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作者拖更日記》第六百六十五章 向未來延,向過去擴張!

為了主時間線的勝利。

沒錯,一切都是為了當前時間線能夠勝利,因為只有這里才是桶人源的基所在,想要真正地打敗桶人源也只有在這里才能夠做到。

在這個時刻,虞良便稍微有些明白自己上發生的一些異常之了。

比如「之」為什麼不在邊,一些源怪談級別的力量也無法施展出來。

「之」的話,應該是在某一條時間線中充當著「虞良」的角吧?

某種程度上來說,「之」的離開是對虞良的極大削弱,看起來雙方都在削弱,似乎沒有什麼用,但實際上絕對不是如此。

每多一條時間線,桶人源的能力就會均分開來,由于祂的源力量基數極大,所以均分開來的部分肯定是超過了一個源怪談的量。

在相應的時間線中,均分后的桶人源可能的確是比相應的「虞良」更加強大,但未必能贏。

比如說桶人源被分走了兩份源級的力量,來抗衡一份源力量的「之」版虞良,祂或許能夠戰勝「之」版虞良,卻無法做到制乃至封印對方。

力量分散開來后,雙方的差距也小了,僵持在一起,維持現狀并不是難事。

反正最終的決戰一定是在主時間線進行的,所以其他各個支線只要盡可能地拖住桶人源就可以了。

這樣的構思,堪稱天才。

利用桶人源的優勢來制定針對的削弱,能夠想到這個計劃的人絕對可以用「膽大妄為」來形容。

屬于「虞良」的力量已經足夠稀了,但制定計劃的人卻依舊敢于使用這種險招,將稀的力量繼續分化開來,在不同的時間線和空間中抗衡相同的桶人源。

就如影虞良所說的那樣:

一切都是為了主時間線的勝利。

而寒號鳥的意思也很明確了,因為故事線意外完結,所以桶人源的力量產生了回收,這就是安不塵記憶中故事線后期沒有了桶人源的原因。

故事線里的虞良已經被桶人源除掉了,祂在停留觀察一段時間后就意識到自己不需要繼續待在故事線中,于是尋找機會將力量離了故事線。

這也是瘋王薛武斌在桶人帝國的后期沒有再見到過桶人源的原因,他試圖挑戰桶人源的威嚴,不曾想桶人源一直在想辦法離開故事線,本懶得理會他。

而作為故事線的創作者虞娘,應該也是在盡力阻撓桶人源,同時做了兩手準備。

既然虞良已經被弄死了,那就嘗試一下能不能養出另一個足以和桶人源(分支形態)對抗的家伙,這樣的話,就算桶人源逃出了故事線,依舊能夠有后招來對付桶人源。

現在的話,瘋王薛武斌可能就是虞娘準備的后招,只是虞良暫時依舊沒能搞懂對方要做什麼。

相較于各個時空聯系的桶人源統一來說,他似乎沒有什麼方法能夠連接到不同時空的自己……

不對,好像有方法。

現在的我已經憑借發論和桶人源鏈接在一起了,沾染了部分的時空特,其主要的表現方式可能就是——

落水。

落水就是穿越不同時間線和空間的方法,至是一個暗含著特殊規律的方法。

也就是說,需要找時間再試試看嗎?

虞良看向了八邊形:「故事線結束了,所以現在需要由二維虞良頂上去,讓桶人的力量在‘平面國"中完分化,對嗎?」

「沒錯,嚴格來說就是這個意思。」八邊形點點頭道,「不過我們需要快點,故事線已經完結一段時間了,這意味著不同時空中的桶人

源都會產生增幅,相當于祂們瓜分掉了故事線中桶人源的力量,這意味著其他時空中桶人源迎來了強化,這一點可能會映到不同的時空中來。」

虞良聽著這樣的說法,想到了當時阿澤著急趕他走的模樣,大概明白了原因。

故事線的話,大概就是那個時間點附近完結的吧?

