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誤無限遊戲後》第19章 深族5
一整個白天,大家都相安無事。
按照族的說法,充足的休息也是保持新鮮的方法,從玫瑰園出來後他們就在三名族的命令下去房間睡覺了。
除去變族的夏池,還剩下35名玩家,裏麵已經開始有人腸轆轆。
“我現在好啊,好想吃點什麽。”
“我也是,後悔上午沒多吃點。今天上午看到牛排覺得惡心,我隻把土豆泥和牛幹掉了。”
“誰能知道一天隻有一頓飯,明天就算給我上全生的我也吃。”
“兄弟,你口味夠重啊,哈哈哈。”
“我今天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昨晚那個族說吃飯不能發出聲音,結果我一上來,椅子就響了。”
“啊,兄弟,對不起,都怪我!明天換你拉我的椅子,賠給你!”
“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沒事就行,都怪那些族,把我們嚇得提心吊膽的。”
“我也發出聲音了,當時差點沒嚇死,以為小命沒了。”
“但是不能掉以輕心,明天吃飯的時候還是小心點好,誰知道族哪天心不好拿我們出氣,我們就真的涼了。”
“這群變態,一個個的都那麽厲害,打又打不過,什麽bug副本。藏任務竟然還讓我們殺了默先生,我連一個侍衛都殺不了。”
“更可笑的是我們等下還要把自己洗幹淨送到他們裏吃,送上門去的飯,你們說好不好笑?”
“草,太窩囊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弄死這群玩意。”
百裏辛麵朝牆壁,打開了任務欄。
【任務1:存活4天4夜(07天1夜/4天4夜);任務2:找到殺害玫瑰夫人的兇手(答案:_________)。】
【藏任務:擊殺默先生。】
任務欄的右上角有時間顯示,這個副本的時間和現實中一樣,也是24小時。
現在的時間是16點,也就是下午4點,距離晚上9點還有5個小時。
任務1會顯示時間進度,但任務2後麵隻跟著一個括號。
它不再像試煉位麵那樣給他們提示,不再顯示百分之幾的進度。
任務2後麵還跟著一行很蔽的小字:[答案隻能填寫一次,填寫錯誤將接遊戲懲罰(懲罰方式:斷頭)。]
隻有一次機會,這道題的容錯率為0。
百裏辛將頭半藏在被子底下,打開了老頭臨死前給他的那本《聖書》。
這本《聖書》很厚,他本沒有地方藏它,但三名族侍衛不僅不在乎他是從哪兒變出了這本書,反而對他竟然會看族的信仰之書而到驚詫。
其中一名族甚至問他是不是想要轉化族。
轉化族?
人類可以轉化族?
百裏辛小心地翻開書,打開了新約第12章。
《聖書》上的文字他並不認識,隻能憑著圖形記憶和大頁數找到那幾頁。
那個老頭真的是高估自己了。
當時滿懷希把《聖書》給自己,卻忘了問問自己是不是個文盲。
百裏辛翻找了一會兒,在某一頁停下了作。
他還沒有找到那句話,但他找到了一句和文字圖案特別像的一句話。
這個位置應該是在新約12章的前麵,除了中間兩個符號不同,其他都一樣。
百裏辛立刻不要臉地現場求助。
他了鑽進自己領口睡覺的帝迦,無聲地指了指那句話。
帝迦懶洋洋睜開眼,目隨便掃過,沙啞朦朧的聲音就傳百裏辛耳中:“當信仰寂靜之時,絕必將親臨。”
“這是新約第10章的容,講的是信徒質疑了自己的信仰之神,信仰之神失後離開他們,從此族被絕籠罩。之後就有了第12章的容,萬寂靜懺悔,信徒的信仰接召,重新回到了信徒邊。”
百裏辛向後翻了幾頁,低嗓音小聲問道:“那11章說了什麽?”
