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婚老公綜曖昧,氣哭嘉賓》番外5:蘇寒月x蔣修沅:可以追你嗎?

蔣修沅最近很愁,但又有點躍躍試。

工作需要,陸軍特戰隊與帝都325特警聯合演習,他和蘇寒月又雙叒叕要見麵了。

上次一別,還是瀾香山那場大火和間諜事件。

因為配合和應對得當,他和蘇寒月雙雙斬獲三等功。

但功勳不是關鍵,關鍵的是,自打他回到連隊,當初在山上發生的那些事,也不知被哪個大一通渲染,到最後全連隊上下都知道,他不識好歹,竟然拒絕了那樣一個清冷神。

最惹人嫉妒的是,三年後重見,神蘇寒月居然主,還要再繼續追求蔣修沅。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踩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能獲得蘇寒月的青睞。”

生都慕強,尤其是蘇姐那樣的人,一般人肯定不放在眼裏,蔣修沅要不是打槍有點東西,蘇姐怎麽可能瞧得上他啊?”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蔣修沅當初可是新兵營第一名。”

“那又算什麽?去年年末,東部戰區神槍手大賽,第一可是蘇寒月好吧?”

“但是蔣修沅沒參加啊!說起來,他和蘇寒月到底誰的槍法更厲害?”

外人不清楚,但經過瀾香山種種,蔣修沅卻是知道的。

他比不上蘇寒月。

哪怕隻是一星半點,比不上,就是比不上。

他的天賦毋庸置疑,但這幾年,老爺子一直想讓他繼承家業,所以很多時候難免分心。

此前,他一直在特戰隊保持槍法第一,便以為自己沒有退步,可蘇寒月的出現,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還是坐井觀天了。

而且,經過一番深思慮,他確定以及肯定,自己對公司的事一點都不興趣。

於是找了個機會,幹脆梗著脖子直接和老爺子攤牌。

“蔣家那麽多人,為什麽非要讓我來繼承家業?明明我就不是那塊料。”

“家裏要是有人願意,你以為這種好事能到你?”

“那就再生幾個小的,讓他們繼承去!”

蔣老爺子直接一個掌呼上來,“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完不孝孫之後,老爺子也是鬱悶,別人家子子孫孫的,一個個為了家裏那一畝三分地,爭得不可開

他們家倒是好了,一個兩個的,全都想出去自立門戶,家業倒像燙手山芋似的,一個想接手的都沒有。

真是邪了門了。

“爺爺你要是實在找不到繼承人了,找我姐啊!”

蔣修沅急中生智,把宋瑩給推了出來,“現在不是正在搞自己的公司麽?說明對這些東西興趣。再加上,您一直覺得虧欠姑姑,家業給兒,這多好啊!反正也是自己人,算是水不流外人田!”

蔣修沅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大聰明!

老爺子也猛地一拍大:“對啊!我怎麽把瑩丫頭給忘了呢!”

於是乎,宋瑩就這麽為莫城蔣家的繼承人。

而與此同時,丟掉家族重擔的蔣修沅,終於得償所願,為一名心無旁騖的華國軍人。

今年的神槍手大賽,和聯合演習安排在一起。

陸戰隊和325那幫人正好是對手。

結果,消息剛一公布,325那邊就向陸戰隊放了狠話,誓要將蔣修沅按在地上

原來,作為325不人的神,蘇寒月要追蔣修沅的消息不脛而走,如今蔣修沅在無形中,已經多了上百號敵了。

領導頗有些同,又幸災樂禍地拍拍蔣修沅的肩膀。

“小蔣,你自求多福,325那幫特警,可不是吃飯的。”

“我也不是孬種。”

蔣修沅才不怕那些人,但蘇寒月,卻是實打實的勁敵。

尤其蘇寒月還在微信上給他放話:

“蔣修沅,你要是輸給了我,那就做我男朋友。”

“可我要是贏了呢?”蔣修沅問道。

“你說怎麽辦?”

蔣修沅隔了十分鍾,才回複對方。

“要是贏了,你就別再一直嚷嚷著要追我了。”

蘇寒月多驕傲的人啊?

