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開除了!》第77章第七十七章
雖然隻有幾天,但容盛卻覺得自己等這一天等了彷彿一個世紀, 自己從天津回來後, 白端端找自己打聽了不季臨的事,允諾給自己做三頓晚飯, 結果自己晚飯沒吃上,白端端也不知道忙什麼去就跑了,而更過分的是季臨, 他收下了自己的麻花,連聲謝也沒有,回來這麼久, 竟然都沒來找自己打個招呼, 神龍見首不見尾, 也不知道一個人都在忙點什麼。
結果正這麼抱怨著,白端端的邀請電話就來了。
「容律師, 今晚來我家吃飯啊, 你有特別想吃的菜嗎?」
「沒什麼特別的。」容盛激地說,「你就做你的拿手菜就行了。」
掛電話之前, 白端端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哦, 對了,今晚我男朋友一起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笑話, 容盛想,哪裡有八卦,哪裡就是我的戰場, 他倒是要看一看,是誰這麼幸運,竟然能和廚藝如此好的白端端往。
很快,白端端的地址發了過來,容盛看了眼,意外地發現竟然是和季臨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而且……而且還是同一層?
白端端和季臨竟然是鄰居?!媽的!容盛有點生氣了,季臨怎麼沒早說,白端端燒飯這麼好吃,他這種近水樓臺,肯定背著自己上人家那兒蹭過不好吃的了,還是要把人家請來當家政,這絕對是用老闆的威對下屬進行的威利!
容盛沒忍住,當下就一個簡訊發給了季臨,指責他的瞞。
結果這男人竟然還相當理直氣壯,幾分鐘過後,就回了資訊——
「你又沒問。」
「……」
容盛氣的要死,但反過來想一想,自己今晚就能吃上白端端的手藝了,當即又發了一條簡訊過去,他故意瞞了白端端還請上了自己男友的資訊,營造出對方隻請了自己一個人的模樣,想讓季臨好好酸一酸——
「你想不到吧?今晚白律師單獨請我吃晚飯哦,親自下廚哦!沒有請你吧?」
可惜季臨還是沒惱,他的資訊回得語氣仍舊非常平靜:「哦,記得吃點。」
看看,雖然語氣平靜,可字裡行間這還不是羨慕嫉妒恨嗎?容盛得意地想,還詛咒自己吃點呢,可不是季臨自己吃不上葡萄說葡萄酸嗎?
容盛得意洋洋:「我偏要多吃點。」
果然,自己這話下去,季臨沒有再回復了,容盛覺得,季臨大概是氣死了。
看看,什麼是人格魅力,這就是人格魅力,自己不是白端端的直屬上司,但白端端請吃飯,的還是自己,有邀請季臨嗎?本沒有的!
容盛開開心心,哼著歌,上酒窖裡挑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決定晚上登門拜訪時帶上,離晚飯還有幾個小時呢,他就開始期待起這頓飯了。
******
結果容盛鬥誌昂揚地上門,帶著打探八卦的心理想要看一看白端端的男友到底什麼樣子,可惜對方竟然還沒來,倒是季臨大剌剌地坐在白端端家的沙發上,正在翻報紙。
媽的,失策了,容盛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和季臨這傢夥炫耀今晚白端端請吃飯了,季臨和白端端是鄰居,聽到有飯蹭,還不趕從隔壁就直接過來嗎?
可惜心裡氣歸心裡氣,表麵上容盛還是十分友善的,他和季臨打了個招呼,隨便聊了下最近幾個棘手的案子和盛臨的創收運營況,白端端則在廚房忙碌,看起來今晚是要大顯手一番,因為即便坐在客廳,容盛也能聽到廚房裡傳來各種鍋碗瓢盆撞的聲音,熱鬧非凡,這一聽白端端就是廚藝大拿,肯定是一手掌控著幾個菜同時進行,因此即便這樣的水平,都有些手忙腳,各種鍋碗瓢盆都叮噹響了。
容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覺得自己今晚一定不虛此行,看這個架勢,白端端絕對要準備比上次團建更盛的菜肴!