周圍都是玩家,為了能讓帝迦聽清,百裏辛的幾乎到了帝迦的耳邊。
熱的風將帝迦白的吹得漣漪陣陣,也吹進了帝迦的耳朵裏。
百裏辛平時說話就是一副溫溫吞吞的樣子,現在低嗓音,溫的聲線微微上翹,仿若人低喃。
帝迦頓時耳朵又又熱,燒得耳垂有些滾燙。
見帝迦不回答,百裏辛又開始了日常擼,他擼的手法很輕,但不放過任何地方。
從頭頂開始,先耳朵,再脖子上的一圈微厚鬃,最後沿著腹部的線條向下,來到腹腔的位置。
帝迦全的絨都跟著戰栗起來,翅膀更是不控製地倏然展開。
他總覺得裏有一團無名火隨著百裏辛的手指滾過全,熾熱肆。
對方的手指所到之,一片燎原。
百裏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見帝迦抖,臉更親地到帝迦耳邊,“你沒事吧?”
帝迦輕咳兩聲,尷尬地收起翅膀,抑的聲音傳百裏辛耳中:“第十一章講的是信仰離開之後,信徒世界所遭的滅頂之災。天火墜地,生靈塗炭,大地一片荒蕪。”
百裏辛翻開第十一章的容,從這一章裏也找到了一句和剛才那兩句很類似的文字。
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貓在搔刮帝迦的心口,“那這一句又是什麽意思?”
帝迦深吸一口氣,快速掃了一眼,用最冷靜的語氣回道:“當絕席卷之時,懺悔必將親臨。”
百裏辛疑地看了一眼帝迦,“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麽聲音怪怪的?暈了?真的不吃一口?還是發燒了?”
帝迦怔愣間,忽然被舉起。還沒等它反應過來,肚皮就到了潔的額頭上。
冰冰涼涼的細膩襲上肚皮,和剛才滾燙的熾熱相互撞。
“嘭”地一下,帝迦全的全部炸開。
真祖想原地去世。
帝迦僵著:“我沒事,放我下去,我要睡覺。”
沒有覺發燒,百裏辛攏了攏蝙蝠的絨,將蝙蝠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領口。
他在腦海裏將三句話按照章節順序排在了一起。
“當信仰寂靜之時,絕必將親臨。”
“當絕席卷之時,懺悔必將親臨。”
“當萬寂靜之時,神聖必將親臨。”
又在腦海裏重複了兩遍,確定完全記到腦子裏後,百裏辛闔上書,將《聖書》放在了一邊。
這三句話有什麽意義他還不知道,但既然是在玫瑰夫人房間裏發現的線索,應該不是無用的。
耳邊,玩家們的聊天還在繼續。
“你們都住在多層?”
“我剛進這個遊戲沒多久,副本也過了沒幾個,就住在第四層。”
“我住在十三層。”
“我住在第十層。”
有個玩家喊了一句,“溫自清,你呢,住在多層?”
溫的聲音響起,“我住在五十二層。”
“哇!”震驚聲在房間裏炸開,“五十二層!好牛,大佬啊,五十二層表現分的話得五萬多了吧?你進這個遊戲多久了?是不是過了很多副本了?”
溫自清:“不多,就十幾個本。”
“哇,十幾個本就能去五十層以上,真的是大佬。我聽之前到的玩家說過,每過50層,居住環境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是這樣嗎?”
“對啊,跟我們說說唄,你住的地方是什麽樣子的?”
百裏辛豎起耳朵。
溫自清輕輕一笑:“也沒什麽,和下麵差不多,隻是多了些選擇權。”
“選擇權?什麽選擇權?”
“第一層隻有遊戲大廳,是用來換信息的。每隔50層就會出現一個娛樂場所。”
“我隻到了50層以上,所以隻知道50層有個很大的遊戲廳。”
有個玩家哀嚎了一聲,“我吐了,這些副本遊戲我還沒玩夠嗎,還在給我整個遊戲廳!”
