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雜役》第六章 息
勁一層巔峰之後,呂誠深刻的會到了勁給自己帶來的好。砍柴的時候覺毫不費力,原本一個上午才能砍一擔柴,現在隻需要一頓飯的功夫就可以了。當然,這段時間他的飯量也變得大了許多,特別是對食特別偏好。但呂忠以為他到了長的時候,也就沒有多想。
呂誠為雜役,沒有月例錢的,想要頓頓吃,自然不可能。而呂忠的月例銀子也不高,偶爾吃頓喝頓酒也行,天天去寶慶樓,就算是莊院頭目也頂不住的。
砍柴的時間短了,呂誠的自由活時間就多了。他一直都在山腳砍柴,這裡沒有什麼野,但進了山,哪怕就是在山下,也會出現一些小的。宋家莊有不獵戶,他們在山腰之下,還是收穫頗的。
呂誠不是獵手,他拿了木棒就進了山。剛進去的時候,沒有經驗,所到之,人還沒走近,那些獵就聞風而逃。呂誠很快明白,是自己的腳步聲和子到樹枝的聲音,驚走了這些。
看著別人每人挑著獵下山,好像很簡單似的。但自己一進山,才發現想要有所收穫,實在是太難了。多次失敗之後,呂誠知道,如何蔽自己,不讓發出聲音,纔有可能功獲取獵。
呂誠發現,想要做到這一點,其實非常困難。就算他運起,讓子變小,也很難做到不發出靜。隨可見的獵,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誠嚥了咽口水,突然,他想到了一個笨辦法。他閉上眼睛,手裡拿著木棒,躺在一個灌木叢後麵。呂誠放出一縷自己的應力,在旁邊不停的掃描著。
很快,一隻野兔躡著腳跑了過來,呂誠雖然沒看到它,可是他的應力已經「看」到了。他也沒起,拿起木棒就砸了過去。木棒在呂誠的揮下,帶著呼嘯的風聲,一下子就砸中了野兔的頭。
這隻野兔又大又,足了三斤多重。呂誠提著這隻大的野兔,臉上充滿了笑容。原本他覺得應力,隻能讓自己應周圍一丈的事,現在看來,用來滿足自己的胃口,也是很不錯的。
晚上呂誠早早回到家裡,把野兔剝皮去臟,切大塊放在鍋裡燉著。很快,鍋裡就冒出濃鬱的香味。呂誠一回到家,馬上就聞到了滿院的香,讓人食指大。
「誠兒,這是什麼?」呂忠看到呂誠在家,拿起鍋蓋,吞了吞口水,問。
「是我今天打的一隻野兔,爹,我去把義父們來吧?」呂誠說道,謝納新和趙思言偶爾也會去打獵,隻要獵到東西,也會送點過來。
「去吧,回來的時候打壺酒。」呂忠拿出幾枚銅錢,叮囑了一句。
在呂忠和謝納新上,呂誠上次都用應力知了。這次趙思言來,呂誠了個小心思,他挨著趙思言坐著。他們喝酒,呂誠吃飯,他邊吃邊放出一縷應力放到趙思言上。趙思言上也別無長,除了一本息的小冊子外,也隻有一把銅錢。謝納新和趙思言都沒有家,每個月的例錢,除了吃就是喝,偶爾還會去賭一把。
這本息引起了呂誠極大的興趣,所謂的息,就是讓自己呼吸像烏似的。烏吸氣潛水,分幾次緩緩的撥出。烏是長壽的,息如果修鍊好,不但能增加壽命,而且能讓人進呼吸。一頓飯吃完,呂誠不聲的把趙思言的息全部記在腦子裡了。
子時之前半個時辰,呂忠三兄弟才散場。呂誠擔心自己記不住,回到房裡把息記了下來。息說難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除了要求有勁之外,最重要的還是悟和勤。
新的功法對呂誠來說,就像找到了一個新的玩。呂忠他們一走,他馬上就急不可待的修鍊起來。而這,也正好符合息的修鍊時間。息的最佳修鍊時間,正是子時。而呂誠隻有等到呂忠走後,他纔有時間來修鍊。
呂誠盤坐在床上,雙手的左手拇指彎曲掐在左手中指最上端,右手拇指由左手拇指、中指圈中,掐住左手無名指部子位,右手中指在左手無名指外相對掐住,兩手相抱放在小腹前。抱臍,寧心靜氣,握固意守,心念不移。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誠覺得,頭和手好像不見了似的,隻覺得臍中有一氣息,幽幽的出,就算他想移,也不可能。慢慢的,這氣息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呂誠覺得,好像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他並不知道,其實這就是息修鍊的第一步,潛心定。
趙思言拿到息的時候,為了進第一步,足足花了三個月時間。如果趙思言知道,呂誠僅僅是花了一個多時辰,就已經進了第一步,恐怕會驚訝得眼珠子都掉下來。
第二步的姿勢與第一步是一樣的,頸鼓鼻,吸氣人腹,量足八分,不得吸足。氣臍腹後,心念下移,潛真淵,寧心集覺,住息久持。住息之時,初可數息,亦可觀空,久之則可順其自然。
第二步剛開始的時候比較難做,氣息會一再上浮,反覆降潛,但久而久之,就會得心應手了。但一柱香之後,呂誠覺得氣充不足,腹中火熱難忍,實在不可忍耐時,便引頸輕輕吸了一口氣。但隨後,又跟之前一樣閉住呼吸。
當腹氣的氣達到極致時,便可以緩緩的撥出腹中之氣。剛開始的時候,隻是撥出一丁點,然後又閉住呼吸,將氣往小腹中沉下去,快到極限的時候,又稍微出一口氣。再到極不可耐時,方自出氣調息,呼吸平勻,再行納氣閉息。
閉放一次,謂之一息,修鍊則一息,多則七七四十九息。呂誠就這樣,不停的吸氣,慢慢的住小腹中移,直到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再緩緩的撥出一口。等九九八十一息之後,他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呼吸,不管再怎麼樣,也不急不憋,自然也就能安然了。這,其實就是息已潛淵,也就是第二步功。
趙思言三個月才進息第一步,兩年之後才練好第二步。可是呂誠隻花了一個晚上,就超過了他兩年零三個月的努力。要是被趙思言知道,恐怕會覺得自己纔是練武的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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