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誤無限遊戲後》第292章 試睡師31

“對,這個小屁孩就是我。”道士探出腦袋看了一眼,“看我那時候,多年輕,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現在真的是老了。”

百裏辛隨口“嗯”了一句,“你現在也不老,還不到四十,人生還沒過一半呢。”

相冊中的照片都是他們兩個,有時候是兩人的合影,有時候是單人照。有時候是很講究的正麵照,有時候看起來又是隨意一拍的生活照。

道士吃完包子後開始吃茶葉蛋,他一邊剝著蛋皮,一邊慢吞吞問向百裏辛:“你好像很在意我師姐?你該不會是懷疑是我師姐寫的這兩張符吧?”

百裏辛著相冊的指尖微微一頓,語氣平淡道:“沒有,怎麽會,我隻是看長得漂亮。”

“無所謂,反正不管你是不是懷疑,”道士聳肩,“寫符的人都不會是我師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百裏辛:“……”

相冊厚厚的一摞,小男孩也在相冊中漸漸長大變了青蔥年,又變了青年,最後漸漸有了人的自信和芒。

人從始至終,依舊是那個模樣,照片第一張的時候,他們兩個像母子,隨著照片向後翻,他們的關係也漸漸從“母子”變了“姐弟”。

百裏辛繼續向後翻,從道士二十多歲開始,照片中就隻有了道士自己。

而照片中道士的表的漸漸從最初的自信變了穩重和斂。

百裏辛翻到最後一頁後才闔上相冊,“你師姐後來怎麽不鏡了?”

道士正在喝粥,濃稠的粥順著吸管“唰啦唰啦”地往裏吸。

走了,走了有十年多了吧,”道士咽下粥後抬起頭歎息道。

百裏辛:“走了……是我理解的那個走了嗎?”

道士又是一個歎息:“應該是吧,哎,紅薄命啊,可惜了。”

談到了傷心往事,道士幹脆將喝到一半的粥放到了一邊,目漸漸有些遊離,“那一天,剛好是漫天大雪。師姐一夜未歸,後來我在河邊發現了的蹤跡。死的時候都是那麽的優雅漂亮,白茫茫的雪花落在上,好像一床的白棉被。我現在還記得當時的景,角掛著笑意,臉上是恬靜的笑容,就仿佛隻是睡著了一般。”

“我從來沒想到,昨天還在跟我有說有笑的師姐,轉眼間就了一冷冰冰的。當時是我給安葬的,葬在了公墓裏。說實話,那天以前,我從來沒考慮過死亡這件事,在我的潛意識裏,一直以為師姐可以陪伴我人生中的所有重要時刻。我從那天起,忽然明白了生命的真諦。”

“生命就是這樣,有時候很堅強,有時候又脆弱地不堪一擊。隻有把每一天當最後一天對待,把每一次見麵的當最後一次見麵,才不會留下什麽憾。”

“……”,百裏辛雙手捧著相冊放在了茶幾上,“節哀。”

道士繼續喝粥,“嗐,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我也早就釋懷了,好歹我也是修道之人。”

“所以我才說畫符的人絕對不是我師姐,因為已經不在了。除非是我師姐複活,但人死不能複生這又怎麽可能呢。”

百裏辛沉默不語,他抬頭掃了一圈大廳,目落到了擺在窗邊的供臺上。

香爐中的香已經燃盡了,灰的爐灰歪歪扭扭攤在香爐中。

桌上擺放著新鮮的瓜果,供臺左側擺放著一個牌位,上麵寫著“師姐淼盼兒之靈位”,右邊放著一尊道家老祖的石像。

看著供桌,百裏辛總覺得有一點奇怪,可一時又說不出哪裏奇怪。

“你如果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公墓找找我師姐的墓碑。”道士把粥隨手扔進垃圾桶裏,抻著脖子了個懶腰,“好了,照片你也看過了。我這也忙了一晚上,困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送客了?”

主人趕客,百裏辛也不好久留。和道士簡單寒暄了幾句,百裏辛就離開了道士的住

走出巷子的時候,那位賣早點的大姐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百裏辛想起當時言又止的表,思忖兩秒後走了過去。

“大姐,還有什麽早點?”趕在大姐收拾保溫箱前,百裏辛攔在了麵前。

“隻剩下茶葉蛋了,小兄弟,”大姐抬頭看了百裏辛一眼,“咦,你是剛才和道長一塊的小兄弟?”