可惜白端端的男朋友一直沒到,容盛左等右等,見季臨本沒有八卦好奇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和他開口,隻自己著門口翹首以盼,好在他的張終於有了回報,沒多久後,門鈴響了。
白端端的男朋友來了!
容盛幾乎是一個健步就衝到了門口,作行雲流水地拉開了門,然後他就見到了門外的人——
一個外賣快遞員。
這快遞員見了他,笑了笑,然後不容分說地把一大袋子外賣食放到了容盛手裡:「您慢用!」
「……」
容盛簡直目瞪口呆,直到提著這麼重重的一袋東西回到客廳,他還有些雲裡霧裡:「是不是送錯了啊?」
今天白端端主廚,可是能燒滿漢全席的人,怎麼可能還需要外賣呢?
倒是季臨很鎮定,他站起,接過了容盛手裡的外賣:「哦,我點的。」
「你來人家家裡吃飯,還點外賣?」容盛簡直驚呆了,「季臨,你這也太沒商了吧?你到底是來蹭飯的還是來踢館的啊?白律師下廚,你點這麼多外賣?你沒問題吧?」
季臨卻很淡定,他隻是看了容盛一眼,那眼神甚至有些憐憫:「我不和你搶,白端端做的東西,都歸你。」
容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季臨這波作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葯,但他還沒來得及提問,廚房裡的油煙機聲音就停了,沒一會兒,白端端端著一隻烤盤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隨著的出現,空氣裡出現了一燒焦的氣味……
容盛就這樣看著白端端笑著然後掀開了烤盤上的錫紙:「容律師,來,這是我的名菜。」
「……」
容盛看著那一坨黑乎乎完全分辨不出是什麼玩意的的東西,心裡有些發怵:「這……這是什麼?」
「烤啊!」
白端端笑瞇瞇的:「你等一下,別的菜我也都做好了!」
說完,又轉回了廚房,不一會兒,白端端又陸陸續續端了其他幾個菜出來。
容盛看了一眼,就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這是菜嗎?!這本看不出是什麼玩意兒!不是焦黑焦黑的,就是黃綠雜讓人看到了就不想吃的,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糖醋魚的玩意兒,黑乎乎的一片,當端到容盛麵前,就聞到了一衝天的醋味,怕是做這道菜用完了一整瓶香醋……
「你……」容盛向白端端,不可置通道,「白律師,做人不能不講信用啊,你這說好了給我做菜,也不能糊弄我,水平發揮失常到做出這種毒藥質量的東西吧?」
白端端卻是抿一笑:「實不相瞞,其實這就是我的穩定發揮。」
「……」
容盛一時之間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獃獃地看了眼眼前白端埠中的名菜烤,隻覺得心裡悲憤異常。
這像烤嗎!這像一坨屎!
白端端不是明明之前團建做了一大桌滿漢全席水準的菜嗎?怎麼會……
等等……像大便的烤?季臨的鄰居?
