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歡喜引相思》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促膝談心

龍欣然跌倒之後,小臉微恙,聽到下頭監的喊聲,心裏既不服氣也不甘心,就試著站了起來,可腳下本就凹凸不平,小小的站立不穩,眼看就要跌出假山而下。

“小心!”李沐瀾已經回神,見公主有危險,幾個騰挪之後,順利接住了落下來的,然後穩穩放在了地上:“公主,沒事了。”

“欣然,欣然!”南天晴奔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的手:“看吧,母妃是如何提醒你的,這麽不聽話!讓監帶你思過去!”嚇唬。

李沐瀾就說:“娘娘,公主還小,要好好教。”

“宮裏有的是人教,可就是不長記。一天到晚想著闖禍,本宮都被嚇怕了。”南天晴正視:“倒是你,怎麽跑來了?本宮還沒謝謝你呢。”

“已經謝過了。”李沐瀾行禮,說:“奴婢是來答謝娘娘賞賜的。”

南天晴放開了欣然,然後讓跟著監進去了。自己則邊走邊說:“小小的素帕而已,不足掛齒。倒是本宮還沒謝過你剛才的出手相救呢。”

“娘娘不必多禮。”李沐瀾說道:“公主活潑可,想來必得皇上的喜。”走在娘娘側。

“主事,你來了。”玉致打招呼。

“嗯。”李沐瀾說:“我是特意來謝過娘娘賞賜的。”

南天晴對玉致說:“你去備茶吧。”等玉致走了,才說:“走,陪本宮好好聊聊。”

“我?”李沐瀾意外。

“這裏還有別人嗎?”南天晴對一笑:“我總覺得與你有緣,隻是之前見過一麵之後就再無瓜葛。既然老天爺讓我們再次相遇,那我就要問上幾問了,權當是聊天打發時辰吧。”

李沐瀾聽了就沒拒絕:“是,娘娘。”

兩人在院中坐下。晌午的不冷不熱,照在人上暖洋洋的。南天晴容貌出眾的臉上盡是平和:“坐吧,別拘謹。”

李沐瀾隨即坐下:“多謝娘娘。娘娘有話就問吧。”

南天晴猶豫了一下,說:“本宮看到你就覺得親切,也不知何故。”看著李沐瀾:“你是哪裏人啊?”

李沐瀾低頭不語,因為說不清楚不是嗎?

南天晴看出的為難,就問:“很難作答麽?還是,你不想告訴本宮自己的世?雖是宮,本宮卻很覺得有如此親近的,你是第一個。”

李沐瀾勉強一笑,說道:“娘娘,奴婢隻是監錢公公收養的義世不值一提的。”避重就輕。

“哦,義啊。”南天晴見玉致來了,就說:“我們邊喝邊聊吧。這茶是好茶,茶也是好茶,不同的人衝泡就會有不同的味道。”

“娘娘還要自己泡茶?”李沐瀾看著親自手。

玉致站在一邊,說道:“我們娘娘生淡泊,每天除了陪小公主玩耍,就是賞花沏茶。沏的茶連皇上都讚不絕口呢。”

南天晴忽然幽幽說道:“皇上已經有一陣沒來臨福宮了。玉致,你去陪著公主吧。”支開玉致。

“是,娘娘。”玉致命而去。

李沐瀾看著娘娘親自衝泡香茗,那一招一式仿佛跳舞,既有韻致又有態,使看得迷了。

南天晴見如此,笑得溫煦:“好了,回神啦!來,喝喝看,味道如何?”

李沐瀾笑了,說道:“奴婢是不是該叩謝娘娘恩典啊?”拿起了茶杯,聞了聞,說:“果然與眾不同呢。”

“皇上也這麽說過,隻是,唉,宮裏的人太多。這茶再好喝,喝多了也就膩了。”南天晴眼中蒙上影。

李沐瀾想了想,說道:“恕奴婢多,娘娘年輕貌,公主又小,皇上自然是萬分憐惜的吧。”

“本宮覺得你特別,才與你說說真心話。原來你與們一樣,隻知道說好話給本宮聽。”南天晴失落,說:“看來,是本宮看錯人了!”

“我錢明珠天不怕地不怕,娘娘的心思奴婢明白的。”李沐瀾說:“您的心裏隻有一個皇上,可皇上是屬於整個後宮的,他的心裏不止有天下,也有各位妃子娘娘。您說是不是?”

