到你，得那麼干凈干什麼？”

齊襦本來就不厚。

“快了，下一個就是，我熱熱。”王裊裊將外套還給他，“等會兒你就到舞臺邊那個地方看著我就行。”

戚懷淵接住服，懶怠地勾：“知道，那個位置，我比你。”

也是。

他之前就在那兒看跳舞。

王裊裊便沒再說，拉了拉四肢的熱熱，前臺響起熱烈的掌聲，一個節目結束了。

男舞者喊：“裊裊！到我們了！”

“好！”王裊裊答應一聲，然后下意識回頭看戚懷淵，戚懷淵說：“去吧，我等你回來。”

emmm……

王裊裊其實是想干別的。

.磨磨蹭蹭到戚懷淵面前，眼睛亮閃閃地看著他，戚懷淵就“嗯？”了一聲表示疑問，就突然按住他的肩膀踮起腳，在他角快速親了一下。

戚懷淵怔忡，王裊裊已經放開他跑出好幾米，紗質的擺和飄帶像蝴蝶翅膀一樣飛舞。

要不是看還要上臺他就抓住了……戚懷淵舌尖抵了一下臉頰，結滾，邁步到前面看表演。

舞臺亮燈，音樂聲起，王裊裊一步一搖上臺，觀眾席的燈很暗，他們在臺上是看不清臺下的人。

而臺下則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貴賓席的第五排，全場最好的位置，王裊裊每一個作，每一表的變化，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戚夫人又傾靠近前座，低聲說：“裊裊可真好看啊。”

兒彩奪目，王夫人也很自豪，拍了拍戚夫人在座位上的手：“承蒙大家看得起。”

“太謙虛了，就是裊裊優秀，跳舞的人那麼多，試問幾個人可以為首席，幾個人可以上大劇院表演？”戚夫人道，“裊裊家學淵源——王夫人也是一代人的神。”

說著問另一個座位，“你說呢？槐清？”

戚槐清知道戚夫人對王家這麼熱是為什麼，但他今天就只是來看王裊裊表演，所以一直沒怎麼接的話，目也只落臺上，說：“裊裊確實優秀。”

王夫人含笑：“戚夫人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等會兒我們上裊裊一起去吃下午茶，我讓謝謝戚夫人。”

戚夫人欣然答應：“好的啊。”

王遇初看他們這架勢，再聊下去都要把王裊裊的婚事敲定了，皺了皺眉，出聲打斷：“媽，專心看表演，回頭裊裊問你都跳了什麼，您回答不上來，會生氣的。”

“對對對，看表演，先看表演，我也有很久沒看裊裊跳舞了，聽說這支舞又是自己編的。”

舞臺上剛好跳到福康公主奔向梁懷吉那一抱，充沛，臺下的觀眾都能直面到而不得的痛苦，不鼓掌。

梁懷吉轉，雙手托住福康公主的腋下將舉起來轉圈，擺飛揚，像鳥兒翱翔，但下一個作就是王裊裊“摔”在地上，在舞臺上翻滾幾圈，象征著皇家的金雀，還是被了折斷翅膀。

好的舞蹈能引起共鳴與震撼，王裊裊在舞臺上就是最彩奪目的，戚槐清第一次現場看跳舞，白天鵝也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耀眼。

戚懷淵的位置有幕布遮著，臺下看不到他。

昨天知道王裊裊跳的是福康公主后，他昨晚回去上網查了一圈，福康公主發瘋后，原本功和駙馬和離了，但仁宗在病逝前，耿耿于懷對母家的虧欠，又命他們復婚，這才導致公主郁郁而終。

舞蹈里沒有跳到公主死了那一幕，但王裊裊將公主的脆弱拿得很好，就好像也要被困死在牢籠里了。

戚懷淵吐出口氣。

一舞結束，掌聲久久不停，幕布緩緩拉上，王裊裊和男舞者下臺，跟配合的工作人員道辛苦了，但是沒看到戚懷淵，一邊找一邊喊：“戚懷淵？”

被留下關照戚懷淵的助理說：“在化妝間。”

怎麼去化妝間了？

王裊裊納悶，提著擺過去，剛推開門，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拽了進去，眼前景變化天旋地轉，什麼都沒看清，那人就將重重按在墻上，旋即低頭攫奪住了的。

很用力，很決絕。

王裊裊招架不住想推開他，但這條狼狗被那支舞共振到，不肯放開，像要將的靈魂從福康公主的里拉出來，再拆吃腹藏進自己里一樣，王裊裊牙齒一松，他便席卷而，抓著他的服，腦袋空白。

他們的影子在墻上幾乎融為一，難舍難分。

.

前臺已經進下個表演，但觀眾大多還沉浸在《北朝舊夢》的震撼里，王夫人更是無心去看別人的表演，滿滿的驕傲，又聽到戚夫人在夸王裊裊，有些得意忘形，說：“這樣吧，我帶你們到后臺看裊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