“沒錯,就是我,你記可真好啊大姐,”百裏辛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十元鈔票,“那給我兩個茶葉蛋吧。”

大姐忙接過錢放進錢箱裏,“你算是說對了,大姐我啥都一般,就是記特別好,隻要是我見過的人,看一次我就忘不了。”

麻利地用塑料袋裝了兩個茶葉蛋,又從錢箱裏找了九塊錢,“喏,茶葉蛋五一個,找你九塊錢。”

百裏辛隻是接過了茶葉蛋,“剛才看您和大師稔的,你們很?”

大姐:“我在這一片賣早點二十多年了,這孩子從十幾年前開始就天天來我這裏買早點。”

說著,大姐抬手比劃了比劃,“你說這麽多年,能不嗎?”

“不過這孩子也怪讓人心疼的,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那會兒子可要了,天天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樣。自從他家人離開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本來說話的一個孩子,就變得有些邋遢又孤僻,平時也沒什麽朋友,一直獨來獨往的。偶爾還會看到他站在巷子口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麽,”大姐打了個哆嗦,“反正看著怪滲人的。”

“所以剛才看到你們兩個一塊過來,我是既驚訝又替他開心,終於朋友了。”

百裏辛:“他的家人?是個什麽樣的人?您還有印象嗎?”

大姐舉著錢陷沉思:“是個很漂亮的人,最開始也會和他外出,後來就不見了。問他才知道,是離開了。”

百裏辛沉默幾秒後,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開了的照片,“那你有沒有在這兒看到過這個人?”

大姐瞇著眼睛盯著手機仔細端詳,“這個人好眼啊,好像是來過這裏。不過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是什麽時候了,大姐我上了年紀,記不是太好。”

百裏辛默默拿起了手機:“謝謝你大姐,我走了。”

“嗯嗯,慢走。”目送走百裏辛離開,人低頭繼續收拾,收拾有一會兒了才發現找的零錢青年沒有拿走,趕忙去追,也就兩三分鍾的時間,卻不見了青年的蹤影。

撓著頭回到小攤前,大姐喃喃地低聲嘀咕道:“真是怪人找怪人當朋友,一個個都稀奇古怪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從道士的住離開,百裏辛給沈莫發了條短信:你在拍戲嗎?

手機那頭也不知道在幹嘛,幾乎是百裏辛剛剛發出去,就收到了回信:還沒,在準備拍,怎麽了,是不是想我了?

百裏辛:是啊。還是在拍那個古裝劇?

沈莫:嘿嘿,是的,最近就拍這個,導演益求,所以進度很慢。

百裏辛:在嗎?

沈莫這次回複消息的時間明顯慢了很多,幾秒後他才冷冷回了一個字:在

百裏辛:那我能去探班嗎?

沈莫:探我的班?

百裏辛:不然呢?

手機的另一頭,沈莫愉快地撅起了看不見的大尾用力搖晃:[定位-我的位置],來來來,我給你備下好吃的。

百裏辛:半個小時後見。

沈莫:嗯嗯![可jpg][害jpg]

百裏辛:“……”

猛漢撒

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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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百裏辛來到了他們的拍攝地點,還是昨天的地方,隻是換了一個位置。

估計是沈莫授意的,百裏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遠遠地就看到他的助理站在門口朝他招手。

等走近,助理大步流星迎上來:“你可算來了,沈老師讓我這裏接你。他現在正在拍攝,走吧,我先帶你去他的房車休息一下。”

百裏辛:“好,多謝。”

途中,他們不可避免地經過了拍攝現場。

沈莫又被吊到了天上,則是換了一的戲服,坐在藤椅上醞釀緒。

邊圍了三四個助理,有的給端起水杯喝水,有的給整理妝容,還有的跪在地上在給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後出宮。

本來正在助理們的伺候,抬眼間看到了遠看過來的百裏辛。

對視的瞬間,那個漂亮的青年頓時臉一紅,害地低下了頭,慌不擇路地跟在沈莫助理的後離開了。

眼睛微瞇,目中閃過一道

助理一邊走一邊解釋:“沈老師今天上午拍攝容比較多,可能得中午才能過來。沈老師說了,房車裏麵的東西都是為你準備的,隨便吃隨便喝。”

頓了頓,助理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另外沈老師還特別代過,累了可以去床上睡覺。他的原話是‘我的床你隨便睡’。”

說完,助理暗暗打量著百裏辛的表

百裏辛卻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毫沒有變化,“哦,知道了。”

話都聽麻了好嗎?

