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后,大佬千億哄領證》第599章 番外一:月亮在天上,你在我心里
金秋十月的帝都,最轟的消息莫過于秦夫人的去世。
纏綿病榻十余載,幾度傳出重病院生命垂危,可每一次都化險為夷。
有人說秦夫人運氣好,連死神也憐惜,一次又一次的放過。
還有人暗的說,不蒸饅頭爭口氣,就算只剩一口氣,也得熬走姚晚螢再死。
誰都知道后者不可能。
畢竟,姚晚螢年紀比秦夫人小,也比秦夫人好得多。
這麼多年了,帝都豪門里無數人等著看秦家的大戲。
看是姚晚螢先耗死秦夫人為上位。
還是秦夫人超長待機,熬到姚晚螢敗北。
先是四月里,姚晚螢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帝都。
再是十月收到秦家的吊唁通知。
哪怕只多活了半年,可在帝都眾人眼里,秦夫人儼然是贏了。
秦夫人頭七當日,秦氏集團東大會上,秦仲嵩正式卸任。
即日起,秦煜琛為秦氏集團掌權人。
一個月后,就在眾人都淡忘了秦家接二連三的八卦后,一架帶有秦氏集團lo的專機從帝都機場直飛紐約。
有人宣稱在紐約機場見到了秦仲松。
還有人想起在紐約豪門的宴會里見過珠寶氣的姚晚螢。
消息流通起來,眾人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爭了半輩子,可誰能說得清,秦夫人和姚晚螢到底誰贏了?
一筆糊涂賬罷了!
梨山公館的客廳里,秦楚著葉梨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臉的歉疚,“梨子,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
葉梨預產期是1月初。
按秦楚的個,10個小時的飛機,小菜一碟。
別說刮風下雪,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一定回來陪葉梨生孩子。
不怕奔波。
可葉梨不肯,滿目戲謔,“你等著瞧吧,你這次回到慕尼黑,你家陸總肯定沒有好果子給你吃的!你瞞了這麼大一個消息,還瞞了他整整一個月,我保守估計,未來一年,你都別想離開他的視線了。”
秦楚……
姐妹二人膩歪了一下午,吃完晚飯的深夜時分,傅厭辭開車載著葉梨,把秦楚送到了帝都機場。
帝都直飛慕尼黑,10個小時就到了。
即便如此,葉梨依舊拉著秦楚的手千叮嚀萬囑咐。
秦楚一臉求救的看向傅厭辭。
“那你一路多注意,飛機落地見了奚洲,給我們報個平安!”
傅厭辭攬過葉梨,夫妻二人沖秦楚揮手。
起飛時顛簸。
降落時顛簸。
秦楚雙手握著座椅扶手,張的心都在。
耳聽廣播里說飛機已經平安抵達慕尼黑,謝乘客們對漢莎航空的支持,秦楚回頭看到窗外漆黑的夜空,高懸著的心這才緩緩平落。
下一瞬,手機叮咚輕響。
接機口
5月傅爺和梨子婚禮,秦楚和陸奚洲都在帝都。
之后,兩人如從前商量過的,在帝都住了幾個月。
期間,陸奚洲還回泗城看了一趟他爸媽。
九月初慕尼黑的項目上線,陸奚洲依依不舍的告別車場事宜沒理完的秦楚,一步三回頭的先走了。
接下來的一整個月,陸奚洲都在暴躁催促和卑微祈求中無限切換。
每天一催陸夫人,你還要不要你男人了?
每日一祈求老婆,我想你了,你早點回來好不好?
然而每天,秦楚都有不能出行的花樣理由。
今天是已經約好了梨子陪去做產檢。
明天是車場某車手結婚作為老板要過去隨份子。
后天是老黃歷說今日不宜出行。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到十月行程要定了,秦夫人去世了。
陸奚洲……!!!