溫自清:“那可不一樣,遊戲廳裏基本都是我們年玩的小遊戲,有人機,也有人人,也有人對npc,隻要你能打贏遊戲,就會獲得一次獎機會。”
“獎池裏麵什麽都有,有的玩家運氣好,還可以指定下一次的遊戲副本。這不就相當於一次免死金牌嗎?有的玩家還到了表現分翻倍,直接升到了100層。”
“每隔五十層,待遇都是不一樣的,999層高塔,居住在最高點上的那個人是帝王般的存在,就連係統都要敬畏那個人三分。”
有個玩家歎了一句:“你懂得好多,竟然真的有人住在999層,我還以為那就是個擺設。”
“打碼的第一名表現分不是有9位數嗎,住在999層的就是他吧,可真厲害,不知道打通了多關卡,他應該來到這個世界很久了吧?”
“久不久另說,單說他能在那麽多關卡活下來,那就了不得啊。”
“不過溫自清你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
溫自清:“我也是聽前輩們說的,我這個層級在大佬麵前本不夠看,我們工會裏的會長和副會長他們現在都住到了三百多層。”
“哇!!!”又是一陣驚呼。
百裏辛眼尾掃過帝迦,茸茸的小蝙蝠眼睛微闔,腹部有規律地上下起伏,看起來應該是睡著了。
果然,按照溫自清的說法,越往上攀爬走,玩家獲取的資源和特權就越多,想要窺探到這個遊戲的本質和就要不停地升級。
……
時間過得很快,晚上8:50時,所有玩家都洗好了澡,站在床邊等著族晚宴的開始。
9:00整,重重的金屬撞擊從走廊盡頭一點一點靠近。
幾分鍾後,房門打開。
看到開門的族,有幾個玩家不控製地抖了抖。
來接他們的人還是昨晚的侍衛首領,看到他那張沉冷銳的麵孔,很多玩家立刻回想起他昨晚是如何輕鬆地將那位哭泣的玩家拖走。
所有玩家都不敢輕舉妄,他們一個接一個有秩序地鑽進了自己的籠子裏。
籠子是前後挨著擺放在推車上的,每個推車上放了六個籠子。
等所有人都鑽進籠子,十幾名侍衛推著車子浩浩前往大廳。
走廊上每隔五米就有兩個侍衛對麵站著,侍衛們手裏握著銀閃閃的西式劍,蒼白的臉上寒意凜然。
今晚的侍衛比昨晚的要多,昨晚他們被送回來時走廊上並沒有這些站崗的侍衛。
百裏辛下意識低頭,卻發現帝迦並不在自己的口袋裏。
他又在周圍找了很久,甚至還把腳抬起來看了看,確定帝迦的確不在後疑了片刻。
車子很快就被推到了大廳中,百裏辛也終於在大廳的角落裏看到了夏池的影。
夏池看起來已經特別虛弱,作為族,他的臉都比邊其他族的臉白了很多。
夏池並沒有看到百裏辛,他眼神空地看向前方,幹涸,嚨也在不停地進行著吞咽的作。
那位位高權重的默先生依舊坐在昨晚威嚴華貴的王椅上,紅的眼睛滿是淡漠和不屑一顧。挨著默先生下麵坐的,是一名更年輕的族青年。
他五俊,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出頭,容貌和默先生有七八分相似,應該就是夏池口中那位默先生的兒子了。
在大廳周圍,聚滿了穿華服的男人人,他們穿著十八世紀歐洲最流行的服飾,每個人都使出渾解數,試圖將自己裝點今晚最耀眼的焦點。
男人姿拔,俊逸不凡。
人態婀娜,眼神嫵。
如果不是昨晚已經見識到了這些人吞吃食的現場,估計有些玩家還能折服在他們的值之下。
百裏辛發現,在這些俊男中,居然有不人一直瞥著默先生,眼神中帶著某些暗示。
籠子很快就被推到了大廳中央。
族們的力量奇大無比,侍衛們輕鬆地將籠子抬起來,一個一個有秩序地擺放在大廳中央。
從上午吃飯就開始監視他們的三名族也在其中。
籠子一共分了兩組,多的一組和的一組,分別放在大廳的兩側。
當看清楚的那一組都有誰時,玩家們剛才還坦然接被吸命運的臉上漸漸變得惶恐起來。
隨著一個接一個的籠子挪過去,人們很快發現,挪過去的都是今天上午吃飯時發出聲響的那幾名玩家。
他們左顧右盼,一個個惶恐地抓著籠子上的欄桿。
為什麽要把他們單獨弄出來?!