助理痛心:“……”

沈老師啊沈老師,您好歹也是行業金字塔上的人。這麽優秀的您,怎麽忽然想起當一隻狗呢?

你可是有潔癖的,以前別說床,就連房車裏的座位都不讓人是坐的。

可你看看人的表,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啊。

果然,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把百裏辛帶到房車後,助理就趕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百裏辛並沒有急著進房車裏麵,而是站在外麵看了看。

在沈莫房車的旁邊,還有一輛房車,距離不是很近,但也不遠,間隔四五米左右。

那輛房車的品質看起來和沈莫的這輛不相上下,仔細一想就能猜出來,這應該是的房車。

他朝著的房車看了一會兒,就聽到了後不徐不緩的腳步聲,百裏辛假裝沒有聽到,繼續保持著揚頭去看的姿勢。

“怎麽看得這麽出神呢?”很快特有的魅聲音從百裏辛後傳來,也走到了青年的麵前,帶著鉤子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想去我的房車參觀一下。”

青年仿佛一隻被踩到尾的老鼠,瞬間抖了抖肩膀,半是含半是張地乖巧站著,細若蚊蠅的聲音裏帶著張的抖,“老師,您好。”

走到青年麵前,魅的眼睛中帶著野的攻擊,“才過了一晚,就忘了昨天的約定是不是?讓你怎麽我來著?”

青年頓時張到手抖,他眼眶紅紅的,看起來都快要哭出來了,“姐姐。”

大好,指了指遠的房車:“那是我的房車,要不要去參觀一下我平時休息的地方?”

青年猶豫了兩秒,“好,姐姐。”

跟著的房車,車門就被重重關上。

房車裏麵並沒有人,閉的空間中,現在隻有他們兩個。

徑直走到了作臺前,“小辛,喝什麽?香檳還是威士忌?”

“啊?”青年紅著臉慌擺手,“姐姐,我那個,不喝酒。”

:“那果?”

青年:“嗯嗯,好的。”

一分鍾後,端著兩個水杯走了過來。

將橙放到張的青年麵前,坐下,“姐姐我又不吃人,怎麽這麽張,你害怕我?”

青年趕擺手:“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沒想到能離偶像這麽近,太激了才會這樣。”

他說著,端起果局促地喝了兩口,“姐姐,你今天上午沒戲份?”

“我還要再等一會兒,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才到我,你是來找沈莫的?你們兩個關係看起來很不一般,你們是?”放肆地打量著麵前的青年,出聲問道。

房車中,微風不知道從哪兒吹進來的,夾雜在微風中的還有淡淡的花香味道。

青年張地著手,“不是,我們兩個就是普通的朋友。”

“你把沈莫當朋友,可是沈莫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瞇起眼,聲音中帶著蠱,“你看我的眼神似乎也很不一般,你……是不是喜歡我?”

青年臉“嗡”地一下炸開,徹底變了紅蘋果。他眼眶紅紅的,表委屈得都快哭了:“我,我……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對麵青年的青的表現明顯取悅到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塗著丹紅甲油的手指落在桌子上,點著桌子上的水珠輕輕畫起了圈圈,“喜歡我有什麽好道歉的。”

“小辛,”人的指腹拖著水在桌子上劃出一條直線,緩緩來到了百裏辛的麵前,“姐姐有沒有告訴你,姐姐也很喜歡你?特別喜歡你的單純,你的臉紅很吸引我。”

指腹抬起,在青年微微戰栗的手背上若有似無地輕輕過後人好整以暇地兩手托腮,眼神銳利地端詳著麵前的青年,“小辛,你願意和我更進一步嗎?”

