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說八道，你并不希被桃花瘴迷暈再吐實。”笑看著江凡說道。

江凡看看：“我說過，不要過分威脅，能說的我可以說，但不能說的就沒辦法了，而這件事我能告訴你一半。”

“一半？”相映紅纖指抵著下頜：“有趣，那就聽聽這一半。”

“首先，”江凡強調：“你想多了，我雖然合作了不勢力，但都是有條件換的，天王軍已經說過，你知道鄭家也不足為奇，因為我的貨通過海運要快速節省的多，故此同樣也是合作。其他各方勢力大多也是如此，唯獨家和家，屬于深度和長期合作。至于目的……”

他看看認真傾聽的相映紅道：“有許多，和天王軍合作你清楚，和家、鄭家、漕幫合作，為賺銀子。至于農家則是為了糧草，巫門麼，純屬意外連帶，你消息靈通，大概也知道巫門主與農家首領的關系，如此種種，不必一一道來。當然，借用他們還在做一些事，比如打垮逃來南疆的嬴沛。至于你所謂的布局，不是不存在，只能說誰嫌棄盟友呢？秦楚到底不怎麼和睦。”

“哦？這話聽著倒也真誠，不過有些避重就輕，半真半假。”

“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如果這些讓你重視到非要用些手段，那也不妨試試。”

見相映紅在那思索，江凡反問：“既然你問出這些，我倒也想問個問題，你這世之人為何對這些時局如此關心？”

“關心？”相映紅慵懶的個懶腰：“本谷主沒你想象那般關心，只是你接連打擊我異人派，讓本谷主覺得很不愉快，司空羽的事，和巫門的事，讓本谷主覺得，你在有意針對南疆異人。”

江凡心中覺得，事絕非這麼簡單。但明白，追問沒有意義，隨即顯得有些郁悶：“谷主，你聽司空羽搬弄是非的吧。恕我說句良心話，司空羽是主招惹的我，至于巫門，你們本就難以兩立，只不過巧巫門和我有些聯系而已，如果這樣都能生拉套，世上大多數人和事都有關系，不是嗎？”

相映紅輕笑一聲：“理由倒總是很充分，但正如我所言，半真半假。就那鄭家來說，你絕非海運而已，鄭家……”

瞇起眼：“本是張儀的人。”

江凡心神一，沒想到連這個也知道。正在琢磨該如何圓謊的時候，相映紅卻擺擺手。

“不必搜腸刮肚，本谷主對張儀也沒什麼好，你們互相算計是你們的事。但我要弄明白一點……”

神忽然變得肅然：“海底宮，是不是徹底落在你手中？”

江凡心神大，知道海底宮？這世上果然沒有絕對的，看來多聊聊天果然有好。

江凡凝視著：“不錯，你從何得知？”

相映紅冷哼一聲：“那海底宮，還是本谷主幫張儀找到的，昔年沒有我的水，他還不能發現此。”

江凡顯得很驚訝：“你幫張儀？為什麼？”

相映紅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但我想再去一次海底宮，你來想辦法。”

江凡緩緩道：“去做什麼？這個問題很重要，正如方才所說，你也要有點誠意回饋。”

“呵呵，為階下之囚，你還真敢說話。”

江凡認真道：“有時候，好好通，勝過急頭白臉。谷主不是司空羽那種蠢貨，應該明白，面對某種人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相映紅眼神竟然有些贊許：“好，好，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

下一刻，神變得異常凝重：“海底宮只是你們所取的名字，而事實上可能是來自天界，是眾神在尋找的東西。”

這個消息太過驚人，江凡心頭巨震：“你說什麼？”

相映紅也在仔細觀察江凡的反應，見他震驚之絕非偽裝，眼中倒是掠過一怪異。

“本谷主說，海底宮，可能是眾神的東西，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天界異常重視。此乃桃花神所告知。本谷主正是應神諭搜尋，方才協助了張儀，因為我找到海底宮所在之時，張儀已經在島上建立起死士訓練場，沒辦法繞開他。”

江凡深深吸口氣：“也就是說，天宮當真存在，天界自然也……”

“當然存在，桃花神便來自天界，乃一方真神。”

相映紅斷然道。

“那里，是否便是天外天？”

相映紅卻很奇怪的看他一眼：“天界便是天界，天外天？聽名字便知道，還在天之外……”

江凡瞳孔微微收，這話什麼意思，它們難道還不是一？

相映紅對他的驚訝毫不到奇怪：“若非本谷主得桃花神面授機宜，自然也不知道。天界高倨蒼天之上，天人不過是世俗對于天仙、天神、正神、真神、半神、神仆等一應上界神明的統一稱呼。而天外天，則是超越九重天之上的存在，遙居龍祖天宮，正是他們建立天界，統天上地下，掌管三界生靈，但也只有天仙、天神這等級別才有資格進。”

江凡暗中吃驚，若是按照這個說法，天外天比自己想象中更恐怖，而整個上界，也有著系統完善的架構系。

可是，世這幾年，尤其是從海瑟薇、辰、老家伙他們那里得到過的信息來分析，江凡總覺得怪怪的，所謂神也好、仙也罷，都仿佛有些古怪脈路古怪作派，他們真的會是傳統意義上的神仙嗎？別的不說，某些神按照自己的神話故事在西方組建教會、神國又該怎麼解釋？

遂穩定下心神道：“那麼天外天和天界……”

相映紅擺擺手：“小子，我知道你想問詳細況，不要問了，我所知，同樣十分有限。桃花神乃高等神靈，不會對我凡俗之人講太多。唯獨告訴你，人，畢竟都是凡夫俗子，要對神明、對天道保持敬畏。”

江凡知道，此時還真不應該表現的太過，便按下無奈道：“你還沒說，桃花神請谷主尋找海底宮，到底帶著什麼目的？”

相映紅搖搖頭：“本谷主亦不知，但既然是神諭，去做就好。”

“那麼，桃花神總有個安排代吧，要谷主做那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