上午不是放任他們發出聲音了嗎?!
族們到底想幹什麽?!
難道是要等著晚上才秋後算賬?!
一個接一個的念頭不控製地卷心頭,其中有個玩家實在不了這種神折磨,抓著欄桿大:“為什麽,為什麽要把我挪出來?!”
高位上的默先生冷冷掃了一眼,吐出四個字:“聒噪,閉。”
短短四個字,那名玩家立刻停止了喊。
他垂下手後,兩條手臂環住膝蓋老老實實坐在箱子裏,聽話得像個沒有生命的傀儡娃娃。
表從惶恐變得呆滯,眼神也癡癡傻傻。
其他玩家見狀臉大變,互相對視換信息。
百裏辛輕抿,澄澈的雙眸下是暗湧的波濤。
這就是默先生的對視控製能力,本族有的支配能力已經是個bug,現在默先生隻需要一個對視就可以完全控製對方的心智,讓對方為自己的傀儡,簡直是變態一樣的存在。
如果想要殺他,絕對不能和他對視。
將早上發出聲音的玩家都放在了一邊後,侍衛們立在了一邊。
侍衛首領半跪在地上:“尊敬的主人,左邊這些是今晚的高質量食材,右邊這些是吃飯魯的低劣食材。”
百裏辛一直在暗中觀察所有族的作,當侍衛首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些打扮致的族臉上立刻出了貪婪興的表。
默先生雙疊,側頭,手臂懶懶撐著額頭,“嗯,那就先開始今晚的熱遊戲吧,把他們放出來。”
周圍,響起了族興的低吼聲。
的那一組籠門被一一打開,但這次他們卻不像昨晚那些到驚嚇後疲於逃跑的玩家,他們一個個躲在籠子裏麵,沒有一個人走出來。
有名玩家死死抓著籠子,僵地扯出一個要哭不哭的微笑,“出,出去幹嘛?我上午吃飯的時候一點都不魯,隻是不小心鋼叉劃到了餐盤,隻出了一個小小的聲響啊。”
“我,我有話要說。”戴著眼鏡的玩家到籠子裏大,“不是我,弄出聲音的不是我,我是被人推了椅子才發出聲音的,該來這邊的是那個人才對!”
默先生聽到這句話似乎來了興致,他依舊撐著那柄拐杖,優哉遊哉走到眼鏡麵前,“是嗎?你給我指一下,是誰推的你。”
眼鏡在對麵掃了一圈,手指很快鎖定了目標,恨恨道:“是他!就是他!”
被他指著的那個玩家個子很高,他臉“唰”地一白,隔著中間空曠的大廳喊道:“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嗎?!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自己的椅子,為什麽不好好抓牢!”
“放屁,我推你你一下你試試你的椅子會不會!你這個混蛋,憑什麽是你犯的錯,卻讓我背負死亡!該死的人應該是你!”