青年更加害,他震驚地抬頭看著麵前的人,“怎,怎麽更進一步?”

角勾一笑,“一男一,還有其他更進一步嗎?”

說完,朝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

“哎,看來你該走了,”慢條斯理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如果答應,就在短信裏告訴我。”

人朝著青年走了一個“噓”的手勢,“記住,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哦,絕對不能第三個人知道,好嗎?”

青年盯著滴的臉,僵地點了點頭。

人剛說完,房車的房門就被人一把推開,黑著臉的沈莫麵無表地站在房車門口,鬱的眼神死死盯著車

聳聳肩,“沈老師?”

老師,”男人語氣淡漠,“導演喊你。”

:“好的,我這就過去。小辛,別忘了我之前說的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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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一張臉回到自己的房車中,沈莫腔裏憋著一火,房車門被他用力一把關上。

他麵朝房車門,背對著百裏辛,心中默默思該怎麽麵對百裏辛。

罵他一頓?

不行,舍不得。

那就打一頓?

不行啊,更舍不得。

要不就把他關起來,這樣哪兒都去不了。

也不行啊,百裏辛肯定會難過的。

啊啊啊,好煩!

這就是的煩惱嗎?

就在沈莫糾結該怎麽麵對百裏辛的時候,自己的肩膀忽然被人從後用力掰過來,還沒等沈莫反應,一雙熾熱的到了自己的上。

沈莫背靠著房車門,一隻手下意識扶住青年的腰,另一隻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半空中。

青年臉頰微微泛紅,一雙略帶迷離的眼睛輕飄飄著沈莫。

他強勢地瓣,長驅而,很快就和沈莫的糾纏到了一起。

青年的滾燙,熱地讓沈莫心

不過很快,沈莫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努力維持著自己僅剩的理智,用盡全的力氣推開青年,“你被下藥了?”

青年眼神越發迷離,他像泥鰍一樣從男人的手掌中掙,滾燙的往男人懷裏撲:“我不知道,我好熱,沈莫。”

“你能不能幫我用手撓撓這裏?”青年手忙腳地扯著沈莫的手掌扯到自己的後腰,因為作幅度很大,青年的襯漸漸淩地掛在上,“我好。”

手指到一膩的致,沈莫腦袋“嗡”地一炸開,再也沒有辦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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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啊啊啊,該死的,為什麽要屏蔽!我恨你,係統。大家都是辛神的年娘家人,有什麽是我們不能看的?!】

【沒事……我們可以腦補。】

【嗚嗚嗚,大早上的來這麽一出,太刺激了吧?我今天一天還怎麽過?】

【眼淚不爭氣地從角流下來。】

【滴,老司機卡一張。】

【辛神好會,饞哭了。】

【我現在就想魂穿這輛房車中的任意一件品,我想親眼看!】

【姐妹們,雖然這是房車,但也是車……你們說,房車會不會變搖搖車?】

【臥槽姐妹,你……牛!】

【我已經有畫麵了怎麽辦?咱就是說,不能直給我們畫麵,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搖搖車?】

【辛神: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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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嗎?”房車,沈莫左手給百裏辛送了一杯冰水到麵前,“喝點水。”

百裏辛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就是一飲而盡,“謝謝。”

沈莫慢條斯理地出一張巾,巾在右手位置,帶走了一片黏稠。

一張不夠用,他又了一張,巾優雅地在修長的手指和指間穿梭,男人的眼睛淡淡落到百裏辛臉上。

百裏辛眼角掛著淚痕,眼睛裏麵還氤氳著一團水霧,此刻的他癟著,看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沈莫所有的火氣頓時煙消雲散了,現在他隻想趕可憐的小暖爐。

“以後離遠一點,再有下次,我可不幫你了。”

青年委屈吧啦地抬頭看著男人:“真的不幫我了吧?”

沈莫一口氣頓時憋在嗓子眼裏。

幫幫幫!絕對幫!

給你下的藥?”沈莫微微蹙眉,“不應該啊,還沒有蠢到在白天這麽明目張膽吧?”