看到這話的時候,訓練用的沙袋都給了。

。”

於是,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兩人一直苦練槍法。

年底聯合演習很快就到。

雙方演習分為三場。

第一場,是山地戰,雙方各出三十人,以山地為實戰地點,進行埋伏、匿、對衝等攻防對抗。

陸地對抗是陸戰隊的強項,以高出五分的分差,拿下第一局的勝麵。

第二場,是救援戰。

由工作人員扮演的三名人質,被困於一片廢棄舊建築,雙方各出五人,進行救援比拚,並且在救援過程中,雙方彼此為競爭關係。

救援是特警的強項,因此這一局,由蘇寒月領隊的325這一方,毫無懸念的勝出。

但在比拚過程中,發生的一件事,對蔣修沅影響頗深。

前兩名人質解救功之後,隻剩最後一人。

但當時匪徒劫持人質,位於天臺之上,眼見雙方救援陷於僵局,蔣修沅忽然發現,對方領隊的蘇寒月不見了。

就在他不解之時,猛然發現,蘇寒月竟是孤一人,冒著危險從歹徒後爬上了天臺。

隊友在這頭不斷說話,吸引歹徒注意,而蘇寒月則從後,縱一撲,撲倒歹徒的同時,將人質推向戰友所在的安全區域,自己一人與歹徒纏鬥,最後和趕來的其他人一起,製服歹徒。

最終,特警扳回一局,但蘇寒月自己,左臂卻掛了傷,導致骨折,胳膊直接打石膏掛在了脖子上。

蔣修沅想不通,蘇寒月至於這樣嗎?

“隻是一場演習,就算僵持到最後,我們也不過是打個平手,你至於這麽拚嗎?”

蔣修沅上沒說,但心裏想的卻是,真就是個腦,為了追到他,這麽不管不顧拿命拚呢?

骨折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徒手爬天臺,五層樓的高度,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不死也殘。

這個蘇寒月,真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

但蘇寒月卻有自己的說法。

“蔣修沅,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了追到你,才拚到命都不要了吧?

“對你來說,這隻是一場演習,但對我,對我們325所有的特警來說,這是一場真正的救援任務。

“我們要做的,是盡己所能,救下人質,保證人質安全。這就是我們出的意義。

“如果演習的時候都畏畏瞻前顧後,那麽實戰的時候,隻會是孬種。

“更何況,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蘇寒月不是多話的人,但這一刻,卻如此認真地說了這麽多。

不得不說,蔣修沅很是

他好像再次看到,當初在瀾香山上,那個一槍救了他的,如月般清冷,卻又如赤日般火熱的孩。

第一次,他開始重新認真地,審視蘇寒月。

第三場,是神槍手比賽。

二十六名代表,十三組比拚,其中一組,正是蔣修沅與蘇寒月。

因為蘇寒月左手傷,325方原本準備換人。

但最終,被蘇寒月一句話駁了回去——“就算一隻手,我也能勝過其他人。”

emm,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槍支的後挫力不小,好多人最初打槍的時候,別說拿穩的,就是被槍支後挫傷臉,都是常有的事。

而蘇寒月,曾在325部的擊比賽中,以單手勝過所有人。

就算換了蘇寒月下去,也沒有人能比自己更出

十三組比拚,幾乎同時開始。

每人十發子彈。

蔣修沅著蘇寒月還打著石膏的左臂,不由蹙眉。

“你傷了,沒必要強撐。”

“一隻手,也能贏了你。”

“那就拭目以待吧。”

蔣修沅不再多,上膛,拉開保險栓,瞄準。

不過,在開槍之前,他想到什麽,也隻用右手一隻手握搶。

“砰砰砰……”

十彈連發。

皆中十環。

“承讓。”

蘇寒月瞥他一眼,沒有理會,隻出手,“幫我拉下保險栓。”

旁邊沒有其他人,蔣修沅照做。

蘇寒月在位點站定,瞄準靶心。

“砰砰砰……”

又是連續十發。

“也是十環!”有人報數。

“你很厲害。”

蔣修沅由衷道。

他是從小玩槍的,再加上天賦使然,會比一般人的槍法出許多。

但蘇寒月……

三年前的新兵營,的槍法,平平無奇。

後天的努力,能到這種程度,說明比任何人付出的辛苦都要多。

但325方還是輸了。

蘇寒月的隊友鬧了個烏龍,有人打靶的時候,瞄準了別人的靶子,最後全部清零。

陸戰隊毫無懸念地勝出。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蘇寒月願賭服輸。蔣修沅,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蘇寒月說不上自己此刻是什麽心

憾,失落,又或是,還有些許的,釋然?

三年前,輸了大冒險,給蔣修沅送書被拒,還被嘲諷滿腦子都是談,沒有一點報效祖國的樣子。

起初,是很生氣的,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也正是在這樣刺激下,每次訓練,都拚盡全力,為整個新兵營的拚命三娘。

而在進325之後,更是每一次都豁出去。

慢慢的,許多個執行完任務後的夜晚,都會想起蔣修沅。

那個曾經拒絕過的人。

他在做什麽?

又或者,如果沒有當初的拒絕和刺激,此刻的,又會是什麽樣?