“嗬嗬,”空曠的大廳中,默先生惻惻笑了兩聲,“他們,還有他,都弄出來,把武給他們。”
不管這些玩家有多不願,在族強悍的力量之下,他們隻能像小一樣一個接一個被拎出了籠子。
加上後來被指出來的那個大高個,一共七名玩家。
他們驚慌失措地站在大廳中間,不知所措。有的玩家向旁邊籠子裏的玩家送去求助的眼神,換來的隻是一個接一個的莫能助。
這幾個玩家更絕了,他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麽。這種淩遲死的覺,比直接殺了他們更加難捱。
“遊戲規則很簡單,武到你們手裏,站到最後的那個人將獲得免死權。”
默先生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睛在下麵掃了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百裏辛總覺得那雙視線在自己上停留的時間格外長。
默先生:“給他們上號碼,還是老樣子,下注吧,猜對的族可以獲得今晚優先挑選食的資格,還能單獨用食,猜錯的隻能吃這些死掉的殘羹冷炙。”
寫著數字的號碼牌很快被粘到了七名玩家背後。
幾個舉著號碼牌的侍衛分別站到了大廳中不同的位置,興致盎然的族們觀察了一下玩家,開始朝著各自心儀的號碼牌後麵移。
幾分鍾後,所有的族全都站好了位置。
剛才那個被默先生下了詛咒的玩家依舊癡癡傻傻,聽到默先生“遊戲開始”的聲音後,這名被控製的玩家率先發起了進攻。
在其他玩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拿起了腳邊的刀,快狠準地了旁邊玩家的膛裏。
【叮!玩家死亡x1,目前剩餘玩家35人。】
這是一場□□的淩。
高高在上的族,站在食鏈的頂端,毫無人道地殺著自己的食,隻為了滿足一時的刺激。
百裏辛藏在星辰下目波濤更加洶湧,巨浪放肆地拍打著懸崖峭壁。
“我鯊了你!”
見了之後,大高個忽然刺激地大一聲,衝著眼鏡砍去,“要不是你,我本不用這樣!你自己死就好了,為什麽要拽上我!”
眼鏡也紅了眼,堪堪躲過大高個的刀,反手拿著短劍攻擊,“怪我?!我還怪你,你的錯,死的卻是我,憑什麽?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墊背!”
在極度的恐懼和求生之下,這七名玩家開始漸漸瘋狂起來。
百裏辛皺眉看著這七名玩家,忽然發現有個玩家僵了一下。
持續時間非常非常短。
百裏辛愣了愣,怕自己看錯了,凝眉看的更加仔細。
看了一會兒,他發現不是那個玩家,除了一開始到對視控製的玩家,其他五名玩家的也是這樣,每隔幾秒就會呆滯一下。
就好像被控製了,做出了並不想做出的作,但是又有那麽一瞬間會離控製,不過離的時間很短暫。
被控製的,什麽時候被控製的?
難道剛才默先生說話的時候,他們就被控製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默先生的支配控製能力不僅僅局限於對視,甚至可以用語言就直接控製對方?
無意中的發現,讓百裏辛意識到刺殺默先生的難度又增加了。
不過他得到的信息也更多了。
任何能力都有其破綻,默先生的控製能力應該也不是無解的,如果隨便開個口就可以控製別人,那他就真的可以稱霸族界,而不是因為害怕被控製反手殺了握著自己肋的三代族。
這些玩家每個幾秒就會離控製,他們是怎麽離的?
百裏辛又看過去,發現了一個細節。
每次拉到傷口或者到重傷,玩家們都會因為疼痛清醒那麽一下,可接著又重新陷被控製的深淵。
疼痛,可以掙控製。
那發控製呢?
旁邊籠子裏忽然發出一聲悶響,被聲音吸引,百裏辛看過去,就見一名臉慘白的玩家發了瘋一樣用撞擊著籠子。他眼神迷離,就像被控製了一樣。
百裏辛沉。
他記得這名玩家從剛才開始就被嚇得瑟瑟發抖。
又聯想到剛才那六名玩家的表現,百裏辛登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恐懼,是默先生發語言控製的條件。
越恐懼的人,越容易被他控製。
相比於對視控製的穩定,語言控製範圍更廣,但不夠穩定,還需要恐懼作為先兆條件。
百裏辛看向不遠的族,他們的視線大多不在大廳中打鬥的玩家中間,而是放在了默先生上,眼裏又是傾慕又是惶恐。
是在利用控製更容易到驚嚇的人類,殺儆猴來控製其他族嗎?
所以在這一場遊戲裏,人類是食、玩、道、廢,唯獨不是有自由的生靈!