電火石之間,容盛突然就靈一現,團建那天在廚房,除了白端端外,季臨可是一直在場的……
他看向了在一邊表冷靜的季臨。
容盛心裡劃過一個大膽的猜想,這猜想其實非常不現實,然而除去所有的乾擾因素,就隻剩下了這不可能的可能——
團建那頓飯菜本不是白端端做的,是季臨做的……
甚至再往前追溯,本不是季臨請了白端端來做家政做飯,反而是季臨自己在給白端端做飯……那天季臨家那桌好吃到哭的剩飯剩菜也不是白端端做的,而是季臨親手做的……
容盛幾乎快要潸然淚下:「你們為什麼騙我?我隻是一個單純的小男孩……」
可惜白端端沒法理解容盛的心理落差和慘遭朋友欺騙的悲憤,笑瞇瞇地把烤又往容盛麵前推了推:「容律師,嘗嘗吧,不瞞你說,我平時本找不到人願意吃我做的菜,難得你這麼欣賞我,央求我一定要給你做菜,我真的的,這一桌菜,你可一定要嘗嘗啊!」
白端端說完,還不忘補了一刀:「你放心吧,止痛藥、胃藥還有速效救心丸,季臨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
容盛一時之間隻想老淚縱橫,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時刻,他完全被白端端貨不對板的廚藝給震驚到了,忘記了去深究白端端和季臨之間這突然稔起來的關係是怎麼回事。
「我不吃!我不要!我不行!」
容盛當場來了一個拒絕三連,他幾乎是抱著救命稻草一樣衝到了季臨點的外賣麵前:「我吃外賣!」
可惜季臨冷酷:「這是我點的,沒點你的份,你不是號稱要把白端端的東西都吃了嗎?」
「季臨,你還是兄弟嗎?是兄弟就救我一條命,你吃,我撿點你吃剩下的邊角料就能活命了……」容盛一言難盡地看了看桌上的「生化武」,他現在終於懂得白端端說吃完可以上天是怎麼一回事了,吃這玩意兒,分分鐘真的就蒙主寵召了……
好在在他快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之以曉之以理後,季臨總算是同意了分自己的外賣。他倒是料事如神點了三個人的份,於是容盛就坐在桌上,最終淪落到吃外賣。
不過一旦把白端端那些可怕的「劇毒品」收拾走後,容盛終於鬆了一口氣,人也重新活潑起來,白端端已經在自己對麵落座了,容盛拍了拍自己邊的座位:「來,來,季臨,你坐我邊上,我今晚帶了很不錯的紅酒,你可……」
隻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季臨就十分不給麵子地拉開白端端邊的座位非常自然地坐了下去。
「……」
行吧,容盛想,季臨可能是想坐在自己對麵,好吃飯的時候能時時刻刻看到自己的臉。
隻是開始吃飯後,容盛很快就知道不是了。
吃著吃著,容盛就覺得季臨和白端端之間,不太對勁。
兩個人雖然是在吃飯,但好像時不時就會看對方一眼。季臨不喜歡和別人有肢的,但是白端端和他坐的很近,手臂就到了他的,整個人也快靠到他上去了,要是往常,按照季臨的格,他絕對會往旁邊挪一挪,和白端端保持距離,但是今天卻本沒有,季臨幾乎是習以為常地讓白端端靠著。
外賣裡有道辣子丁特別辣,白端端吃了一口,大概是沒料到這麼辣,推了季臨一下,然後大大咧咧指揮道:「給我拿杯水。」
這個完全不在意的語氣,容盛都放下了自己剛才被白端端廚藝欺騙的悲憤,反而替白端端擔心起來,季臨這個人,特別不喜歡被別人差遣,還是這種語氣……雖然白端端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也不喊老闆,直接季臨季臨的喊,但關鍵時刻,還是要學會區分老闆和下屬的差別啊……這個差遣的模樣,季臨是鐵定要不爽的,沒準要找點茬扣個工資……
果不其然,季臨皺了皺眉。
容盛不負責任地猜測,看來要罵人了……
季臨也果然開口對白端端的行為進行了責備,隻是容和容盛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馳——
「你又不能吃辣,就不能吃點?」季臨一邊說,一邊給白端端倒了杯水,然後遞了過去,「以後別吃辣了,對胃不好。」
容盛覺得自己有點懵了,他愣愣地看向了白端端和季臨,總覺得有些什麼事,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完全發生了質變。
白端端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可如今和季臨的模樣,又怎麼看怎麼曖昧?這怎麼回事?是不是那種熱玩弄男人的人啊?長得這麼漂亮,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廚藝這麼垃圾,竟然都找得到件?
而按照這個思路一想,一切也確實迎刃而解,季臨為什麼會給白端端做飯做菜還在團建時給打掩護,這還不是因為被白端端漂亮妖艷的外表給哄騙了嗎?