差不多剛好是安不塵拿到了故事線記憶的時候,同時也是桶人安不塵出現在自己面前進行干擾的時候。

而八邊形繼續說道:「平面國的話并不屬于另一個時間線,它屬于與當前分隔的空間線,三維空間和二維空間基本上無法相互影響,所以可以將桶人源的力量進行分割開來。」

「創建副本,副本的位置依舊是在海上,可能逃不出桶人源的影響。」虞良尚還記得來自阿澤的告誡。

無論是二合一副本還是三合一副本,它們都位于海洋上,優先級都沒有桶人源高。

「對,所以讓副本出現在一個遠離海洋的位置,這就是影子虞良要說的東西。」八邊形解釋著,「同時,最好給他準備足夠的‘力量",否則的話,他沒有辦法制住平面國中的桶人源,結果可能會直接被桶人源殺死,無法做到長時間的制衡。」

「我明白,我會準備好的。」虞良應下,他已經想到了比較好的解決方法。

這是他在與桶人源斗爭中唯一掌握的優勢,那就是部分時空的場地是由他來制定的,由于桶人源和「虞良」產生了鏈接,那麼就是新的虞良出現在什麼地方,桶人源就必須出現在什麼地方。

比如說,他準備沿用平面國的設定,設計出第二個平面國副本,將影虞良放置在屬于電腦中的平面國

那麼用來制衡桶人源的力量就很明顯了,自然是暫存于場地卡中的「桌面寵源怪談」。

由于副本設定的問題,桌面寵天生就比出現在平面國的桶人源更「高等」,的力量可能不及桶人源,但有很強的主場優勢。

唯一需要注意的事就是,他必須要保證平面國副本離(至是不影響)桶人副本的設定,否則的話桌面寵都有可能變桶人的一部分,失去一半的力量。

遠離海洋的方法自然是有的,從安不塵那里就能得知,天空舟可以長久地留在天上,這樣新副本就不會到海洋的影響,而副本的所屬地也非常簡便,他只需要將游上的電腦帶走就行了。

就是這臺電腦能帶走嗎?

貌似船長還在里面是吧?

不過這個所謂的船長可能另有說法,現在就需要將計劃加速。

一旁的創始席等人沒有出聲干擾虞良與八邊形之間的談話,他們試圖從兩人的流中理解當前的況,但只能讀出其中的驚險和彩,無法完全弄懂虞良究竟做了什麼。

越不同的時間線?

利用這一點來反制桶人源?

原來面對桶人源不是像原定計劃中那樣殺桶人再進攻碼頭就好的嗎?

行吧,覺自己又了解了很多這個副本的信息。

每個創始席心中都有著一種無奈,這就是自認知與副本產生差異乃至代的問題了。

他們做錯了什麼嗎?

不,他們僅僅是在含有桶人的島上降臨,消滅了桶人,解開了謎題,找到了游場券,然后就陷了游中而已。

是桶人副本中的關鍵,但相較于廣闊無邊的海洋來說,它并不是這里的全部。

極有可能是不同時間線中某個虞良留下來的東西,這是一艘指引副本中人類的船只,它會收留人類,只是無法提供更為關鍵的信息。

像是與桶人源乃至更深層次的信息,游上是不會有的,因為創建游的「虞良」都是大概率不知道的。

或許……

關于桶人源最原初的能力解析是存在的,因為桶人副本曾經也經歷過拓荒本的時期,也經歷過擔任新手副本的時期,這就說明當時的人絕對是能夠對桶人源做出準確判斷的。

拓荒本中有相應的主線任務,參與拓荒本的玩家應該留下了相關線索,可惜的是桶人副本有些過于大了,導致現在進的玩家本找不到過去留下的線索。

這些線索是到怪談世界保護的,桶人源就算知道它們存在也無法抹除修改,所以祂可能是故意也可能是無意中就影響了玩家們收集信息。

整個副本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不斷地擴張了,原先記載著玩家線索的地方恐怕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對,游是有固定航線的不是嗎?

