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澤作一頓，居高臨下地看著。

“查我？”

薑嬈心裏一驚，確實查過張婉清，知道撒謊是沒法撒謊的，索承認了，臉上訕訕，“金主嘛，總得了解一下過去，以免踩雷。”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會招人煩。”

薑嬈趕表示以後一定會遵紀守法，做良好公民。

祁澤這才放過，可經過薑嬈這一打岔，祁澤的興味到底是淡了。

他翻坐起，出口就是警告，“薑嬈，以後別挑戰我的耐心。”

“好。”薑嬈點頭，如小啄米。

“這才乖。”

祁澤起，上披了件外套，看了一眼玉橫陳的薑嬈就要走。

薑嬈暗怪自己多，卻不能讓祁琛真走了，開口，輕輕地挽留，“祁不留下嘛？”

“不了。”祁澤一開口就是拒絕，想了想，又添了句，“你和婉清，沒有可比，以後不要惹惱我。”

“下不為例。”這句話跟祁澤的人一樣絕。

薑嬈拉過被子，隻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

薑嬈人在客房，本可以在這裏睡一晚，可祁澤到底是給了難堪。

有時候自尊心強的過分，這個點明明不好打車，也無人相送，可薑嬈就是想走。

撿起服穿好。

下樓的時候二樓主臥的燈滅了。

薑嬈看一眼，心底酸。

曾經.........也是一個高傲的千金大小姐啊。

薑嬈出了門，夜半的風一吹，還冷的。

攏了攏衫，聞風出現在門口。

他躬著，“薑小姐，我送你。”

“好。”薑嬈這一聲怎麽聽怎麽落寞。

上了車，聞風過後視鏡見薑嬈喪著臉，到底是安了一句。

“薑小姐，祁他.........有苦衷的。”

薑嬈一聲嗤，覺得自己很沒用，不過就是攻略祁澤進展為零而已，難道現在已經墮落到需要一個助理來安的地步了嗎。

“放心，我沒什麽，就是晚上有點涼。”

聞風遞給一件外套，薑嬈接了他的好意。

聞風似乎總能看見的狼狽。

這次聞風送到家門口。

問了和上次一樣的問題，“是祁澤讓你送的嗎？”

不待聞風回答，搶先回他，“一定不是。”

說完還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認真跟聞風道謝，“謝謝你，我沒事的。”

薑嬈把手上的外套遞給聞風，“喏，給你。”

聞風沒接，“這屋子清冷，以後再還我吧。”

薑嬈怔怔的，再回過神時，聞風已經走了。

關了門，薑嬈拿著手裏的外套，鬼使神差地嗅了一下。

嗯，他上的味道是青草香味的。

有的潤澤，跟祁澤的苦香完全不同。

擱以前，聞風那款，該是喜歡的類型吧。

次日一早，薑嬈收到星舞歌劇院院長的電話，讓薑嬈盡快去那邊報道。

薑嬈本來很喪的，接到這個通知，心明朗了些。

想，去京歌劇院把接手續辦完，盡快離開。

薑嬈打車到劇院門口的時候，看到祁琛站在門口煙，心頭猛地一跳。

他那樣子，分明是專門在門口堵的。

薑嬈故作鎮定，跟祁琛打了聲招呼就要往裏走。

祁琛一把扔了煙頭，待薑嬈經過的時候拉過，趁掙紮的時候把雙手固定住，一個壁咚的姿勢。

祁琛麵沉沉：“你怎麽還不滾？”