換做從前,秦楚是不會去的,也沒理由去。
畢竟秦夫人不是秦仲松。
秦仲松是生學意義上的爸爸,哪怕這麼多年都沒過他一聲爸,可他真要出什麼事,于于理都得出現。
可秦夫人不一樣。
但是秦楚沒想到,秦煜琛托了人,秦仲松也打了電話。
父子二人的態度出奇的一致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
秦楚知道為什麼,不是因為姚晚螢不在帝都,秦家人沒威脅了。
也不是因為秦煜琛既往不咎放過了。
是因為是傅夫人最好的姐妹,傅爺認證過的大姨子。
歸結底,他們是為了傅厭辭。
無論是因為姚晚螢,還是葉梨,秦楚都不會去。
可傅厭辭不知說了什麼,秦楚去了。
不但秦楚去了,傅厭辭和葉梨也去了,自始至終,在哪兒,葉梨就在哪兒。
而傅厭辭的目,始終不離葉梨左右。
吊唁過后,帝都豪門里的一眾人看明白了。
秦楚這秦家二小姐的份,未必會認。
但是傅爺大姨子的份,是確定了沒跑的。
于是乎這一耽誤,就耽誤到了現在,生生比陸奚洲給定下的啟程日期晚了一個月。
輕裝便行,秦楚連行李箱都沒帶,只隨一個小包。
接機口的位置,陸奚洲只一眼,臉就變了,“怎麼著?您這是來我這兒度假來了,過幾個月就又打算回去是怎麼著?”
“對啊
!”
秦楚點頭,“梨子1月的預產期,我怎麼著12月得回去吧?反正就兩個月,行李帶不帶都無所謂。”
陸奚洲的臉徹底黑了。
誰能想到,當年萬花叢中過的他,有朝一日會變妻石呢?
果然,一報還一報,蒼天饒過誰!!!
一個多月的日思夜想,在這一刻,因為兩個月后的分別盡數化了郁結。
陸奚洲的郁悶憋屈寫滿了整張臉。
直到進了家門都沒好。
而最郁悶的,是秦楚好像沒有要哄他的意思。
“陸奚洲,這就是咱們以后的家了嗎?”
“陸奚洲你眼真不錯!這房子我喜歡,還有這沙發……”
這棟別墅是陸奚洲選了半個多月才選好的。
雖然不是新房子,可只一眼他就確定,是秦楚描述過的,夢里的、他們的家的模樣。
白的三層小樓坐落在巨大的綠草坪上。
周圍綠樹環繞。
一眼看去,仿若綠野仙蹤里的木屋。
別墅前的苗圃里,五六的花朵競相開放,蝴蝶蹁躚蜂嗡嗡。
別墅后的大片草地上,稀疏的白花朵仿若灑落一地的珍珠,若若現的好看。
看看廚房。
再看看落地窗后郁郁蔥蔥的綠。
噠噠噠的腳步聲仿若歡快的鼓點,秦楚順著蜿蜒的樓梯上了二樓。
陸奚洲準備了好幾天的話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憋死他了!!!
解開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走出幾步覺得不對,又返回來抓手里。
陸奚洲一邊解著領帶一邊上樓,直到進了臥室,才將外套掛在架上。
再抬眼,就見秦楚輕車路的從柜里翻出家居服,跑去試間換了。
再坐回床上,秦楚偎進陸奚洲懷里,了他的口,“陸奚洲,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陸奚洲眉梢輕挑,“壞消息不就是咱倆只能做兩個月的月夫妻,然后你就要離我而去了嗎?”
秦楚搖頭。
陸奚洲一怔。
就見秦楚板起臉道“我……不太舒服。醫生說,接下來的一年,要……要。還有,要保持心態平和,飲食也要調理。所以……”
幾乎是秦楚說不太舒服的那一秒,陸奚洲就有種心跳停止的覺。
“嗐,我當多大的事兒呢……”
秦楚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
陸奚洲握了下拳,將摟進懷里哄道“別說一年,只要你好好兒的,一輩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老婆,醫生……”
聲音帶著一輕,陸奚洲翻過看著秦楚的眼睛問道“醫生說,是什麼況?需要我做什麼?”