“不是給我下的,難不還是我自己下的?”青年瞪了男人一眼。

沈莫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是,絕對是!”

s419m:【宿主大人,你就當個人吧,我真心疼主神大人。】

百裏辛:【哎,我這也是沒辦法。本來想刺探一下敵,誰知道他忽然出現了。你看不出他氣的都快鼓皮球了嗎?我這借坡下驢。】

s419m:【你這明明人計!藏在空氣中的藥隻是迷心智的,可沒有這功能。】

百裏辛:【哈哈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藥是事實,隻是功能的差別,這個鍋背的不冤。】

逃生係統:【還有我知呢!】

沈莫又在房間裏陪了百裏辛十分鍾,才不舍地離開拍戲。

臨走前,沈莫糾結了兩秒,才著頭皮說:“百裏辛,房間裏空氣有點悶,要不然你開窗通通風。”

順便可以散散石楠花的味道。

當然了,後邊那句話他沒好意思開口。

目送沈莫離開後,百裏辛才將意識投到群聊係統中。

現在是上午的十點半,半個小時前他腦子陷癲狂中的時候曾經聽到係統的提示音,接著就是群聊音不斷響起。

不過那個時候他正在做著別的事,並沒有多餘的力放在那裏。

直到沈莫離開,百裏辛才有時間看看群聊裏麵說了什麽。

西裝男:【又死了一個,這次是誰?】

刺:【應該是那個扮演兒園老師的玩家,從今天淩晨五點開始,就沒有說話了。】

雙馬尾:【我剛才翻找了一下聊天記錄,還真是。好可惜,明明隻要再堅持一下就好了,我們的任務明明已經完60了。】

西裝男:【因為什麽死的?工作?還是什麽?】

刺:【哎,不知道,我如果路過的話會去看一眼。大家別忘了下午兩點在忘川水果撈集合啊。】

聊天到此為止。

係統十點公布的時候他約聽到係統說又死了一名玩家,看聊天記錄,死的那名玩家應該是扮演兒園老師的那名玩家。

百裏辛思忖兩秒,在群聊中輸了一行字:【不一定是沒有完工作,不排除每天強製死一個人的可能。】

本來安靜的群聊,再次躁了起來。

刺:【你有什麽依據?】

百裏辛:【沒有依據,隻是覺得太平均了,最近的這三天每天都死一個玩家,有點奇怪。】

西裝男:【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沒有死人,第三天死的是保姆,第四天是件員,第五天、也就是今天是兒園老師。很有可能真的像百裏辛說得那樣,規律是每天死一個人。】

刺:【那職業任務又怎麽說?係統沒說每天都要死一個人啊。】

西裝男:【不,係統雖然沒說每天都會死一個人。但係統一直強調讓我們努力完“職業任務”,你想一下,我們在一個公司裏,除了認真完工作外,是不是還有績效?】

【並不是說職業任務不出錯就沒事了,績效不達標,也是會被公司刷掉的。我們十個,有沒有可能每天都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職業測評。】

【我們一直以為是十點是公布前一天果的時間,那如果十點其實是審核的時間呢?隻是順帶著將前一天死掉的玩家宣布了一下而已呢?】

【第一天沒有死人……可能是因為“實習期”?對,沒錯!我們進公司的時候不都有試用期嗎?第二天十點的時候,才是正式開始測評。最開始是保姆的績最差,從群聊中也能看出來,一直在抱怨,所以先死了。】

【但的死亡結果,第三天的十點才會公布。】

【接著就是件男了,他在死的前一天,不是也一直在群裏抱怨嗎?】

【還有兒園老師,也曾經抱怨過。】

西裝男的一席話,讓群聊窗口瞬間安靜了下來。

很久之後,刺才道:【你的意思是,係統可能每天都會從我們幾個裏麵選一個表現最差的?那就危險,那我們剩餘的幾個,就不僅僅隻是戰友的關係,還是競爭者的關係了。】

群聊窗口再一次地沉默了。

雙馬尾:【也別太悲觀,隻要我們激找到最後的正確答案,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越早解,就能有越多的人離開。】

刺:【對,你說得沒錯,下午一定要逮到那個墨鏡男!】

中午的時候沈莫的拍攝還沒有結束,百裏辛在房車裏和沈莫簡單吃了一點,沈莫就重新頂著烈日炎炎走出了房車。

下午兩點之前,百裏辛和其他玩家紛紛來到了忘川水果撈。

距離第一次見麵頭,已經過去了五天時間。

大部分人都是風塵仆仆的,臉上難掩疲倦。

六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靜靜等待著目標人出現。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西裝男眼神深沉,“係統是怎麽判定誰的績效最差的?是看的工作能力?還好其他的什麽?”

