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璿奈何不了他，被他帶著，引著，好一通纏綿親吻，氣籲籲才被放開。

一吻罷，燕璿整個人都進了他懷抱裏，鼻子都忘了呼吸，微張著吞吐著冰冷的空氣，白白的熱氣從潤的紅裏吐出，實在人。

宋青本想解解饞就放過，看得這可口的小模樣，又忍不住親了上去，恨不得將一口吃下去。

燕璿記不得是怎麽睡著的，隻記得失去意識前，宋青還在上擺弄。

睜眼醒來已經回到了自己房裏，寢換了自己的，花太歲躺在的懷裏酣睡，一切都像是昨晚睡下那般，好似昨夜和宋青的一切隻是的一個夢，隻有上的痕跡能證明昨夜的一切並不是夢。

“不做神仙了，就愈發放肆了。”燕璿輕輕嘟囔了一句，吵醒了懷裏的花太歲，花太歲打了個哈欠，與說道，“昨晚你們離開不久，有兩隻鬼來找你了喵。”

“男鬼鬼？有什麽要事？”

“都是男鬼，哭得慘的喵，好像是被個庸醫騙了喵，我讓他們今早上再來喵。”

也不知是不是說曹曹就到，花太歲這邊剛說完，那些男鬼就飄了來，燕璿趕將上的被子了，倒不是怕他們，而是這大冬天的和鬼接實在太冷了，尤其還來了兩個。

兩個個男鬼瞧著都不大，二十多歲左右，看起來強壯的，下卻是赤著，沒有穿子，間糊糊地慘不忍睹，男人的命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們是怎麽死的？”不是說被庸醫害死的嗎？怎麽那東西被割了？

其中一個說道：“西街口濟世堂的徐懷椿騙我們說，他習得祖上移花接木的醫，可以將上的一部分移接到人上，也可以將兩個人上的換。我們信了他的話，想將驢子移接到自己上來，沒想到不僅自己的東西什沒了，連小命也丟了。”

聽男鬼說完，燕璿想起了之前在鬼市見過的巫醫，這聽著好像和巫醫當初用烏幫老乞丐治殘疾差不多。

說起這件事來，兩個鬼全都懊悔不已，有一個說道：“我原也沒想換，當時隻是和幾個朋友去西街口的擎天坊吃飯，隻想要進補一下。吃飯的時候，聽隔壁桌說濟世堂的徐懷椿有壯補腎的藥，比單吃這些個羊寶牛癟的效果更好，遂好奇向他們打聽了一番。

從擎天坊離開後，我和哥幾個便一起去了濟世堂，找到了那徐懷椿。

徐懷椿說，單純靠藥補是個無底，吃一回是一回，不如換個狗腎驢，一步到位。

看他說得很有把握，我們都心了，隻是換這玩意兒不便宜，大家夥手頭上都不富裕，沒有這麽多錢來換狗腎驢。

正要走的時候，徐懷椿單獨喊住了我，說與我有緣，可以免費幫我做，讓我明日獨自來濟世堂。

我還以為自己走大運了，連連應好，第二天瞞著家裏人去了濟世堂。

徐懷椿先拿了一壇子酒來，讓我喝，等我醉死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就發現自己死在了濟世堂的床上。

後來我聽徐懷椿和徒弟說話，才知道徐懷椿本不會什麽移花接木的醫，隻是在古書上看了個方子，哄著我做他的試藥人。”

燕璿奇怪問道：“你又不是太監，自己有那東西，怎麽還要換驢的呢？也不嫌髒。”

“哪個男人不想要大點？尤其那徐懷椿還說什麽換上公狗腰，驢子，就能讓媳婦兒爽得像上吊。是想想那場景都人忍不住心。”

爽得像上吊？

燕璿腦補了一下，還是無法理解。

“就是爽得翻著白眼。”另一個鬼幫著解釋了一下。

……

這下燕璿明白了，想起昨兒個自己被宋青弄得失神忘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得這般。

“咳……”燕璿輕咳一聲，拉回思緒，問另一隻鬼道，“那你呢？又是怎麽被殺的？”

“和他不同，我是濟世堂的老顧客，之前一直在濟世堂裏買石樂，效果非常好，所以對徐懷椿提出的移花接木一點也沒有懷疑，沒想到會因此丟了命。”