有固定航線的話,那就代表著游會經過固定的島嶼,這些島嶼隨著海洋的擴張而漸漸走遠,因此游的航線實際上是在變長的。

「這艘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巡航的?你們有人知道這件事嗎?」虞良看向創始席等人,他覺得這些人應該會了解一些。

畢竟他們從很早就來到了游上。

而教練在思考后給出了準確的答案:「我看見過三份不同的文件,上面對游開始巡航的日期都不一致。224號文件是最早提及此事的文件,游的誕生日期與忘城淪陷的時間點近乎一致;其次就是455號文件,上面的說法應該是指忘城淪陷后才出現的,年份未知;而最后的965號文件說,上面說游是在近年才開始巡航的,大概是數年前,時間與薛武斌失蹤的時間點相近。」

「嗯,虧你還記得這幾份文件的序號。」程序員從虛擬屏幕中調出了這三份文件,然后更細致地說道,「簡單來說,越晚出現的文件中的說法,游巡航開始的日期越近,在更早寫出的文件中,游是與忘城一個時間點的存在。」

「這……有點不符合正常認知。」許辭兮皺著眉頭,覺到了其中的詭異。

一艘游而已,居然連巡航的日期都會有這麼多種說法嗎?

而且最早的文件都說了,游是在忘城淪陷后就開始巡航的,那為什麼后來的文件還會否定這個事實,認為游是在幾年后才開始巡航呢?

有人想要修改游的歷程?

還是別的什麼?

可是這艘游上明明沒有到桶人源太多的侵才對,怎麼會有這種明顯矛盾的東西?

虞良回憶起曾經在船長室和大副辦公室里找到的文件,上面并沒有關于巡航開始日期的容,但是有很多與各種公司合作的合同文件,從文件上來看,這艘游肯定是不年輕,至有十幾年的航齡了。

所以說,最早提及此事的文件才是正確的?

的巡航出現在忘城淪陷時期?

虞良覺到還是有些怪異,這種覺就像是……

整艘游的誕生、經歷和任務其實并沒有定下來。

它被定下來的只有現在,只有已經在巡航過程中的現在。

也就是說,游的「進行時」被定了下來,它正在做這件事,至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的……

往前幾天認為,就是前一兩年的事兒;再往前幾個月就開始認為,其實有好幾年的年頭了;再再往前幾年的話,那就開始認為游已經巡航十幾年了。

有沒有覺到一種詭異?

就好像……

在時間長河上,游在這個時間點上巡航,同時它開始向「過去」延

「巡航」這件事的在向過去移,使得「最初巡航」的時間點越來越早。

這艘游,仿佛長出了須一般,它在向過去蔓延,想要逐漸填滿時間長河,越是久遠的文件,提及的「開始巡航」的時間就越早,這樣的話游的壽命也就越長,它所能經歷的事也就越多。

如同一個時間的窺伺者。

它在向前巡航,同時向后延,屬于巡航的歷史將會越來越長。

可能現在巡航的歷史只有五年,但在五年后,巡航的歷史就變了……

二十年。

因為巡航的歷史不但在向前,在占據「未來」,更是在向后,在填滿「過去」!

,它想要從時間的源上否定些什麼,就好比曾經的虞良否定了月亮管家在月亮社區里的「惡意」一樣。

那些差點害死他的惡意,早已在歲月史書的干擾下變了月亮管家對他的考驗,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

當虞良通過重重考驗,站在忘城中見到出生于李花娘手中的微笑月亮時,忠心耿耿的月亮管家就出現在了他的旁。

用一種類比的手法,這艘船所經歷的事就是虞良經歷過的事

他默默地走出了房間,站在臺上看向碧波漾的海面,游依舊在想著前方行駛,仿佛從來都沒有停下過。

巡航的日期是每逢「3」必將經過碼頭,海洋在擴張,那麼航線就在變長,保持著同樣速度的游是怎麼做到到岸的日期不變的?

沒有人思考過這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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