“明珠,你心裏有人嗎?”南天晴忽然問。

“娘娘,您可別說。”李沐瀾扭起來,臉也跟著紅了,心裏自然閃過峻昊的影子。

“也是,你是宮,怎能喜歡宮裏的男人呢,這是不被允許的。”南天晴繼續說:“隻要你喜歡上一個人,就會希他也喜歡你,而且隻喜歡你一個。”

說的李沐瀾都明白,隻是,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

南天晴繼續說著:“你說得沒錯,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不是我南天晴一個人的皇上。況且,在我之前,他已經有很多很多人了,也不在乎我一個啊。”

“娘娘,您別這麽說。”李沐瀾見不得傷心:“這都是命。”想到了自己:“您還是往好的地方想吧。與奴婢相比,您還是主子呢,可以有自己的寢宮,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也可以有自己的茶。可我們宮呢?什麽都沒有。”

南天晴平靜下來,說道:“難怪本宮覺得你與眾不同,連說話都那麽中肯。看來,本宮不與你好好談談是不行了。”

李沐瀾對笑:“娘娘,您就這麽重奴婢啊?”

“誰讓我們有緣呢。”南天晴看著院中的花草,說道:“你瞧,這裏的花朵啊!”

“沒錯,宮裏最的景致就是各的鮮花和樹木,好多娘娘應該都喜歡吧。”李沐瀾說:“奴婢猜,娘娘的茶應該采至這院中吧?”

“算你有眼力。”南天晴目更遠了:“本宮出嫁之前在南泉國天天無憂無慮,最喜歡的就是泡茶。”

“南泉國?娘娘是南泉國的貴人啊。”李沐瀾第一次聽說,覺得新奇。

南天晴說道:“我本是南泉國的公主,去年父皇駕崩了。當今國主是本宮的親哥哥。”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母後的如何了?都不能回去看看啊。”思念之中。

李沐瀾陷沉默,這種時候,連自己都安不了,如何去安別人?

南天晴看著:“你為何不說話?怕本宮責備你麽?”

“不,娘娘尚有親人可以想念,可奴婢不同,奴婢沒有過去,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在何方。”李沐瀾說道:“奴婢無能,不能為娘娘分憂。”

“算了,這又不是你的錯。”南天晴說道:“本宮很與人如此談吐,這次算是例外吧。不過,你可別說出去哦。”

李沐瀾點頭,說:“奴婢能了解娘娘的心。憋在心裏會難,說出來就舒服了。”

“來,繼續喝茶。”南天晴舉起茶杯:“心裏的確舒服多了。”看著遠:“母後,皇兄,你們可要好好的啊。”

南泉國皇宮氣勢恢宏,剛並濟,那滿宮的鮮花,香飄千裏。太後的永怡宮,李勝正在閉目養神。

“太後,您的書信。”宮蘭陵恭謹而來,遞上了手裏的書信。

李勝拆開信封看著,不由蹙眉頭。蘭陵見狀,不聲不響地站著,知道這信裏一定有不好的消息。

果然,李勝終於重重開口:“去,將皇上喚來!”

“是,太後。”蘭陵匆匆而去。

不多時,一位俊男子大步而來,他眉宇俊朗,氣度不凡。見了李勝就行禮:“母後,朕給您請安啦。”

“免禮,皇上。坐吧!”李勝對他說著,臉上是平靜的表,可眼裏卻是濃濃的哀傷。

南天麒坐了下來,問:“母後,您氣不好,難道心裏有事?”

“是啊,這麽多天以來,母後心裏一直記掛著遠在西楚國的侯爺府。”李勝說道:“你皇舅一家出事,母後心裏難安吶。”

南天麒見桌上有書信,就拿過來看了,說道:“真的都死了嗎?難道就沒有留下活口?”

李勝起來:“西楚國本是哀家的故鄉。可事過多年,宮裏頭已經是人非了。實在可惡!”一手拍在桌沿,發出驚人的聲音:“到底是誰害死了哀家的至親?!”

南天麒倒很鎮定,說道:“母後,您要節哀。弱強食,向來都是如此。皇舅一家之所以蒙難,一定是得罪了什麽人。最有可能是得罪了皇帝西門雄啊。”

“西門雄?”李勝不由說道:“哀家隻記得上一輩的皇帝。至於什麽西門雄,皇上了解多?”

“西門雄貴為西楚國的皇帝,卻心狹窄、睚眥必報。”南天麒說道:“他手底下那些大臣,很多都是牆頭草,看皇帝臉行事的。”

“這種昏君要他何用?”李勝不吐不快的樣子:“害得你皇舅一家全都遭了難。可憐啊!哀家的親人一夕之間全沒了!”歎氣,眼淚湧出:“唉,哪怕留一個也是好的啊。”

南天麒跟著難過,不發一語。

李勝上取下龍呈祥羊脂玉佩,淚眼婆娑,良久才喊出一句:“哥哥,對不起啊!是妹妹沒用,貴為一國太後,卻連自己的親人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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