殺意忽然湧出,下一秒又被狠狠下。
默先生朝著百裏辛瞥了一眼,百裏辛立刻低頭避開了默先生的視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大廳中最後一個人也躺在泊中,這場上位者的遊戲才告一段落。
【叮!玩家死亡x5,目前剩餘玩家30人。】
默先生的語氣十分憾:“可惜了,諸位都沒有選對,看來這次還是我自己贏了。那今晚這些高質量食就都屬於我,隻能委屈各位吃地上這些殘羹冷炙。”
一個個鮮亮麗的族,立刻化猙獰的惡魔,朝著地上還流淌著溫熱鮮的玩家撲去,生怕晚一秒都會被其他族搶。
看到族的狼狽之相,默先生扯蒼白俊的臉皮,詭異地笑了起來。
在一眾狼吞虎咽的族之中,默先生撐著拐杖緩緩來到了剩餘的29個籠子麵前。
“讓我看看,今晚該用哪個食。”
百裏辛低著頭,卻能明顯地到一雙不懷好意的冷視線看向自己。
拐杖敲在地麵上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百裏辛麵前的線被一個巨大的影完全遮住。
默先生得意殘忍的尖銳聲音響起,“恭喜你,今晚就是你了。”
百裏辛:“……”
恭喜個屁,這個喜給你你要不要?
29選1,等於1選1,這該死的幸運度。
籠子被打開,默先生手指進來,馬上就要勾在百裏辛的皮帶上。
這期間百裏辛全程低著頭,腦海裏卻在快速滾過之前那三句話。
信仰、絕、懺悔、萬寂靜、神聖……
這三句話和默先生的名字到底有沒有關係,還是有有其他含義?或者真正有關係的隻有玫瑰夫人房間裏劃出來的那一句“當萬寂靜之時,神聖必將親臨”?
目掃過地麵,剛才眼鏡用的短劍就在他籠子的不遠。他有把握能夠拿到短劍刺進默先生的膛裏,但不知道默先生的名字一切無濟於事。
現在要怎麽辦?認命地被吸?
還是隨便試一個可能最大的名字賭一把?
對了還好,如果不對的話反而會打草驚蛇,以後很難再找到襲默先生的機會。
尖銳的長指甲已經到了百裏辛的皮帶,隻差一點那冰冷的手指就可以皮帶之中,將百裏辛從籠子裏拖出來!
就在指尖馬上就要到皮帶時,一道滅頂的力驟然從這座大廳的上空襲來。
那道如末日般的迫中帶著滾滾怒意,如熔巖般灼燒著一切。不過眨眼功夫,這片空曠廣闊的大廳就被那道迫得人不過氣來的力席卷。
已經吃瘋了的族們紛紛收起尖銳的獠牙,驚恐地滿地打滾。
侍衛們早就雙膝跪在了地上,曾經鐵板一樣的脊背被用力彎,他們匍匐在地上,頭深深埋在手臂中。
所有族都跪倒在地,就連那個不可一世的默先生都恍惚了幾下,膝蓋重重摔在地上,單膝跪地。
默先生臉大變,脖頸強撐著頭顱抬頭看向大廳上方。
在大廳之上,隻聽“嘭嘭嘭”的幾聲巨響,鑲嵌在上空的玻璃窗悉數震碎,水晶燈堅強地晃幾下後,隨著一聲破裂聲響,也紛紛化了無數殘片,從上空墜落。
在漆黑幽深的夜空之下,穿一白晚禮的金發男人閃著巨大的羽翼,懸於半空。
紅的眼睛冷冷凝視著下方,俊銳利的臉上此刻暗藏著怒意。
他是這片星辰中的王,俯瞰眾生,立於一切之上!
來自脈的製讓所有族痛苦哀嚎,能力稍強的還能撐住,能力弱的早已滿地打滾。
默先生驚恐地仰視著天邊的男人,眼睛裏全是不敢置信。
“您是……哪位大人?”
帝迦扇羽翼,緩緩落地,穩穩坐在了王座之上。
他紅的眼睛淡淡一瞥,在空氣中和百裏辛匯了一下。
百裏辛心裏如小鹿般猛地一撞。
帝迦緩緩開口:“四代族,你外麵不是供奉著我的石像嗎,還問我是誰?”