石樂，這不是之前蔡艮生賣的那個藥的名字嘛，難不他們在濟世堂買的藥其實就是蔡艮生賣出去的？

燕璿下床找出了褡褳裏的那瓶子藥給他們看：“你們買的是這樣的嗎？”

“沒錯。”

好家夥，沒想到又是這藥。

“你們想我怎麽幫忙？”燕璿問他們。

“我們死後，將我們上的跡清了，然後趁夜將我們的丟在了街角，偽裝醉酒凍死的樣子。我們希能夠揭穿他的罪行，讓他債償。”

“你們家裏人給你們下葬是要先清洗，然後再換壽的吧？他們沒有發現你們下異樣嗎？”

見識過宋青之前的葬禮，燕璿很悉下葬的流程，如果私有補跡象，洗清時應該會發現吧？

兩鬼齊齊搖搖頭：“放大街上凍了一晚上，已經了，間有些異樣也隻以為是正常的，沒人往兇殺方向想。”

“按照你們的說法，那徐懷椿應該還會繼續找人試藥。行吧，我答應你們。”

老規矩，燕璿還是將他們兩個裝進紙人兒裏麵錮住，然後起下床收拾了一番。

昨兒和姨母他們說過，燕璿今日出門就不用再了，不過獨自出門他們怕是會擔心，還是等宋青回來一起再去，便讓花容去請大夫，先把把脈再說。

然而還沒等大夫來，玄清先來了，聽說了宋青死而複生的消息，特意一大早趕來詢問究竟。

燕璿將宋青的原話告訴，了凡心，不配為神，所以下凡重新修煉。

玄清聽罷，深深歎了一口氣：“白帝到底沒有躲過這一劫。”

“你這話什麽意思？”

“早在白帝下凡之初，就算得今世會有劫，讓我等為他護法，順利完此次下凡的任務。我們一直在暗中隨行白帝左右，幫他及時清除邊的子，本以為他凱旋，就該結束此次下凡，重回天庭，便就都撤了，沒想到這才一會兒沒盯著，就對你深種了。”

燕璿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麽一出，想了想也隻能說天意如此。

盡管玄清他們寸步不離地跟著，也想不到宋青會對當時才五歲的留了心，或許正因為玄清他們將宋青邊的人理得太幹淨，才會讓宋青一心隻想著，想著想著，就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

緣分這東西還真是不好說，或許該去問問月老，怎麽把他們兩個用紅線綁上了？

嗯……或許他們兩個之間的紅線本就沒有斷過吧，從上古時候就是夫妻。

宋青重新修煉這事，玄清讓燕璿不要再告訴別人，免得有不懷好意之人會不好的念頭。

善堂那邊會幫燕璿繼續看著，至於他們兩個最終修煉如何，還得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正說著，花容領著大夫來了，玄清閉了。

大夫坐下，細細給燕璿把了會兒脈，有些驚訝：“幾月不見，燕小姐的子竟恢複正常了，不知是用了什麽藥？”

嗯……用了宋青。

燕璿想起昨兒個，心中一，連忙說道：“沒用什麽藥，隻是按照您代的，用食補代替藥補。”

“這倒是奇了，沒想到這麽快就恢複了……”

“大夫，我家小姐的已經恢複，日後懷孕生子不會再影響了吧？”花容著急問孩子的事，出聲打斷了大夫的話語。

“隻要一直保持著現在這樣，懷孕生子沒有問題。”

“這就好。”花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將大夫送走之後，趕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夫人，然而玄清卻攔住了，轉頭對燕璿說道：“以後不用為孩子的事看大夫了，你和宋青兩個今生都親緣淡薄，命中無子。”

“這可如何是好？”花容急了，“道長可務必幫幫我家小姐。”

“沒有子於他們兩個更好，你還是想法子怎麽幫著他們說服太夫人吧。”

花容不明白沒有孩子為什麽會更好，燕璿卻是明白了，和宋青都是注定了要修煉的，尤其是宋青，這種羈絆牽扯越，於他修煉越好。

“我知道了。”燕璿輕輕應下。

“你明白就好，你也不會想再生出個禍害出來的。”

什麽？

“你還不知道呢，上古四大兇之一的窮奇是你和白帝其中一個兒子，你當初被貶，窮奇功不可沒。”

玄清往耳邊說了一句，便就離開了，隻留下燕璿獨自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