“錢我有。雖然只有幾千萬,但是你放心,無論多錢,咱該花就花!我這兒沒有,我還可以跟傅爺借!……再不濟,大不了回去繼承家業,我跟老頭子服個。他們就我一個兒子,不會狠不下心來不管我的。你放心,老婆,我不會不管你的!”
“時間我更是大把的。你放心,以后我哪兒都不去,就陪著你,好不好?”
“老婆,你別嚇我……”
說著說著,聲音都哽咽了,陸奚洲眼睛有些紅,“你……你到底怎麼了?”
秦楚很想笑話一下陸奚洲,問問曾經那個放不羈天塌下來還有個兒高的人頂著的陸哪兒去了。
可這會兒,笑不出來。
“陸奚洲你怎麼那麼傻啊?”
手抱他,秦楚拉著他的一只手覆在了肚子上,“親的,你要做爸爸了!”
???
!!!
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峰回路轉。
陸奚洲呼吸一滯,再看向秦楚,磨刀霍霍,“秦楚楚!!!所以你不想回來的真實原因就是這個吧?”
什麼葉梨產檢車手結婚老黃歷的,分明就是早孕期不易顛簸。
大腦有片刻的空白,陸奚洲猛地坐起了。
看看秦楚。
再依舊平坦的小腹。
陸奚洲怔怔的,“我,我要做……做爸爸了?”
秦楚笑著點頭。
反應半天,陸奚洲紅著眼圈抱住了秦楚,“老婆,謝謝你!”
前一刻還擔心秦楚得了什麼不治之癥,連萬一治不好,他就什麼都不要了帶著環游世界的路線圖都想好了。
這一刻得知什麼事都沒發生。
而他即將擁有一個崽。
短短幾分鐘,心從地下到天上,陸奚洲有種歷盡滄桑的劫后余生。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翌年5月19號,秦楚在慕尼黑醫院生下了兒子陸一諾。
生孩子的過程過于揪心,雖然秦楚說沒那麼痛,可陸奚洲不傻。
他看了那麼多的書,書里講了陣痛的等級。
他還看了那麼多視頻,視頻里有生孩子的痛苦全程。
更別說,等在產房門外時,那一聲聲的“陸奚洲”。
這樣的痛苦,經歷
一次就夠了。
說什麼也不要第二次了。
可秦楚不干。
小時候,跟著姚晚螢顛沛流離,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玩。
回到帝都,秦家的人排斥,帝都豪門圈子里的人也瞧不起。
邊只有一個梨子。
曾經以為孑然一,這輩子能活一天是一天,多活一天都是賺了。
遇到陸奚洲,是的福氣。
打從兩人在一起的那天,秦楚就想好了,要生至兩個孩子。
最好是兄妹。
兒雙全了不說,哥哥還能護著妹妹。
多好啊?
陸一諾一歲的時候,秦楚磨泡外加人計,如愿以償懷上二胎。
然而,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九個月后,產房里一聲啼哭,眼見醫生抱起白白胖胖的小嬰兒恭喜是個兒子,秦楚的笑容當即僵住了。
的兒呢?
香香甜甜又糯糯的兒呢?
這次,不用陸奚洲皆施的勸說,秦楚自己個兒都放棄了。
可是老話說的好,人生得意須盡歡。
老話還說,人生得意莫輕狂。
慕尼黑公司上市的那天,陸奚洲在公司酒會上喝了一通,回到家又拉著秦楚的手坐在臺上喝了一通。
喝了酒都發生了什麼,兩人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夫妻二人衫不整。
一個月后的清晨,洗手間里,秦楚尖出聲“陸奚洲你個混蛋!”
生吧,冒不起三個兒子的險。
不生吧,天上的小天使選中了他們,他們不要也太不是東西了。
提心吊膽揣到三個月,做完檢查得知他們香香的小棉襖姍姍來遲,秦楚和陸奚洲喜極而泣。
六個月后,5歲的陸一諾和3歲的陸一帆對著襁褓里紅紅皺皺的小嬰兒說了句“丑猴子”,被陸奚洲一腳一個踹出了病房。
秦楚休養生息的那一個月。
陸奚洲速度麻利的做了個小手。
往后余生,兩人可以盡的零距離,還不用擔心四胎的驚嚇。
生活于他,何其厚待!
