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慘聲響起，被子裏的年聽見同伴的慘，趕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然還不等他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花太歲的利爪就又朝他撓了去。

“他娘的！這是哪來的貓？”兩人一邊躲避著一邊抓起一旁的東西朝貓兒打去，慌中，花太歲挨了一下，從床上掉了下來，它趕換了個姿勢，穩穩落到了地上，二人正乘勝追擊，突然發覺自己竟彈不了了。

花太歲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見有機可乘，馬上又調轉方向，再次朝他們撓了上去，給他們撓得個模糊，痛的他們哭爹喊娘才停下來。

“喵～他們怎麽不了喵～”報完仇的花太歲此時才問出心中的疑。

宋青抱著燕璿進了門，其中一個年認出了他們：“怎麽是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替天行道唄！”燕璿掙開宋青的懷抱，走到他們麵前，“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會是采花賊。”

“二位還請聽我們解釋，我們和一般采花賊不同。”兩人忙忙解釋，“我們不黃花閨，不有夫之婦，不貞潔烈，隻寡婦。”

“呸！你們說謊也不看看時候，丈夫不就睡在一旁嗎？”燕璿指著床上那睡死了的男人。

“守活寡的人也是寡婦不是？丈夫那活兒一即發，見花就謝，不中看也不中用，白瞎了小娘子一，我們這也是心疼小娘子年紀輕輕守活寡。”

“你們倒還有理了。”燕璿被他們這一番說法氣著了，然一旁那吃了石樂，神誌不清的當事人卻毫不覺得冒犯，聽他們這麽說，點頭應和著：“沒錯，他不中用，你們快來吧，不論哪個，快快了子來吧。”

“你瞧，人家也是想要的。”

“想要個屁！你們不給下藥，能變這樣？”燕璿從他們懷裏翻出那石樂。

“方才和你們說過，潘驢鄧小閑，隻要做到這幾點，不論什麽人都能手到擒來，像們這種守活寡的人，如似，更加容易勾引，我們用藥不過是加速這個進程。守活寡的滋味有多難熬大家都知道，我們這不是在害人，是在做好事。”

兩年還自豪的，他們認為自個兒雖是采花賊香竊玉，但盜亦有道，是在幫守寡，守活寡的人們宣泄心中的。

他們這一通歪理邪說聽得燕璿火冒三丈：“隻要是，不論是人還是其他東西，不論你是什麽原因去，不論被的人是誰，其本質都是一樣的，隻要是，都是賊，都是犯罪，都是要進大牢，要砍頭的！人家守活寡再難熬，也不能為你們給下藥，強暴的理由！”

燕璿氣得該死，然那兩人卻仍是不以為意，仍然覺得自己這是在做好事。

燕璿平複了一下心，又問他們：“你們既然覺得這是在做好事，怎麽要來助人為樂？你們這好事敢告訴你爹你娘，敢告訴你家裏人嗎？”

“我……”兩人說不出話來了。

“又想作惡，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壞人，自欺欺人找理由、找借口，用盜亦有道為自己辯解、洗白、化，實際上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這就是在犯罪。”

燕璿的話語，無撕開了他們的謊言，兩人沒法再自欺欺人了，先後承認了惡行。

“我倆是一年前加回春幫的，擎天坊的王老板是回春幫的幫主，凡是有時間的幫眾，去擎天坊吃頓不要錢的飯，就能領到個任務。”

燕璿還想細問，床上的婦人已經耐不住了，主手來拉他們。

兩個年被宋青用法定了，躲閃不得，被扯個正著，撕拉一聲，半個屁蛋子都出來了，燕璿趕上前將婦人扯開，卻忘了自己此時也是男裝扮相，婦人順勢抱住了，一個狼撲食便將在了床上，嚇得燕璿直喊表哥。

宋青上前點了婦人的道，將燕璿從下抱出來，而後往一旁桌上倒了一杯水，在水上畫了一道符，給燕璿，讓將水喂給婦人喝下。

等幫婦人解了上的藥後，宋青又點了的睡，將塞回被窩裏，然後將兩個采花賊提溜去了擎天坊。

擎天坊正要關門，王老板見兩個年郎被他們提溜來就知道自己的事敗了，倒也沒有驚慌，而是淡定地請他們到裏麵坐，讓人上了酒菜過來。

又吃？

想起宋青剛剛失控往上頂弄的樣子，燕璿手拉了拉宋青的袖子，輕輕說道：“不許再吃了。”

宋青微微頷首，與一同坐下。

王老板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酒，還是和兩個年郎一樣的說法，說什麽盜亦有道，不黃花閨，不貞潔烈，不有夫之婦，隻寡婦，被燕璿一一反駁之後，他與燕璿和宋青說起了一個故事。

王老板單名一個醒，他父親以前是殺豬的，造多了殺孽，不到三十歲就死了，留下他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

他見過母親三更半夜輾轉反側，起床去衝涼水的樣子；也見過母親抱著父親牌位在床上翻滾的樣子，他那時候年紀小，不明白為什麽，隻約約覺母親在忍抑著什麽。直到有一天，同一條街上，另一個寡婦被人捉在床，他才知道母親之前的種種行為是因為。

後來證實那寡婦是被人強暴的，被族人原諒了，他在母親眼裏看到了羨慕，他確定沒有看錯。

他心裏說不出個什麽滋味，他知道當初父親死後，外祖母曾來過家裏，想讓母親拋下他另嫁，母親不忍心讓他為個沒爹沒娘的孩子，所以拒了外祖母的提議。

如果母親當初狠心點，現下也不用這麽守活寡，他認為是自己拖累了母親。

為了圓母親的願，他花錢找到了一個男人，他讓那個男人去上了母親。

那天他蹲在窗外，聽著裏麵的靜，聽著母親那麽快活，他知道自己做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