百裏辛認真思考:“可能看的是工作狀態和緒。”

“如果非要找這三名死亡玩家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工作時候的負麵緒很重,這可能是係統判定的一個指標。”

話落,刺臉頓時煞白。

雙馬尾的表也不是很好看。

刺明顯慌了,他張地握住麵前的冷飲:“如果是這樣,那除去他們三個外,昨天我也抱怨了很多,下一個死的該不會就是我吧!”

雙馬尾白著臉開口:“不是你,我也抱怨過,死的人可能是我呢。”

刺:“不不不,一定是我,我完了,我徹底完了。從現在開始到明天十點前,我都不知道懲罰的時間是什麽時候!救命啊,我完了。”

西裝男:“這種事就不要搶來搶去了,又不吉利。我們趕在懲罰時間來到之前找到殺人兇手,就能離開這裏了。到那時候誰都不會死。”

刺魂不守舍地盯著門口:“對對對,我們還有機會,我不要死在這裏。”

幾人說話間,門口的風鈴響了一聲。

接著一個帶著大黑墨鏡的年男人走了進來。

練地點了一份水果撈,付了錢後就端著水果撈走到幾人的後坐了下來。

刺瞪大眼睛,張地盯著男人的背影。

如果不是西裝男按住他,刺現在就能衝出去把男人按在地上。

私聊窗口中。

西裝男:【別在這裏手。如果我們現在出手,按照這個副本的設定,我們很有可能會被請進警局,甚至有可能關24小時。這樣我們的職業任務就都完不了,等下跟著這個男人離開,到沒有人的地方再手。】

刺的臉上青紫加,他的雙手被握得發白,繃的全控製地微微戰栗。

任憑是誰,在意識到自己的存活時間僅剩不到幾個小時的時候,都不會淡定。

死亡的恐懼縈繞在心頭,而另外一重恐懼,是對死亡的不確定。

不確定死的到底是不是自己,不確定在什麽時間死,也不確定死亡的方式是什麽。

茫然、畏懼、不甘心……所有的緒在這一刻在玩家的腦海裏。

苦不堪言。

時間變得格外緩慢,眾人全都懷揣著心思,死死盯著墨鏡男人。

到了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墨鏡男終於站了起來。

六人麵麵相覷,趕忙跟上。

這條街是條魚龍混雜的商業街,新老替,老舊的建築夾雜在嶄新的建築裏麵,就像腐朽的樹木長在了鬱鬱蔥蔥的樹林之中。

墨鏡男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他們默默跟在男人的後,直到男人拐進了一條黑黢黢的老舊巷子,刺再也抑製不住,迅速掙開西裝男的鉗製,迅速衝上前一把按住了墨鏡男。

墨鏡男嚇了一跳,張開就要呼救。

刺眼疾手快,直接給了墨鏡男一拳,用快速捂住了墨鏡男的

刺接著扯掉墨鏡男的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和他曾經的渾濁雙眼完全不同,就算是門外漢,也能看得出來,這是兩雙完全不同的眼睛。

刺惡狠狠瞪了墨鏡男一眼:“別,否則弄死你,知道嗎?!”

直到墨鏡男惶恐地點了點頭,刺才氣鬆開了墨鏡男。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放開我!”墨鏡男被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圍過來的六人,“你們想要錢是不是?我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我們殺不殺你要看你的表現,”刺兇神惡煞地瞪著男人,“我問你,你現在這雙眼睛的主人,十被誰殺害的?”

墨鏡男眼神躲閃:“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這雙眼睛就是我的啊。”

“瑪德!”刺的拳頭重重砸到了墨鏡男臉上,“我告訴你,我真的會殺了你!別浪費勞資時間,趕告訴我是誰!”

墨鏡男疼得哀嚎了一聲,他瑟瑟發抖地看著麵前的幾人,著頭皮道:“我不能說,說了我可能會到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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