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本事件的真實目的，並不是為了做一個超級士兵之類的東西。

這個人數隻有五人的九頭蛇小團，最終的目的是想把軍方的形象搞臭，然後引發盧克的報復，進而和當局敵對，甚至發戰爭或者進行政權顛覆，對整個北洲進行大洗牌。

然後，借著盧克引發的狂，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度將會在這片土地生發芽。

盧克還專門確認了一下他們的確是九頭蛇而不是上個世紀殘留下來的達瓦裡希……

更讓盧克覺得頭疼的是，樣本也隻是初步的計劃，後續還有一係列的對盧克個人的誤導和引，包括偽裝軍方對希爾進行暗殺，鼓議員對盧克進行律法的限製等等。

所以現在來看，這個計劃的關鍵和基因樣本沒有半錢關係，而是直指盧克本，隻要盧克能對軍方和當局產生不滿緒，對於這個計劃來說都是功的。

盧克突然覺得隻會通過佐拉演演算法殺人的亞歷山大·皮爾斯就是個垃圾。

雖然金手指出錯了，但他現在終於遇到了超人才會遇到的問題。

很多時候他麵對的不是敵對，而是利用。

就拿這件事來說，盧克本來已經上鉤了。

此前墮落了一段時間，盧克確實對那些作死的人產生了厭惡緒。這個九頭蛇小團甚至做好瞭如果盧克要追查就犧牲一個員再給軍方潑髒水的準備，在這樣的計劃下，哪怕是用時間魔法窺探過去來抓捕盜竊者，盧克也會掉到這個圈套裡。

玩兒戰的心都臟啊。

然而差錯的，盧克定了個更超前的目標，並且極度超常規的，直接摳腦漿子進化出讀心的能力，打算將整個九頭蛇組織給掃掉。

玩戰的也比不過開圖的掛壁。

盧本偉……呸，盧克牛。

放著不管是不可能的，連刺殺希爾的計劃都做得出來，起碼那五個人盧克必須得給他理掉，達瓦裡希也不行——何況他們的思想要極端多了。

很多人覺得九頭蛇這種組織，既然有能力揪出來，直接全殺了就行，放跑一個都是傻叉行為。

在小說裡當然可以這麼做。

旁觀者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隻需要做出讓自己痛快的決定就行了。

但是如果你有一頭牛，你真的願意捐給國家嗎？別跟我說，跟牛說。

盧克不能讓自己的智商跟著那些旁觀者走。

畢竟已經過了那個充斥著暴力的年紀，很多事是不得不妥協的。很多人其實沒有不妥協的資本，卻不自知；而盧克縱使知道自己有不妥協的資本，卻既然讓自己選擇妥協。

這讓他能有種存活在真實社會上的覺，被社會限製一個人類而不是肆無忌憚的毀滅日。

（沒錯我是在噴人?）

而如今的九頭蛇問題便是如此。

在上個世紀二戰結束後的九頭蛇，員基本上都是偽裝從良的極端分子，但是在幾十年後的今天，經過整個世界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加上有盧克這個x機掃描來背書，這個九頭蛇的分就有些讓人不好下手了。

連傳銷都得把人鎖住害怕跑了，吃飯放鹽來降低員的判斷力，九頭蛇這種平均知識水平偏高的組織還把人放出去，不跑路，留下來的人怕不是專門潛伏在九頭蛇，反利用這個組織的。

而且盧克確實能找到很多這種人，這要是神盾局特工知道這事兒怕不是都笑裂開了。

正如盧克所說，隻要把無腦搞事的人給做了，剩下的九頭蛇沒了人指揮，屬於他們的思想就會萌發，這個九頭蛇就會散掉，而員們則是慢慢融到社會中，為社會發展的養料。

唯一要考慮的就是這些人過激的一麵，類似於那個打算犧牲一個人來拖盧克下水的計劃。如果把這群高階知識分子放回去，稍微有個極端點的，造的危害都會比單純的暴力衝突大得多。