所有族都震驚地抬起頭,就連剛才滿地打滾的族都不了。
他們惶恐地抬頭看著坐在高座上俊不像凡人的男人,著這從未到的滅頂族製,心中隻剩下敬畏和恐懼。
其實男人出現的一剎那,他們幾乎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這樣強大的力量,是二代族都不曾擁有的。族是通過脈傳承,蘊藏在脈中的敬畏讓他們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們的祖先。
可猜到歸猜到,聽到對方的肯定答案,才是真的震撼。
真祖大人隻出現在二代族的記憶裏,給二代族賜名後真祖就陷了沉睡。
真祖是他們族的祖先,也是他們的信仰。
他們據二代族的描述建造了一尊又一尊石像,將偉大的祖先供奉了起來。
族擁有超越人類的生命長度和能力,但並不代表永生。
族的壽命最多也隻有三百歲。
可時隔千年,隻在傳說中才出現的真祖大人,竟然依舊如此年輕,還如此俊!
這就是真祖嗎?!他們族的祖先,一個隻需要賜名就可以將人類轉化族的偉大存在!
源源不斷的力從上方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上溢出,他們就仿佛站在了一個風口,那毫無遮攔的狂風正肆無忌憚從裏麵溢出,將他們吹得七零八落。
距離王座最近的伯爵兒子早就嚇暈過去。
唯一還能正常對話的隻剩下默先生,“偉大的真祖大人,您大駕臨屬下卻未曾迎接,實在惶恐。”
帝迦雙手放在兩邊的王座扶手上,“是我沒有事先通知,你無需惶恐。既然是晚宴,我也可以參加吧,進行到哪兒了?”
默先生咽了口唾沫:“大家正在用膳,我剛挑選了自己的食。”
“哦?”帝迦手指在扶手上扣了兩下,“讓我看看你挑了什麽食。”
默先生頓了頓,手朝著籠子方向一指,指到了百裏辛:“就是這一個食。”
帝迦站起來走到籠子麵前,石榴石一樣漂亮的眼瞳掃過百裏辛的脖子,二話不說就把百裏辛從籠子裏拽出來,像個流氓一樣狠狠嗅聞了一下百裏辛的脖頸:“的確是極品,我也很喜歡。”
百裏辛:“……”
戲有點用力過猛了,兄弟。
“真祖既然喜歡,”默先生單膝跪在地上,抖兩下,抑道,“是屬下的榮幸,這個食就送給真祖大人了,還請真祖大人用。”
帝迦用力一環,就將百裏辛的腰整個環在臂彎裏。
帝迦眼神微微一黯,聲音越發冷肅:“你是讓我和這群野一樣,在大廳裏糟蹋我的食?”
默先生低下頭:“當然不是,我現在就為真祖大人安排房間!大人請隨我來!”
幾分鍾後,後的大門被緩緩關上,帝迦將百裏辛在床上,熾熱的雙眸用力嗅聞著百裏辛脖頸無法抑製的芬芳。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的百裏辛像渾抹了,讓他沉溺其中。
香甜的味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濃鬱,像開了閘門的洪水傾瀉而出。
帝迦紅的眼瞳中暗湧如,他指尖一勾就挑開了皮帶,終於找到了今晚百裏辛格外芬芳的原因。
在皮帶下麵,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這是剛才默先生想將百裏辛勾出,帝迦忽然出現後迅速手時不小心劃傷的。
一顆小小的珠從傷口溢出,像一顆漂亮的寶石。
帝迦一雙瞳死死盯著那顆珠,燦爛的就像餐盤中最人的罌粟,本移不開眼睛。
再也沒有皮作為阻隔,百裏辛的味道就那麽不加掩飾地暴在了自己麵前。
理智,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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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33788快穿:病嬌反派的小撩精A爆了
(1v1雙潔+甜甜小甜餅+一見鐘情)聽說魔鬼導師要降臨小位面了嗚嗚。小姑娘抬起一雙瀲滟桃花眼,眸光掃過瑟瑟發抖的弟子們,盯住了總對她蠢蠢欲動的位面偏執大佬。紅唇輕挑,風華絕代。妖冶師尊鳳眸含笑:師尊抱抱你?高傲權臣低下頭顱:郡主,臣吃醋了。俊美總裁目光炙熱:想…讓蘿蘿嚶嚶哭。白切黑弟弟隱忍克制地啞聲道:姐姐輕一點。斯文敗類的律界精英黏糊糊地說:老婆是我的~阮蘿挑眉:這男人不對勁!