容盛怎麼都沒想到,季臨也還是免俗不了,竟然喜歡白端端這種妖艷賤貨款!眼看著這還是做了人家的備胎,問題是這的連個飯也不會做!做出的這都是什麼啊!毒藥也不過如此了!何況季臨最討厭就是花錢厲害的人,當初明明信誓旦旦說著這輩子就是死,就是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找白端端這種朋友,結果如今……
沒想到季臨竟然是一條淺的狗!
人長得漂亮真的這麼管用嗎?完全長在季臨最不喜歡的點上,竟然還引得季臨折腰了?
容盛心裡百轉千回,對麵的白端端卻顯然一無所知,還在大快朵頤地吃著外賣,都沒什麼矜持優雅的模樣,然而季臨卻一點也不在意。
片刻後,白端端在吃醬的時候不小心角上濺到了一點醬,容盛剛想出聲提醒,結果就見季臨非常自然地拿過一邊的餐巾紙,然後小心翼翼又溫和地幫白端端給了。
「……」
季臨這個備胎,當的有點太戲了啊,容盛心裡糾結地想,他是不是還不知道白端端有男友的事,自己該不該提醒他……白端端的男友至今沒來,是不是也是因為白端端見季臨來了,才找了個藉口讓自己正牌男友別出現的,否則這可不是個修羅場嗎?現在要不要把一切公開,全在自己一念之間了……
容盛的手心有些冒汗,思前想後,他覺得不能看著兄弟淪為淒慘備胎,這可比自己這種單的還慘!
然而就在他快要開口之際,隻見被季臨掉臉上和角醬的白端端突然對季臨笑了一下,然後就著這個姿勢親了親季臨的臉頰。
容盛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而接著,他覺得越發不對勁了。因為白端端扯了扯季臨的角:「你不應該禮尚往來也親我一下嗎?」
季臨倒是還很沉穩鎮定,他輕輕道:「吃完再親。」
「……」
好一對旁若無人的狗男!
「你們?」
此刻容盛終於產生了一個不妙的聯想,他瞪著眼前的白端端和季臨又看了幾分鐘,才後知後覺有了點恍然大悟的悲憤,他聲音抖地指控道:「你們是不是背著我搞一起了?!」
容盛回想起白端端此前說過的話,說要請自己和男友一起吃飯,還說男友自己也認識……這麼一想……
容盛:「!!!」
白端端的男友難道自始至終就是季臨?!
他對季臨怒目而視,本以為自己和季臨之間,季臨絕對是單比自己晚的,結果沒想到咬人的狗不,季臨這個狗,竟然不聲不響先於自己都談起來了!而且還吃了窩邊草,就在自己眼皮底子下,和白端端就暗通款曲了!
容盛幾乎快要氣到變形了:「季臨,你太不夠意思了吧?你怎麼都不和我說,你和白端端在一起了?!」
可惜季臨這人大概天生沒什麼愧疚心,他隻平靜地抬頭看了容盛一眼,然後理所當然道:「你又沒問。」
容盛氣壞了!自己沒問難道他就可以不告訴自己嗎?!