但肯定不會是325特警的神槍手。

也不會有如今的績與功勳。

追到蔣修沅,與其說是的喜歡,倒不如說,是的執念,是想向當初瞧不起自己的人,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麽差勁。

如今,依舊沒能贏過蔣修沅。

但至堂堂正正的證明,並不比他差。

蘇寒月覺得,自己好像放下了什麽。

追不到蔣修沅,雖然還是有些憾,但卻並不難過。

“寒月,實在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咱們肯定能贏,你也肯定能……”

蘇寒月那個鬧了烏龍的戰鬥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蔣修沅。

蘇寒月和蔣修沅的打賭的事,大家都知道,這次這麽拚,也是想著幫大家最喜歡的神比武招親贏個男朋友。

但現在都被他搞砸了。

“李哥,別往心上放。輸贏什麽的,不重要。”蘇寒月笑著安,“隻是以後出任務的時候,可別打錯人了。”

蘇寒月此話一出,其他湊過來的戰友都笑了起來,跟著打趣。

“就是,輸了就輸了,說句不怕挨打的話,輸了才好呢!這樣咱們325的青年才俊,可就有機會追神了。李哥,你這不是犯錯了,你這是立功了!”

“就是,李哥,謝你拆散孽緣,你配太廟!”

“寒月,你瞅瞅我,我尋思我不比那個臭小子長得差吧?”

“我也行啊,母胎solo至今,家清白。”

“……”

一群人嘻嘻哈哈鬧騰著就要走。

蔣修沅不知怎得,心裏忽然生出患得患失的空落。

瀾香山驚鴻一槍,月下的,讓他驚豔一瞬。

但蘇寒月追他的時候,卻讓他有種被開玩笑戲耍的錯覺。

一次次的拌,一次次的互嗆,他似乎喜歡上了那種打鬧玩笑的覺,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害怕自己陷進去,像曾經和雒那樣。

在蔣修沅看來,蘇寒月那口而出的喜歡,不像是,更像是三年前表白被拒後的報複。

於是他懷疑,謹慎,抗拒,排斥。

直到此刻。

著眾人簇擁著蘇寒月遠去。

蔣修沅生出一種直覺:如果他再不做點什麽,或許真的就要失去蘇寒月了——盡管他從沒有擁有過。

騙就騙吧。

曾經他讓難堪。

如今若是一場玩笑,就當他還了曾經的那場難堪。

取笑回來。

“蘇寒月!”

蔣修沅驀得大喊出聲。

前方笑鬧著的眾人,忽然停下步子,靜了下來。

蘇寒月回過頭,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散。

“有事?”

“我們之前的賭約,還算嗎?”

【要是贏了,你就別再一直嚷嚷著要追我了。】

蔣修沅曾經的答複,在眼前重現。

蘇寒月冷了臉。

“你放心,我蘇寒月敢敢恨,拿得起也放得下。說了不會再嚷著追你,就一定說到做到。”

“那麽,可以換我來追你了嗎?”蔣修沅喊道。

與此同時,大步向前。

不多時,站定在錯愕著的蘇寒月麵前。

他主出手,神語氣俱是堅定。

“你好,蘇寒月,我是國防軍大陸軍特戰隊,蔣修沅。請問,我可以追你,請你做我朋友嗎?”

——

四千字更新送上。

再也不立flag了,本來9月就要更新番外的,但是臨時寫小論文,再加上別的事,一下子耽擱了,導致番外耽擱了時間,《妄吻春月》那本也擱置了。

原定計劃是這本的番外和《春月》在9月底就完結,但是說好更新後,就得到消息《春月》那個申報的項目通過了,所以現在該書在修階段,剩下的5萬字得等修結束再繼續寫。

開《知之為知梔》那本,是因為要參加高校賽,時間,所以臨時了個隊,為的是在報名截止之前先簽約。

下周開始,又要繼續忙了,不敢打包票每天寫多,隻能說是大概的規劃是:

1.明天周末,我會專門騰出來這一天,專心寫這本的番外,盡力把剩下的三章番外在當天寫完:沈煜寧x雒一章,傅玉書x傅玉嫿兩章(傅玉書的自白一章,兩人相一章),一共三章,9k-1w上下。

2.然後《妄吻春月》等修完再更,這個會比較慢,不用特別等,因為最近還在趕一個很重要的論文;

3.《知之為知梔》也不確定,所以目前是藏狀態,群裏會看到更新同步,但是可以先不看,等我確定可以日更,且寫到8萬字,再放出來。

有時間寫的時候,是肯定會用心寫的,所以真不是懶,畢竟我比老婆們還想自己趕還完欠著的更新,沒寫的時候,十之八九是事出有因,畢竟畢業為大。

最後,祝老婆們健康,早睡早起,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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