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繼父拿著指點學習的幌子，繼續跟行不軌之事。，

也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實在太喜歡與繼父親熱了，隻要能一直待在繼父邊，讓做什麽都願意。

“所以當你懷孕之後，你們就做了個被人強暴的局，既能將孩子生下來，又能讓你永遠留在程家，還能讓你繼父博一個好名聲。”

程悅笙輕輕點了點頭：“我們也是沒辦法了，萬守經死後，爹爹托人私下送了不銀錢去萬家，足以讓他家人一世無憂了。”

看麵上毫無悔過之意，燕璿不扶額，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看明白程文周的真麵目。

“你和繼父好，就不覺得對不起你娘嗎？”燕璿企圖用親娘來破程文周的謊言。

“繼父與我娘是二婚，娘親一介村婦，大字不識，還帶個孩子，繼父英俊瀟灑，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他們兩人本就不是一路人，會結合夫妻不過是彼此將就。繼父喜歡的是我這般知書達理，善解人意，能和他紅袖添香的清白姑娘，若不是這麽多年的誼，若不是糟糠之妻不下堂，繼父早就與我娘和離了。”

燕璿輕嗤了一聲：“聽你這麽說，你繼父還是個重重義的好男人了？你可別忘了，你繼父現在是舉人，以他的份，想要什麽樣的姑娘都易如反掌，禽不如才會對自己的繼下手！”

“喜歡這事哪說得清，我也控製不住自己喜歡繼父，繼父我到了極致才會控製不住借著蚊子包與我親近。”

“你可清醒一點吧，他那哪是，他分明是欺負你年無知，先借蚊子包猥你，看你不做反抗，然後再更進一步用那些歪理邪說你！”

燕璿氣急了，為程悅笙的遭遇生氣，更為此時執迷不悟替程文周辯解生氣。

然而不管燕璿怎麽生氣，怎麽勸說，程悅笙都似豬油蒙了心，堅信自己和繼父是兩相悅，堅信繼父當初會對做出那種事是因為難自，太了。為了，可以不要名分，不計較世俗的眼，甚至跪下來求燕璿和宋青，求他們不要將和繼父的事說出去。

看著淚流滿麵的臉，燕璿打從心底裏覺到深深的無力，不看向旁邊的宋青，問他該怎麽做。

“多說無益，已經深種，走火魔了，走吧。”

這就走了？燕璿不甘心，可確實不知該怎麽勸了，隻是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那幅能做證據的海棠春睡圖。

不管程悅笙最初有多無辜，萬守經之死，是不了幹係的，燕璿帶著證據去了衙門。

出門在外，燕璿不想高調行事，便隻說是萬守經的親戚，發現萬守經的死不對勁，特地來為萬守經喊冤屈的。

事牽扯程舉人，衙門師爺親自來接見他們，了解案，燕璿一五一十將事原委告訴他後，師爺便讓他們回去等消息，然而等了一天也沒有聽說衙門派人去程府抓人，燕璿不有些急躁，遂又和宋青去衙門問了問。

這回師爺沒出來，一個衙差回的他們：“年底事忙，林大人忙得腳不沾地，你們這份卷宗估計林大人還沒看到，你們再多等等。”

沒辦法，燕璿隻好又回了客棧，原還計劃著兩天結束萬守經這事，路上三天，到家正好能趕上過年，現在計劃得再往後推推了，好在他們有地符，再耽擱幾天也不問題。

隻是燕璿千算萬算沒算到，他們昨兒送去衙門的海棠春睡圖，當天晚上就又被人送回了程家，早已經隨火化為了灰燼。

被蒙在鼓裏的燕璿第二日又拉著宋青去衙門裏問，得到的回答和昨兒的不差分毫，失要走時，宋青塞了一錠銀子給衙差，買他一句真話。

衙差掂了掂手裏的銀子，笑道：“程舉人和我們林大人很深，在平合縣你們就別想程舉人了，若還有證據，你們最好往上頭去告。”

對此結果，宋青已經有所準備，並沒有什麽反應，倒是燕璿，第一次見識這些個，怒問道：“林縣令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衙差不與爭辯，轉便走了，宋青拉住燕璿，正要勸冷靜之時，一頂轎子落在了他們旁，轎子裏麵坐著的正是程文周，後的小廝捧著許多禮品，明顯就是來謝林大人幫他排憂解難的。

程文周沒見過燕璿和宋青，不知他們兩個就是萬守經的幫手，並沒有給多餘的眼神給他們，很快就隨迎出來的衙差進了衙門。

“跟進去看看嗎？”宋青問燕璿。

“看看吧。”且看看他們是怎麽狼狽為的。

衙門裏麵人多，他們想要悄無聲息地跟過去有些難度，等找到書房時候，程文周和林大人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宋青把著風，燕璿湊到窗戶下去看，不大的隙，能看到的範圍很小。燕璿先是看到了程文周，而後變換角度，才看到程文周對麵坐著的林大人，再然後燕璿倒吸了一口冷氣，朝宋青輕道：“表哥你快來看，林大人邊跟了隻紅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