「好,那我問,你自己老實代,多久了?」
季臨抬了抬眸:「在一起沒多久。就你出差期間。」
嗬!男人的,騙人的鬼,容盛心想,我信了你的邪,現在回想,當初團建時候,季臨看白端端的目就不太對勁,怕是早就勾搭……
他正要繼續追問,卻隻聽季臨繼續道——
「但喜歡的話,可能久了。」
季臨話音剛落,白端端又大大方方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容盛覺得自己已經沒眼看了,他突然想起一首老歌——
「我應該在車底,不該在車裡……」
總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就地消失纔好。
白端端卻是嫌棄他被刺激的還不夠,親完自己的男朋友,就看向了容盛:「容律師啊,季臨和我最近看到個別墅不錯,隔壁那套也還空著呢,你要不和我們買在一起?畢竟已婚人士和未婚人士保持友難的,以後我們結婚了,可能和你相時間都了,你要就住在隔壁吧,雖然我不會做菜做飯,但季臨做的可好吃了,哪次做的時候多弄點,還能送去接濟一下你。」笑瞇瞇地補刀道,「畢竟一個單大齡的男人,常年吃地油的外賣,也不健康,以後等你年紀再往上長,衰老的速度會加倍……」
「……」
容盛覺得白端端家,他待不住了,自己真是打擾了,該告辭了。
隻是白端端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放他走,熱挽留道:「容律師,你走之前,能嘗嘗我的烤嗎?我是特意為你才做的,你沒必要吃,但是至應該吃一口吧!」
容盛著那盤黑乎乎勉強能分辨出烤形狀的不明品,陷了沉默。
白端端堅持道:「容律師,試試吧,季臨從不肯吃我做的東西,好不容易你來了,不吃一口絕對不可以走,而且這道菜我也是為了你才做的,你對不起我,也不可以對不起啊!」
容盛著死不瞑目的,心真的對這隻產生了巨大的愧疚。
要不是自己號稱要吃白端端做的菜,這也不至於如此沒有尊嚴的慘死,它至能死得其所,變個模樣漂亮人的金黃皮烤,或者一鍋熱氣騰騰的湯,總之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死是死了,死的麵目全非死的連含笑九泉都做不到,以後都投不了胎……
容盛心掙紮了一秒,想了想,覺得一來確實不能對不起,二來,他心也有那麼一點微微不怕死的躍躍試,他本人是個黑暗料理達人,如今在這個層麵上竟然還微妙的對白端端產生了一決高下的好勝心……
要不……那就嘗嘗?
容盛想,隻一口,又不會怎樣……
……
一分鐘後,容盛就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他剛吃進裡,就覺得自己的味蕾大概是要壞死了……這烤不僅外表完全看不出是個烤,連味道也完全嘗不出……隻有一種焦炭和鹹味,還帶了點不知名的苦……
隻是隻吃了這麼一小口,吐出來又實在不禮貌,容盛最終隻能含淚下嚥……
容盛裡苦,心裡也苦。
好不容易終於拚死嚥下了這一口,他是無論如何再也不願意筷子了。
結果白端端卻還是相當熱,彷彿被容盛吃了一口這個行為本鼓勵了,非常激:「容律師,怎麼樣?也沒有季臨說的那麼可怕,你看吃了,你也沒死啊!」
「……」
白端端很開心地推了一把季臨:「你看看人家容律師!」然後朝容盛轉回頭,「雖然我也知道我自己做菜不太行,但是是個人,總是從不行慢慢努力才行的呀,容律師,你反正還要吃我兩頓晚飯,我接著那兩頓會再接再厲,爭取給你驚喜的!」
驚喜不用了,容盛想,驚嚇倒是連綿不絕。
他當即擺手義正言辭地拒絕:「不用了,白律師,你是個英律師,佔用你為客戶提供法律服務的時間來給我做菜,這實在是浪費社會主義法製資源,簡直天理不容!你還是把你的時間投到工作中去吧!你這雙手,是做飯的手嗎?!那是賺錢的手!」
季臨全程好整以暇地看著容盛,一臉幸災樂禍,一點幫忙解圍的意思都沒有。
而白端端則更妙,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的時間不值錢:「不不不,容律師,我其實喜歡做菜做飯的,算是個業餘好吧,而且當初可是為了找你打聽季臨的事,才說好給你做三次晚飯的,我承了你的,那三次就是三次,一次也不能,畢竟你和我說了那麼多季臨的事。」
恰是此時,季臨正好有電話響起而走開。
容盛想了想,看了眼季臨的背影,低聲音道:「這樣吧,我再賣給你季臨兩個私資訊,你看,之後那兩頓就免了吧?」
白端端也看了季臨的背影一眼,然後笑了笑:「。」
容盛這下才鬆了口氣來,一頓的鴻門宴,依靠自己的機智,這下總算是把自己一條狗命給撿回來了。
哎,朋友啊,多兩個還是有必要的,關鍵時刻這不還能拿來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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