8 19754錦鯉農妻
陳卿是傅凜被逼無奈傾家蕩產買來的媳婦,對此他心里特別難受,連累倆只小包子一塊吃苦,但敢怒不好意思言;直到有一天陳卿惹毛了他,傅凜拉臉,用盡畢生所學冷冷道:“前不凸后不翹,干干癟癟四季豆,你未免也太自信,誰會喜歡你?”【叮!系統提示,恭喜您獲得來自傅凜50000點好感幣,等級提升。】陳卿:“……”懶癌少女×忠犬直男萌寶助攻,1V1,好軟好甜真香現場。
8 22638月光熱吻
【豪門十甜撩十京圈十輕微追妻火葬場】【清冷富家鋼琴女神】&【腹黑冷麵商業大佬】帝都無人不知林,陸兩家,皆是名門望族。傳聞林家千金人間絕色,又彈的一手好琴。陸家少爺矜貴冷欲,生性薄涼,帝都一眾千金為之傾倒。林菀16歲時便鍾情於陸則琛,然而真誠炙熱的感情換不來他一絲一毫的回應。“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林苑止不住眼淚的問。男人避開了她的視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一字一句道:“不喜歡。”飛蛾撲火這種傻事,有過一次就夠了。五年後,商業晚宴,他已經是萬人之上的陸氏繼承人,她受邀參加帝都歌劇院演出,穩坐首席之位。帝都滿城的LED大屏上都是她那張驚豔的清冷麵容。歌劇院的萬人場座無虛席,人們都在絕妙的琴聲裏如癡如醉。燈光閃爍不停,她輕挽著一名俊朗的男子謝幕,柔聲介紹道:“感謝我的知己蘇卿塵先生前來助陣。”臺下的陸則琛靠在椅背,緊緊的盯著臺上的二人,眼眶猩紅,妒意快燃燒至全身。演出後臺,無人的角落裏,男人死死的把女人抵在牆上,低吟道:“菀菀,我快瘋了。” 「你是我貧瘠世界裏一場浪漫又冒險的夢」
8.18 9096小綠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作爲一個壞事做盡,茶言茶語的綠茶反派,宋晚螢處處爲難陷害女主。 不僅害得她事業盡毀,還差點害死了她和男主的第一個孩子,最終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一朝穿越,宋晚螢成了這個人人喊打的小綠茶。 而她名義上的丈夫聞硯,作爲貫穿全文的大反派,爲了奪得聞家的家產,屢次陷害自己的同胞親大哥,甚至不惜下死手。 想起小說中自己牢底坐穿的下場,宋晚螢果斷割席,並抱上最粗的那條大腿。 “真羨慕大哥能娶到姐姐你這麼好的老婆,如果我能娶到姐姐,一定好好保護姐姐,不讓姐姐受一點點委屈。” “姐姐看我心情不太好,所以來陪陪我,大哥你不會生氣吧?” “姐姐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大哥只是說了我兩句而已,我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T^T” “姐姐,貼貼[可憐]” — 聞硯最近發現他那名義上的妻子似乎換了個人。 從前對自己含情脈脈一往情深,現在裝都不裝了。 宋晚螢:“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管你在外面幹什麼,我只要求一點,你可以不回家,但不能突然回家。” 直到有一天,他突發奇想深夜回家。 房門外,他聽到宋晚螢委屈的控訴。 “姐姐,你知道的,聞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彩旗飄飄,整天不着家,我知道他不愛我,可我沒有辦法,無論我做什麼,都得不到他的心……我好難過,姐姐你今晚可以陪陪我嗎?” 聞硯:“?” 一回頭,猝不及防對上他大哥幽怨的目光。 “你能管管你老婆,讓她離我老婆遠點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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