簡直……完!!!
很快,更完的事來了。
慕尼黑公司的項目步正軌,跟國項目完接洽。
而這意味著,他即將結束久居國外的異國生活,帶著老婆孩子回到他朝思暮想的故土。
……
老陸總陸鴻峰這幾年喜憂摻半,心很復雜。
喜得是,他有了三個可的孫子孫。
尤其是小孫,雖然還不會說話,可忽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只看一眼視頻,陸鴻峰的心都要化了。
憂的是,兒子如韁的野馬,他和虞晚晴皮子磨薄了三層,他都不肯帶著秦楚回來。
不過話說回來,陸鴻峰也能理解。
當年虞晚晴話說的那麼難聽,陸奚洲那狗東西又是典型的娶了媳婦忘了娘,估計什麼話都倒給秦楚了。
也怪不得秦楚寧可加他的微信,都不肯加虞晚晴的微信呢。
這下……就有的尷尬了。
你說,誰家的公公跟兒媳婦頻頻微信聊天的?
可還能怎麼辦呢?
誰讓他老婆得罪了兒媳婦。
誰讓他盼孫心切,兒子又不靠譜,沒兒媳婦懂事呢?
“你趕的,今天的視頻還沒發呢。說不定糖豆都會祖母了,你快點啊……”
還沒到往日視頻的時間,可虞晚晴已經催了800遍。
陸鴻峰一句“活該,讓你當初口無遮攔得罪秦楚”剛說出口,后背被掐,劇痛傳來。
聲音都直了,離魔爪的陸鴻峰飛速發了條微信過去。
楚楚,吃完晚飯了嗎?糖豆還沒睡吧?
按往日的習慣,秦楚的視頻電話下一秒就該打過來了。
可今天,視頻沒有,微信也沒有。
陸鴻峰發視頻電話過去,那邊也一直沒接。
一整天了,老兩口心神不寧的。
就連書打電話來,說明天鎂國立信資本的陸總要來公司洽談合作事宜,陸鴻峰都只嘀咕了一句“好巧啊都姓陸”,就拋到腦后去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會議室門推開,詭異的安靜里,陸鴻峰看到了自家兔崽子那張欠扁的帥臉。
“立信資本的陸總?”
陸鴻峰一愣。
陸奚洲眉開眼笑的出了手,“陸董您好,正是鄙人!”
鄙人?
鄙你個兒!
那一天的會議室,陸氏高管、立信資本的相關人員,親眼看著往日高冷沉默的老陸總腳靈便的追著小陸總繞著會議室跑了三圈。
最后,以小陸總手機響,他說要跟夫人通個電話而告終。
接下來的幾分鐘,老陸總深沉斂的濾鏡碎了一地。
“楚楚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也不提前跟爸說一聲,爸好去接你們。”
往日無論在哪兒見了都板著一張臉的老陸總臉上寫滿了諂和討好,“糖豆,我是祖父,來,祖父……”
那頭的祖父到底沒出口,可即便只是一個主父,都足夠陸鴻峰笑的滿臉褶子了。
掛斷電話,陸
鴻峰心好的想原地起飛。
與此同時,陸家別墅里,虞晚晴坐立難安。
當年皮子利索的有多痛快,這幾年腸子悔的就有多青。
過往的幾年里,每每下定決心飛去慕尼黑找秦楚負荊請罪,說的時候有多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夜過后就有多畏頭畏尾患得患失。
活潑淘氣的孫子和糯可的孫都沒辦法讓虞晚晴鼓足勇氣。
一拖就拖到了如今。
一想到晚飯時分就能見到三個可的孫子孫,虞晚晴一個人待著都能笑出聲來。
再想到要面對陸奚洲和秦楚,笑臉秒變苦瓜臉。
午飯都忘了吃,虞晚晴糾結了一天。
傍晚時分,聽到車子在家門口熄火的聲音,虞晚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里。
攥著手。
咬牙關。
虞晚晴起迎了出去。
兒子更帥更了,整個人的氣質變得徹底。
沒了從前的紈绔不羈,多了斂。
一眼看去,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丈夫。
兒媳婦……比幾年前照片里看到過的胖了那麼一些些,了幾分銳氣,多了幾分溫明,漂亮的明星似的。
更讓人挪不開眼的,是掛在兒媳婦上的那三個掛件。
7歲的陸一諾一手拎著個黑的禮盒,一手拽著秦楚的子腰帶。
5歲的陸一帆一手捧著個紅的盒子,一手拽著秦楚懷里那小娃娃的蓮藕。
秦楚的懷里,抱著即將一歲的陸一一。
再看向溫含笑的秦楚,虞晚晴覺得那不是兒媳婦。
那分明是陸家的送子觀音啊!!!
