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看著好笑，也覺得祁琛不厚道，院長是看著他的麵才對輕拿輕放的，可現在........

這不是讓人家難做嘛。

薑嬈出了個主意：“我願意接收院裏的一切懲罰，至於怎麽懲罰，要不，我跟祁主任通下？”

院長如蒙大赦，心裏舒展了，覺得薑嬈有眼力見，愈發待見薑嬈，“對對對，就這麽辦。”

“那你們聊，我出去接杯水。”

辦公室裏隻剩下祁琛和薑嬈兩人。

薑嬈沒打算裝，蹭過去坐在沙發椅上，“祁琛，你到底想做什麽？”

“為難你。”祁琛很坦然。

“然後呢？”

“讓你求我。”

薑嬈就笑了，要想在歌劇院繼續待下去，確實要求祁琛。

“求你。”薑嬈低下頭，毫無節。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誠意不太夠。”

“你想要什麽？”

“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有效。”祁琛出聲引。

薑嬈明白過來，祁琛在說棄了祁澤投向他懷抱這件事。

“那算了。”薑嬈走得幹淨利落，就是疾限製了的發揮。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薑嬈這一瘸一拐消失於無形。

薑嬈發了倔，祁琛看著薑嬈拖著一條殘，頗有點殘誌堅那味兒了。

祁琛笑著搖頭，自言自語，“我跟個人較什麽勁兒。”

“行了，放過你。”

薑嬈愕然回頭。

祁琛看那雙目圓睜的樣子，模樣有些蠢，他揮揮手，“聽院長的，給你放幾天假。”

薑嬈心裏無疑是高興的，‘哎’了一聲，甜甜的，“謝謝祁主任。”

就在薑嬈走出去的時候祁琛喊住，薑嬈心一，以為祁琛剛剛在逗玩。

他說了不相幹的一句話，“薑小姐，你喜歡貓嗎？”

薑嬈：“還行。”

“祁澤以前養過一隻加菲。”

“然後呢？”薑嬈納悶，這話怎麽聽都跟沒關係。

“薑小姐的眼睛跟那隻加菲很像。”

“這樣啊........”薑嬈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了因為腳傷進醫院那會，祁澤別有深意地看著。

“祁主任是說，祁澤對我憐惜是因為我跟他那隻寵很像？”

祁琛搖搖頭，笑得薑嬈骨悚然，“那隻貓死了。”

薑嬈：..........

什麽靈異故事，薑嬈忽然覺得冷，心裏堵得慌。

薑嬈咬，指甲尖掐進裏，“謝謝祁主任告知。”

說完走了出去。

薑嬈走在劇院走廊，從沒有覺得這條走廊這麽長過。

又想到那天在醫院，祁澤略含悲傷的眼。

還有他在留在醫院不走的樣子。

忽然覺得有點難過。

不知是為那隻貓還是為。

頭上燈忽明忽暗，薑嬈一抬眼，燈泡驟然一亮，炸了。

劇院長廊為了應景，選了符合歌劇院氣質的歐式吊燈，華麗卻也孤獨，走廊僅一盞。

剛剛緒低落，覺得沒什麽，這會燈暗下來，四周一片漆黑，薑嬈罕見地心裏發。

好不容易走出去，出門檻，撞上一堵牆。

薑嬈抬眼，眼前的祁澤棱角分明，標誌的桃花眼，一雙薄抿，對說：

“薑小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