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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進而綿長的一吻結束后，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紊，初姒低聲問：“是我小舅舅通知你來的嗎？”

男人背對著窗也逆著，英的眉目反而愈發深刻，連眼皮上的小痣都能看清楚，戚淮州回道：“不用他通知，我也能知道。”

他一直關注的一舉一。

“那你知道我想干嘛嗎？”

“見二理事。”

知者戚淮州也。

初姒一直想見二理事，但很顯然，青玉老人不可能讓見，就算答應見了，府邸都是他的眼線，也說不了什麼話。

所以初姒就跟關程宴合計好，假裝是來醫院產檢，其實是見二理事。

初姒說：“人在這一層的雜間。”

“走。”戚淮州先打開一條門，往外看一眼，然后就拉著初姒出去，作很快，沒有被幾米外的關河等人發現。

初姒一邊跟著他的腳步，一邊問：“你弄清楚二理事的事了嗎？”

“嗯。”

戚淮州語速雖然快，但話語清晰，“七年前，言寧在馬里蘭州遇害，法醫鑒定中十二刀，但最初的三刀就中了要害，后面九刀都是補刀，兇是一把大馬士革軍刀，兇手作案后就逃之夭夭，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初姒皺起眉：“為什麼還要補刀？泄憤？還是為了掩蓋稔的殺人手法？兇手是職業殺手嗎？”

“都不清楚。二理事將這件事給青玉老人調查，但七年下來，青玉老人一直沒有給答復。”

“查個兇手對圖南氏來說，應該不難吧？”初姒思緒飛轉，“難道青玉老人是故意包庇兇手？”

戚淮州沒有下定論，他們停在一間雜間前，手推開門——二理事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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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這邊。

王裊裊走出小別墅，就看到戚懷淵的車子已經停在馬路邊上，小跑過去，打開副座上車。

“你昨晚就讓我今天跟你出個門，都還沒說要去哪里？”

戚懷淵道：“去溫繹的醫院。”

王裊裊立刻想起他們的恩怨：“你想干嘛？”

“別擔心，我們不打架，你以為你男朋友是暴力狂嗎？”戚懷淵開著車，“他昨天去公司找我，跟聊言寧的事，沒聊完，約了今天繼續。”

嗯嗯嗯？？

王裊裊忽然支棱了起來：“所以……你們今天要談言寧的事？”

戚懷淵瞅了一眼，笑了：“我怎麼覺，你突然來勁兒了？”

王裊裊上矜持：“也沒有吧？”心里則想——有這麼明顯嗎？

但終于能知道言寧是男是，和他什麼關系，是怎麼回事了？

想想確實有點小激。

到了醫院，他們徑直去了溫繹的辦公室，卻發現他在辦公室里，放了兩塊白板。

戚懷淵沒懂他故弄什麼玄虛，皺著眉問：“什麼意思？”

溫繹轉看到王裊裊，對他把帶來，有點兒意外，但現在的重點不是，也就沒說什麼，遞給戚懷淵一支黑油筆。

“我們先各自寫下來，我們記憶里當時的況，就從事發的前一天晚上開始，我們看看，我們到底從哪一步開始，我們的記憶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