可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

盧克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要不要把這些人送給滅霸……

都是人才啊，滅霸你要嗎。

就當下九頭蛇的部矛盾，估計沒過幾年黑暗象限就分崩離析了。

理這幫子人，讀心也不好使，因為讀心是讀取對方的記憶，可以知道他的想法，但是未來做什麼卻不知道。

未來……

盧克倒是有一種手段了。

把全部九頭蛇聚在一起，然後殺一個，跑到未來看看效果，不行的話回來換一個繼續殺，全過一遍，然後再開始一次殺兩個……

如果有兩個九頭蛇，盧克隻需要嘗試四次。三個九頭蛇的話就是八次。四個九頭蛇就是十六次……

盧克這掛壁能不能頂住這麼玩不知道，古一估計會找他拚命，這已經不是玩弄時間線了，是淩辱時間線。

此外其實還有兩種手段可以嘗試。

第一種是佐拉演演算法，通過分析過去來計算將來，既然能找出全世界對九頭蛇有威脅的目標，那麼反過來找到九頭蛇裡會威脅社會的那些人應該也能達到。

不過盧克並不相信這玩意兒，首先他自己經常玩時間的，知道這很扯，很多時候，一些事總會有人做，你把可能做這件事的人殺了，那麼就有可能在不會做這件事的人裡催生出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所謂蝴蝶效應就是如此。

而且怎麼說都有些大資料基礎知識，佐拉演演算法的設定盧克覺得編劇也就懂點兒概念然後魔改出來的玩意兒，拿著大資料危言聳聽卻不考慮這項技帶給世界發展的便利，滿子的和freedo，實際上普通人的資料往往也就讓大資料給你推薦買什麼東西，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

所以佐拉演演算法，盧克並不看好，這種設定本就比自己金手指還離譜，要是真能做到盧克也不敢用，就跟現在沒人敢用他的細胞來克隆毀滅日一樣。

那麼第二種，在盧克看來，可行就十分高了。

心靈寶石。

沒啥解釋的，大家都認識，直接洗腦完事兒。

「總之，眼下就是這麼個況。」和希爾在臺泡著茶並不悠閑的週末生活，盧克把自己的所見所想告訴了。

在知道這些九頭蛇也有可能造福社會後，希爾也覺得這件事很麻爪。

所謂嫁隨，要是以前跟著尼克弗瑞，呸！我是指在尼克弗瑞那裡打工，希爾未必不會選擇全部清算的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哪怕是神盾局特工，吃過一次虧的，肯定要跟盧克穿一條子。

隻是這樣一來，問題就會變得複雜的多，盧克總想做到最好，這使得他過於優寡斷。聽著他講到時間線、時間悖論、心靈寶石之類的事，希爾覺得自己都快暈了，畢竟隻是個平淡無奇的特工而已。

六大無限寶石，盧克覺得自己應該都能模擬對應的能量，時間寶石已經驗證了這點。

至於心靈寶石在哪裡，對盧克來說不是問題，出地球找人問問滅霸在哪裡就行了。

而一旦和滅霸對上，這個世界將會改變很多東西。

盧克很有可能徹底淪為地球保姆，但世界不會隻發展到2019年幹掉滅霸為止，未來是無限的。

「那就小影響吧。」

希爾給盧克把茶水滿上。

「我總覺得你在顧忌什麼，是和你說的時間理論有關嗎？」

「可以這麼說，」盧克想了想，「比如說，如果我做了這件事，可能將來你會吃一顆手榴彈。呃……可能已經改變了。」

《復仇者聯盟1》的劇裡希爾就差點被炸了。

不過如今基還在阿斯加德呢，如果想要防止齊塔瑞人侵，隻要把宇宙魔方保護好就行。

盧克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還在客廳看電視的希芙，雖然說是檔期問題，但是希芙很有可能會在諸神黃昏中死去。放到現在……海拉倒是來試試……

很多事，其實已經改變了。

猜人心還行，猜行為就算了，希爾也不關注盧克是不是做了什麼事，隻是重複之前的想法「那就小影響，隻理咱們的事吧。」

大概明白盧克在顧忌什麼了。

「如果所有問題都給你來做，其他人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