陸家子孫單薄,陸奚洲三代單傳。
前些年的陸奚洲萬花叢中過,泗城沒有比他更紈绔的紈绔,虞晚晴是真怕陸家絕后啊。
他寧可不要陸氏遠離父母都要娶秦楚,沒想到,娶回來個送子觀音?
錯了!
全都是的錯!
認!!!
“楚楚啊,千錯萬錯都是媽的錯,不看奚洲的面子,你也看看三個孩子的面,原諒媽,媽給你賠禮道歉了,好不好?”
“???媽您這話說的,我沒生您的氣啊!”
“???可你加了你爸的微信,都不肯加我的。”
“!!!媽我加您了,每次您都不通過。我以為您還生我和奚洲的氣呢,所以我才拿小號加的爸。”
“???”
虞晚晴驚呆了。
拿出手機,點進微信。
新朋友一欄里,“秋名山車神”每隔個月就加一次。
而每一次,都無視的很徹底。
虞晚晴……
陸鴻峰!!!
陸奚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怔怔的劃拉著手機,虞晚晴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如果有罪,法律可以懲罰!
為什麼要讓老花眼來折磨?
為什麼???
暴風哭泣!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只要人活著,就得往前看。
拿得起放得下的秦楚當即加了虞晚晴和陸鴻峰的微信,順便把三個孩子的電話手表里,都添加了祖父祖母的電話。
花好月圓。
皆大歡喜。
再得知陸奚洲和秦楚這次回來就不走了,陸鴻峰和虞晚晴喜極而泣,一晚上都沒睡著。
生怕兒媳婦太懂事哄他們的。
也生怕夜長夢多。
當天晚上,陸氏集團的東們在午夜三點半,陸續被陸鴻峰的電話轟炸醒。
每個人都收到了郵件微信電話短信的四件套。
容整齊劃一明天集團東會!風里雨里我等你,下刀子你都得來!!!請知悉!
陸氏集團從老陸總手里轉移到小陸總手里只用了一周。
糖豆小朋友功出祖父祖母的那天,陸奚洲正式上任。
這一年的中秋節,陸家一家老小終于團圓。
月圓。
人更圓。
賞了月吃了月餅,小哥倆大手牽小手回房間睡覺。
老兩口抱著已經睡著的香香小孫,拍著脯保證會照看好糖豆。
陸奚洲牽著秦楚的手出了別墅大門。
人近中年,陸奚洲再沒了從前的貧,就連想起輕狂張揚的年輕時候,都覺得陌生的不像自己。
唯一不變的,是張口就來的話。
“這麼多年,我做過最英明的一件事,就是那年帝都郊外的山頂上,把自己這顆真心連同那晚的月一起送給了你!”
頭頂是皎潔的圓月,陸奚洲握著秦楚的手笑道“前些年還覺得自己覺悟的太晚了。后來才發現,沒什麼好后悔的。”
“秦楚……”
陸奚洲定住腳,扭頭看著秦楚道“我一點都不憾沒有在最好的時遇見你,因為遇見你之后,每一天都是最好的時。”
秦楚溫抬眸,“我也是!”
人生過半,謝有你。
而往后余生里的每一天,因為有你,我都格外心安。
春花秋月。
夏雨冬雪。
人生四季,因為有你,每一天都格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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